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崖下大战
东方胜神色淡然的抱着阿盈,缓缓走向任我行闭关的石洞。到了近前,他向把守洞口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心领神会的悄悄退去。
他声音颤抖,对着石门喊道:“教主你快来看看,大公子和小姐被人掳走,而夫人爱子心切,强行下崖救人,竟然被五岳剑派杀死。我东方不才,愿率领神教教众,将五岳剑派斩尽杀绝!”
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石门突然粉碎。任我行疾射而出,来到东方胜身前,他双手颤抖着接过阿盈的尸体,难以置信看着怀中的爱人。“她还这么年轻美丽,竟然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过去一幕幕的温馨、甜蜜在眼前浮现,任我行双目赤红,仰天怒吼,声音直冲云霄,震的山洞连连摇晃,碎石乱飞。他声音凄厉,“天行和盈盈呢?快说!”
东方胜心里暗笑,但脸上表情却恨意滔天,他咬着牙道:“公子和盈盈在教主的院中被掳走,下人和一些赶过来的教众全部被杀,院中还放了一把火,这简直是对我们神教的蔑视和侮辱。”。
“叫齐青龙、白虎、天地风雷的教众随我下山。”
“是,东方愿随教主一同前往。”
“不必,副教主和光明左右使留守黑木崖,我亲自率领教众杀敌即可。”说话间他将阿盈递给东方胜,“你先将阿盈,放在我家院子右侧的冰河潭边,等我回来安葬。”他的眼中已经流下泪来,不想让东方胜看见,便放下妻子快速向下崖的路赶去。
东方胜望着任我行的背影,脸上浮起自信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真是可惜了……来人。”
话音刚落,两道人影急速闪身到了东方胜身前,单膝跪下听候命令。“叫童长老将忠于任我行的教众全部带上,再从咱们的人中挑些精英随之下崖,不要与五岳剑派厮杀。我料任天行必会混在教众中伺机逃跑,你们的任务就是趁着场面混乱,将他击杀。”
“属下领命……”
穿过层层的石阶,来到一条绿茵小路,几名教众抬着阿盈的尸体缓缓向潭边行去,其中一个大汉十分可惜的说:“唉,可惜了,夫人这般貌美就这么去了,要是和我,嘿嘿!”
几人中的头领,听那汉子的话心中不爽,将他的头一拍,“嘿……我说你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这可是教主夫人,快走!”
他边走边想,“他妈的,要来也是老子来啊,一会儿等到了地方,自己先乐呵乐呵。”想着待会儿的美味,这厮嘴角不自觉的挂起邪笑。
小头目心有所念,连时间都感觉快了很多,等众人来到潭边,放下尸体后,那小头目说道:“辛苦各位了,你们先回去,东方教主让我在这里等他。”
见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佯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众人心中暗骂,但是脸上都不敢表现出来,只恨自己不是头目,不能一亲芳泽,无奈只得退去。
见他们走远,小头目瞬间热血沸腾,嘿嘿的笑道:“小美人,今天爷也做一把教主。”说着便向着尸体扑去。
就在这时,突然从水潭中出现几个蒙面教众,一片刀影划过,就让这个想当教主的头领,去阴间当了教主。不过这家伙的惨叫声,终是将刚才远去的几个教众吸引回来,但是也仅仅看到几个淡淡的背影,似乎衣着青龙印记。
其中的一个教众疑惑的说:“真是见鬼了,难道是贾布,贾长老?”
“你胡说什么?贾长老是最是忠于东方教主的,你不要命了!”那人听了一缩脖儿,立马将嘴闭上。
任我行带领数千教众集体下崖,倒是将五岳剑派的掌门、弟子吓了一跳。这么多人一起出战,在以往几次交手中可是从来没有。望着黑压压的紫袍教众,五岳众人不禁心中忐忑不安起来,甚至有些人开始后悔此次的行动。
任我行走到己方最前面,满怀恨意,“本教主听人汇报,五岳剑派要灭我日月神教,那便凭真本事,可是你们杀女人掳孩子,又算什么正派?今天我就让这黑木崖成为血木涯,你们都要死!”
华山派中宁中则心中奇怪,“那女人分明被我放了,而且五岳剑派也没有掳孩子。那女人回去后,任我行怎么还会这么说?难道她没有回去?”她大声回道:“你别胡说,我们根本没有掳走什么孩子,也没有杀那个女人。”
任我行心中恨意滔天,哪里会听她解释?“太晚了,给我杀!”在日月神教中,教主的命令至高无上,他话音一落,身后的紫袍教众,哗的一下向五岳剑派众人杀去,霎时间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人们各找对手很快战成一团。
任我行扫视场中战局,暗暗得意,他此次带来的都是精英,作战个个勇猛非常。他目光投向五岳剑派掌门,嘿嘿一笑,向他们扑去。恒山派掌门莫大,号称潇湘夜雨,看到任我行杀来,毕竟有些气盛,拿着他的胡琴率先迎击过去。
他的胡琴是琴中藏剑,剑发琴音,短剑慢慢指出,突然间在空中一颤,发出嗡嗡之声,跟着便是嗡嗡两剑。出剑速度不仅极快,剑招更是诡异凌厉,正是他的成名绝技回风落雁剑。
任我行见他挺剑刺来,眼中闪过轻蔑,双掌运起内力如同疾风骤雨般连绵排击,莫大剑法虽快,竟被他用一双肉掌以快对快!但听的“砰,锵”之声不断,莫大对了几招已然不支,被他的内力震的胸口气闷,嘴角隐隐有了血迹。
泰山掌门天门道长性情火爆,看到莫大不敌,急忙飞身向任我行一剑刺去。他身子忽高忽低,不断的变化方位用此来迷惑任我行。直到了对方身前,他长剑一晃,忽的向左滑出三步,泰山十八盘中的“青天无云”使出。
任我行余光瞥见,忽然脚踢莫大剑身,身子飞起对着天门道长的长剑斜劈两掌,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天门的长剑已被拍断。他心中惊骇,急忙后退,任我行脚点地面身子前进,左掌运起吸星**将折断的剑身吸起,接着右掌一拍,那剑急速向天门道长射去。“飕……撕拉”,天门虽然闪避及时,背后仍被划出深可及骨的大口子,这场仗怕是打不下去了。
危机之时,但见一道紫芒闪过,华山岳不群使出太岳三青峰,从三个不同角度攻出三剑似慢实快,剑芒紫光盈盈,威势之胜,竟将任我行逼退,救下天门道长。
岳不群傲然一笑,心说我这紫霞神功果然厉害,连任我行也不是对手。他正暗暗得意,只听任我行冷笑一声,双手急速交错环抱胸前,一股强大的吸力便从他掌心传来。岳不群先是感到内力不受控制开始散乱,然后向对方涌出,心中大惊急忙要撒手后退。
任我行瞅准时机,一掌印在他胸口,岳不群倒飞出三米远,若不是紫霞神功护体,他早已身受重伤。宁中则上前几步在后面将他扶住,微微查看一下,便要上前迎战。岳不群看到妻子要迎战任我行,哪里放心?将她拉住,小声说:“别冲动,咱们功力差他太远不是对手,看左冷禅的。”宁中则向来对丈夫言听计从,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也点头答应,徐徐后退。
任我行接连大战三位五岳掌门,威风大涨,他看着左冷禅哈哈狂笑:“左掌门这几年励精图治,听说已经将嵩山当年失传的剑法改良创出,就是不知威力如何。”
左冷禅面沉如水,盯着任我行缓缓道:“这一十七路嵩山剑法,分为内八路、外九路,十七路剑法的长短快慢皆不相同。既然任教主想想见识一下,在下就献丑了。”
说话间,他身子猛的向前一跃,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长剑向右横扫眼前强敌。
任我行见他剑势凌厉,不敢硬接,头向左一偏避过锋芒,右脚飞起踢向左冷禅手腕。二人在这方圆之地,打的你来我往竟然不分胜负。忽的左冷禅剑招一变,气势立刻变得法象森严,端严雄伟,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他长剑一立,举剑过顶,弯腰躬身,好似万岳朝宗。任我行则是使出疾风骤雨掌的绝招火麟蚀月与之对攻,二人周围劲气四散,逼得周围众人连连后退。
岳不群远远看着左冷禅与任我行对拼,心中又恨又妒,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这样的武功。这时左冷禅急刺而来,任我行身子一转,用左手成爪抓住剑身,右掌向左冷禅胸口拍去。
左冷禅眼看自己抽不出剑,无奈只得运起全身功力与他对掌。任我行嘿嘿冷笑,抓住他的手腕运起吸星**。
左冷禅感到强大的吸力,心中惊骇,他想震开任我行的手,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就是无法摆脱。急的额头渗出冷汗,“不好,如此下去不要一盏茶的时间,我非被这个老魔头吸光内力不可。”
任我行正在暗自得意,忽然感到胸口如同刀割一般,知道是真气堵在经络之中,不听使唤了。他心中无奈,用力震开左冷禅飘然后退,勉强站定。淡淡的道:“左掌门内功不凡,在下佩服。”
他暗自思忖,“看来是隐疾发作,如今只有速回黑木崖疗伤,再派人寻找天行和盈盈。至于阿盈的仇?先忍一忍吧,等我神功恢复定然杀上五岳剑派,让他们鸡犬不留。”
想到这儿他大声说:“今天我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要将你们一举歼灭易如反掌,但如果这样江湖上会有人说是我欺负你们。你们暂且回去,有没了的心愿回去了结。一个月后我将率领黑木崖上万教众,挥军杀向五岳剑派来祭奠我的妻子,到时候你们还有一个人活着,算我性任的无能。回去!”
说着他率领教众开始向回返,留下满地的尸体。此役五岳剑派虽然死伤惨重,但任我行的忠诚手下更是几乎死尽,成为东方不败掌握大权的转折点。
望着退去的日月神教教众,五岳剑派人人莫不担忧,莫大恭敬的说:“这次还好有左掌门,不然我们五岳剑派今天定然全军覆没。”
天门赞同道:“不错,那魔头武功深不可测,我建议我们重新组建五岳联盟,来抵御一个月后那魔头的来犯。”
左冷禅装出兴趣缺缺的样子,“这个主意不错,五岳同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紧紧团结在一起,早晚会把魔教消灭干净。不过这五岳盟主之位嘛?”
天门接口道:“我们几个人中,以左掌门的武功最高,胸中的韬略也是最深,这盟主之位自然非左掌门莫属。”
左冷禅心中高兴,嘴上却是尴尬的道:“左某愧不敢当啊。”
岳不群听罢心中不爽,连忙道:“那咱们五岳订下的齐聚泰山,比剑夺盟呢?”
天门笑道:“还比什么?刚才要不是左掌门,咱们都要死,而左掌门能和任我行打成平手,我们谁又比的上呢?大事临头事且从全,我看左掌门就不要推辞了。而且当这五岳盟主也不是什么好事,肩上的担子很重,到时候是抵御魔头入侵的主力,左掌门该不会不想负责任吧?”
左冷禅打了个哈哈,天门又问道:“岳先生你认为呢?”岳不群心知形势如此,也无可奈何,只得道:“天门师兄所言甚是,左师兄就顺应天命吧。”
衡山定逸刚才打仗的时候没看见她上,到这时终于开口了,“左掌门是五岳剑派中最优秀的人才,武功智谋不做第二人想,我衡山派绝对没有异议。”
左冷禅双掌合十:“阿弥陀佛。”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承蒙各位看得起在下,我左某人就不推辞了,想我五岳剑派虽分僧尼道俗,但是这匡扶正义之心却是没有分别。从今日起,咱们五岳剑派同仇敌忾,同气连枝,共御外敌。”话音刚落,后面的嵩山弟子高声叫道:“左掌门无敌,五岳剑派无敌……”
在回去的路上左冷禅心中苦思:“他们推选我做盟主,不外是认为我可以和任魔头一较长短,只是权宜之计。刚刚我和任我行这一仗实属侥幸,他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我必死无疑,可是为什么又不打了呢?他的吸星**威力甚大,长时间下去我就是不死,也要残废,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变故。如果再遇到我要怎么对敌呢?看来要想想办法了。”
左冷禅猛然抬头道:“丁勉何在?”
身后来人躬身道:“掌门。”
左冷禅冷笑道:“咱们帮任我行宣传下,就说他会一种吸人内力为己用的功夫。让那些妒忌的人起哄,我倒要看看,他任我行成为武林公敌会是什么情景!”
丁勉恭敬回答道:“掌门英明。”微风吹过传来左冷禅哈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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