第一个世界 (6)
“你是不是不想干活啊,你现在这样,那男主直接拿到了势力,怎么走剧情?”系统暴躁如雷,自从遇到这个女人,每天都在生气的路上不停奔走。
“你知道什么?现在剧情已经乱成这个样子,除了直了了的求合作,还有什么办法?”宋今直接忽略了之前的那些线索,走了最直接的一条路。
“当然,你可以接近男主,然后在他旁边给他引导,好好带着他走向皇位啊!”系统直直发愣,这算什么,直接走到终点?没有过程了?
“我现在不就是在引导他?他要做的皇位,没了本事丢了主线是他的事,需的旁人多帮忙已经是违逆天道,因他是这个世界的中心,就将别人……忽略?你哄鬼呢!”宋今翻了几个白眼儿,优雅的躺在贵妃椅上,心底倒是平静的宛似水一般。
“呵呵,是吗?”系统忽然有些心虚,随即又强硬开口,“那你也不能直接把这些摆在男主面前,你还真是省力,为男主至少省了三年的力!”系统气极了,那些个宿主可没这么不听话。
“我作为外来人,不管怎样都会影响这里的人,与其我深陷其中,引得之后一再出错,不如不与这些人多相交流。”宋今淡淡说道,似乎并不惧怕惹怒了系统后会怎样。
“你……”系统一时语噎,半晌出不来一句。
“你这么着急,难不成我除了助男主登上皇位,还有其他隐藏任务?比方说……”剩下来的话,宋今不再说了,细细聆听系统如何答复。
“哪有,当然没有其他任务,只是你这做法太不规矩,我从业多年,不曾遇到而已。”系统假笑两声,一直以来都被牵着走的郁闷压得紧紧地,成了暴戾的印子,深深刻在脑海。
宋今不再为难,只说:“是吗,我也觉着是这样,那你不阻止我了?”
系统心道,反正主线也毁了,无所谓吧,世界毁了就毁了,无所谓了。
宋今察觉到系统的妥协,满意的笑了。
余下来两年,事局变化的极大,为人人道哉。
先是大皇子与三皇子斗的你死我活,朝中人人自危,朝局动荡纷乱,各个势力肆意纷争,但均不及二人风头正茂,今上态度不明,似乎不曾属意。
李府也因大女嫁给了宋阳公府一迈皇商,成了第一皇商。
不日前,今上外出射猎,偶遇危难,正遇李府庶子李长衍出手相救,今上大喜,赏赐多番,李府一时风头无量。
近年来兴起的暗楼与财神楼逐渐进入四方眼中,多得几方拉拢,却立场不明。
一时间,势力交错,争盘不休,朝中局势经此愈发不稳,大厦将倾,似是等待有缘人一举收服,令人感叹。
城中人人自危,近时出门多小心。
然,再小心,也需得有个放松喘气处。
宋楼
现下与李长衍通信,基本也在宋楼,早早一年前,宋家的小姐宋今便已经南下归家,而现在在的,不过是茶楼的主人,宋轻,宋爷。
挑拣近时的京城状况将之提笔写下,宋今颇有些无趣的看着茶楼的装饰,因为不打算久待,自然没有换的必要,是故还是如同当初的模样。
待送信的人悄悄送去李府,宋今百无聊赖的看着下方日日不换样的歌舞,曲子还是那个曲子,舞还是那个舞,墙还是那个墙,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趣,只有思念侵满全身。
幸好威胁系统调快了进度,两年多也才一月多些,还负荷得住,若是日后,只怕心底的恨意都会增长的深不见底,浸在骨头里的只怕是难舍难分的痛意。
宋今取下信鸽脚下的信件,打开扫视了一眼。信件内容无非是下一步安排,宋今并不懂谋略算计,从前信件给予李长衍时,李长衍也是多有怀疑,二人从未见过面,待李长衍尝到好处,才单线联系。
而今宋今所有找寻的到的势力全部交予李长衍,只留下了几个信得过的侍从与暗卫。
李长衍虽然知道留着对方定是一大威胁,却也没有在此刻动手。
只因,单线那人似也有通算本领,每每传递的消息均能帮衬一二,甚至有附名单,均是未出名头的良臣谋将,倒为李长衍省下不少心力,专门谋算大皇子与三皇子。
世间若真有如此本领之人,花了这等精力来算计,李长衍自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宋今威逼系统透露出来的,基本没费什么力。
大皇子与三皇子早间本还维持着表面和气,这两年却因李长衍与宋今二人,闹得水火不容,你死我活,李长衍自然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不露声色最后动手,转眼间也该到了最后时刻。
一个在茶楼,一个是李府,二人看着外间雨水涟涟,心中丘壑分明,大局已定。
宋今接着往下读,只瞧见一句不该出现的话语刻在信件之上,行笔之人字里行间多有流畅,雄起劲健,龙蛇竞走,行下如似龙腾,不掩锋利,铿锵有力,然这句却看着格外的刺眼,显得突兀极了。
“长衍冒昧,不知先生身份,可否面见一叙?”
宋今看完,玩味一笑。
将信件放入火盆中销毁后,提笔回道:
“公子清安,在下年岁渐长,也无甚心力,惟愿公子请登九宝,龙飞九天,至此无愿,日后企还乡拜老,以增添年。”
身在李府的李长衍自然受到了回信,心底莫名有种失落感,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少了些什么,把数封信件收在木盒,精致的小银锁拿在了手上,怔愣在那里看了许久。
依稀看到信件诸多,这两年来信件一封一封叠在一起,便是书信那头的先生留字极少,却也堆成了一座小山。
李长衍本该销毁信件,却迟迟不曾动手,回忆起信件中的字迹,字迹不算的太好看,只能勉强认得,似乎那头的人用笔不清,可留墨间的淡淡甜香,分外的清晰,传在了鼻尖,顺着鼻息一瞬呼吸到了心脏,久久不散,深深刻进心底。
李长衍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焉知对方在做什么阴谋算计?
况且对方身份令李长衍十分忌惮,不过常平可见的信件,竟如此多思。
这些年来,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如今好不容易心愿得以见了天日,多思多虑些有的没的,才是蠢顿。
将木盒用力锁上,像是彻底放下,此后李长衍将多数念头抛诸脑后,专心商营大计。
宋今自然也不介意李长衍怎么想,也不想知道李长衍怎么想,知晓李长衍的怀疑与不安,却不曾多谈,只是丢了一句解释,自己到过的乐乐呵呵,整日不是茶楼中听曲儿,就是闭门休息。
【作者题外话】:估计之后看到我写的,我就会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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