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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赫尔助我!


“就是这里了。”
  克罗城外,一位老者杵着手杖出现在克罗城的城门前,风尘仆仆的他爬山涉水了好一阵才到达这座城市。
  老者抬头看了一眼城门和往来的民众,克罗城作为一个可以自给自足的典型庄园经济催生出来的城市,是可以达到一定程度上的自给自足的。所以城门口的出入城的人数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一些进城售卖东西的小贩。
  老者摇了摇头,嘴里低声说了句,“卡修斯家的小子。”而后继续朝着城门走去。
  守门的士兵看了一眼走来的老者,瞥了一眼便没有更多关注,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而已。
  老者就这么走在克罗城的街道上,看着四周的路人不多但也算得上的街道,看着一些工人在法师的说明下安装用于照明的路灯,看着半开着门的酒馆和从里面钻出来的半醉男子。
  老者终于走到了克罗城中央的一座建筑前,这里以前是克罗城的大公的一个豪华小楼。但在卢恩完成了克罗城的改革后,这里则挂上了克罗城公事楼的牌匾。
  卢恩平时就在这里处理事务,今天也不例外。
  “站住,克罗城要地,闲人免进。”守在大门前的士兵拦住了老者,这里可不提供对外参观这个项目。
  “打扰一下,我是外地来的,请问这里是?”老者站在原地,对着前方的士兵问着。
  “外乡人么?这里是我们卢恩总理办公的地方。”士兵见这个老者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也放松了一些警惕。也许是附近什么不知名小村庄过来的一位普通老人罢了。
  “卢恩总理?”老者明显没听过这个全新的词汇,布满皱纹的脸色浮现出疑惑来。
  “对啊,卢恩总理,您理解为克罗城的城主就是了。”士兵有一话没一话地和老者聊着,反正上班守门无聊,和人唠唠嗑也算解乏了。
  “那这位卢恩总理如何呢?”老者继续询问着。
  “卢恩总理可是个大好人啊,不仅给我们安排了工作,要是干得好的话还有赏钱可以拿。听说卢恩总理最近还在准备颁布一个什么法令来着,要求那些贵族老爷一天只准让下面的人干十小时的活。”士兵一谈起了这茬,那赞美之词可就宛如滔滔不绝的江水一般了,巴不得把卢恩夸成是天神下凡拯救世人一般。
  “而且卢恩总理还开了一家医馆,让我们这些穷人也都看得起大医师了。而且还规整了一下治安官,把里面的一些人渣都拖出去砍了头,那叫一个解气啊。”
  士兵一边说着,老者一边点头听着。
  等到士兵终于把心里对卢恩的感激之情说完之后,转头一看。刚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士兵也只能挠了挠头,耸耸肩,继续站在自己的工位上盯着面前的街道。
  “卢恩总理还真是大忙人啊。”老者出现在卢恩的办公室里,坐在角落的一个椅子上,看着伏案奋笔疾书写着什么的卢恩,开口说道。
  卢恩的动作一滞,然后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角落的老者,脸上并未出现惊慌,也是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找在下有什么事?”
  “借你的人头一用的。”老者慢慢站了起来,手杖用力一甩,竟变成一支单手剑被老者握在手里。
  卢恩脸色一变,抬脚对着面前的办公桌就是一踹。实木的办公桌翻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来,也暂时挡住了老者下劈的一剑。
  “你是哪边的?!”卢恩抽出自己的短剑,作为富家子弟的他还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此刻的卢恩警惕地盯着面前的老者,持剑的右手略微有些颤抖。
  他是杀过人,也亲身对付过一些想取自己性命的敌人,但面前这位老者完全不同。老者给卢恩的感觉就像是平静的湖面,外表波澜不惊,但深不见底。
  “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些。”老者可没那个心说什么让你死个明白,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把卢恩的头摘下来然后完成任务。
  老者的话音伴随着他的单手剑一起落下,卢恩的短剑一横,勉强抵挡住下落的剑刃。
  两把剑抵在一起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老者看起来并不威猛,力气却奇大无比,卢恩的短剑正被单手剑一点点下压。
  卢恩的左手也握住剑柄,用力将短剑向右边一移,将老者的单手剑招架开来,随后一个顺势朝着老者的腰间横砍过去。
  老者的单手剑及时抽回,稳稳地竖着挡住了卢恩的短剑,让其不得寸进。
  “老板!”赫尔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看着屋内的二人惊呼出声。
  “赫尔助我!”卢恩叫喊出声,用力一脚踹向面前的老者。
  老者刚被赫尔的突然出现分了心,单手剑又正在抵挡短剑,面对卢恩的突然一脚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踹得后退了一步。
  “徒劳。”老者的右手一个用力,将卢恩的短剑挑开,顺势就持着单手剑朝着卢恩的眉心刺过去。

  叮!
  赫尔手持长剑及时出现,长剑用力下劈砍向老者的手臂,让老者不得不收回这一招。转而一个回旋踢,靴子和赫尔的面门亲密接触,将赫尔踢飞至一旁的书架。
  哐当!
  赫尔狠狠地撞在书架上,书籍洒落一地。
  “赫尔!”卢恩有些担心地看了赫尔一眼,刚才那一脚可不轻,可别给赫尔直接踢去投胎了。
  不过还好,赫尔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啧。。麻烦。”老者啧了一下,但也仅限于此了,现在赫尔和卢恩绑一起也不过给他增添了一些小麻烦罢了。从原本打算的悄无声息的完美斩首变成了不那么悄无声息。
  “这位老先生,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卢恩打算开嘴遁了,这个老者从一开始就是压着他打,完全看不到任何反败为胜的可能。
  “我说了,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老者的左手用力一甩,一柄小刀划破空气,尖啸着朝着卢恩的胸口飞去。
  咔叮~
  小刀刺破了衣物,刺破了软甲,但没有刺破最下面的龙鳞甲。不过巨大的冲击力依旧将卢恩击得踉跄后退,一口鲜血直接从嘴里吐了出来。
  “你果然和布洛克有关系。”老者眼里的杀机更甚,反手又是三把飞刀,两把朝着卢恩的胸口,一把朝着卢恩的头部。
  而后老者转过身,抬手将单手剑一横,挡住了赫尔朝着自己面门的下劈。
  飞刀在卢恩的眼里迅速放大,处于生死时刻的他此刻反应前所未有的快,但完全没有作用。脑子反应过来了身子却还在踉跄着后退,完全无法保持平衡。
  吱~
  散落在地上一支笔被卢恩的右脚踩到,一个重心不稳,卢恩的身体向后倒去,刚好躲开了飞来的三把小刀。
  “嗷!嘶~”这一下把卢恩摔得不轻,但还好躲过了生命危险。
  三把飞刀钉入墙面,从刀尖一直到刀柄,整个刀身全部没入。
  “很抱歉,我不喜欢给任务目标留遗言时间。”老者一脚踹飞赫尔,一个瞬身来到试图爬起来的卢恩面前,单手剑指着卢恩刚刚抬起的头,剑尖抵着卢恩的眉心。
  卢恩咽了咽口水,要死了么?可惜,刚刚有所起色的事业。。。卢恩的心里此刻并不恐惧,他只感觉惋惜。
  “这次赶上了。”房间里突然多出了第四者的声音,卢恩、老者和赫尔同时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阿基莫多理了理自己的黑色法袍,不论什么时候都喜欢穿一身黑的他在哪都很惹人注目(仅限白天)。
  老者试图挥剑直接将半趴在地上的卢恩斩杀,却发现自己的手完全无法挥动自己的单手剑丝毫。
  “安德烈,来见见你那古龙义子的朋友。”阿基莫多走到窗外,朝着楼下喊着。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卢恩总理的办公室!”
  率先回应的并不是安德烈,而是守在大门口的士兵。
  “啊,麻烦。”阿基莫多翻了个白眼,法杖轻轻一挥,那士兵和还在街道上的安德烈就被传送到了办公室里。
  “卢恩总理?!”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啊不是,就看见老者用单手剑指着卢恩的眉心。
  “别瞎叫了,一边看着去。”阿基莫多冲着士兵摆了摆手,那士兵就被强行摁在了一边角落里的椅子上,不得动弹半分。
  “没想到维稳会都会玩暗杀这一套了。”阿基莫多看着面前的老者,轻笑着摇了摇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老者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声回应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基莫多不再管老者,只是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还有些狼狈的卢恩,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来,“这座城是你搞出来的?”
  卢恩愣了一下,但鉴于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卢恩还是态度很好地回答着:“嗯哼,算是我搞出来的吧。”
  阿基莫多笑了笑,拍了拍卢恩的肩膀,很是赞赏地说:“不错,很不错。上次这种事情还是在两千年前。”
  两千年前?难道历史上也有和自己一样想法的人么?卢恩不是很了解历史,但看这位黑袍法师这么言之凿凿,肯定历史上也是有过的吧。
  “诺,这才叫专业,你看看你们神教一天到晚搁那玩的什么东西。”阿基莫多夸完卢恩,又转头损了一句安德烈。
  卢恩和赫尔的瞳孔缩了缩,同时望向安德烈,这是神教的人?!
  和罗特不一样,卢恩和赫尔并没有资格接触到历史的真相,他们对神教的认知还停留在平时维稳会宣传的那一套:坏到流脓的邪教。
  安德烈则是哼了一声,“我还要说多少次,我十年前就退出了。”
  “你认识戈巫?”安德烈走到卢恩面前,虽然矮人的身高不足,安德烈的头顶也就刚刚够到卢恩的胸口。但气势上安德烈压得卢恩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是的。”卢恩咽了咽口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可怕的矮人,不都说矮人都是一群吵吵闹闹但是又十分友善的大叔型生物么?怎么面前这位这么可怕!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安德烈继续说着。
  卢恩低头在自己身上翻找了一下,并没有找到随身小地图。还是一边的赫尔从档案柜里翻出来了一张大地图递给了卢恩。
  卢恩将地图摊开,用手指着一处河流的拐角,“就在这里,戈巫应该和一个猎团在一起。”
  安德烈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多谢。”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阿基莫多则是冲着还有些懵逼的赫尔和卢恩耸了耸肩,也跟着安德烈一起离开了。
  “等等!这位恩人,还不知尊姓大名!”卢恩连忙跟上去,这被人不明不白地救了,总得知道是谁救的吧。
  “阿基莫多。”阿基莫多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跟着安德烈离开了。
  “老板。”“卢恩总理。”赫尔和士兵这时候同时走到了卢恩的身边。
  “这位要怎么处理?”赫尔冲着还在原地没法动弹的老者指了指,顺便用手比了一个一刀剁下去的手势。
  “剁了。”卢恩简单地回了一句,既然都来刺杀自己了,那肯定也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维稳会。。。为什么呢?”看着老者被士兵拖走的场景,卢恩摸着下巴思考着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维稳会。按理说他又没有试图颠覆世界,维稳会怎么说也不可能对他产生敌对情绪啊。
  “布洛克。。。会是戈巫么?”卢恩记起来老者的那句话,自己和布洛克有关系。看样子布洛克好像是一只不得了的什么东西,足以毁灭世界的那种。会是戈巫么?为什么仅仅是有关系就要灭口呢?
  还是说维稳会本来就要自己的人头,和那什么所谓的布洛克有关系只不过是顺带的?但是为什么?因为自己带来了全新的制度?还是说因为自己推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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