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折磨少女
第二天的清晨。
余尊缓缓睁眼，一夜入定，对无相金丹的感悟又增添了几分。
华山派也开了山门、解除戒备。
张平乐正在朝阳峰，与虚空等人讨论应对之策。
突然，一名华山弟子急乎乎的跑进大厅……
“掌门，不好了”！
“何事，快说！”厅内几人脸色一凝，以为那天山派卷土重来了。
“启禀……启禀掌门，今日早上，我们例行巡山时，发现了……几具尸体”……那弟子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说道。
“何人的尸体”？虚空面色一紧。
“是……是那……正一派掌门……还有几位弟子”……
“你说什么”！？一旁的张平乐顿时“腾”的从座位立起，一脸惊噩！
“巡山弟子们……已将尸……尸体收敛，特来……禀告”。那弟子忐忑的说道。
“啊”！
一声惨嚎！
张平乐发狂的奔出房间！
……
此时，华山演武场的空地上，整整齐齐摆着五具尸体，正是正一真人和他的四个徒弟。
飞奔而至的张平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傅和四位师兄躺在那里，痴傻的呆在当场，滚烫的热泪滴滴砸落！
亲如父亲的师傅、情同手足的师兄，就连那素来不合的大师兄……如今全已阴阳两隔！
从小就跟了正一的张平乐，早已把他们当成家人，师傅的疼爱、曾健师兄的陪伴……一幕幕浮现他的脑海……
“啊”！……张平乐跪倒在地，仰天发出一声悲啸。
一旁的虚空等人，默默不语、眼中含泪，面对伤心欲绝的张平乐，谁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
——感到阵阵法力波动，余尊和空岩灵探出灵识，顿时面带震惊，飞身赶往演武场。
……
“是我害死了师傅，是我害死了各位师兄，是我啊”……此时，张平乐紧抱正一真人的尸体，伤痛欲绝。
他已经猜到了，韦笑笑离去后必定如实禀报了师尊，师尊倾全派之力前来华山，定是为了救自己……
他好后悔，后悔没留下韦笑笑，后悔自己忘了这一茬，后悔自己连累了他们！
华山众人也已经意识到，原来这正一派，竟是赶来救援华山的！
往日根本不放在眼里蝼蚁小派，却无所畏惧的跑来与华山一起抵御强敌……这是何等大义！
在场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崇敬之意……
此时，张平乐望着正一真人惨白的遗容，满目绝望，缓缓举起右掌，对准了自己的天灵盖……
“不可”！众人大惊。
空岩速度最快，闪电般冲到张平乐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右手，连点穴道！
右掌被锁、穴道被点，张平乐再拼命也动弹不得，只有嘴里发出悲愤的嚎叫：“让我死，让我死啊”！
空岩老泪纵横，一把搂住张平乐，哀声劝慰：“张真人，你这是何苦呢！……难道让亲者痛仇者快？……难道不愿为你的门人报仇雪恨吗”！
“呜呜呜……”连自杀都不能如愿，张平乐像个小孩子般无助的哭泣……
一片悲愤中，华山掌门虚空站到张平乐面前，缓缓的鞠了一躬，回身，郑重宣布：“今日起，正一派便是我兄弟教派，正一派上下皆是我华山派恩人！华山派永世铭记”！
……
“为正一派义士立碑入葬”！
说罢，虚空冷冷的看向天山方向，咬牙切齿的发誓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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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
海拔七千四百多米的托木尔峰上，坐落着一个古老门派——天山派。
天山派发源于明清。与华山派一样，都是以剑成名，势力范围却大了太多，可以说是威震整个疆域。
山上的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正传来阵阵惨叫声……
——殿内仅有两人。
一名二十出头的花容少女，双手反剪，凌空吊在横梁下，双脚紧缚，被长绳紧紧拉直在地面半米之上。
一名蛮横女子，正手持一根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着她的娇躯。
“啊……额……”
叫声凄惨、衣衫尽破，细嫩的肌肤染满鲜血……
“哼哼，小姑娘，说一声‘奶奶我错了’，本仙子今日就先放过你”……挥鞭的正是落华仙子。
“休……休想……”！韦笑笑奄奄一息，却面色坚毅。
“不服是吧？好！姑奶奶手段还多着呢！”落华轻蔑的看着痛苦不堪的韦笑笑，伸手一撕！
“嗤啦”！韦笑笑仅剩的遮羞布一把被扯掉。
“来，再让你尝尝焦皮烂肉的滋味”！——落华拿起火盆中的烙铁，缓缓向韦笑笑胸前伸去……
“来吧！恶妇，你不得好死”！韦笑笑发出一声嘶吼！
“哈哈，也不知道谁不得好死？告诉你，今日才只是皮毛而已，往后还有一百种折磨等着你”！
落华阴狠一笑，手中烙铁猛地向那团血肉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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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的五具尸体，看着悲痛欲绝的师傅，余尊心如刀绞！
不忍面对一切，不愿见师傅悲怆，缓缓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滚落……
“一切因我而起，我的狂妄……我的自负……我的大意……”
“五个活生生的人，就因为我，含恨九泉！”……
“狗屁的仙尊！狗屁的天道！我带给他的……除了伤害、羞辱、甚至丢掉性命，还有什么！”？……
无数怒火在心中翻腾，无数悔恨压抑在胸口……
此时的余尊，连对那嚣张跋扈的朱建利，都充满深深的自责！
……
承受着巨大的罪孽感，余尊默默转身离去……
后山一座无名的山洞里，余尊黯然盘坐，本命元神破顶而出，直指天山！
……
“天山派……本尊定要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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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绑、近乎****的韦笑笑，眼睁睁看着那只烙铁，即将贴上自己的胸口……
她坚强的闭起眼睛，紧咬牙关！
……
就在那烙铁近在毫厘之际——
“找死”！
一声怒吼响彻天山山脉！
一尊无上法身凭空而聚！
“啊”！一声尖叫，血色四溅！
落华仙子那手持烙铁的右臂，被一道青光当肩砍断……
又一道青光！左臂也掉落地上……
再一道！双腿沿膝被齐刷刷切断……
“啊！……啊！”……数声惨叫间，才要期待烙烫韦笑笑的快感，却感觉浑身剧痛刺骨，落华仙子仰面倒地！
定睛一看，自己已像个残缺的人偶，只有躯干，没了四肢。
顿时一口脓血出喉，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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