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章：发现不对劲
日复一日，眨眼间五天就这么过去了，他们来到了训练赛的前夕。
下午九点，杨哥走到训练房，严教练朝他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终止训练，让他们几个回去早点休息。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吧，你们早点睡，调整好各自的状态吧！”
在下播后，大家就带着各自的手机走到电梯门口，只见柳燕卉一个人爬楼梯上楼。
“诶？燕辉，你怎么爬楼梯啊？”陆景桦好奇地开口问道，柳燕卉却没有更多停留或者回答。
“你懂什么，人家这是强身健体，就你这样的不运动的，再打两年职业就该有大肚腩啰！”苏楠诚调侃陆景桦。
“去你的，我身材还好着呢。”
“照你这样吃喝玩乐，久坐不动，迟早得成大肚腩胖叔！”苏楠诚再次吓唬他。
他们的中单选手却默不作声地跟着柳燕卉走楼梯。
“这电梯怎么那么慢啊？你们继续等，我也先爬楼梯上去了哈。”苏楠城不放心地转身跑上楼梯，都快追上了聿准涼和柳燕卉二人。
他没越过他们，甚至特意放缓了自己的脚步，只在聿准涼身后默默观察二人的互动。
“燕辉。”
柳燕卉在听见“自己”名字被唤的时候就转过头看着叫她的聿准涼。
这人竟然还记得她有幽闭空间恐惧症的事情。
“你准备好打训练赛了吗？毕竟这是自你加入战队后的首把训练赛。”
柳燕卉摇了摇头，开口说话。
“我尽力而为，最近跟得上教练的策略吗？”
“跟得上，但是我有些地方想请教你。”
于是柳燕卉在给他解答的同时不知不觉地和他并肩爬楼梯，苏楠诚隐隐约约感觉聿准涼好像哪里怪怪的，要知道这人在进入dp(v)之前的人设是沉默寡言又对人爱搭不理的拽主儿。
现在还私下关心人，还是在两人私下的时候才提问题？明明在会议室里讨论的时候完全可以提的说。
柳燕卉没多想，只是示意他问。
“这个策略真的能奏效吗？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话是聿准涼问的，但是苏楠诚心里想：开玩笑，他这邻居妹妹上起心来比谁都细微、多心眼，以前柳燕卉柳燕辉以及他打三排时，她就对这方面展现出了天赋过人。
甚至她在最佳状态的时候，还能精确无误地预判对方的下一步举动，那时候她还一直被对方诬陷为开挂。
然而，排位和职业联赛的差距尚在，职业联赛讲究战术、五个人间的默契配合、个人反应速度、个人观察能力、团队意识以及大局观等，不像排位可以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所能弥补的，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不多，因为秀操作，一、需要有装备提供的属性支撑；二、需要足够强悍地实力与走位扶持。
“能不能奏效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这些要到了训练赛才能知道，这是教练不断复盘他们以前比赛的视频、和大家提供的信息大致整理出来的解决方案。”
聿准涼点了点头，得到了自己问题的答案后，他和柳燕卉一路沉默地走到了二楼，在电梯的门口前，看见站着的陆景桦和徐俞宪。
“你们可算到了，我说你们啊，没事爬什么楼梯啊？”徐俞宪语气闷闷地对着眼前两个长相俊俏的人。
“诶，苏楠城，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在后面站得那么远干嘛？走啦，回房了。”要知道，认识苏楠城一段时间的陆景桦知道这家伙要是换以前可是会头都不回，有时间回房补眠就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性格。
很显然，这两个人的加入，悄悄地改变了苏楠城，尤其是柳燕卉。
在聿准涼回房前，他深深地看了眼苏楠城，虽然现在是认识的队友，好像在告诫他，她不是你的谁，别二十四小时都粘着她，好像个变态跟踪狂。
苏楠城和他对上眼了，也看见他眼里的敌意，但是他还是不太放心让他们二人独处，生怕聿准涼随时会发现柳燕卉是女儿身的秘密，所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好似无所事事地回房了。
在和陆景桦回到共住房间的苏楠城，缓缓把自己的手机放在墙头桌上。
陆景桦隐约约能感受到这人和柳燕卉有些许不对劲，不像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他看着苏楠城仿佛若无其事的表情，打算开始把问题都一个个抛给他。
“诶苏楠城，你这家伙不对劲啊，平时你都是睡觉第一别的排不上第二，你今天在楼梯间偷偷摸摸站在聿准涼和柳燕辉的身后，别告诉是他们挡在路中间，你不好意思过，这说不通吧？”
叹了口气后，苏楠城脸色缓和地开口：“柳燕“辉”是我邻居的弟弟，我答应了她哥会照顾好她的。如果谈恋爱了，我也得给她把把关，看着点。她心思单纯人很善良，没出过社会容易受骗。我得琢磨透她追求者的性格和企图。”
在这个点上，此人便是聿准涼，他在圈子里的风评很好，他游戏内的操作也很好，但是性格却阴晴不定，是公认的难相处。
柳燕卉没有半点睡意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在一张单人沙发椅上坐姿放松地戴着耳机在自己的平板电脑里翻找有关myl的比赛视频。
她一向习惯独自一人办事，独处所带来的寂静氛围让她能在不受人打扰的情况下专注观察视频里的十人举动，目前如她之前所观察的一样，视频里没有出现多余的细节。
她习惯性地把手伸向茶几前，但是在摸到一片空后才发现茶几上空荡荡。
她现在有点想喝咖啡提神，但是一想到要再次下楼然后上回来，就觉得挺麻烦。
想到楼下大概率没人，索性的，她戴上口罩就带着平板电脑走出房间下楼。
如她所料，楼下的灯光因为大家都提前上楼歇息了所以只留下了几盏不怎么明亮的灯，楼下的环境显得有些昏暗。
她心跳随着脚步一同加快，她好久没走过这么暗氛围的地方了。
茶水间的灯光意外地亮着，她看见了在咖啡机前接咖啡的熟悉背影。
那道背影转过身，露出了面部最为特色的眼睛，那双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的桃花眼。
而他在看到面前人的狐系长相后，他面容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本来没有感情的眼睛里不自觉地多了一丝温和。
柳燕卉闻着咖啡香，并看见聿准涼手上提着的咖啡杯。
那只手在提着咖啡杯时竟然也如此好看。
不知是咖啡散发出的浓郁香味有多少蛊惑人心的成分，她竟冒出了想要品尝他手里拿着的咖啡杯的想法。
聿准涼看着她那双一直盯着他手的话眼睛，读出了她眼神的寓意。
她拨开了一边耳机，感觉对面的聿准涼要说话。
“想喝？”聿准涼嘴角似笑非笑。
她理智尚存地摇了摇头，贪人家的东西终究不好。
聿准涼把手上的咖啡放到桌子上，打算给柳燕卉也泡一杯。
柳燕卉暂停了刚刚播放的比赛视频，慢悠悠地走到他旁边。
“平板里看着什么？myl的比赛？”聿准涼手里拿着空杯，看了眼她的平板电脑后发现她在观看myl对战mzt的比赛后，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柳燕卉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咖啡机。
本来聿准涼还想问她发现了什么，但是柳燕卉才开口说话了。
“教我怎么用这个，你煮得很香。”然后，柳燕卉就把自己的平板电脑放在桌子上。
聿准涼只得把想问的话吞入腹，柳燕卉跟着聿准涼的指示操作咖啡机。
然后，一杯卖相一模一样的意式浓缩咖啡就做好了。
柳燕卉拿着装满咖啡的咖啡杯走到放置平板电脑的位置前坐下，然后闻了闻咖啡，就喝了口自己跟着聿准涼指示冲泡出来的咖啡。
她是一个咖啡迷，咖啡的香味很是浓郁，这一口入嘴，口感顺滑香醇却有些小苦，正是她喜欢的口味。
她看向聿准涼，发现旁边这人正往自己的咖啡里添加牛奶。
看来他不太喜欢黑苦咖啡。
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的聿准涼转头看着柳燕卉。
双目对视，柳燕卉率先别开视线。
“你喜欢喝纯咖啡？”聿准涼说完就喝了口自己加奶后味觉没那么苦涩的咖啡。
在他问话时，她又看向聿准涼，只见少年吞咽咖啡时，喉结在滚动。
她没有表现出异样，也没继续看他。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欣赏甜咖啡，我妹说加了奶的咖啡味道是甜苦的结合体。”柳燕转头看着自己的咖啡杯。
里头的咖啡所剩无几。
聿准涼没当回事，只是好奇这人的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眼神里露出有些玩味。
哥哥虽然感觉是蛮无趣，但是如果真的的跟他相处，其实他人除了不爱说话，人很好相处的。
“说说呗，你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介绍兄弟认识认识？”聿准涼饶有兴致地问。
“她性格孤僻，不喜欢打交道。你就别打我妹的注意了，她还小呢，人家虽然跟你同年，但是她还读着书呢。”柳燕卉告诫道，但是其实妹妹本妹就在这。
“啧啧，行吧。哦对了，我刚刚看到你在看myl战队的比赛，有看出什么来吗？”说罢，聿准涼就指了指桌子上平板的屏幕。
柳燕卉摇了摇头，把平板插着的耳机拔了出来，把视频的声音流放了出来。
“一起看？”柳燕卉向聿准涼那挪了挪自己的平板电脑，问道。
聿准涼默不作声地点了她平板电脑的播放键。
这人多数都用行动来表达一切。
第一把游戏以myl的胜利以及met的螳螂为mvp结束后，他们就进入到bo5的第二局。
在禁选英雄环节时，他们观察到met后，聿准涼突然点了下画面，并按了按暂停键。
柳燕卉也看见刚刚他们选英雄时的异常了。
met在这一把竟然没有像他们一如既往的套路一样直接选择走野核、中单工具人英雄比如璐璐或者加里奥一样任由met吃线蹭经验走的中野辅联动体系，中路竟然拿起了刺客英雄阿卡丽，辅助则选了反打能力强的璐璐，而met却拿了抓人成功率高的青钢影。
“这把游戏你看过吗？”聿准涼问道。
柳燕卉皱着眉头摇头，met一直以来都是战队的核心点，这把他竟然转成了类似卡密尔这类抗伤型战士打野，不排除他可能是先替上路zinc先选英雄，但是如果不是呢？
柳燕卉继续播放视频，看着局势的发展。
各自的阵容为：
myl：上路杰斯，中路阿卡丽，打野青钢影，ad卡莎，辅助璐璐
mzt：上路劲夫，中路邪恶小法师，打野蔚，ad维鲁斯，辅助锤石
“我看过这把游戏，当时是现场直播，就在qxg俱乐部的大电视播着。那时候觉得他们的处理不够完善，所以输了。”
柳燕卉没有过多理会他，仍旧静默地看着平板屏幕，其实她也看过，但是没有细思，聿准涼也跟着细细研究了起来。
视频里的青钢影刷上五级就有些犹豫地在中路和上路来回转悠，很明显还没从上一把野核的打法缓过来，思路也不够清晰，而此时上路对拼的号角吹响了，青钢影这才姗姗来迟，而劲夫和杰斯早就就打出了个一换一，状况看起来没有丝毫损失收益。
“这里，“met”犯了个致命的错。他这样在两条路来回转悠等同于逛街，也象征了他们团队没有绝对的配合。上路的两个人兵线亏损率和人头互换也不成正比，因为是劲夫先拿的杰斯第一血，而若不是因为点燃，杰斯或许就换不走劲夫。杰斯的细节没拉满，明显是等着青钢影来抓死，然后自己逃生。
“但是青钢影没有发觉到，待met赶到时，杰斯已经死了。况且，劲夫在死前一直在拼命清兵，其中还清到了一波炮车，他清的兵线比杰斯多，虽然最后他也死了，但是劲夫明显死得更值得。”
上路一波一血之战她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属实很有潜力。
四分钟刷出大家最爱的火龙时，在回家补装备后的青钢影直接赶到龙坑附近的草丛，大家准备打一波龙团。
或许是习惯了野核体系的打法，队友在前面抗了许久后，met才终于向前去抓人。
在给河道插眼时，因为小法的走位失误，所以杰斯成功留住了邪恶小法，然而聪明的邪恶小法师的三技能笼子此刻才用上，所以阿卡丽在开启自己的第一段大招后便与杰斯被困于维迦的笼子里，在一套连招命中杰斯后便大招收下了杰斯的人头。
这就是抓人不成，反被将军。
与此同时锤石、蔚与维鲁斯也赶到来支援了，锤石向维迦的位置丢下灯笼让维迦回到安全的位置回城后，他便跟上队友接团。
最后龙团的结果为中单小法残血逃生；锤石与维鲁斯在击杀了璐璐并把卡莎打残后便被青钢影与阿卡丽击杀，然而赶来的腕豪把残血状态的青钢影用大招击杀了，受到腕豪大招砸下来的aoe伤害，阿卡丽的状态也受到了不少伤害在
她开启了自己的二技能，并在烟雾里四处走位试图找机会逃走，但是最终在烟雾散去后被半血的蔚大招锁定并击杀，卡莎就沦为myl唯一一个在这波团战以丝血状态侥幸回家的幸存者，mzt则留有半满状态的打野蔚以及瑟提，由于蔚的二技能能给她添加护盾与移速，所以在瑟提的帮助下他们成功拿下火龙，并回了家补了一手大件装与状态。
这波龙团，mzt因为保住了打野所以赚到了一条火龙。
“这把myl的重点都在那个幸存的卡莎身上，要是在接下来的团战里mzt针对卡莎，那这把游戏myl的转折点就没了。他们的中单和打野都还没彻底适应这个打法，中单下意识的打法是当加里奥这一类有控制能抗伤的英雄，而打野却是刺客收割的打法。”柳燕卉直觉精准地说道。
“mzt很显然也发现了卡莎如果持续被滚雪球后会产生的一系列问题，所以在之后的团战里，mzt的蔚、锤石以及劲夫都不断给她连控，纵使璐璐把大招以及三技能交给她后，她仍旧无力反抗，几乎在接下来的团战她都是第一个阵亡，而青钢影在这把的作用不大，因为没有经济来源，导致自身的伤害不够，后续又没有可以持续补伤害的英雄，就形成了这种既抓不死人，又扛不住伤害的情况。
mzt没有再让他们拖延时间，在十三分钟拿下大龙后，就直接中推一波结束游戏。
“你怎么知道的？”聿准涼把视线转移至她的隐约发光的深褐双眸。
“阿卡丽这个英雄在团战里是收割型刺客的存在，因为身板脆所以几乎不可能是开团第一个跟上伤害的人，因为一旦被群控住，生存会成为一个问题。但是，很显然myl的中单已经习惯玩打控制补伤害的英雄，所以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在开团时第一个跟上，忘记了自己是身板脆的刺客，应该等队友把对方控制技能骗了之后才能上场。相对来说，他们的ad选手是打得最稳的，但是容易被针对。”说完，柳燕卉就喝尽自己杯子里的黑咖啡。
聿准涼没再多言，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在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咖啡后便准备洗杯子了。
他细心地一并拿走了被柳燕卉喝完后放置在桌子上的空杯子，柳燕卉见状眼神震惊了一秒后便向聿准涼说了句“谢谢”。
他以前在别的战队也这样吗？对同队的队友这么好，也不愧那么多人喜欢他，那一瞬间，柳燕卉是这么想的。
在洗完杯子后，柳燕卉也不闲着，找到挂着的干布就擦干残留水滴的杯子并放回原处。
杨哥在自己的办公室忙公事时，听见来自茶水间的动静就前往茶水间，不看还好，这一看他就有些疑惑了。
他看到了聿准涼洗被子以及柳燕卉背过身擦干杯子的画面。
这两人前一秒不是还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吗？怎么转眼间就在这里聊天了？他们路过他的办公室时怎么就半点声响都没有，是他太认真办公了所以没注意到吗？
于是杨哥便开口说话。
“你们不是去休息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闲聊呢？”
“这个时间点不太睡得着，所以复盘了myl近几个赛季的比赛视频，再熟悉他们的打法。杨哥你看看这个。”柳燕卉回答道，并倒放了刚刚他们刚刚看到的那局比赛。
“这是……今年的世界赛事？这场比赛我有印象，我记得myl打得并不好，好像是中野发挥失常了。”杨哥在看完后便慢慢认出了这场比赛。
“这个您与严教练看过了？怎么没听严教练提过关于这把游戏？”
“他们打得并不好，我和你们严教练觉得参考价值不大，所以就淘汰掉了。”杨哥不觉得这把比赛有什么。
然而，直觉一向精准无误的柳燕卉却不由生了种不详感。
这把不同的体系就体现出myl不仅只玩野核体系，甚至还在尝试以及熟悉不同体系的打法，他们这近一个星期的训练或许并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距离这个视频已经过了差不多三个月，足以让一支队伍更加熟悉新体系的打法。
杨哥和聿准涼这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沿着柳燕卉想的这条路线，对方确实有可能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把这个体系或者别的体系练熟了些。
然而，他们发觉得有些太晚了，因为她在自己寻找视频时才无意间发现这则视频。
以前一直以来在队里担任总指挥的是徐俞宪，但是那人现在睡得跟死猪似的，而且如果隔天临时告诉他，他反而会因此被影响整局不好发挥。
聿准涼想了想，觉得在他们其中操作细节和意识过人的是柳燕卉，倘若
让她来做队里的临时指挥的话，或许事情还有反转的余地……
聿准涼看着身旁的柳燕卉，她的头垂得低低的，懊恼的表情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有个提议，我们之中意识和操作好的人就有柳燕辉，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着信任他的指挥——”话没说完，柳燕卉就开口制止了。
“不可以。”她可以同时做到秀操作和看地图，但是她无法精确预判对方五人的预谋。
“为什么？”话问出了口，但是面前的人却沉默不语。
“我先去找严教练说说这事，看看他会想到怎么处理，有事来我办公室找我。”接着，杨哥就走到自己的经理办公室。
“为什么不想做队里的指挥？肯定不是因为害怕吧？”聿准涼语气带了些质问。
“我没有上场比赛的经验，或许我可以顾及自己，但是要顾及到十个人的举动并做出准确的选择，我没有把握。”这万一做出的抉择是错误的，给整队带来的问题肯定不小，更何况是毫无上场比赛经验的柳燕卉，输了对她的打击感定然不小。
毕竟比赛不是打排位，倘若她轻而易举地应下了刚刚聿准涼的提议，带来的影响至关重大。
这是关乎一支团队在比赛里做的重要决定，对或错的选择都会直接影响比赛的走势。
“那怎么办？”聿准涼有些皱眉头。
柳燕卉心里思考着什么，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我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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