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测了，我也是废物
转眼间，马上就到中秋了，漠北这个地方，中秋时节已是冷风习习。
江凡在这小半年里，每日勤勤恳恳，可以说是日耕不惰，体内那几丝的灵力也是在不断的修炼之中勉勉强强够上武者水平——比一般力士强不到哪去。
江凡也是每日思索，基本确定就是李宝那一掌，给丹田造成的损害可能过大。导致灵力存储受限。
灵力每次运转起来倒是通畅，可行过丹田，灵气增加的微乎其微，吸纳的环境中的灵力，更是得不到丝毫精炼，怎么进来怎么出去。更别提存储到丹田之中了。现在能增长这些灵力，全是靠着牌子里的灵力，这些灵力不用精炼，多多少少会存储到丹田一些。
这个事情，实在是让江凡苦恼的不行。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如出去散散心，好久没吃糖葫芦了。
罢了，江凡两步并做一步，冲进古木的屋内“出门”
“去哪”
“吃糖葫芦”
江府闹中取静，过两个街道就能到繁华的集市了。
江凡一手一根糖葫芦，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吃的好不快意。
“古木，他们在那干什么呢？”
江凡拿着糖葫芦一指前方。不远处一群人正围着布告栏，有的比比划划，有的在那高谈阔论：“听说李家小公子，那家伙，去年灵力测试就是武者初阶的水平，今年东城神童，又是非他莫属了”，“谁说不是呢，十一二岁的孩子就能到武者初阶水平，前途不可限量”“那孙家少爷也不遑多让，鹿死谁手这可说不准”
“这李宝还挺厉害？”江凡糖葫芦也不吃了。瞅着古木。
江凡对这李宝是又爱又恨，他不打江凡这一下吧，江凡可能现在都找不到灵力，可是这一下吧打了有点狠了，现在江凡灵力存不住了，到现在还是连武者水平都达不到。
“小孩子里边算是佼佼者了，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武道这东西，越往后边越难，低层级别差别没有很大……”
“所以，这又是神童，又是测试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江凡实在是不想听古木给他说教。
“天下之人，凡是有了灵力，都可以去参加灵力测试，根据测试的结果，王国会发一些钱银作为奖励，每年都有，可以领到十八岁”
“怎么测试？”天界没有这玩意。
“灵石，一种特殊的灵石，能感知人体内的灵力水平”
“境界呢？也能测出来吗？”
“那不能，那东西没法测，只能通过看人对灵力的运用掌控，去估算。”
说完，江凡又吃起了糖葫芦，他对这玩意没兴趣。
“走吧，这玩意没啥意思”
“没意思也不行，你今年肯定要参加的，往年没有参加，是因为你确实没有灵力，今年都知道你已掌控了灵力，作为江家少爷，不参加是可能的”
“为啥？”江凡手里的糖葫芦又不香了。
“这玩意弄出来，就是让大家互相攀比，鼓励尚武精神的，你作为东城大元帅的儿子，不参加，你觉得合适吗”
“没劲，回家”江凡扭头回家，他实在是不想参加这个鬼东西，回去找江老爷子说说这事。
回到府上，江老爷子并不在家，直奔老娘而去。
“娘啊，我不想去那个灵力测试，你能跟老头那帮我说说不”
“没事，凡儿，你尽管去就是了，你爹也没指着你，在这上边大放异彩，他给你取名江凡，就是你平平凡凡他也知足”
“娘，不是这么回事，我爹不在意，但是那么多人会在意的，这会给我我爹丢脸的。”
“你不去才是真的丢脸，你爹作为东城大元帅，你不参加灵力测试，别人会说江家输不起的”江夫人摸了摸江凡的后脑勺，一脸慈爱。
“而且你爹的意思是，让大家都知道你在武道方面没有造诣，别人对咱江家看的越低，你也就越是安全。你爹只等个机会能顺理成章的卸甲归田，守着你安度晚年呢。”
“好吧，那娘你休息吧，我出去玩了”
江凡连老娘都说不动，更别提老爹了，怏怏回到了后院——现在后院只有他和古木在住，江夫人早就搬回前院了。
古木正在等他，看见江凡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就知道白扯了，他这肯定是说不通的，夫人都不会同意的。
“小孩子还挺要强啊？那李宝大你五六岁，你赢不过他也正常，况且你这有了灵力才几天，还是个大伤初愈”
“你知道不，就是这个李宝打的我”
古木听完，蹭的就站起来了，音调都变了“你怎么不早说？妈的，神童，我让他变成早夭！”
江老爷子早就追问过这个事，江凡一直没松口，他向来没有靠别人帮自己报仇的习惯。更何况，他投胎下界，不光是为了修炼灵力，更主要的是要修心修性，至于这个修心修性到底是什么，老师倒是提了一嘴。
“所谓修心修性，就是遵从自己内心，你在天界的人生，你经历过了，再到人界过一过另一种人生，两相对比，提升你对人性、天道的认知，才会对你最终的参悟有所帮助，说来说去，这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老师能说与你听，也就是短短这几句话，这东西毫无定数，全看自己的参悟”
在江凡看来，所谓修心，那就是磨炼自己的心境，修性，就是塑造自己的人性。事情都被别人处理掉，自己所能经历的就会变少。有人说过“我们不能掌控生命的长度，却可以增加他的宽度”，对于江凡来说，他就是要多经历一些事情——这也是他在圈养那几年，苦苦思索来的感悟。
“你激动啥，我不得感谢人家啊，他不打我，我连现在这点灵力都不会有”江凡跳上栏杆，学着刚才江夫人的语气，还顺便像江夫人一样摸了摸古木的后脑勺。
“对了这灵力测试不打架吧？”
打架江凡倒也不见得打不过李宝——他有牌子啊，还是武道小成境界，只要调用牌子，打李宝玩一样。但是牌子的事这么大庭广众的不能暴露，一点怀疑的点都不能给别人留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让别人惦记上了，啥秘密也守不住。
“不打架，就测灵力水平”这么一句话，也算把古木的话题岔开去了。
“测了，我也是废物”江凡叹了口气，想想又怕古木把李宝的事说出去。
“李宝这个事，你不要说啊，老爷子心疼我，再出什么事就不好了，小孩子打架，大人不能掺和，我早晚能找回这个亏的”。
“可是……”
“没啥可是的，咱江家不能这么丢脸知道不？”江凡板起脸，学着江老爷子平时公事公办的样子。
“……”古木也只能是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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