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巨头回归?绑架校长?
东市这五年来没少规划,最大的就是开了8+1城市圈的计划,地铁围着东市呈放射状,将东镇也纳入了其中。
于是东镇不再是东镇,改为东区,成为了东市的一部分。当然,杨千万也方便的得多,时不时就来个山间小住,放松心情。
杨千万还是狠下了心,与自己的发妻离了婚,在众人瞠目结舌之下,将公司转卖,彻底得与自己的拜把子兄弟——钱忠,划清了界限。
股份一分,这才发现,钱忠偷偷将财产转移的不少,剩下的公司,只是一个烂摊子。
所有人都说,杨千万傻,妻子出轨算什么?竟然还赔上了公司!
而杨千万也不管商界,满天沸沸扬扬的新闻报道,搬来了玉山,在周通的四合院旁边盖起了一间竹楼,坦然的过着惬意的日子。
直到一年后,一个晚风习习的下午,正在竹椅上慢摇的杨千万,头上洒下一片阴影,睁眼一看,发现离歌双手环胸的望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丫头,杨千万总觉得深不可测,平日里,行事异常狷狂,长得倒是一副乖乖女的皮相,可骨子却像是留着阴险奸诈的血。
那日,离歌居高临下的对他说,“想重新称霸商海吗?”
杨千万愣愣的看着离歌撂下一句话,拍拍屁股走人,可这心里却像是翻腾上了一股热流。
这种感觉他不陌生,是他一年前在商海叱咤的感觉。
自己这说是修身养性了一年,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再热血,可离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打回了原形。
他,还是向往那种金字塔顶尖的位置的,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是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
杨千万骂骂咧咧的站起身,这丫头,丢下一句就走人,就是在挠他的心。
次日,灵久打着滚儿,正滚的开心的时候,看见了一身笔直西服的杨千万。
“尊上,杨千万来了。”灵久揉了揉胖乎乎的爪子,唤了声在槐树上瞌睡的离歌。
离歌缓缓睁开眸子,树下杨千万那坚定的小眼神儿,让她勾了勾一边的唇角。
这男人,若是不爱美人和男人,金钱和权势的利诱就错不了。
灵久屁颠屁颠的咬着离歌的书包,拎了过来,爪子一阵扒拉,从书包里咬出一叠纸。
然后用尾巴搔了搔杨千万的裤脚,拱了拱锃亮的皮鞋。
杨千万接过灵久口中的一叠纸,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份关于冰壶的策划书,上面还残留着,灵久湿哒哒的口水。
看过了策划书,杨千万才觉得,离歌这个十岁的女孩,心思居然这样通达,长远。
从前,都是他小觑了离歌。
从那日开始,商界又开始沸沸扬扬了,听说杨千万空着手回来了。
关注的不仅有记者,还有商界的同行,甚至连政府都留了一个心眼关注着。
回来的杨千万,默不吭声的就带了一帮施工队,都是他以前的忘年之交,低调的将冰壶围了一个圈,开始紧密的敲敲打打起来。
人们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东镇拍卖会,就是杨千万一行人买下了冰壶这块闹鬼区。
众人都好奇杨千万要做什么,每每途经冰壶想往里面瞧上一瞧,却古怪得让人看不出所以然,既不是酒店,也不是写字楼,更不是豪宅。
这往日的房产巨头到底在卖什么葫芦?
而离歌,此时坐在象牙白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还是那样闪闪金光,一身名牌。
“钱小晴,好久不见。”暗红的绛红蕾丝裙摆,猖狂的做派,钱小晴恨极了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离歌。
不对,不能称她是小姑娘,绑架校长!哪个小姑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究竟想做什么?”钱小晴咬紧鲜红的嘴唇。
“如你所见,”离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报仇啊。”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在钱小晴的耳朵里炸开了锅,要说她与离歌的仇,只能是五年前校门口的一场大闹。
钱小晴鲜红的唇也白了几分,艰难的说,“就算报仇,也应该是五年前,你现在都毕业了,还要报什么仇?”
离歌耸着肩,笑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我还是个小女子呢!”
“离歌,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钱小晴试图的稳下自己的心绪,离歌似笑非笑的神情,总能让她心生寒意。
“所以我才选择毕了业来报答你啊。谁会想到风情万种的钱校长,会在今日失踪?”椅子旁边放置着一条长鞭,漆黑的色泽,离歌捡起长鞭,虚甩了两下,空气里刷刷几声响,钱小晴的心渐渐沉落到了谷底。
这分明是预谋好了的,这离歌,哪里是表面上那样纯真无害,就算自己现在被她弄死,警方也不会查到她的头上去,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刚满十三的豆蔻少女,会这样蛇蝎狠毒!
离歌历眸一扫,鞭子斜斜的甩向钱小晴的面门,钱小晴害怕的闭上了眼,只见风声“呼”的划拉作响,钱小晴颤抖的睁开眼睛,才知道鞭子险险的从自己的眼睫毛前划过。
那一刻,她真的尝到了来自炼狱的杀意!
“离歌,你到底想做什么?”钱小晴不明白,既然将她绑到这里来,却又不杀她,这是为何?
离歌抚摸着鞭子,道,“你的大哥,钱忠,最近混的很不错呢!”
钱小晴心下一个咯噔,难道就连自己的大哥也不放过吗?
“我大哥没有惹到您啊,离歌,我求你,什么事情对我就好,不要牵扯到我大哥身上,好吗?”钱小晴苦苦哀求,眼神里满是企望。
“哟,真是兄妹情深啊!”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走了进来,面含讥讽的嘲笑。
“灵久!”离歌见她这番装扮,皱了皱眉,她还不想在人类面前暴露鬼族的身份,哪怕是这钱小晴死期将至。
灵久端着一碗不知名的汤,满脸笑嘻嘻,一点也不在乎,“尊上,人从来不相信一种人说的话,您知道是什么吗?”
离歌淡淡的瞥了一眼钱小晴,眸光淡漠,“疯子。”
“宾果!”灵久在钱小晴面前放下碗,欢腾的跳起来,“钱小晴,将这碗汤喝了,我保证不对你大哥怎么样?”
钱小晴看着面前这碗汤,“这是什么?”
又是一下鞭子扫过,钱小晴的几缕发丝飞到了空中,离歌眸中寒光乍现,“你只有喝与不喝的选择。”
“我喝,我喝。只要能放过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做。”钱小晴跪在地板上,伸手拿起面前的汤,一咕噜吞了下去。
汤并不像中药那样苦涩,反而有一股清酒的甘甜。
但越是纯美的东西,就越是毒的深不可测。
钱小晴觉得自己浑身已经乏了力,使不上劲儿。眼前的一青一红,也渐渐有些飘渺,只听得声音远远的从天边传来。
“五年前,你为何撤销对离歌的惩罚?”
钱小晴皱着眉,似乎在努力的回想,记忆深处里,仿佛有个男人的声音。
“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动!”这句话从钱小晴的口中说出来时,灵久和离歌都是一愣。
------题外话------
离歌:今晚我要去牛郎馆。
韦索:你…我告诉你,鸭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又爽又挣钱,他们不能像小姐一样,可以一天接很多个,很辛苦的。
离歌:SO?
韦索:所以你要心疼他们,他们好不容易休个假,你还去折磨他们…
离歌:有屁快放!
韦索(扭捏):您要是需要,可以找我嘛,我不收费,我只要收藏和花花钻钻就够了。
离歌:你有做牛郎的本钱么?也不找个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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