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沈墨彻手中的力气越发紧,让刚刚才从药效中恢复过来的江宴欢做不出一丝反抗。
“九千岁......”江宴欢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掰开脖颈上那双手。
“宴欢!”顾清寒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凉意,袖中的银针随着就要飞出。
“清寒师父!”江宴欢非礼的开口:“我无事,不必担忧!”
眼下的沈墨彻很明显是无法认出她到底是谁人的,体内的毒素发作之时,只有无尽的杀谬和鲜血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若是此时顾清寒再给他一击,恐怕场面不堪设想。
江宴欢心下一狠,将手腕狠狠蹭在了一旁的树枝上。
女人的肌肤本就娇嫩,江宴欢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将流淌着丝丝鲜血的手腕放到了沈墨彻眼前。
果不其然,当鲜甜的血腥味传进沈墨彻的鼻息中,他猛然一下就放开了掐着江宴欢脖子的手,转而像是轻吻一般的唇接触上女人纤细的手腕。
被放开的下一秒,江宴欢就软了腿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任由沈墨彻犬牙咬破了自己手腕的皮肤。
现在沈墨彻的情绪还能说得上是稳定,相比起上一次毒发而言,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江宴欢无比庆幸自己的身旁有着顾清寒这样一位神医,不若......她自己一个人恐怕当真没法子搞定。
江宴欢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拉着人离开小巷,上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女人的手腕被咬的生疼,但是眼下的情况也实在是无暇顾及,顾清寒看人一眼,一只手冷静又快速的拿出了自己所需的银针。
“得罪了。”顾清寒将银针捏在指尖,在男人皱眉看过来时,看准位置将银针扎在了男人的后颈。
这一针下去,沈墨彻变得安分了许多,就这么将头埋在江宴欢的颈肩处,似是在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江宴欢一看便更加确信,针灸是十分有效的,这一针下去,连带着男人手背上的红线颜色都淡了几分。
本的江宴欢是想回府上再给男人用药,但是如今车夫都已经被裴轩鹤的人迷晕,无人驾车。
况且也不知晓沈墨彻的这份冷静,会不会在路上便突然爆发。
这么想着,江宴欢便拿了几味药材,带着马车上的二人寻了一处无人使用的废弃柴房。
“九千岁,你且在此处稍作片刻,若是有何事便同清寒师父说就是?”
沈墨彻的眼中似是有些不耐烦,但也还是敷衍着点了点头,模样像极了要被父母关在家中的孩童。
江宴欢去街上寻了一碗热水,将手中顾清寒给自己的药粉融进了热水中。
这药粉不该不是这样服用的,但是在外面的情况紧急,江宴欢也只好将其少量融进水中试试。
端着瓷碗回到柴房中,沈墨彻依旧是她离开时的那个模样,像是从未动过一下。
江宴欢走到男人身前蹲下,把瓷碗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九千岁,喝吧,喝完我们便回府。”
沈墨彻闻言冷冷抬眸看她一眼,并未回答什么。
下一刻!男人的手竟然直接朝着江宴欢端着瓷碗的手拍去,若不是江宴欢反应快些站了起来,这碗药恐怕就已经被打翻在地上了。
“您!”
江宴欢有些头疼,看来刚才扎的那一针效果坚持不了太久。
为了防止男人实在不配合自己喝药,江宴欢索性拿起柴房中的破麻绳将沈墨彻绑在了柱子上。
江宴欢这番动作,沈墨彻倒也没什么反抗,冷漠的眼中还带着几分好奇。
“喝药。”江宴欢又将碗端过来。
顾清寒见男人的神色不算太暴躁,便开口打断道:“宴欢,我去将马车上的药材拿过来。”
“好。”江宴欢点点头,待人出去后又关好了门窗。
“这药不苦呢,九千岁快些喝。”
沈墨彻闻到这药味,瞬间又皱起眉头偏开了脑袋,就算是手被绑住,他也依然用自己能活动的脑袋表示,这药谁爱喝谁喝!
江宴欢有些无奈,仰头将瓷碗中的药喝了一半儿包在口中,捧着男人的脸便吻了下去。
温润的唇触碰,沈墨彻近乎急切的凑近了些,想要同人交缠。
江宴欢趁着这个空档,把口中的药全然渡了过去。
唇舌交缠,柴房中一时间充斥着二人之间的动响,让人听了不禁有些耳热。
见这个法子有效,江宴欢将剩下的药也尽数喂到了沈墨彻口中。
一些药男人来不及吞咽,便是顺着嘴角流出,划过了上下起伏着的喉结。
沈墨彻温软的唇色舔舐过江宴话的上颌,让她猛地一下抽开了身。
喂个药而已......自己竟然和男人亲了好些时间!
江宴欢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遮掩似的连忙将一旁的空碗摆弄着放到其他地方。
江宴欢脸上的温度有些退不下去,放好碗后便默不作声的抬手解开了男人的衣领,褪下了沈墨彻的上衣。
小麦色的肌肤下,藏着的皆是沈墨彻结实又完美的身材。
江宴欢垂眸,让自己不再想其他的东西,扰了她的心神。
因为双手被绑在两边,这衣服江宴欢便也只能将其最大程度的脱得朝两边敞开些。
刚脱完衣服,沈墨彻的声音就冷冷的在江宴欢耳旁响起,带着些沙哑的味道。
“江宴欢,你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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