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渐进的不安 1
“喂，笑够没。”
“没够。”
丝毫不减的笑意，光是看到这样的笑容，我就忍不住要说什么。明白不好好解释清楚这件事，就会变成以后说事的把柄，我对此表示妥协的说。
“要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喜欢芷兰。至少告诉我这个当事人，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让我服输，也得心服口服不是么。”
“看在你这样诚恳的份上，我就直说了。以前的你，从来没有任何表情，对任何人都一样。就连对我，也极少路出冷漠以外的表情。”
“这算得上什么理由。偶尔间，我不也笑过。”
对我说出来的辩解，健轩摇摇头，否定这点的说道。
“没错。但是，像现在经常笑的样子，在过去里可没有过吧。然后，为什么你现在会这样，变得如此多笑意。那是在历经芷兰那件事后，你才改变的吧。”
“这点我不否认。可是，光凭这些你怎么认为，我喜欢着芷兰呢？”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想必指代的就是现在这回事。作为当事人的你所察觉不到的异变，对于旁观者的我来说，那是十分明显的变化。”
健轩的话，带着不可逆转的道理在里面。甚至，让我都认为是这样的误解。仔细的想一下，发觉他的话并不是全部都对。
“确实，经历过那件事后，我发觉到与你们在一起很快乐。为此，我的变化颠覆之前的形象。这样的改变，多多少少会给你们误解，我这是为谁在改变。其实不是这样，我的改变是因为你们，并非是芷兰或者是某一个什么人。”
“我懂。”
“那就好。”
总算是把这样的误解从健轩的脑海里驱散后，原本乱跳动的心也静了下来。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那个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含义的人，说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
“反正，我们也包括芷兰在内。是吧！”
“你……”
欲哭无泪的我，算是明白他想耍我的心情。那种不可能就此作罢，难得抓住我把柄，岂会轻易放手的决心。
想到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满脑子头大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今天原本就不是很愉快的心情，就这样随着夜晚的到来，陷入浓厚的黑暗里。
临近寒假的日子，教室内的活跃程度越来越明显。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弥漫着兴奋的气息。看似没有任何变化的场景，我愣是察觉到有什么违和的地方。如同，大冬天的季节里，只身穿着短袖上衣的我，并没有感到一丝寒意。到底是那里奇怪，奇怪在那，一直说不出个所以然。
“卉皋月？卉皋月？”
“老师，她没来，请假已经几天了。”
课堂上这样常见的画面，让我从沉思中醒悟过来。就像在沙漠里迷失好几天，然后看到溢满淡水湖泊般的兴奋。会有这种不协调的感觉，原来是班级上经常和自己常沟通的那位友人没来。
仔细想想，也就能理解到这样的心情。请假这回事随处可见，并没有转学和休学那般轰动。偶尔间，班上少一两位同学，不会引起整个班级的关注。甚至严重一点，在心里都质疑着班级上有没有这位同学的存在。总之，那都归属于个人在班级上的声望程度。
想到这里，心中的疑惑已然诠释。我再一次的把注意力放在老师的板书上，记录着老师所写的每一句话。努力的样子，如果被皋月看到肯定会惊讶。光是这样的想法，自己都会为之而笑。
第四节课过后，班上的同学个个都很激动的样子。大概，第五节课是体育课的缘故。反正，就是能不用想什么的玩耍，又能提前放学的课程。
稍微想到点事。我从教室出来之后，并没朝着体育场走去。而是来到十班的窗口边上，向着正处熟悉阶段的一位十班同学打个招呼。
“蒋云飞，能帮我个忙吗？”
“太见外了，是要我帮你叫健轩对吧！”
“不是，是让你帮我叫一下你们班上的柳芷兰。”
“喔，我懂了。”
那一副是男生都懂的表情，搞得我一脸茫然的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让云飞误解的地方。就在为自己的言行举止反省时，被云飞叫唤出来的芷兰，一如既往的常态看着我。
“文霖，找我有什么事吗？”
“恩，是有点事要请问你。可以的话，暂用你几分钟。”
“好的，我们到那边说吧。”
芷兰很是谨慎的把话说完后，便小步的走向没有任何人的廊道尽头。换做平时一二节课的课间，这里早就聚集不少各个班级的学生。不在多想这些无意义的事，我抓紧时间的把想要问的东西说出来。
“芷兰，你知道丹燕在那个班吗？”
“十六班。”
“原来在十六班。”
“你怎么突然间向我问起她的班级，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芷兰的这番话，让我暗中为丹燕感到担忧。要是让丹燕知道，芷兰这样向我问到她的状况。她会怎么想，一定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朝我发火吧。察觉到这是一件恐怖的事，我立马摇头断绝了芷兰的猜想。
“没有。就是想起有点事要找她，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学同学一无所知。所以，想到你之前有提起过她这件事，猜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样的话，你可能找错人了。我对丹燕的了解，仅局限在于她的班级和名字这个层次上。”
“那就足够了，我想要得知的只有她所在的班级。”
“说的也是，你们以前还是同班同学。”
即便如同芷兰那等优秀的学生，也难免会有一时糊涂的时候。恍然，才想起我和丹燕小学同学这回事的她，露出了尴尬的苦笑。
“不和你多说了，我还赶着要去上体育课。”
说完。我转过身背对着芷兰，向着东边的体育场跑去。这个过程中，愣是想起还有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没有交代清楚。边跑，边回过头冲着正走回教室的芷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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