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侯府来客,婚嫁再起 2
帝国第一名相,天骄公子,京师第一贵公子,那个男人的身上有着太多属于大众属于神话的东西,既然是神话,那怎么可以容人【破坏。若说不曾动心那是自欺欺人,但她是个骄傲的女子,如果的不到就会断然放手,这也是她一直以为的。
但是那个人却是她生命中的意外,意外的相识,意外的爱,却足以让她泥足深陷,她想如果这一生的不到他的爱,她的人生就无法继续前进,所以她动用权势得到了他的人。
而现在就该是他的心了。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丧?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清脆而动听的声音从少女的口中逸出,那是个美丽的少女,全身洋溢着属于她的年纪的青春和活力,却不合适宜的吟着和她完全不搭调的诗,淡淡的哀愁笼罩着她,明明该本来笑逐颜开的脸上却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肜儿。”一贯看淡一切的男子看见这一幕时是揪心的疼痛,急急忙忙的奔到她的身边一把拥住她安慰道:“肜儿,怎么了,有谁欺负你。”
如小白兔般哭得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身为当朝震国将军东方寂心中也浮现出满满的怜惜,深爱他的肜儿,深爱肜儿的他,两个人本来应该是一队让人欣羡的夫妻,想到另外一个女子,心中突然涌现起了微微的怒气,如果不是她的介入,如今的肜儿应该是他的妻。
他曾发誓要爱护一生的女人,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一道圣旨就这样葬送了一个人的梦想,他比任何都知道怀中这娇小的身躯在夜里有多少时候没有睡熟过,总是担心自己会离开她。就因为她是皇帝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而肜儿就没有得到的权利。
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女子许下誓言:“肜儿,等我,我会娶你的。”换来怀中的女子信任的点头和期盼的目光。
“该死的。”低低的在门外咒骂了半天,即使十六岁就上战场,征战沙场数十年,但是在震国将军府他永远也只是震国侯眼中的孩子,他是从心尊重父母,所以几乎没有违背过他们的期望。也是他们心目中的乖巧儿子。
但是想到刚刚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心中也是急躁不安。推门的手举起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对于自己在战场上发号司令的果断到这里起不了作用有些好笑。
面前的屋子里住着一个抢夺了肜儿幸福的人,想到这他毅然推开了门,进去却也好笑,自己在门口迟疑了半天,而屋子的主人是乎还没回来。
到也不急,东方寂就径直坐了下来,顺便观察了一下四周。屋子还是成亲当日的样子,只是清冷到像是没有人住过的感觉。但却是相当的干净,屋中萦绕着淡淡的属于屋子主人的香味。
果断的下了个结论:“屋子里此刻没有人。”
就在这里转了半天,直到推门的声音传来,转过身看向进来的女子,和成亲那日一样淡然的容颜,推去了新婚那日的红嫁衣,素净的白衣上绣着多淡雅的粉色梅花,比起那日多了抹清雅,也许眼前的女子不漂亮但绝对是赏心悦目的。
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女子已从刚刚刹那间的吃惊中回过神来,扬起淡淡的笑容说道:“夫君来妾身这有什么事吗?”
在她的提示中恍然觉察到自己几乎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冷冷的说道:“我有事和你商量。”
看女子没有拒绝的样子,低垂着头听着他的话,东方寂开口:“我要娶肜儿为妻”
听到他的话终于抬起头女子依旧是淡淡的说道:“知道了。”
有些诧异女子的顺从和反映,东方寂细细的观察她脸上的神情想要看出有什么不同,无论怎样的看,那张脸上都只有淡淡的让人舒服的笑容。难道她真的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再娶,像似明白他的意思,女子笑道:“就算我不同意,你就会放弃你的决定吗?”
想也没想的说道:“不可能。”
“既然我反对也没用,那我何必要那么大的反应,夫君来并不是征求我的同意只是告知我而已。”
惊异于自己这名义上的妻子的冰雪聪明,东方寂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心中的警铃大响,告诉自己这个女子太过于聪慧,也太过于危险。不想对未知的事物过多的关心,也是淡淡的点头应道:“那就好。”转身离开,留下满室寂寥。
风吹着屋门。啪啦啪啦的直响,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屋外,埋着头,唇角却是苦涩的笑容,怎么可能不在乎,那只有骗别人,自己是骗不了自己的,风吹过了,泪也干了,紧握的手还是无法松开,直到走进来的曲漫歌看到。
大惊失色的叫道:“表姐,你干什么?”
迷茫的抬起头看向一脸担心的表妹,在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紧握的指甲深陷到肉里,已隐隐可以看见血丝,却像没有看见似的喃喃自语:“他要娶肜小姐。”
听到这里,曲漫歌暗暗的咒骂道:“东方寂,看你把表姐害成什么了。”
当前更为重要的是表姐,立刻扳开凤倾若紧握的手,轻声的说道:“表姐,好好休息,没事的。”
扶着凤倾若走到床边,曲漫歌的心中全是想把东方寂撕裂的恨意。她的表姐也许不是什么绝代佳人,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坚强聪慧,这样的女子本来就是天之娇女,这样的她本该一生无忧,有个爱她的男人并驾其驱的女子,那样的坚强,那样的冷静自若,那样的聪慧也比不上一个意料之外出现的东方寂。
是东方寂没有眼光不懂得珍惜表姐这样的女子,情之一字害人真是斐浅。
看着已经陷入迷茫中的表姐,那少见的脆弱让她心酸到想要落泪。凤倾若一生什么都可以无所谓,唯有东方寂不可以。
回过神的女子看着自己坐在床上,挣扎着起身问道:“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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