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茅山道派的法冥 1
一口饭刚刚吞下的历诚顿时噎着了,咳嗽了数声,连忙接过了小诗递过来的水猛灌着。
屋外阵阵地欢笑声传进了他们的耳朵,历诚扑到了门口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对夫妇。
仇天被这阵阵的欢笑声惊醒,烦闷地冲出了厢房,大声地喊着:“这样的时辰,你们还在外面笑什么呢,都把我吵醒了。”
弦风的脸顿时青了,手掌捏起了拳头,一旁的瑞春连忙扯住了他的袖子哀求地摇了摇头。
弦风强忍下了这口怨气,恶狠狠地瞪着还在大喊着的仇天。
仇天打了个冷颤,连忙闪进屋里,窝在床上。
弦风二人看着面前清静的道路无心再逛,闷闷地走回了卧房。
看着四壁,二人没来由的一阵心烦,弦风从怀中唤出了水晶球,静止下来的水晶球里出现了一座皇宫的景物,此时的玄尘夫妇正窝在一座宫殿里偷窥着。
四目相望了许久,瑞春闷声问道:“玄尘和阿芯这是在什么呢?”
弦风摇摇头,搂着瑞春飘到了那一大片的皇宫里。
降下了身形,二人闪到了玄尘夫妇的面前。
弦风伸手拍着玄尘的肩膀问道:“你们在这里窥视些什么?”
玄尘吓了一跳,转身看着不知何时已来到了身旁的弦风二人。
弦风指着睡在床上的容太后,笑着问道:“这个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竟然让你们窝在这角落里瞄了这么久的时间?”
玄尘摇摇头,苦笑地站起身来:“玄尘有负王的嘱托,没有探得其它同宗的下落却让整个清风道观的道士死在了这凡界皇帝的手中。”
愣了半晌的弦风带着他们飘回了道观,听着玄尘把整个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
惊呆了的瑞春指着藏经阁内的那些已有了魔气的冤魂,好奇地问道:“那个皇帝的血液竟然能够让这些冤魂带上了魔性,这也太奇怪了。”
玄尘点点头,走到一旁的屋里唤出了仇天,带着他走到了弦风的面前。
吓坏了的仇天呯地一声跪在了他们的面前,双眼偷偷地瞄向了端坐在椅上的弦风。
忽然玄尘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里:“快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王吧,”
仇天连忙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眼前被玄尘称之为王的男人。
诧异了许久,弦风站起身来踱到了窗前,看着屋外皎洁的月光,转过身来对着玄尘说道:“我们上茅山去探探吧,也许能在那里找些有助于我们的信息,毕竟这次我们在凡界遇上的那个矮小的道士功力不容小瞧。”
玄尘点点头,扯起地上的仇天期盼地望着他。
仇天摇了摇头惊惧的双眼直盯向了空无一物的半空中。
弦风心中一动,意念越过半空进入了他的脑海,只见一片混乱的思维正把仇天拉向了恐惧,弦风有些好奇,笑着问道:“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恐惧?”
仇天摇摇头,惧怕地看着眼前这个还懂得读心术的王。弦风探下身去,笑着对他说道:“如果是因为身上被下的巫术,玄尘都已帮你解除了。”
仇天喃喃地说道:“我的师尊所学的法术是你们没有办法想像得到的恐怖,这次他让我把研武皇帝激发成为一个尸魔,却被你们破坏了,一定对你们恨之入骨的,你们要小心他的暗算。”
弦风哈哈地笑了起来:“你也把我们看得太扁了,这些邪门巫术还没有那个能耐对我们造成伤害的,如果可以的话带我们上你们茅山派去转转吧,”
吓坏了的仇天还是拼命地摇着头,不顾身旁玄尘的叫唤急冲冲地奔回了卧房。
诧异的弦风被这样的恐惧激起了兴趣,站起身来对着玄尘说道:“我们再上那皇宫里探探去吧。”
玄尘点点头,跟着弦风飘进了皇宫。
留在道观里的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寻思着:“又把我们落下了。”
二人悄悄地落在了慈宁宫中,看着还在熟睡的容太后,弦风叹了口气,信步走在寝室的四周。
许久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郁闷的他念起了阵阵咒语,容太后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睁开无神的双眼盯着眼前的弦风。
弦风连忙问道:“你是如何唤来茅山派的仇天前来救治研武的。”
容太后张开了嘴巴:“用一种特制的烟火在皇宫里点燃,茅山派的高人便会自动前来。”
弦风继续问道:“那种烟火现放在何处呢?”
容太后的手指向了皇宫深处的兵器库处,人渐渐地站立着,脚步一跨走出了慈宁宫。
三人慢慢地来到了兵器库的门外守在大门外的侍卫看着深夜来访的容太后连忙打开了大门。
正要跨进去的容太后忽然晕倒在地,惊呆了的弦风再次念起阵阵咒语,容太后的身形再次站了起来。
吓坏了的侍卫们齐齐往大门外跑去,倾刻已跑得不见踪影。
三人走进了兵器库,看着屋里各种各样的兵器,二人呵呵地笑着,许久弦风指着这一屋子的东西说道:“凡人的宝贝真好笑,这东西也就只能用来控制他们自己。”
玄尘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走向了最里层,一堆堆奇形怪状的烟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容太后走上前去,拿起其中的一种图形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弦风伸手接过,忽然一种怪异的味道传到了二人的鼻中,弦风一阵反胃,扔掉了手中的烟火。
看着同样反应的玄尘,弦风眉头一锁,伸手扯过已倒在地上的容太后,只见丝丝黑气从她的嘴里散发出来。
弦风连忙扣住了她的心脉,阻止着黑气的入侵,但此时为时已晚,容太后的身体渐渐僵硬,探了探她的鼻息,已死去多时。
玄尘惊讶地看着这在他们面前死去成了僵尸的容太后,叹了口气,伸手捡起扔在地上的烟火。
细心的他看着上面那细小的标志,递到了弦风的面前说道:“这些烟火应该是那恶魔用来控制这座皇宫之人用的信号,每种烟火貌似都有它的独特用途。”
弦风闷声回道:“这也许是他控制人的心神所用的药引。”
玄尘吓得把他扔回了地上,端坐在地上运起了体内的纯阳之气。
层层白雾透着他的身体飘向了四周,远在千里的法冥吓了一跳,心想:“这厮的道行竟已到了如斯的境界?”
玄尘坐在原地冥想着,一丝光线忽然聚在了他的天眼,出窍的元神冲向了远方。
吓坏了的法冥连忙切断了自己和皇宫的联系,收回了功力躲入了暗黑的洞穴里。
玄尘一无所获的元神归回了肉身,睁开了双眼,站了起来,对着正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弦风摇摇头,叹了口气。
二人信步走出了兵器库,看着冷清的屋外,弦风好奇地四处望着,许久都没有发现那些侍卫的遗迹。
寻思了好一会儿,示意着玄尘和他一同来到了研武的寝宫。
此时散落一地的尸块已被他们整齐的移回了床上,惊呆了的玄尘冲到了床沿看着又被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尸身的研武,伸手再次揭下了那道贴在他额头上的灵符。
弦风叹了口气,熄灭了放在桌上的烟火,笑道:“茅山派的人都会整这种邪恶的法术吗?”
玄尘郁闷地答道:“这个教派的人都喜欢研习这种有伤根基的法术,据说这样的修练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一个人的功力发挥到极限。”
弦风若有所思,盯着那已死去多日的研武笑道:“这厮研习过数种邪术,应该也吞过不少丹药,难怪清风道观里的那一群冤魂全都染上了魔气。”
玄尘惊讶地看着他,弦风指着头颅上的数条已发硬了的脉相,笑道:“凡是练过邪术的人总会在脉相中留下一点痕迹。”
玄尘探过身去看着已粘合着的尸身,郁闷地念起了镇尸咒。
忽然研武惊恐地张开了双眼,疯狂地嚎叫着。
玄尘加大了声音,弦风听着越叫越疯狂的研武,烦闷的伸出手掌扫过了他那刚刚粘合的身躯,登时再次毙命。
一旁的玄尘连忙念起了招魂咒,把研武的灵魂从尸体中分解出来,收到了一个小瓶子里,盖上了盖子,画上了一道符咒,这才放心地放回了袖子。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尸块,弦风看了心生厌烦,随手扫过,看着它们变成了粉末,这才带着玄尘飘回了道观。
窝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的仇天望向了从半空中降落的二人,心中暗喜:“这两个人竟然没有被师尊的盅降暗算,法力如此之高,真是闻所未闻。”
厢房里正皱着眉头的两个女人,看着他们的身形降落,连忙迎了上去。
瑞春询问着眼前的弦风。却只见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吓坏了的瑞春好奇地问道:“这凡界怎么会有法术如此高深之人,竟然没能让你们找到他的踪迹?”
躲在房中的仇天开心地扑到了床上,蒙上被子。
忽然玄尘闪入了他的房间,掀开被子,把他扯到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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