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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女巫的审判


奥斯本的审讯已经结束,阿比盖尔被带了进来。
  “这一轮,你指认奥斯本是女巫吗?”拜蒙微笑着问到。
  面对这不怀好意的笑容,阿比盖尔沉默良久。
  “不必着急,请想好了再说。”拜蒙说到。
  “我…不指认奥斯本为女巫。”
  “那么,你承认你自己是女巫吗?”
  “这我当然不承认!”
  “这样的话,你的证词就与上一轮不相符了,对此你的解释是什么?”
  “我要是指认她,她不就要被认定为女巫了吗?”阿比盖尔反问到。
  “看来你们都还抱有侥幸心理,事先声明一下,在没有查出女巫的真正身份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审问的,你真的宁愿承受酷刑的折磨也不供认事实吗?”
  “…”
  “你确定不指认她吗?”
  “我确定,不要再问了…”
  见到阿比盖尔态度坚决,拜蒙也不再继续追问。
  两个女工都被带了出来。
  “现在三轮审讯都已经结束,我现在宣布审讯的结果。”
  拜蒙用手指着一个女工说:“因为你受到两次指认,我现在认为你是女巫,你将作为女巫被处决!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冲击,大声哭喊到:“不!绝不是我!”
  阿比盖尔指着奥斯本大叫:“她才是真正的女巫!她企图污蔑我来自保!奥斯本你太卑鄙了,妄我还为你辩白!”
  阿比盖尔又转过来对拜蒙说到:“相信我,她才是真正的女巫,她控制了纳什夫妇的思想,让他们为她作掩护!平日里他们让我做比奥斯本更多的体力活,也一定是她控制的!她是个恶毒的女巫!”
  此时的艾比盖尔已经接近了疯狂。
  “你觉得你遭到了女巫的背叛了吗?”拜蒙说到。
  拜蒙又回过头对奥斯本说到:
  “现在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教团必须消灭你们所有女巫的原因。因为在高压状态下,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即便你们是良善的,我们也不能预知你们什么时候会选择与教团为敌。”
  “你凭什么就能够认定我是女巫呢?”奥斯本仍然辩解道。
  “其实我稍微耍了一点小手段。其实第一次审讯的结果是你们二人都没有指认对方,那时你们两个都想通过相互合作来消极抵抗。如果三次审讯结果都没有人指认,那么你们就不会被当做女巫被处刑。”
  “但我是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所以我谎称有一人遭到指认,这时你们的信任关系就瓦解了。你作为真正的女巫,依旧不愿意指认艾比盖尔。但是她不一样,她作为无辜者,受到诬陷时很自然地选择了报复。就在第二轮,我就基本确定了你就是女巫。”
  “也就是说我们都仅仅指认了对方一次?那你为什么还要故意谎称阿比盖尔是女巫?”
  “因为第三次审问只是为了攻破她的心理防线,这第四次指认才能让她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你所帮助的人分分钟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你,现在你明白了吗?”
  “你不但欺骗了我们,还额外进行了一轮指认,你这是在故意玩弄规则!”奥斯本愤怒地指责拜蒙。
  “我的目的是为了找出女巫,而不是在跟你们玩无聊的博弈游戏!为此我不介意用什么手段。”
  知晓一切的阿比盖尔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眼神迟钝地瘫软在了地上。
  格雷斯拔出了长刀说到:
  “现在乖乖跟我们回教团签署认罪书吧,教团可以让你自己选择自裁的方式。这是我们的人道主义关怀!”
  奥斯本后撤了几步,发出令人绝望的嚎叫。
  她身上朴素的农妇装扮渐渐褪去,一身暗灰色长袍罩在了身上。
  “我不过是躲在这里隐居,没有企图操控他们,也没伤害任何人。”奥斯本说到。
  “这个我当然知道,如果你对阿比盖尔进行了欺凌,那她第一轮审问就会指认你,而不是直到第三轮都在维护你。但这并不能成为教团放过你的理由。”
  奥斯本已经怒不可遏,她开始释放诅咒。
  她脚下的地面开始溃烂腐败,并且不断向四周蔓延开来。
  很快,周围的植被和作物都开始凋零死亡。
  格雷斯用长刀砍向地面,受诅咒的地面裂开了一道缺口。
  拜蒙对身后的纳什夫妇说到:
  “我说过女巫迟早会给你们带来灾祸的,现在你们看到了吧!”
  农场主纳什怀抱着受伤的妻子,愤恨地快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格雷斯拖着长刀向奥斯本冲了过去。
  奥斯本手中凝聚了一颗黑色的巫术魔球,向他砸去。
  格雷斯刀刃向上,斜劈开了飞来的巫术魔球,魔球飞散开来,破碎的魔法残片划过了格雷斯的皮夹克,夹克很快就被腐蚀得支离破碎。
  格雷斯立即脱下了被腐蚀的皮夹克,穿着白色衬衣继续追砍奥斯本。
  奥斯本一边后撤一边向格雷斯发起连续的攻击。
  四处飞溅的魔法碎片把农场周围的房屋和木栅栏都破坏了。
  但格雷斯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挥舞着长刀疯狂地砍向奥斯本。
  格雷斯的表情狰狞而狂傲,就像是一只杀人的厉鬼一般。
  他狂笑着,发出令人发怵的笑声。
  见到战斗僵持不下,拜蒙也加入了进去。
  他的两手假的每个指间各夹着一把刮刀,一瞬之间全部飞了出去。
  六道银白色的弧线划伤了奥斯本的身体。
  “投降吧,认罪是你唯一的出路。教团可以令你没有痛苦地死去。”拜蒙说到。
  “反正都是一死,我怎么也要与你们一战到底!”奥斯本捂着受伤的手臂说到。
  “多说无用!”
  格雷斯继续刺向奥斯本。
  奥斯本的黑魔法无法抵挡圣银武器,只有不断后退。
  拜蒙也一边追击,一边不断丢出飞刀。
  奥斯本被二人逼得已经走投无路,她靠在一棵大树前喘着粗气。
  纳什冲过来托住了拜蒙的小腿:
  “没有她我们的土地种不了庄稼,请你们不要处决她!”
  “你们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慢慢改变这里,不要寄希望于女巫的魔法。这份邪恶之力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应该觊觎的。”
  拜蒙一脚踢开了纳什,继续一步一步逼近奥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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