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直播?
战北早上一走,我赶紧起床去浴室清理身体,我不能再怀孕,我不想再给他生孩子了。
我鬼使神差间直接打开了冷水,冰凉的水浇灭了战北留在我身上的温度,如果是以前的我,战北想要个孩子,我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知道,他只是想继续捆绑住我的身体供他玩弄罢了。
冲洗完,我果然发了热,我让人请了战北的私人医生过来,战北每天都回过来,如今他的保镖对我也还算是有所忌惮。
林医生给我量了体温,“只是有点高热,吃点退烧药就好了。”说完他放下一盒药起身要走,我赶紧跪坐起来抓住了他。
“林医生。”我窜着身子起来,“我最近……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开些避孕药给我。”
林医生眼镜不自觉地放大,“你……”
我低头:“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我知道林医生也是omega我相信他会帮助我的。
他突然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板药物,“一天一粒,坚持吃,下次我会给你带新的。”
我感激地点头,迅速捏出了一粒放在嘴里用水送服进去。
那板药物缺失了两颗,大概是林医生也在避孕,我没有多想,赶紧把剩下的放在抽屉里藏好。
晚上战北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哄点心。
“吃饭了。”
我点头,把点心轻轻放在婴儿床里,让彩荷来照顾,我就跟着他下楼吃饭。
这是自打他把我带回来,他第一次和我一起吃饭。
餐桌上摆着十分丰盛的菜肴,一看就是见战北回来,家里的佣人特意准备的。
我吃了两口就饱了,不是因为不爱吃,是这段时间饮食吃的太过于清淡,突然油腻起来,我怕肠胃不舒服。
我吃完了,就坐在战北对面安静的等。
“怎么吃那么少。”
我缓缓抬眼看他:“吃不下了。”
“你以前可不是只吃这么点,这海鱼,你不是最爱吃了吗?”
我眨了几下眼睛,也没动筷子,就是不想吃,李云突然走过来,给我夹菜放进盘子里,“阮先生,这鱼可是战总特意从海边让人空运过来的。”
我拿起筷子,划开一块鱼肉,夹起来放进嘴里,一时间只觉得腥,头昏脑涨的恶心,赶紧起身去了洗手间,把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我心里也害怕的不行。
战北饭都没吃完带着我就去医院检查,万幸,我没有怀孕,只是肠胃不调,战北就带着我回去了。
我没怀孕,他自然还要做他想做的事,我早已习惯,怕也没用了,等他发泄完,我就赶紧盖了自己的被子背对着他躺下。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药片含再嘴里安静地吞咽下去。
以战北的心性,让我怀孕,更多的是惩罚我,因为我们同床共寝快有一个多月,他从来没有释放过信息素安抚我,更没有标记,即便我特殊时期发作也是在我身上发泄后给我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
我现下唯一担心的就是范停,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战北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给我,我甚至在他动情的时候试探性地问过,得到的也只有更可怕的攻击。
他仿佛时刻清醒,警惕,我也终于明白,他不会为我沉沦,他永远是他,不是我能掌控的。
他抓住了我所有的把柄,让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却永远不得心安。
我轻轻转过身去,战北的手臂伸过来使劲把我拢回去,几乎用上了把我腰折断的力量。
“怎么还不睡。”他问我。
“在想你。”我嘴角噙起一抹僵硬的笑来,我知道他是会观察我的表情的。
“哦,想我什么?”他有了兴致,温柔的问我,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他把手指探进我的嘴里,我抓住了他的手抽出来。
“在想你有没有让他……活着。”我赶紧抓住他要抽回去的手,“一个问题罢了……你回答我,我自会奖励你。”
黑压压的身影附上来,他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自然活着,他和我一样,s级的alpha,身体好的很。”
我心中的石头落地,忍不住高兴,但又怕战北看出来赶紧稳定了一下心神。
“说吧,你怎么奖励我。”
我知道战北精力旺盛,可有些事情每日都做他肯定也麻木了,我用手扶住他的后脑将他的头颅压下来,细细亲吻他的嘴唇,虽然最后还是被反客为主,可战北也没再碰我,抱着我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的沉,醒来的时候战北已经走了,被窝里还有余温,我起身出来,穿了拖鞋去浴室清理,又放了热水坐在浴缸里走神,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战北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呢?
我缓缓躺进浴缸里,吸了口气,将脸埋在水下。
正当我要再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人将我从水里脱出来,我吓得呛了口水。
我捏着鼻子,又猛烈地咳嗽了两下,抹掉了脸上的水看清楚正微笑着看我的战北。
他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应该是去跑步了。
“你想死?”他问。
我摇头,忍不住蹙眉,他视线下移,我怎么也遮不住,“你没去上班。”我试图用语言转移他的注意力。
“今天公司没事。”他说完,起身用浴巾擦干了手往门口走,“快点洗,要吃早餐了。”
等他出去了,我迅速的洗完,穿好睡衣出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西服,站在镜子前系领带。
“过来。”他向我招招手。
我走过去,自然而然地从领带盒里给他挑选了一条更合适的,走过去踮起脚给他系好,他也容我给他打理。
“今天公司不是没事么?”我淡淡地问,顺便用手抚平他衬衫的褶皱。
“小月今天要去医院检查,我陪他一起。”
“小月?”我看着他的眼睛。
“赵月,和我结婚的那个小omega,赵家,你也知道点吧。”
我给他整理西装的手顿了顿,像是被烫伤一样地收回来。
他结婚了,我怎么又给忘了。
“怎么,你吃醋了?”战北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
我看着他,他说错了,我不在意他和谁在一起,只是心里不想做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我饿了。”我轻轻躲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吃过饭他就走了,我就坐在餐厅细嚼慢咽地一点点吃,顺便看新闻。
“阮先生。”刘管家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着他:“怎么了,刘叔。”
“林医生来了。”
我愣了一下,“请他进来。”
林医生在客厅给我量了体温,趁着佣人去倒茶,又拿了盒东西放在我腿上,压低声线说道,“这是一个月的量,我最近可能有事,怕供应不上,盒子里有我朋友的电话,你要是还需要,可以打电话让他送过来。”
“谢谢……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小声说,迅速把药收到口袋里。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机会,你一定要逃出去。”
我点头,他突然调高音量:“我就不多呆了,先生的身体很好,按时服药过段时间自然会恢复。”
“谢谢你。”说完我起身要送他,才发现不远处的刘管家正看着我们。
等林医生走了,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等客厅的人不多我才上楼把药带了上去。
我打开药盒子,果然里面有一串数字,我将号码迅速地背下来,把纸盒撕碎了顺着马桶冲走。
至于药物依旧是放在了床头的抽屉里的杂志里夹起来藏好,我也拿出一颗放在枕头下面留用。
整理好这些,我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了。
突然门锁声响,是有人要进来了,我赶紧缩在被窝里躺下。
熟悉的脚步声响声,我缓缓坐起来,假装揉了揉眼睛。
“刚才林医生来过了?”他问我。
我克制住紧张,手紧紧捏着身子下的被褥,我点点头。
“他有没有说什么?”
我觉得战北的样子不像是发现我吃药的事,“他让我按时吃感冒药。”我如实回答他。
战北走过来,轻轻挑开被子把手伸进来,“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挪开身体躲开他的手,继续撒谎,“我……发汗呢。”
战北又掀开被子鞋子也不脱就上床,“昨天晚上的奖励太少,我还想要。”
我推开他,想坐起来,可又想到枕头底下的药,要是我挪动的厉害被他发现就真的完了。
他吻在我颈侧,我让自己镇静下来,紧紧压着枕头生怕药丸滚出来,我伸手,颤抖地解战北的扣子,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不再吻我,撑起了身子。
“你今日怎么这样主动。”
我吓的手心冒汗,缩在他身下不敢动。
战北突然笑了,“我昨天没喂饱你?”
“我……不敢……反抗你。”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
战北吻住了我的嘴唇,直到我的嘴出血了,他动作才轻了一点。
折腾好一会战北就走了,我爬起来又吃了一粒药,躺了一会儿,清理好身体才去婴儿房看点心。
点心应该是一上午没看见我有些想我了,窝在我怀里不撒手,我想带他去院子里玩玩,可保镖不让,我就让他们给战北打了电话。
等战北同意了他们和刘叔才放行我们父子俩出了屋子,我抱着点心去花园里玩,如今已经快入了夏,我和战北离婚以前撒下的玫瑰花种子都发了芽,点心踉跄地一点点走路,我站着弯下腰在身后扶着他,带着他一点点往前走。
“爸爸。”他唤道。
“点心,爸爸在这儿。”我抱着他蹲下,让他坐在我腿上,我给他擦了擦额头上出来的小汗珠。
他摇头,像是生气一样拍打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又模糊地说了句,“停……爸爸。”
他还记得范停,我抱着他,下巴放在他的小肩膀上,“宝宝,他没事,停爸爸没事,他很好,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点心抹掉了我的眼泪,突然笑着去追蝴蝶去了,我们玩了好久才回去休息,我抱着困的晕乎乎的点心回了卧室,保镖拦在我身前。
“你要是觉得不麻烦的话,可以再给你们战总打个电话。”
他没再拦着,我抱着点心回了卧室,彩荷花拿了点心的纸尿裤和衣服进来。
她看着卧室里的布置,似乎是很惊讶。
我给点心换好了衣服,就趴在床上轻轻拍着他,好叫他睡的安稳些。
彩荷在旁边站着,我有些不自在,但也感激她照顾点心照顾的很好,我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随便打开一个抽屉拿了几件首饰,这些都是以前我自己买的,离婚了以后想留下给战北留个印象,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没扔。
彩荷害羞着不肯接过,我直接塞到她手里:“拿着吧,算我谢你照顾点心。”
她捧着饰物赶紧弯腰感谢我,“之前是战先生让我那么做的。”
我看着她,“嗯,我知道,你回去休息吧。”
“是。”她说完拿着饰品慢吞吞地走了。
我又回到床上看着点心,他的睫毛好长,我用手轻轻撩了几下,他不开心的用手胡乱摸自己的脸,把头发都揉乱了。
等他睡熟了,我又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和鼻子,软软的,他突然睁眼看我侧身过来,使劲倚在我胳膊上,我以为他会醒,没想到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我抱着他,没一会也困了,迷迷糊糊我好像做梦了,梦见范停轻轻把点心抱起来要放到婴儿床上去。
点心的哭声让我猛的清醒过来,战北正抱着他,眉头不展,看向我。
我赶紧过去,把点心抱过来,轻轻地拍着他。
“他这是怎么了。”
“做噩梦了。”我随口一说。
点心对信息素很敏感,除了我和范停的,其他的人一概不认,有次带他去公园,不知道是谁的信息素,他闻见了哭了好长时间,范停抱着他哄的胳膊都麻了才止住了哭。
“爸爸……我……”点心哭的更厉害,我赶紧抱着他走在屋子里轻轻地颠。
“爸爸在,爸爸在。”我亲了亲他哭红的小脸。
战北突然走过来抱过孩子,轻轻拍点心的后背,点心哭的更厉害,他的脸直接就黑了,把点心带到卧室门口就扔给了保镖,“送去婴儿房。”
“战北!”我拉着他的手臂,还是眼睁睁看着点心大哭,门也被狠狠地关上了。
“做什么?!没看见他在哭吗?!”我推开战北开门去追,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了,战北走过来,冲着我得意地笑。
我突然很生气,抬手扇在战北脸上,我看见他的表情经过几番变化,最后他居然笑了,用舌头顶了顶被我扇的左脸,看了一眼看热闹的保镖,悠悠开口,“都滚。”
战北拽着我,顺手把门关上把我使劲往卧室里一推,我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战北走过来,从身后把我摁在地板上,“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都是你的错……”我挣扎着上前移动,可头发被抓住狠狠往后拉,我痛的视线都模糊了。
战北松开了我,把我从地上提起来扔在了床上,“既然你不知好歹,我也不用再怜惜你了。”
我笑着看战北,“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我侧头,将刚才在胸口翻涌已久的血气吐了出来,被单都被一抹鲜艳的红色染湿。
战北扯开我的衣服,我看着他,“我真不该……生下范玉泽……”
战北的眼睛暮然放大,“你他妈在说什么?!”他掐住我的脖子,我嘲笑地看着他,“你知道点心为什么哭吗?”
“因为他把范停当亲爸爸,他讨厌你的……信息素……”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紧,我抓着战北的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死掉了也好,死掉了就干净了。
他松开的那一刻,空气猛地涌入我的肺部,我被呛的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战北跪立着俯视着我,扯开领带随手扔在地上,我捂着脖子,不断后退。
“死了。”
“还有什么意思。”
战北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拖拽回来:“你知不知道,范停每天都能看到听到,你和我的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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