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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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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颖杰听到严既锋的话,首先想的是姜钺终于受不了严既锋跑路了。网上的评论息他也看到了,严既锋把姜钺完全当成了工具人,又要□□又要给他挡枪,姜钺跑了一点不奇怪。

        为免触到严既锋的怒火,他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人出去了,没带手机。”

        严既锋那常年没语调的声音带着点慎重,赵颖杰眉头一皱,就这?

        他感觉严既锋今天有点不正常,考量着措词说:“他又不是小孩,没带手机出去也不会丢。”

        “我叫你找人,不是问我废话。”

        赵颖杰家里往上三代大半都是公职人员,但他没那个出息,连大学都考不上,只能被家里送出国“深造”,认识同样被送来“深造”的严既锋。

        那时严既锋也才十七八岁,就像一只野兽,有着一股什么也不怕的疯劲,仿佛活着的目的就是要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刚去时就敢一个人提着一根球棍去闯当地□□,刚成年就敢跨国和不法分子做生意。

        这几年下来严既锋表面上收敛了很多,至少大多数人看起来,都觉得严既锋是个长得很帅的成功企业家。虽然还是有人说他六亲不认,但实际没人真见他干六亲不认的事。

        但以为对严既锋不算太浅薄的了解,细想严既锋对姜钺的态度,他觉得严既锋说不定是故意的,想把姜钺当成金丝雀来养,以严既锋的性格真不是做不出来。

        只是恐怕这世上除了严既锋,没有人会认为姜钺是一只金丝雀,严既锋大概完全没有了解过姜钺从入警校以来干过的事,大概只比严既锋少疯了一点。

        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赵颖杰想提醒严既锋点什么,可他一提肯定被骂,最终只说:“你对人好点吧,姜钺那样的人真找不着第二个了。”

        “知道了。去找人。”

        严既锋说完就挂了,赵颖杰举着手机僵住了好半晌,他竟然听到严既锋说“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

        赵颖杰没忍住狂笑起来,严既锋千万别对姜钺认真了,不然他怕他看戏看不过来。

        他笑够了才去替严既锋找人。

        姜钺打车到了最近的商场,重新买了一部手机,换了一个新号,出营业厅就拨了一个号码。

        “是我。”

        “小钺?怎么想起我了?”

        另一头是一个烟嗓的男声,姜钺回答:“我觉得、当年曝露了阿严哥卧底身份的人,现在在国内。”

        那边的声音过了半晌才回话,“都过这么久了,你还放不下?”

        “你难道不想把人找出来?”

        “行,有时间吗?我们聊聊。”

        “嗯,给我发地址。”

        姜钺说完挂了电话,片刻后收到一个地址,他打车过去是江边的一处小公园。

        大冬天的上午,位置偏僻天气又冷,姜钺走进去一个人也没有,他在一簇树丛下的休息椅坐下,对面几步外就是滚滚的江水。

        大约10分钟后,一个男人也走进了公园,在他旁边的另一个休息椅坐下。

        这是他们以前见面的习惯。

        男人叫周添,30多岁,头发半长,脸上的胡渣没刮干净,裹着有些旧的羽绒服,嘴上叼着一根,像马路违规摆摊的小吃老板。

        姜钺偏头朝周添看去,周添把烟摘下来夹在指尖对他一笑,“长高了。”

        他没有回答,周添隔着两把椅子的距离给他递过来一根烟,他拒绝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种烟吗?天天跟越钦后面吸二手烟。”

        姜钺静滞了片刻,滑到椅子靠周添的那边,还是把烟接过来。

        周添伸过头来给他点烟,他吸了一口说:“我4年前就这么高了。”

        “谁管你啊!”

        周添嗤笑一声,姜钺吐了口烟,吸着飘回来的烟味说:“你能帮我查吗?”

        “小朋友,我已经退休了,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烧烤摊老板。”周添说着朝姜钺瞥去一眼,“你怎么不自己查?你不现在在技侦局吗?”

        姜钺不想解释他在不在技侦局的事,把刚吸了一口的烟按灭,拿去扔进了垃圾桶又回来坐下才说:“因为他盯着我。”

        “什么意思?”

        周添一下坐直,仔细朝他打量。

        姜钺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我要你查的人是姜东鸣。”

        “那不是你爸吗?”

        姜钺点下头承认了。

        他小的时候完全被姜东鸣牵着走,把姜东鸣的话当成真理,哪怕姜东鸣一遍又遍让他复述他爸死时的模样,一遍一遍对他说他活着只是为了给他爸报仇,他都没有怀疑过。

        他唯一一次没听姜东鸣的话是回国考了警校,因为他爸小时候想当警察。

        就是在他回国之后,他开始怀疑姜东鸣。

        他爸是在n国出事的,如果要报仇,要查真相,姜东鸣早在n国有了自己的势力,比他容易得多,为什么非要一遍遍地逼着他去找真相,去报仇?

        姜钺没对周添说这些,随口地反问了一句,“你有看最近网上的新闻吗?”

        “你是指你的绯闻八卦?不是我说,严二和他哥长得还真像。”

        周添说话直盯着姜钺,想的什么眼神极为明显。姜钺没解释,接着说:“这件事背后推动的人,很了解严既锋,也很了解我。他利用严既锋一步步逼我走投无路。他真正想对付的人不是严既锋,是我。”

        “你怀疑背后的人就是你爸?”

        周添觉得很难理解,“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没这么大的仇怨吧?难道你亲爸是他杀父仇人,所以故意收养你再报复?”

        姜钺一言不发,他突然想到又说:“你刚说你怀疑当初暴露越钦卧底身份的人,难道也是你爸?”

        “所以需要你去查,关于他的信息我能找到的都会想办法给你。”

        周添也严肃起来,“你来真的?如果真是他,那你、他就和n国那边的毒枭势力有关,那这事就复杂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没有参与过。但不是无关。”

        周添恍然大悟,“所以你怀疑是他暴露越钦卧底的身份的?他怎么会知道越钦是卧底?”

        姜钺回了他一个“去查”眼神,往椅背靠了靠,“你可以走了。”

        周添立即起身,“哥是你的工具人吗?用完就扔。”

        姜钺侧头朝他一瞥,随口地说出了一句,“看到你我忍不住想起他。”

        “行,我走。”周添也不想惹人想伤心事,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钺靠着椅背没去看周添,他盯头顶的几片树叶在阴沉的天空下摇曳,脑中全是4年前画面。

        严越钦很爱笑,高兴的,得意的,嚣张的,肆意的,他看去时似乎总是在笑。

        但严既锋从来不笑,偶尔笑一下像是要收费,晃眼就沉下去了。

        姜钺想起严既锋第一次对他真正的笑,是严既锋成为严家掌权人的前一天。

        那天半夜严既锋带他去了集团总部大楼的楼顶,俯看着整个霍城的夜景说:“我想要的我都会得到。”

        严既锋说完就转头来看着他,忽地笑了,然后勾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最后对他说了一句。

        “你也是。”

        姜钺现在都不确定严既锋说的“你也是”,是说他也会得到想要的,还是指他是严既锋想得到的。

        嗤——

        一声尖锐的急刹声突然响起,姜钺以为发生了什么车祸,刚准备起身,严既锋忽然怒冲冲地冲进了小公园,最后停在他面前,双眼直瞪着他。

        “你怎么来这里了?”

        姜钺轻声问,严既锋像是更生气,从头到脚盯了他一遍,好半晌终于说:“我不是叫你不要出门?你出门不知道和我说一声?”

        严既锋除了在需要他的时候,从来没关心过他去了哪里。

        姜钺不解严既锋怎么突然找来这里,还一脸怒气地质问他出门不说一声,他觉得他说了严既锋也不会多问一句。

        “为什么不说话?”

        严既锋没得到回答,又审视了一遍姜钺,然后视线转去打量了公园,再看向外面的滚滚江水。

        他转回眼又问姜钺,“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网上那些不过是胡说八道,过两天就没了。还是你怕影响你的复职,你还在想复职?你那个工作每天没日没夜,除了让你病到胃出血差点死了,你还得到了什么?”

        “阿严?”

        姜钺被严既锋这一串的话骂得有点懵了,严既锋3年来从来没和他一次说过这么多话,还这么情绪饱满,他以严既锋最明显的情绪就是在床上逼着他说各种话。

        这样话多的严既锋,让他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总唠叨没完的阿严哥哥。

        “别生气了。”

        姜钺往前一步贴在了严既锋跟前,去抓住了严既锋身侧的手。

        严既锋不受他勾引,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我该给你拴人绳子,免得你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我找不到。”

        “阿严。”

        姜钺仰起眼望着严既锋,他想严既锋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要出来。

        严既锋就这么回瞪着他许久,什么也没说。他勾住严既锋的手指,胸口撞在严既锋身上说:“你拴,把我拴在这里我就哪里也去不了。”

        “你还想去哪里?”

        严既锋一把抓紧姜钺的手,往车回去,他把姜钺塞进了车里,开车上路了才说:“我把你拴我床上,哪儿也别想去。”

        姜钺被严既锋带了回去,没被严既锋拴床上,严既锋把他推进了浴室。

        他衣服都脱了,严既锋只是站在门外没动,他轻靠在门上问:“不做吗?阿严。”

        “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做?你脸都冻白了,去洗澡。”

        姜钺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冷得冰手,头一回严既锋对他这么体贴,他更加奇怪地看出去。

        下一刻,严既锋就一步跨进来扣住他的腰,“你非要我艹你才肯去洗?”

        “是。”

        姜钺直白地承认了,严既锋就成全了他,勾着的腰吻过去,他觉得姜钺就是欠他艹。

        浴室里水雾氤氲,姜钺突然反过身面对着严既锋,望着严既锋的脸说:“阿严,你为什么不喜欢笑?”

        严既锋拍了他一下,“有什么好笑。”

        姜钺的眼神沉下去,严既锋突然把他的脸抬起来,“你做点什么能让我笑的事。”

        姜钺往下蹲去,严既锋又一把将他拉起来,“你干什么?”

        “你不喜欢吗?”

        严既锋把姜钺往后一推,他靠过去和姜钺贴到最近,一手捏着姜钺的下巴说:“叫阿严哥,我就笑给你看,你最近都不叫了。”

        姜钺的心跳重重一颤,仿佛被浴室里的水雾太重,让他看不清严既锋的脸。

        他微微眯了眯眼,抱住了严既锋,低声地叫出口。

        “阿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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