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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思痛 6


  回到了工作岗位,岳海峰又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要用紧张的工作来冲淡心中那份因寂寞而升腾的悲哀。

  程和平知道了岳海峰离婚的事儿,安慰了他几句,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在程和平面前,岳海峰还能说什么,只能拿出男子汉的气魄,把一切感情的事儿都说得那么轻描淡写,把一切关于过去的回忆都看得那么无足轻重。在说到今后要如何对待感情这个问题上时,岳海峰笑着告诉程和平:“心如止水。”

  程和平感叹一句:“只怕你身上的那点水,任凭你如何用心去止也止不住。”

  岳海峰心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

  程和平笑着离开,又笑着在电话里把岳海峰离婚的事儿告诉了但海柔。

  但海柔一听这个消息,很是吃了一惊,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这下子你高兴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程和平冷笑:“你不懂。”

  但海柔那一刻真的替岳海峰不值。

  晚些时候,但海柔约岳海峰见面,这一次岳海峰没有推辞。

  两人吃了一顿火锅后,岳海峰告诉但海柔,自己什么也没要,只要了自己的孩子。

  岳海峰说这些的时候,虽然装得很淡然,但海柔却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忧伤,也能从他的语调里读出他的无奈。

  “峰哥,有人告诉我说,在对待感情这件事上,你准备心如止水,你想怎么做?”但海柔用记者的口吻向岳海峰发问。

  岳海峰嘴角向上一勾,微微一笑,用左手在脸庞上摸了一下,顺便又捏了一下耳垂:“一个壮年男人,你觉得他要如何做才能心如止水?”

  岳海峰将问题抛给但海柔,倒不是他不想回答,只是觉得程和平这人嘴也太快了,真不知道他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

  在这场三个人的游戏中,岳海峰不知道自己究竟处于什么样的角色,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也用不着花太多心思去给自己定位,因为他着实不想因为一点原始的欲望就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但海柔是美丽的,不只是外表。她认识的是一个心地无私的岳海峰,她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说半句诋毁岳海峰的话,即便他并不把自己当成感情生活中的红颜,而只当成床头的玩伴,她也是无怨的,毕竟在很多时候,自己是属于主动出击的。

  “我倒是觉得,一个在事业上有激情的男人,一个想大展雄心壮志的男人,他根本就不可能心如止水。因为爱情上的激情往往就是对事业无限激情的原动力。没有原动力推动的人,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岳海峰哈哈大笑:“小但,不愧是高才生,对人性的看法很有独到的一面。不过,你要知道,一个人就算没有爱情,但他也可以为亲情,为友情,也为自己的理想而活着。人与人不同,对人生的理解自然也就不同,有些人经历的东西太多,他也随时有可能改变自己的人生目标。比如,年轻时,他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妻子,他决定终生为她努力奋斗,让她过上好日子,可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妻子死了,给他留下了一个幼小的儿子,真正有爱心有激情的男人,他就不可能会跟着妻子去死,他会转移自己对妻子的所有的爱与激情到儿子身上,为了能让儿子健康成长,过上幸福的生活,他同样也会拼命工作,努力活出精彩。对于这样的男人,你能说他没有了爱情的激情时就如同行尸走肉么?”

  但海柔背心有些冒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自己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却从来未能触摸到他的内心世界,她今天以前所认识的岳海峰一直以来都被她误解成是一个肉欲的男人。当然,在她为他的行为所感动时,她觉得他的做法无非就是一场政治做秀。

  如果岳海峰真是一个对过去的感情死心塌地的男人,那他对自己又是一种什么态度呢?难道真的是逢场作戏?就算他是逢场作戏,自己又能如何?但海柔替从未谋过面的阴若迪不值,这么好的男人,她居然说放手就放手,那究竟是什么事伤她到如此呢?

  自己还没能真正认识岳海峰,看来他真是程和平嘴里所说的那种城府很深的男人。可不管怎么说,至少他在自己面前并不危险,因为两人之间并没有多少利害冲突。

  接近他,本来是自己的一项任务,想更多地掌握关于他的一切,可是经过一段时间以来的接触,她已经从朦胧的喜欢上升到一种可以在静静地夜里为他祈福的境界了!

  只要一点微火,锅里的汤汁就沸腾不止。岳海峰在康复期间,想吃得清淡一些,二人点的是鸳鸯火锅。锅被一块“S”形状的不锈钢板从中分成两块,加上一红一白的汤汁,锅面就好像是一幅抽象的道家双鱼阴阳图案。

  两人边吃边说,但海柔本想再了解一些岳海峰的内心世界,可总是被他轻描淡写地带过。

  五十分钟以后,两人起身离开火锅店。

  岳海峰想送但海柔回家,可她临时决定,今晚想陪陪寂寞的岳海峰。

  寂寞可以让人别样美丽。

  只是今夜两颗寂寞的心不再寂寞。

  岳海峰关上门,迫不及待的但海柔就一把抱住他,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从客厅的沙发上到浴室的浴缸里,两人一件一件地剥去伪装,当自然的美体呈现的时候,两人笑着在灯光下欣赏着对方。

  “小但,你太美了!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那是你心里还装着别人,只是把我当成临时用品。”但海柔笑着扭身走进了浴室。

  一听这话,岳海峰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刚刚激起的欲望无声无息地散去了一圈,或许真是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将但海柔放进心里过,所以才从来没有发现她居然是如此漂亮!

  “你这话有些醋意哦,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最美的,只是我这人轻易不说而已。”

  但海柔已经放好了水,她示意岳海峰进去:“来吧,吃了鸳鸯火锅,再洗个鸳鸯澡,一会儿睡个鸳鸯觉,如果到明天早上醒来时,你还觉得我是如此美丽,就算你什么也不说,给我一个微笑,我的好心情就能持续一周!”

  岳海峰进了浴缸,坐进水里,心里的那点激情快要被但海柔蹂躏得没有踪影了。

  但海柔哪里知道岳海峰心里是怎么想的,见他闭着眼睛,脸上有些笑意,就不声不响地认真地帮他搓洗着身子。当她洗着岳海峰的重要器官时,可能手上的劲儿大了一点,他猛地一颤,睁开眼睛看着但海柔。

  但海柔不好意思地笑笑:“弄疼你了?”

  “没事儿。”

  嘴里说着没事,可心里却在隐隐作痛。但海柔是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第四个女人,她年轻奔放,十多岁的年龄差距对岳海峰来说始终都是一个障碍,他想慢慢克服这个障碍,可他越是刻意想去改变什么,却越是不能成功。

  岳海峰平躺在床上,但海柔手口并用向他发起猛烈攻击……

  可是半小时快过去了,岳海峰依然毫无动静,他好像睡着了一样……

  岳海峰的事业开始蒸蒸日上的时候,他心中那份对儿女私情的原始欲望却在默默消失,他很想弄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可是一想起生命中的几个女人他就头疼得厉害。

  其实对于但海柔,从个人角度来说,他对她并没有恶感,可是无论她如何在他怀里使出何种温柔,只要他脑海里一闪过程和平的影子,他升腾起来的欲望就会在瞬间消失。就好像当初毛芳月父女留给他的阴影一样无法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驱除干净。在阴若迪很长时间的百般安慰下,他才逐渐忘却那段没有多少美好韵味的记忆。

  而这一次,阴若迪带给他的伤害是最深的。这种从灵魂深处燃烧起来的伤害,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让岳海峰体无完肤了。

  阴若迪曾经的温柔是岳海峰今生的最爱,她的抚摸,她的热吻,她的每一次呻吟,她的每一个微笑,都深深地刻在他心灵的最深处,演绎成一个无法抹杀的神话。

  岳海峰不是多情种子,他不是一个很快就能移情别恋的人;岳海峰也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他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将过去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岳海峰更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他对于自己生命里过往的每一个人,都努力去记取他们的好,而想刻意去忘掉他们曾经带给自己的伤害。

  对于郝鑫成,他是这样做的,虽然他并不知道阴若迪曾经与他有过什么样的交集,但对于他曾经给予自己的帮助,他是永远铭刻在心的。自从与阴若迪离婚后,一段时间以来,他到省城里开会或公干,他虽然并没有刻意想躲开郝鑫成,但却一次也没有见到过他。他知道,一定是郝鑫成觉得有愧于自己,所以才选择不与他见面的。

  岳海峰很淡然。既然曾经与阴若迪还是夫妻的时候,他都没有去仇恨过谁,现在这种状况,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即便做了什么,又能改变什么呢?

  大丈夫做事,拿得起,自然也就放得下。

  而对于程和平,虽然以前他总是在自己的工作上起哄,嘴上说得很积极,真正需要配合的时候却又使出各种各样的花招瞒骗欺哄拖,但终归他还是自己的领导,也是同事,他做事的方法如此,去计较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倒不如自己努力做自己的事儿,让程和平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时,就自会做一些积极的回应。

  岳海峰这样做的结果,最终还是让程和平与他在言行上达成了基本的一致。

  可是在但海柔这个女人身上,两人始终都是采取睁只眼闭只眼的处理方式。

  程和平知道但海柔自从暴风雨过后,就对岳海峰动了真情,他也没去拆穿或计较什么,说白了,但海柔就是自己安在岳海峰身边的一颗棋子,他就巴不得但海柔能对岳海峰动真情,只要两人真的好起来,他就能从但海柔嘴里得到更多的岳海峰的内心所想。

  程和平的想法太失偏颇,因为岳海峰不是那种人前人后各耍一套的人。

  岳海峰在河源县没有背景,也没有需要自己去保护或袒护的企业或个人,他做事真的凭的是良心,凭的是自己的一腔热血,他不想辜负自己的责任,也不想在自己上任期满后被人指责,所以一天到晚思考的都是如何做好工作,如何才能将为人民服务的誓言进行到底。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的忙碌,才让岳海峰暂时忘记了失去爱情的痛苦。虽然一个正常男人原始的欲望不可能被扼杀,但却可以被克制。岳海峰属于克制力很强的男人。

  所以对于但海柔,除了在心灵深处对她有种小妹妹般的爱护外,就再也没有更多的关于情欲的幻想。即便是在寂寞的夜里,他宁愿去回忆过去的点滴温柔,也不愿意打电话去将但海柔叫到自己的房间,除非但海柔主动出击。

  经过几次柔情过后,但海柔发觉岳海峰对情欲的要求并不高,往往在自己兴致正高时草草了事,简直比程和平还不济事,她猜想,肯定是岳海峰忘不了旧情。

  “峰哥,我发觉你最近是不是需要一点补品了?”但海柔几经周折还是没有能让岳海峰的将军披挂上阵,看着卧在草丛的缩头乌龟,她笑着说。

  “补什么?我壮得跟一头牛一样,哪儿需要补什么?”岳海峰一时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是啊,你身体壮得就像一头阉牛,零件虽然齐全,可一点不济事。”

  岳海峰笑了,一把将但海柔拉来趴到自己胸口,轻轻地对她说:“小但,我是个受过伤的男人,身体上的伤口容易愈合,但心灵上的伤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如果你真的在乎我,请给我一段时间,我不想在与你做爱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那是对你的不尊重。”

  但海柔趴在他胸前,抚摸着他几根稀疏的胸毛:“可人家现在就要嘛。不管你想着谁能激起你的欲望,你就把我当成是谁得了,我现在就需要你快快乐乐地释放一回感情!”

  岳海峰还能说什么,他将但海柔的头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来,你轻轻地咬我的耳垂吧,或许能起作用。”

  但海柔突然笑了,她还真不知道岳海峰的敏感处居然是耳垂。她咯咯地笑着,将唇压在岳海峰的嘴唇上,然后慢慢地从嘴角一路吻过去,慢慢地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

  一阵微微的痛感伴着但海柔馨香的呼吸从岳海峰的耳垂迅速地传到他的心房里,又从心房快速地聚集到他的下身,缩头乌龟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如意金箍棒!

  但海柔感觉到岳海峰的变化,蠕动着身子摩擦着滚烫的宝贝,岳海峰借着助手的帮助,屁股向上一挺,但海柔轻轻地呻吟了起来,两个寂寞的灵魂紧紧地裹在了一起……

  如果说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感较量是在床上的话,那么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感较量就是在办公桌上。

  一张或大或小的办公桌,是男人的战场。办公桌的大小并不能决定战斗的激烈程度,但却能展现男人智慧的深浅程度,当然,办公桌的大小与智慧的深浅并无比例可言。

  办公桌对面坐的是什么样的对手,要用什么样的智慧来对付,全在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主人本身的素质。桌子的大小决定不了对峙双方的距离,但却可以让处于对立面的两个人有一点时间来思考如何应付对方抛出来的问题。

  当然,岳海峰与程和平并不是工作上的敌人,二人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帮派之争。河源县是程和平的天下,岳海峰只是省委放在这儿工作的钦差,他的工作期限一到,就会离开,对程和平并没有多大的影响。而程和平,就算被调往其他地方工作,他的根都始终在河源县,他当然会用全部精力和权力来保护自己的势力范围。

  来河源县工作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能触及到程和平的利益,不然就是他的敌人。

  十个当官儿的有几个是不贪的?那些表面不贪的,背地里会干些什么却是别人无法知晓的。程和平深知官场的规则,所以在岳海峰来河源县之初,他就一再与岳海峰暗地里争斗。他所担心的是岳海峰是个有野心的人。

  就程和平所掌握的情报,他知道河源县有岳海峰的舅子阴若启的场子,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密切地关注岳海峰对那些场子的动静。

  其实岳海峰根本就不知道阴若启在河源有企业的,这也是岳海峰工作起来没有顾虑的原因之一。因为没有什么因素可以影响到他的工作,这就在很大程度上给了岳海峰做好本职工作提供了无形的支持。

  阴若启所持有的一个重度污染的矿产品加工企业被限期关闭,一个轻度污染的企业被限期整改,他都觉得无所谓,在别人的地盘挣钱,总得根据人家的政策办事吧。所以当他的手下提醒他是不是需要去找一找岳海峰时,他微笑着摇头否决了这项提议。

  就算岳海峰还没有和阴若迪离婚,阴若启都不可能去找岳海峰,更何况现在自己只是岳小普的舅舅这么一层关系了,他也知道岳海峰的铁面,去找他也未必就有结果。人家那么多的企业都不怕关门整顿,自己怕什么?

  程和平并不清楚岳海峰不知道阴若启的事儿,他曾经让但海柔想法问一下岳海峰准备如何处置阴若启的企业,不过但海柔其实并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他从岳海峰谈及对重度污染的痛恨中知道他治理污染的决心,所以就告诉了程和平一个让他很是吃惊的答案:不管是谁的企业,只要他危害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哪怕是天王老子都得根据政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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