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修改方案
钟瑖把手机还给高健,这人算是是孺子可教,交到田鹤手下,能学到多少,成长成什么样,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别的不说,只要能把天鹤着装的品味学过去,以后职业生涯肯定会顺一点。
接下来是曲天歌汇报,虽然和曲天歌见过几次,却还没听过她汇报工作。小姑娘说话很有条理,一二三四,哆瑞咪发,说话很有条理,逻辑很清晰,只是到底社会混的浅,没学会争功诿过,文过饰非那一套,汇报也平平无奇,让人留不下什么印象。要不是几次电梯偶遇,加上钟瑖看过她写的策划案,就凭此次汇报,钟瑖可能就会把她打入不堪大用的印记。
一个人的职业道路能否一帆风顺,往往取决于关键的几个节点。有时候,只要在合适的时机给正确的人留下良好的印象,那么晋升和涨薪便会轻而易举。否则,即使付出再多的努力、取得再多的成绩,但未能引起上级的关注,那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曲天歌错过了一次在钟瑖面前树立深刻印象的绝佳机会,但幸运的是,她头脑灵活,早已提前在钟瑖面前露过脸,刷足了存在感。如此一来,未来仍有可能获得表现自己的机遇。
接下来几个人的汇报平平无奇,无功无过,看得出,都受过不错的职业训练,言谈举止都很职业,却也没让钟瑖看出什么过人之处。听完汇报,钟瑖说了几句场面话,学着画了几张大饼来激励手下。市场部的人精们自然也凑趣地表现出一份激昂奋进,士为知己者死的劲头。
宾主旗鼓相当,尽欢而散会。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快下班的时间,钟瑖直接到了开发部。钱芃看到钟瑖,忙上前道:“钟总有什么事?”
“方案好了吗?”
“好了好了,吴桐已经发到您信箱了。”
钟瑖扫了钱芃一眼,小姑娘马上会意,“吴经理已经把策划案发到您信箱了。”
钟瑖看旁边有间小的会议室,是开发部内部人沟通的地方,钟瑖走进去,你去打两份方案,叫吴经理进来,还有你,拿个笔记本进来,我们三个边看边改。
“好的,我马上去打印。”
没多久,吴桐就捧着一台笔记本进来了,先向钟瑖简单汇报了方案的思路,又过了两分钟,钱芃拿了两份装订好的方案进来。
钟瑖拿过方案,递给吴桐一份,然后把笔记本捅到钱芃面前。钟瑖扫了一眼方案,皱了下眉,拿起电话打给朱琳:“Amy,我在开发部的小会议室,你过来一下。”
放下电话,钟瑖又对钱芃说:“你再去打一份方案来。”
钱芃把方案打好,朱琳也到了,钟瑖把方案递给朱琳,”我们公司的报告应该有格式吧?页眉页脚、字型、字号,间距,你先帮钱芃修改下,然后给他们一个模版,小钱,小吴,你们以后的报告和方案,要按照模版来。“
小钱吐了吐舌头,嘀咕道:“知道了钟总。”
钟瑖拿过报告,又拿出一根红笔,把吴桐叫到面前,从题目开始,一行一行开始修改。
只标题副标题,和前面的概述改完,吴桐鬓角就见汗了。一页纸变得通红一片,从行文语气,到阐述事实,再到表述成绩,最后提出请求,全改了一遍。基本上算是重新了。“老板没时间看你的大块文章,多数时候,他们只会认真看概述,,要是在概述里,没简明扼要说清楚自己干了什么,有什么成绩,想要什么,这份报告就算白写了,因为老板不会再看下去了,看了也记不住。你这几个通宵就等于做了无用功,知道吗?”
吴桐红脸点点头,钟瑖把第一页纸递给钱芃,“格式改好了吗?改第一页纸。”
钱芃接过那张纸,见上面全是批红和修改,就像一篇被老师改的面目全非的调皮鬼的作文。她的脸也红了,这篇报告其实是她执笔的,她自认自己笔头功夫不俗,报告一定能得到钟瑖的认可甚至赞扬,没想到,首先格式就全错,然后第一页纸也被改了个面目全非。钱芃依稀重温了写毕业论文的那段惨痛时光。
朱琳也凑过去看了看钟瑖修改过的文件,再看钟瑖的眼神,也多了一些尊敬。
第二页开始,每一张表格,每一个数据,钟瑖都要吴桐提供原始数据,每一张图表的形式和排放顺序,钟瑖都会根据重要性重新设计形式并排列顺序。每一项成绩,或者需要让上面关注的数据,都会想办法明确标出。甚至以不同的形式,在不同的页面重复登出,让看报告的人想看不到都不行。而系统的缺陷要么放到角落,要么用很不起眼的图表表现出来。
然后钟瑖又重新写了了这份系统的优点,洋洋洒洒写了这份系统技术上的优势,在行业里的独创性,和一旦推行对上海ai办公的促进,他甚至给这个系统起了个“智沪”的名字,谐音智库,英文名 Intelligence shanghai,简称(IS系统)。
写完,钟瑖又拿过第一张纸,再次修改了标题,“XJ智能“智沪”系统说明暨推广方案,副标题是 Intelligence shanghai(IS)programme 。
在方案的最后,钟瑖又洋洋洒洒地写了要完善该系统,需要补充的人力和设备,一句话,要加钱。
钟瑖改一张,就递给钱芃,钱芃和朱琳,一人一台电脑,钱芃修改文字,朱琳重新设计图标,吴桐在旁边校对。等到文件改好,钟瑖看看表,已经十点了。
钟瑖又让钱芃打了四份,每人认真再过一遍,把所有格式错误,数据错误,甚至错别字都找了一遍,全部修改完毕,这才让钱芃发到在座四人的信箱,“今天脑子糊涂了,明天上午再看一遍,要是没错误,下午打印好,我找机会直接送给邓总和韩董。”
等到所有事情搞定,已经十一点了,吴桐、钱芃两个经常熬夜的夜猫子依旧神采奕奕,朱琳却已经困了,偷偷打了好几个哈欠。
“耽误大家这么久,我请大家宵夜吧,附近还有什么可吃的?”钟瑖问朱琳。
三一五前夕,当大大小小的商家战战兢兢,夹着尾巴,期待能平安混过这道鬼门关时,京东勇敢地站了出来,吸引了绝大部分风刀冷箭。
两位马粑粑长舒了一口气,百度老李感动的泪流满面——这次终于不是我了。
事情很简单,京东商家把一件两百多的货充当另一牌子一千四百多商品卖给了客户。客户找商家维权,商家百般抵赖,投诉到京东,软磨硬泡抵赖不了之后,轻描淡写交代了一句:“发错货了。”
京东号称与天猫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自建的仓储物流系统更先进,以云计算为基础,运用了AI机器人等种种黑科技。
这么多黑科技竟然搞混了两个不同品牌,价格相差七倍的商品?相差那么大的商品数字编码怎么可能相似?难道京东仓储的数字编码是以模样分类的?
平板和菜板很像,水晶和钻石也很像,奶茶粉和石灰粉看着也差不多,细思极恐,我还敢在京东买货吗?
投诉商家没用,投诉京东也在踢皮球,于是顾客拨打315热线投诉。结果上海说京东不是上海公司,要顾客打电话到注册地宿迁(兄弟们,你们对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熟?那里以什么货出名?);打到宿迁,又说他们总部在北京;顾客又打电话到北京——这人简直就是当代秋菊呀,结果人家说京东全球购的注册地在香港——奶茶东其实挺厚道的,他还没把公司注册到开曼群岛去。
于是顾客冲冠一怒,写了一篇十万加公众号把事情捅了出去。京东公关反应很快,马上发了律师函,除了说自己没错之外,还扬言顾客损害了京东信誉,将以法律手段维权。
我问自己,如果我买一件商品,对方给了我一件还不到售价零头的货,与商家沟通不承认,投诉到平台没用,到消协投诉要先办港澳通行证,我把事情发到网上,结果对方TMD要告我,我以后还会到到那个平台购物吗?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M。
网络购物,因为不是面对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所以信誉尤其重要,一旦信誉受怀疑,生意就没法做了。
我问一个商场的朋友,如果他们商场出了这么一件事,被捅到媒体了,他们会怎么办?
他想了一下,道:“闹这么大,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先私下安抚顾客,该换就换,该赔就赔,商家撤柜处理,把商城信誉保住再说。至于那商家以后会不会改头换面再进来,那就看他们能给商场带来多少利润和他们的公关能力了。”
那哥们还说:“店大欺客,客大欺店的事经常有,但不能把人欺负的太狠了,更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倒霉的只能是商家。”
可客服大人还嫌事闹得不够大,京东客服微博又发文,说微博大股东是京东的死对头阿里,微博爆京东的黑料,会不会是竞争对手搞事情?微博CEO来去之间马上回应:“六六发的是公众号啊我靠。”
腾讯是京东的大股东。
好吧,现在大家都知道,连你们大股东都不待见你了。
这客服,薪水是用支付宝领的吧?
又一只猫走丢了。
好像每只猫到了一岁上下的时候,总会躁动不安,总是对外面充满好奇,总想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到了六七岁,你把他扔门外,他都会嗷嗷叫着跑回来。
有的猫跑出去,自己能跑回来,有的,就一去不复返了,不管她能不能回来,我都希望她能过的舒服。
很多人都喜欢王小波《一只特立独行的猪》,但生活中没有那样的猪。以前到乡下过年,叔叔家养的猪不想打针,跳出猪圈逃了。叔叔追了一会就不追了——“等吃饭的时候,他自然就回来了,那家伙又不傻。”
没生存能力,没生存环境,跑出去还是要回来,否则下场更惨。
有人做过统计,家养的猫,平均寿命都要七八岁,大部分能寿终正寝。而野猫,绝大多活不过两年,而且大多数,捱不到成年。
抛开事实谈理论,都是耍流氓。前几年有女权分子叫嚣“我可以骚,你不能扰。”貌似义正言辞。可登徒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你都骚了,还用得着我去扰吗?于是造就了一大群三不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我没扰,只是配合你骚。
反而是那位搞倒部级干部的女博士常艳,还有发万字长文叙述和大导演一夜情的
claire,才是真正的女权卫士,现在男人都有个共识,文艺女青年不好惹,动辄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你碰我,我就让你倒霉,哪怕当初是我主动的,这才是扞卫自己权力的最好办法,而不是傻乎乎的举着标语喊两句口号。
英国有个纪录片导演,记录了一群孩子从七岁到四十八岁成长的过程,发现,绝大多数人都没能突破自己的阶级,父母什么样,他也是什么样。除了经济,人脉等因素,重要一点孩子们从父母和环境得到的指引,塑造或者说限制了他们。
每个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需要指引,如果身边得不到,他们就会求助于外部。可外部的指引都是似是而非,脱离他们环境的,反而让他们更困惑更扭曲。
很多人都喜欢用理论指导自己的人生,这也是宗教得以盛行的原因。很多人说中国道德不彰的原因是我们不信仰宗教。P,世界到处都是娈童的主教,给失足女开光的方丈,忽悠别家小孩做人体炸弹的阿訇,没这些人折腾,世界说不定还更美好一点。
一个商人,开始大谈仁义礼智信了,她一定生活中坑了太多人,跑过来找平衡了;一个妇女,宣扬身心灵了,她绝对生活一团糟,或曾经一团糟。
谈仁义的商人,生意中依然坑人不止;谈身心灵的女人,如果她不能认清自己,生活也会一直纠结下去。
他们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那些真信了他们话的人。
猫从不信别人的话,他信自己的本能,春暖花开,就是外出享受猫生的时候。可本能有时也不靠谱——你TM都大着肚子了,还享受个鬼呀。
老婆又逼着我一家一家的摁门铃,问人家有没有见过我的猫,有一家回答地很绝:“去年就告诉你没见了,怎么又来问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猫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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