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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游戏首秀


第三十五章游戏首秀

        “大家一起唱,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演唱会的现场,热烈的呼喊声和掌声响彻整个会场。

        “啊——男神”

        “煜哥yyds——”

        “煜哥,煜哥……”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

        年轶看着舞台上光彩照人,神采飞扬的杨煜,眼底的笑意直达心田。

        小孩儿也长大了,在阳光与鲜花中长大,没有沾染一丝污垢,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明媚,那么的……美好。

        他想一直默默守住这一份美好。

        沸腾的演唱会中,就在年轶正专注的看着舞台上的人时,突然从他身边走过来一个戴着帽子的少年,突兀的靠近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

        “他已经开始行动了,你的人怕是要保不住了,呵呵……”

        说完时,正当年轶想要抓住来人时,所有的粉丝突然上前,挡住了他的路,他只看见了一抹消瘦穿着褐色衬衫的身影,最后消失在人海里。

        可那人的那句话却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响起

        “你的人……要保不住了……保不住了……”

        ……年轶想要往外面追去,却被粉丝们挤在前面无法动弹,只能看着那人从自己面前消失。

        眼中染上了一抹绯红,他所守护的,绝不容别人轻易破坏。

        双拳不知何时已经攥紧了手心。

        原本正在唱着歌的杨煜,用余光扫到了年轶站着的地方,却看见年轶居然不看舞台上他的演唱而是和一个陌生男孩窃窃私语……

        两人挨得极近,看起来十分亲密,而且那人走后,千年冰块脸的年轶居然转过头还想去追,这让他莫名不爽,答应好好的,来看自己的表演,现在居然在那跟别人喃喃低语,哼,男人,不可信,(他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个男人),看我下台后,让你好看。

        同样站在台下,被成倩拉过来,看杨煜的第一次个人演唱会的祁泀,看着手上的表从八点一刻,计算着猛跋出城的时间,就看到从身后走过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一身黑色西装,耳边还带着系统蓝牙耳机,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却没有表现出来。

        就看见那彪形大汉向他弯腰鞠躬,伸出手说到:

        “祁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成倩看着这彪形大汉,一副不好惹的架势,怕他们在此时惹出什么事,又看向了周围,发现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也没看到保安,有些着急。

        看这架势,成倩有点担心祁泀,下意识拉了拉祁泀的衣角,想要告诉他,不让他跟着走,保安马上到。

        彪形大汉似乎看出了祁泀的顾虑,继续说道,却带着威胁的意味:

        “如果祁先生不跟我们走的话,我们就只好强行请祁先生了,到那时,杨煜先生的演唱会怕是也开不下去了。”

        成倩也听出了对方话语中威胁之意,正准备叫保安,却被祁泀拦了下来,祁泀给成倩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祁泀在微弱的光打过来时,看到了来人腰间别着的枪,知道这一趟是不得不走了。

        对着成倩说道:

        “杨煜演唱完,替我向他道喜,我去去就来。”

        成倩还想说什么,当看着祁泀的眼神时,没有再说什么。

        “带路。”

        祁泀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让彪形大汉心里一颤,他竟觉得此人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让他不敢再造次。

        成倩看着祁泀走了之后,焦急不已,只能求助于凉生,马上给凉生拨通了电话。

        “凉生,祁泀被人带走了。”

        ……

        正在和白夕手拉手遛狗的凉生接到电话,眉头紧皱,眼里满是急切,连忙问道:

        “什么,被什么人给带走了……”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样子。”

        “怎么突然就被人带走了,我马上来…”

        ……

        站在一旁的白夕也听出了电话里的急切,在凉生挂断电话的时候,问道:

        “怎么了”

        “祁泀被人给带走了,不行,我要马上过去。”

        “什么人会带走祁泀,我也跟着去找”

        凉生听到白夕也要去,赶紧拉住白夕,安抚地摸摸白夕的头说到:

        “这件事特别危险,你乖乖回家,我去就好了”

        “祁泀都出事了,我去也可以帮个忙。”

        凉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跟白夕说,也怕白夕搅进这件事中,安抚着说到:

        “夕子,这件事很复杂,我不想把你拉进来,相信我,你先回家,我找到祁泀就给你打电话。”

        白夕也知道现在不能耽误时间,只好点头答应了。

        凉生亲了亲白夕的额间,就要匆匆离开。

        白夕看着凉生离去的身影,眼里有些担忧,嘱咐道:

        “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突然闪了一下,一条讯息进来。

        蹲在一边的二哈围着白夕转着圈圈,撒着娇,黑白相间的毛色,撒着月光,显得格外憨态可鞠,一双灵动的眼眸看着站在一旁久久未动的白夕,不由得:

        “汪,汪……”叫了两声。

        ……

        白色尖子塔上,大摆钟又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

        一朵朵菊花飘落在塔尖上,黄色的、白色的花朵随风四处飘扬,美的出尘。

        “你要的人,给你找到了,这第一份烟花,就由你来放吧。,第一支血色华尔兹该是最美的,最灿烂的,我相信你,会为我们的出场献上这一份完美的首秀。”

        “看,脚下的雏菊早已为你指明了道路。”

        “就在那座神圣的教堂里,开始吧——”

        身穿圣服的人,在听见塔尖人的声音后,慢慢随着雏菊的指引走进了教堂。

        银白色的圣服,衣袖上绣着白色的繁菊,衣尾绣着金黄色开的正艳的紫龙卧雪菊。背后却绣着银灰色的人鱼,人鱼獠牙显露,无光黑夜,银灰人鱼之姿完全隐在了黑暗里。

        “啪嗒”

        “啪嗒”

        “啪嗒”

        ……

        一声声下楼梯的声音敲击着人心底最惊惧地恐慌。

        空荡荡的教堂里,立着一个巨大黑色十字架。

        原本端正的十字架,此刻上面却因绑着一个人而微微倾斜。

        被绑在架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自己浑身□□的被绑在十字架上。

        拼命挣扎着却纹丝动弹不得,暗自骂了一句:

        “妈的”

        看见站在他面前,一身银灰色披风盖住全貌一动不动的人,着实吓了一跳,随即骂骂咧咧地问道:

        “你是谁,快给老子松绑,你是谁派来的……”

        “草,好你个祁泀居然敢卖我……”

        而面前的人在看着绑着的人醒来的那一刻,才动了一下,恍若没有听见那人的话语般,缓缓走到教堂祈祷台前,粗哑的声音从被圣服完全掩藏住的人的嘴里传来:

        “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是二战时期,侵略者把小孩骗来,说是避难所的一个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教堂,在这里不能杀生,存留善意。那些小孩原本以为自己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却不知道,这里才是真正的炼狱……”

        “六岁至青春期以前的孩童在这里经受了无止尽的刑罚……”

        “他们被关在散发臭味的血河边忍受着饥饿,那帮孩子在血河岸边,终日忍受着被各种药剂病毒的侵害,身上散发着各种恶臭,鼻尖还充斥着身边随时可能死去同伴散发出的血腥味和尸腐的味道,并受着携带各种病毒的毒虫无止境的叮咬,直到活活被折磨死……”

        “一场杀戮秀就在这里展开,因欺骗而沦为刀下魂,你说可不可怜啊……”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看着在那里一边磨刀,一边和他在这里讲些乱七八糟的疯话,心里到底有些发慌,但他依旧气势汹汹地骂着:

        “疯子,放开我,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很难看……是啊,身上被注射了各种病毒,反噬入脑,神志不清,自相残害,身中数十刀才痛苦而死,死的时候面目全非,痛苦难当,当真是很难看啊……”

        “你说,你该怎么死,才会好看一点……”

        “我曾看到这样一种刑罚,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把你就像这样,绑在十字架上,用刀将全身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乘着人吊着最后一口气,活生生的掏出内脏,投入烧热滚烫的的坛子里,然后任人践踏踢打,坛里装上发臭的泔水,顷刻间,内脏表面就会犹如癞□□的皮肤浑身起泡。

        再将唯一完好的头颅上,扎满一根又一根的纤细尖锐的钢针,从左脑穿过右脑,从大脑皮层穿过小脑,然后鲜血就会……一点一点地像一朵花盛开似的四散开来,是不是很美……”

        绑在十字架上的人,被来人的描述彻底吓住了,拼命地开始挣扎,这就是个疯子,疯子——嘴里拼命地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

        而那人却像是没有听见般,径直拿起桌上最长,刀片最薄的刀,缓缓走上了十字架上。

        “仪式就要开始了,乖,不要动,否则一不小心扎进了心脏,那……就不完美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是谁…派你来的…”

        “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求求你……”

        “放过我……”

        绑在架子上人忍不住的发出颤音出卖了他内心此刻的胆怯。

        “啊——”

        一刀下去,身上的痛让他冷汗直流,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冰冷的刀片是如何一点点的插进自己的皮肉再一点点地□□,自己身上的血是怎么一点点的沿着自己的肌肤流下来,他都能深切感知到,每一刀仿佛都插在了自己的痛觉之上,让他痛的极度昏厥却再硬生生疼醒来。

        “看看多么漂亮啊,像不像红色的鱼鳞……”

        绑在架子上的人,忍着痛睁开眼,看见自己两只血淋淋的胳膊,巨大的精神刺激,让他目呲净裂,

        “啊——疯子…疯子…你到底的是谁……”

        “我是谁,哈哈……猛跋,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猛跋睁着眼,冷汗从他的眉眼划下,而他也看清了这一张脸,满眼的惊愕,嘴唇发紫:

        “是你,你……啊——”

        月上梢头时,黑色的十字架犹如涂满了一层红漆,鲜血浸染的木头深处,扎进了最后一根钢针,穿过脑门时,一切的喧嚣全都沉寂在黑夜下,犹如被扎满菊花般的脑壳,鲜血一股一股的四溢开来,一朵灿烂的血花在这神圣的十字架上盛开……

        在教堂周围摆满的蜡烛照耀下,那人的衣角亮出一抹金色之花。在看见面前终于完成的杰作之后,那人手里的刀掉落在了地上,染上了厚厚的一层黑灰,不见原本的模样。

        而他也记不清自己原本的模样了,这一切终于结束了……结束了……

        尖子塔上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

        露出狰狞的笑

        游戏首秀

        妙极了

        这烟花开的可真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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