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渐浮水面
“爹爹,那边来信了”上官浩霖从外面快步走进来,把手里的信交到上官郅手上。
上官郅接过来一看“货再有几天就到了,霖儿你好好盯着那边”。
“是,爹爹”上官浩霖闻言大喜,他们等了这么久,终于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
闻府——宇文拓只派了士兵围住府,并没有派什么人暗中盯着,因此,栎阁的人毫无通畅的进入。
“如何!”闻莫隐隐在黑暗中问来人。
那日后,他便亲自写信让栎阁查现在的闻子橙在何处。
“禀阁主,属下去过囚禁二公子的客栈,那人虽和二公子长的一样,但举止神态完全不像一个人,却这几天属下发现二公子不时出现在诗雅居中似乎与这背后的老板缘渊颇深而且……”蓝抬眼看了一下身前人犹豫了片刻。
“说!”闻莫隐冷声道。
“二公子曾经进入过皇宫!”。
蓝自是知道如今闻家和皇家是如何的如履薄冰。
闻莫隐听此过了良久才道:“栎阁这几天把所有的事都先放下,着力调查许镇华”。
蓝不知道这又关许镇华什么事,但阁主发话不得不从,应了声是,便在闻莫隐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闻子橙心里想的什么,但从他的态度来看,应该不是把闻家放在一个众矢之的的位置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皇帝如此做就是为了迷惑有些人的视线,好达成他们的目地。
可他又在这其中担任的是什么角色呢?
闻莫隐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黑夜,凝眉而视,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那群人的具体位置能确定了”宇文拓抬手揉揉眉心,这几天除了和暗十一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放松一下,其余的时间都在不停的忙。
朝内朝外因为冯家的事吵不停,现在又因为他二话没说派兵围了大臣之府,又拉开了一个新的话题。
“皇上,草民手里有许镇华同疆藏联系的证据,只是冯琦之事”
一旁的沈君何开口“就只有找到潢涌草这一种方法吗?如今帝都的百姓已有些私下,想要写血书逼迫皇上给个交代”。
自祁国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过百姓写血书的事,这事若发生在宇文拓身上,那这后世又该如何评价这一代的皇帝。
且不说后世,就是现在若不早点给个交代,恐怕宇文拓就会背上这个草菅人命的罪名了。
此时王旗正在李尔身边低语,听完王旗的话,李尔示意他先出去,看了上位人一眼,才走到宇文拓耳边,轻声道“主子爷,彭公子求见”。
“不见!”宇文拓现在正烦着呢?见那个二吊子干什么?。
李尔见宇文拓眉心皱起,立刻压下了嘴里的话,心里默默道:彭公子,别怪老奴啊,实在是主子爷不想见你我也没办法。
门外彭子然听到宇文拓竟然不见他问向传话的王旗“你把我说的都说了?”。
王旗点点头“奴才都说给了李公公。”
“李尔?”彭子然一听这话就要走进去,跟李尔说个屁,他知道什么。
那守门的太监一看彭子然要硬闯,又迫于他的身份不敢拦着,只能跪在彭子然,求着道:“彭公子,饶命啊!你今日若进去了那奴才们的命可都没了”
那次承乾宫的大换血,如今想来还是忍不住的害怕,几乎一夜之间这宫里就换了另一批人。
王旗见此也跪下道:“还请彭子手下留情啊!”
彭子然见这情形活,像是自己要杀他们一样,却也没有硬闯,只是言肃的告诉王旗“再去传,不见小爷我今儿个就不走了。”
彭子然说完,抱着手里的盒子,就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一副死等的样子。
王旗见这人这模样,无奈,只能忍着害怕再去通传。
李尔听到这位爷的话,一个头两个大,这要在平时也就算了,可偏偏在这时候,李尔是不敢触宇文拓的霉头。
瞧瞧从殿内退了出去,看到台阶上的人,脸上立马堆起笑容走过去。
“哎呦喂!彭公子怎么坐在地上啊,这如何使得,王旗还不快把彭公子领到侧室歇着”
“不必!”彭子然见这人亲自出来,就知道事情黄了。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尔道:“皇上不见我?”
“这……”李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彭公子不是老奴不说,而是这些天皇上的心情很是烦躁,老奴也不敢啊!”
不敢,如果他给宇文拓说了他说的话,他不信宇文拓不见他。
正想开口,却看到门内走出了两个人,彭子然一看这形式,立马火就上来了。
好啊!没空见他,就有空见闲人,彭子然作势就往里冲,李尔赶紧挡在身前“彭公子,您就别为难老奴了”。
“为难,到底谁为难谁,如果你给皇上说了我找他的原因,我不信不见我”。
彭子然上前一步李尔就退一步,听到这话,李尔赶紧道“彭公子这你就冤枉老奴了,老奴……”。
啪!
二人推推搡搡间,彭子然抱在盒里的东西不小心掉了出来。
李尔见状赶紧去拾,有一双手却比他更快的拿起了那盒里的东西。
沈君何和闻子橙在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相互相对着走,不一会一个黑色的东西掉了下来。
闻子橙随便扫了一眼就别开眼,不一会又再次看向落在地上的东西,眼前一亮,快步走过去,把东西捡起来,转着看了一圈之后,又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李尔看着眼前人这一系列的动作,疑惑的问“闻公子,怎么了?”。
“潢涌草!”
“什么?”李尔大惊。
御书房内,刚还沉寂的气氛此刻因为一个人的到来,氛围渐渐有些活络。
“皇上,这正是潢涌草,只需把外面这层膜刮去,便能恢复本来的面目”
宇文拓点点头。
闻子橙心里大喜,这简直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接下来什么事都好办了。
彭子然感受着众人不时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眯眼享受着:刚还不见我,我让你急,哼╯╰。
宇文拓正在等人交代这个东西的来源,再把眼神第三次放在某人身上时,终于忍不住道:“不说吗?刑部是个好去处”。
彭子然知道,这个兄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听到这话急道:“哎哎!别啊!我这不是……我说还不行吗”彭子然一拍大腿道。
……
“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这是谁送来的,更不知道这是你们要找的潢涌草”。
听完彭子然的话,沈君何抬头看了那个盒子一眼,他听人说过,彭家公子小时候喜欢过一个人。
他可从未见这人,如此着急过什么事。
宇文拓看着盒里雕刻的玉兰花,扫了彭子然一眼,他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缓声道:“或许这只是个巧合,你着什么急”。
彭子然原本激起希望的心,听到这话,像是被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自语道“不可能,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谁都不知道的”。
沈君何上前道:“皇上,既然东西已经找到,那臣和闻公子就去做剩下的事了”。
宇文拓点头,示意他们出去。
沈君何在走之前,抬眼看了一下失魂的人,压下眼里的情绪走了出去。
身后的闻子橙,看到这场景挑眉,摇头道: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这件事情我会派人私下去查”宇文拓看着案前人道:“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
彭子然木讷的点点头,没说话,宇文拓看着眼前人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再次开口:“无事就回去吧!”。
沈君何与闻子橙出宫后,就找了一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直接骑马到了郊外,看着还未被阳光融化的雪,静静的发呆。
“主子!”暗十一看到宇文拓推门走进来,赶紧站起来,躬身向宇文拓行了一礼。
“嗯,十一在做什么”宇文拓拉过暗十一的手,坐在刚他做的位置上,把暗十一拉到另一个凳子上,示意他坐下。
暗十一乖乖坐下,却只坐了半个凳子,上身挺得直直的,宇文拓看着眼前人的样子,心里一酸,上前抱住了暗十一。
暗十一坐好,正打算开口,便感到熟悉的气息再次包围了自己,嘴角微微上扬,他很喜欢主子的气息。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个怀抱与以往怀抱不一样。
以往主子抱他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主子身上的愉悦,但今天他却感觉到主子身上似有若无的孤寂之感。
暗十一把手放到宇文拓的腰间,也抱着他,似乎是也想给他些安慰。
宇文拓抬手揉揉,在肚子前的脑袋,轻声道:“十一,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许离开我”。
暗十一听到这话,仰头看着宇文拓,坚定道:“属下是主子的人,属下永远不会离开主子”。
看着身下如此乖顺的人,宇文拓弯腰吻了下去,暗十一也热切的回应着,宇文拓见这人,这次这么配合,心里一喜,吻得更加卖力。
“唔!”暗十一想收回自己的舌头,却被宇文拓挑逗着进进出出,就是不回来。
宇文拓见眼前如星辰般的眸子里染上泪花,才满意的放开暗十一。
暗十一见此,立马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眼里蓄着满满的泪花:主人吸的好疼。
还没待他再想什么,便被宇文拓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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