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月升的黄昏 3
视乎，皋月也察觉到我为何这般沉默。一脸无可奈何的望着我，从嘴里说出半开玩笑性的调侃着我。
“怎么，你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样子。”
使原先像做贼心虚的我，更加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缓和的将混乱的气息调整一下，用着往常的口气，平静的说到。
“我到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没想到你会接受的如此之快。”
“这又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一般来说，这种负面性的黑暗史。很多人都不愿意在提，你倒是如此坦率，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我看只有你会这样想。”
皋月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露出违和的表情。她能将之这种沉重的话题诠释出来，说明在她内心中已然接受了那样的过去。就像现在她所拥有在脸上的表情一样，花一般的笑容。为此，我不由的续问下去。
“那之后，有和你父亲好好说上话吧。”
“恩，从来没想过父亲第一次向我道歉，并说出那种一直以来期望听到的话。听我母亲说，都是多亏了你，父亲才会如此这般转变。”
“你母亲说的夸张了。”
“我感觉那并不是夸张的说法，父亲会改变以往的那种态度，确实多亏了你。”
“我知道了。”
无论我在怎么反驳，认定这回事的她都不可能改变这个观点。如此一来，我也想快点把这个话题结束的接受了她的道歉。她相当自豪的笑了出来，像是一个成功人士一样，那般开心的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随之这样的话题落幕的是校园的铃声，清脆的声音是荡然在校道上，廊道上，以及每件教室里面的鸣声。碍于这样的结果，皋月惋惜的向我说道。
“时间过的真快。”
“是啊。”
“那明天见咯。”
“好。”
简单的说出这种短暂告别的话后，我目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回到座位上收拾书具，到离开教室的全部过程。我像个摄像机一样，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记录着。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的我，就只能这样目送着一个个如她一样离开教室的同学。
稍微有点想要一个人冷静的思考些事情，所以没有选择和往常一样的去找健轩。连通知的这个步骤都省去的我，只身一个人走在校外的街道上。
那天，就是在这条街道上自己拦截住奔赴学校的皋月。如今这样的记忆，难免会在经过这条街道唤醒起当时的情形。引发事件的原因，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争执。作为年轻的我们，多少都有一些天真，叛逆的时候确实会偏激。
可是，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我想就连皋月她本人都意料不到的事。本只是一时任性，想要以此来证明什么的她，起初的心情并不是这般的坚决。最终导致出那样的结果，我想不是什么在作祟，只是作为人的自尊心无法忍受自己的过失罢了。
突然间，想起某个曾经和我一样做法的男人，那一张坚信又温柔的面孔。浮现在脑海的那一刻，伴随着那样的记忆也苏醒。倘若没有谨记你的那些话，我是否还能那般冷静的去帮助身边的友人。
然而，知晓这样的事迹，你却不愿意告诉我，是出于什么原因呢。在这一刻里，有些开始理解兄长你话中的含义。你所背负的东西，还有你所选择的定义，是有那么一番道理在里面。我能依靠的东西，是如此的不安，却又是如此的可靠。
“那样的你，是否早已远远在我的前面了呢？”
抬起头，望向河畔流泻的源头，那个东偏南方向的位置。似乎，回应着什么话语，顺着流淌而下的河水，传达给我这样的思念。就算是错觉，我都愿意相信那是兄长的答复，理所当然开心的笑出来。
天色已然暗淡下来，就连不远的夜空上星辰闪烁可见，月牙都是如此明显的挂在那边。甚是奇怪的是，明明还没有落尽的黄昏，却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月牙和星辰，真是费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收拾一下散乱在外方的情绪，不知在河畔边上坐立多久的我，正起身准备离去。谁知，在转身的瞬间，看到一个平常里熟悉的人儿，正以浅浅笑意的微笑冲着我笑。过于投入沉思的我，连她什么时候开始站在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芷兰，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情况的事，就不需要我费解的解释了吧。”
“这个倒是明白，就是不知道你站在那有多久了。”
“恩，仔细一算的话，就从你说出那句感叹的话开始便一直在了。”
芷兰边认为是这样的点着头，边用着相对应的话语告知了我她出现的时间。这样的话，大致倒也安心没有让她站太久……思绪到这便不愿意想下去，而用着极为简单的话问道她。
“那有什么事吗？”
“恩，为什么这么问。”
“总不可能告诉我，你是感到好奇或者闲来无趣的站在那等我？”
“差不多是这样。”
她的回答，让我连开口说话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平日里怎么与他人交际的对话，在这一瞬间被遗忘的从脑海里移除，剩下空白的沉默。见我一脸沉闷，加上现在的沉默，她似明白过来的笑着说。
“很难把现在的你，和之前的你相提并论。”
“……”
我也知道她所说的意思，所以一句话都说不上的继续沉默着。不在意我这样的无理，她收敛一下如月牙皎洁的笑容，很礼貌的向我提到。
“要一起回家吗？”
“走吧。”
没有拒绝的理由，就算想要找出什么理由来拒绝，芷兰一定会察觉出来。那般不坦诚的做法，就不像是我的作风，所以连想都不用想，直接默认的答复到她的话。
此时，已然落尽的黄昏，城市的守护者也开始出现。发生连锁的反应，视野能看到的那一边，花费不到几秒的时间，便将数多个街灯全部点亮。散发着橙黄色暖和的光线，连夜间出没的虫类都不被其吸引的飞向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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