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儿啊!你爹我现在就是千古一帝!你爹我就是始皇帝
第五十七章儿啊!你爹我现在就是千古一帝!你爹我就是始皇帝嬴政!
“啊!”
“轻点,你们给本公子轻点!”
“我是父皇最疼爱的公子,你们......你们敢......”
“真下手打啊你们!”
“该死!”
“痛,好痛,真的好痛,父皇救我,救我啊,我是胡亥,我是胡亥啊!”
“......”
刚出朝会大殿,
赵牧和扶苏走出没有多远,就听到了胡亥那孤苦狼嚎声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刚好就在赵牧跟扶苏前往学宫的必经之路上。
看到胡亥那凄惨的模样,赵牧都忍不住的咂咂嘴,看着板子落在胡亥身上,都替这家伙感觉到痛。
执行的人可真够下手的!
始皇帝也忒能耐了,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
赵牧撇了撇嘴,幸好他不是始皇帝的儿子,要不然...
想想都害怕难受又痛苦!
伴君如伴虎啊,这话真是说的一点也没毛病。
许是看到赵牧跟扶苏走过来,胡亥的嚎叫的声音像是立马就变小了。
倒是那几个执行打板子的护卫稍微停了一下,对赵牧两人行礼道:
“见过大公子!”
“见过帝师!”
他们可是很清楚,胡亥之所以会成为这个样子,完全是拜这两个狠人所赐。
扶苏笑着点头。
赵牧对这几名护卫淡淡的笑了笑,问道:“还差多少?”
“回帝师的话,尚差十二仗!”
赵牧:“嗯,不错,继续。”
扶苏眨了眨眼,老师停下来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喏!”
护卫应了一声,便不再去看赵牧。
别的不说,
奉旨打胡亥可真解气,这小子以前对他们就没好颜色,惹到他不高兴了,甚至还可能没好果子吃。
哪像帝师跟大公子如此的平易近人...
大家都是公子,区别咋就那么大呢!
胡亥:“......”
刚想说点什么,
可是一杖下来,就只剩下了哀嚎。
真的好痛啊!
父皇太偏心了,简直偏心透了啊...
凭什么揍人的扶苏一点屁事没有,教唆揍人的赵牧还讹走了两万金...
还让不让人活了,
真的太离谱了!
不对,
这两人这时候出来,怕不是来看他胡亥的笑话的吧...
欺人太甚!
不能服软,坚决不能喊痛...
可是...
“轻点轻点,痛死人了!”
胡亥都被打哭了,忍都忍不住的那种。
心里明明不想丢脸,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一点假都做不了。
“扶苏......”
“大哥救我!”
“我是十八弟啊,呜呜呜呜,咱们是兄弟啊,真就忍心看着亲爱的十八弟受此痛苦吗?”
扶苏:“忍心!”
明明是想要放几句狠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等说出来以后,整个味道都变了。
胡亥就可怜兮兮的微微抬头,眼泪汪汪的乞求一样的盯着扶苏。
“大哥我错了!”
“大哥去帮十八弟给父皇求求情好不好,十八弟真的知道错了...”
“啊?你......你说......忍心?”
胡亥傻了。
这是那个仁慈的扶苏吗...
变了!
扶苏彻彻底底的变了。
我特麽...
胡亥已经只剩下了哭嚎。
赵牧乐呵呵的笑着,这胡亥的确是个真小人啊!
嚣张的时候,那是真的嚣张,求饶认错的时候,那也是真的求饶认错。
现在知道自己是十八弟了?
甚至还能说出‘你忍心’这样的话了?
呵呵...
也没见这小子篡位杀害扶苏这些亲兄妹的时候表现出不忍心的样子!
妥妥的真小人!
“老师,我们回学宫去吧,两万金待会儿应该就快到了。”
扶苏的一句话让胡亥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这话可真扎心!
石锤了,这两人明摆着就是来看他的笑话羞辱他的,一定是故意炫耀着这样说出来的。
想他胡亥长那么大,身为父皇最宠爱的公子,还真没有哪次得到过两万金这样的赏赐......
父皇对他没爱了吗...
“嗯,对,赶紧回去。”一听到两万金,赵牧就眼睛亮晃晃的点头,“在这里看胡亥挨揍也没啥意思,走了走了。”
“扶苏啊...”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你,学我的教授你的杀人技巧而不学我的思想就会迷惘,你学我的思想而不学我教授的杀人技巧就会被人打死!”
“千万不许学胡亥,知道不?”
扶苏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一下,“老师教训的是,扶苏悟了!定会跟着老师好生学习!”
“嗯,孺子可教!不过你要记住,以后要多多找机会温故而知新!”
扶苏看了一眼被打板子的胡亥,然后重重的点头,“好的老师,扶苏明白了。”
温故而知新,那不就是只要有机会就揍胡亥的意思吗...
只是扶苏有点担心,胡亥这个样子还能挨得住几顿暴揍...
被扶苏的眼睛这么一看,胡亥整个头皮都发麻了。
尼玛!
扶苏那是还想揍他啊!
现在想想都心里恐慌,特别是看到扶苏身后别着的那块德砖,胡亥哪怕没有站着,此刻也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颤。
欺负狗都不带这样的,太瞧不起他胡亥了,可是...
真的打不赢!
胡亥发誓,不报此仇非小人,以前没有跟着赵高好好学剑,以后一定要让赵高那废物赶紧教授他剑道防身...
才刚这样幻想,下一秒就被打的思想错乱了!
“对了,这记录欠条的竹简你拿着。”赵牧把手里的竹简递给了扶苏,“等有时间了,去把这笔钱要回来,五千金啊,可不是小数目。”
“啊?”扶苏呆呆的接过竹简,“老师,这......这笔钱不是已经要了吗!”
“老师把这个竹简要回来,不是要留作纪念的吗?”
赵牧抬手就敲了扶苏的脑袋一下,“傻啊你,这钱是胡亥给的吗?”
扶苏皱眉:“不是!”
“那不就得了,自己好好想想,今天的这堂课学到了什么。”
赵牧说完便背着手快步离开了此地。
真是个榆木脑袋,搞钱啊!
连搞钱都不会,真是傻不拉几的。
是的,
赵牧就想搞钱,至于扶苏有没有学到什么不重要,反正都是瞎忽悠的,只要能搞到小钱钱就比什么都香。
扶苏却立在原地发呆了好几秒。
老师说这句话的意思是...
扶苏看着手里的竹简,双眼一下就明亮了起来,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喜欢你的钱,所以抢走你的钱是很有道理的!”
“是了,老师这是在言传身教,以身作则...”
“不义而富且贵......”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老师,扶苏悟了,扶苏真的悟了!”
扶苏忽然就变的激动起来,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原来老师今天答应十八弟一起过来,就是为了给他扶苏言传身教的,想要告诉他,喜欢别人的东西就要抢过来。
哪怕是这样看起来让人无法理解的手段,只要目的达到了就是好的。
譬如...
他想成为那千古一帝,想替大秦解决六国余孽,那么只要把他们的钱都抢光了,走六国的路,让六国余孽无路可走...
不管是什么样的手段,只要结果是好的,那过程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扶苏忽然就好感动!
老师是为了他才这样冒险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明白这个道理,老师真对扶苏太好了啊!
抬手擦了擦有些红润的眼眶,
扶苏有些明白老师的苦心了,然后他的表情就恢复了淡定,转头对正在挨揍的胡亥说道:
“十八弟啊,你还欠我五千金,欠条在此,莫要赖账,否则......呵呵,你懂的!”
护卫:“......”
胡亥:“?????”
大哥,你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不是说好了只是把竹简留下来当做纪念的吗,怎么一下子又变成欠条了啊!
胡亥现在不止身上痛了,心里都跟被刀子狠狠的扎了好几下一样的难受。
这是把他当成打金的目标了吗,没钱用了就准备一直拿着欠条上门来要债的刷金啊......
胡亥瞬间就感觉自己成了个妥妥的冤大头,还是可以反复无限刷的那种!
想要反驳,但是一板子下来,就只剩下了哀嚎疼痛。
扶苏:“嗯,既然十八弟你不说话,我就权当你默认了。”
说完,
他便快步的朝着赵牧追去。
胡亥一脸懵逼,二脸茫然...
我默认了吗,我有默认吗...
我特麽倒是想反对啊!
扶苏你个白痴,哪只眼睛看见我默认了,你是真的不要脸啊,欺负做弟弟的好意思吗你...
胡亥感觉人生都瞬间失去了光亮,现在是真的害怕了,赵牧这个源头简直就是魔鬼。
赵高跟帝师赵牧比起来,明明大家都姓赵,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这是在拿他胡亥言传身教,当成磨刀石了。
一旁的几个护卫互相对视了一眼,
胡亥真可怜!
挨揍也就算了,还要给钱!
人都说给钱消灾,可这是给钱了还得继续挨揍,这十八公子当的似乎......也挺痛苦的!
替胡亥默哀一秒钟!
不过几个护卫的眼睛就有些亮晃晃,
似乎帝师说的一点没错,好有道理的样子。
我喜欢你的钱,就要抢走你的钱,这是很有道理的......
几人忽然就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感觉!
帝师真牛!
那些儒家的白痴岂能与帝师相提并论,能坐上帝师这个位置的,果然都不是凡人。
很快,
胡亥就行刑完毕,被人抬回了寝宫。
只是他才刚趴在床榻上没有多久,便有内监走了进来。
看到内监走进来的瞬间,胡亥心里是感动的...
父皇终于派人来安慰他了!
看来父皇还是在乎他这位十八公子的,难道父皇这次惩罚他,又有别的什么深意吗......
内监走进寝宫,看着趴在床榻之上的胡亥就不自禁的抽抽了嘴角,然后才见了一礼,说道:
“传陛下口谕,十八公子胡亥明日记得前去学宫学习,切莫迟到!”
“玉不琢不成器,今日之痛,切不可忘!”
话落,
内监又见了一礼,遂即便转身离开了胡亥的寝宫。
他感觉陛下可真是有苦心了,就是苦了胡亥这个沙包工具人。
刚才陛下传口谕的时候,还嘀咕着要让胡亥深深知道今天的痛苦,要不然就真是一个酒囊饭袋了。
陛下这是对十八公子胡亥失望透顶了啊,自语嘀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透着一丝淡淡的厌恶。
真没想到,曾经受宠的胡亥在一朝之间就变成了这般苦哈哈的样子。
听到这个话,
胡亥呆呆的趴在床上傻了。
彻底的懵逼!
浑身像是受了惊一样的瑟瑟发抖,恐惧到冷汗都冒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因为害怕。
“啊!”
胡亥一声大叫,然后失声痛哭。
父皇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是想让他继续去学宫那里挨扶苏的揍吗!
不对...
父皇说‘玉不琢不成器,今日之痛,切不可忘’...
胡亥就一下子边哭边抬手捶着床榻,
父皇这是在锻炼他吗?
他以前的理解都错了!
帝师帝师...
这是皇帝的老师啊!
让他胡亥过去,明摆着就是想要把他胡亥打造成下一任帝王的态势。
而现在说的,玉不琢不成器...
是了!
是在告诉他,想要成为一个皇帝,怎么能不不经历这样痛苦的风雨呢,就跟玉一样是需要雕琢的,只有这样才能完美无瑕。
而雕琢玉的话,则需要刻刀...
大哥扶苏就是他胡亥的那把刻刀,要让他永远记住今日这般被刻刀雕刻的样子,以后绝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至于那赵牧...
则是刻刀的磨刀石,是为了雕琢他胡亥而服务的。
对!
是的!
一定是这样的,这才是父皇真正的深意,之前理解的那些都是错的,原来父皇的格局是如此之大,早已放眼到了未来,而不是局限在如今这样的短视。
可是...
身上真的好痛!
胡亥却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一边哭泣、激动、流泪、痛苦...
种种表情忽然就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等到内监领着太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趴在床榻上笑着哭泣疯疯癫癫的样子。
内监:“公子他......他疯了?”
太医摇头叹息:“十八公子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竟发了癔症!”
这胡亥本来就不聪明,要是这样的话,会不会疯了啊!
太医又是感到可怜,又是有点想笑,真没想到堂堂始皇帝的儿子,承受力居然如此之差。
看来,
这发了癔症的事情得好好跟陛下说说,可别到时候怪在他这个太医的身上才好。
......
......
很快,
下了朝会之后,
嬴政便是乐呵呵的背着手走出了朝会大殿,王贲依旧是一脸睡眼惺忪的跟在后面。
创收了两万金...
挺不错!
不过...
嬴政的眼中掠过两道寒光,这儒家的左相可真有钱。
两万金似乎一点也没有到达让这老家伙伤筋动骨的程度...
只是此事,嬴政暂且压在了心中,或许牧儿真说对了,奢靡之风已经开始见见腐蚀了大秦的这群人。
“王贲,走,陪朕去学宫瞧瞧。”
嬴政今天的心情相当愉悦,哪怕一晚没睡也依旧精神抖擞。
不仅创收了两万金,甚至就连提出来的国策也在赵牧离开朝会大殿之后,很顺利的便是通过执行了。
王倌那群儒家之人,一个反对的都没有,似乎被这么一个小插曲给弄懵圈了。
但是嬴政知道,他们是被扶苏的反应给震住了,一心想的已经不是反对什么国策,而是如何把扶苏拉回到属于他们儒家的正规当中去了。
呵呵...
儒家!
这便是效忠于朕的儒家啊!
嬴政的心里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如果扶苏真再被他们拉回去的话......
没事!
多揍几顿娃就好了,棒棍底下出孝子。
至于其他大臣,虽也有疑惑的,但在冯去疾、内史腾、蒙恬、蒙毅、李斯等几人的同意支持下,也都没有太大反对的阻力。
“陛下何不趁着现在去睡一会儿?”王贲说道。
他揉了揉眼睛,
去学宫偷听哪有睡觉香,现在只需要美美的睡上一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又可以去找赵牧喝酒了,这不是更好吗。
陛下可真是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偷听墙角,这个烂习惯可不好。
“怎么,没兴趣过去?”嬴政瞥了一眼王贲,道:“那算了,你回去吧,今天就不用你陪朕了。”
“啊?别啊陛下,臣只是担心陛下的身体!”王贲一下就精神头倍足,“对对对,臣只是担心陛下的身体!不过现在,臣以为更应该去学宫那里看看才对,可不能让帝师被人欺负了!”
“十八公子平时被陛下宠坏了,要是做出什么对帝师不利的事情来就不好了,毕竟报复这种事可是很常见的,对吧,陛下?”
“哼,那个逆子敢!”嬴政冷哼了一声,背着手便是往前去。
王贲这老小子...
真以为朕看不出来吗,你就只惦记着我儿那好酒。
不过...
找个机会试试看,要是能把那种好酒的配方套出来,没事的时候喝上一小口,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王贲嘿嘿地笑着。
十八公子...
对不住了!
你不背锅谁背锅,反正也习惯了!
“陛下!”
当嬴政走了没几步,守在一旁的护卫便是恭敬行礼。
嬴政本意是不会搭理他们的,但是现在却稍稍顿住了脚步,问道:“帝师与大公子去的是学宫吧?”
赵牧的脾性有些飘忽不定,万一已经出宫了就白跑一趟。
护卫恭敬答道:“是的,陛下!”
“不过...”
嬴政轻嗯了一声便准备离开,却忽地听到后面的两个字,骤地眯起眼睛冷冷道:“说!”
护卫急忙道:
“帝师与大公子出来之时,正巧碰上臣等对十八公子行刑,臣等亲眼见到帝师将那记录欠条的竹简交给了大公子扶苏,并且还在十八公子面前说......”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咬了咬牙继续说,
“帝师对大公子说,陛下给的两万金是陛下给的,不是十八公子胡亥给的!”
“现在欠条在大公子手里,所以以后十八公子就欠大公子......五千金!”
“还说温故而知新......”
“臣理解的意思是,让大公子以后时常拿着欠条去温故知新的同时,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说完以后,
这护卫便忐忑的低下头不再言语,恭恭敬敬的站在边上等着始皇帝发落。
他本来是不想多嘴的,但一想到陛下这几日的举动,还是说了出来。
反正陛下早晚都会知道的,提前说出来的话,或许能得到陛下的赏识也说不定。
皇宫内护卫千千万,能让陛下注意自己的机会可不多,既然现在有了机会,这护卫自然是不愿放过的。
可这护卫等了许久也不见陛下有任何反应,悄悄的抬起眼睛瞧了一眼,然后就懵圈了。
陛下......在发呆?
似乎一起发呆的还有边上的通武侯王贲!
这...
他有点搞不懂什么情况。
而嬴政现在是真的有点傻...
逆子!
逆子啊!
这真是捞钱捞到他老赵家的底子里来了,这是准备一直拿胡亥开涮了啊!
捞钱找胡亥!
心情不高兴了找胡亥...
朕的十八子,就真的那么废,只配当一个工具人吗...
我特麽...
嬴政瞬间语塞,这话真没法接。
而王贲更是一下子真没了睡意,
这赵牧可真会玩!
玩到陛下头上来了,拿了两万金还不满足,这是准备好了长时间的作战准备啊!
太玩的让人不可思议,
让扶苏拿着欠条去找胡亥...
明摆着就是要掏皇家的钱!
而这个钱从哪里来?
自然是陛下的腰兜里......
王贲知道赵牧当上帝师后是一定要捞钱的,却没想到会如此疯狂,简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恐怕陛下现在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吧...
私生子挖皇帝的钱去造反,最后落入他老赵的口袋...
自己挖自己家的钱,这对父子真是......会玩!
胡亥倒成了那真正的冤大头。
王贲严重相信,扶苏找胡亥要了钱之后,这些定然在最后都会落入赵牧的口袋,那小子嗜钱如命,一心要帮老爹当上千古一帝,怎可能如此好心的给扶苏捞钱的机会...
一切为了自己,一切为了造反!
“废物!”
“逆子!”
嬴政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吓的说话的护卫急忙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
陛下的威严真吓人!
这是在不满大公子和帝师嘛...
一旁的王贲却是暗暗叹气,恐怕胡亥以后是真没得玩了。
别人听不出来,他老王还听不出吗?
陛下说的废物是指胡亥,骂的逆子同样也是指胡亥,这是笨到家了才会被坑。
至于骂赵牧...
怎么可能!
陛下宝贝还来不及呢!
就是可怜了胡亥要遭殃了...
嬴政没再去看那护卫,直接迈步离开。
护卫长长松了口气,同时也有点小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在陛下面前露了一下脸,以后只要多露几次,或许就要升迁机会。
想他身为御史冯劫的外甥,只要得到一个机会,爬上去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帝师、胡亥、赵牧......
似乎可以在这上面多多做文章。
嬴政背着手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喊道:“王贲,你对这欠条只是怎么看?”
王贲:“陛下,帝师要回竹简的目的就是在讹钱!嗯,对,讹十八公子的钱!”
还有啊,
讹你始皇帝的钱!
后半句王贲没说。
“臣以为,当帝师要回竹简的时候,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动机不纯的目的吧?”
嬴政:“......”
特麽的...
他之前就没看出了!
老王这老小子在指桑骂槐...
“老王啊,你之前是否看出来了?”
“啊?这......臣没看出来!”
“呵呵,那你就是傻子了!不过朕倒是看出来了,我儿这点小心思,小把戏,又岂能瞒过朕的眼睛?既然我儿喜欢钱,那便用钱给点甜头也未尝不可,这样也能避免跑路不是...”
“陛下英明!陛下威武!陛下目光如炬!臣佩服!”
王贲敢说自己看出来了吗...
他不敢啊!
可是...
陛下,
您真的看出来了吗?
似乎有点不像才对啊......
“呵呵...”嬴政瞥了一眼王贲,“通武侯!”
“臣在!”
“待会儿回去之后,替朕给王翦传个口谕。”
王贲立马神情肃然,“陛下请说!”
嬴政:“告诉王翦,找陪练一晚哪够?少说也要个七八晚才可!”
王贲:“???”
陛下,
你公报私仇!
嬴政笑呵呵的,王贲这老小子还瞧不起他始皇帝,该揍!
不过还是我儿赵牧......
真特麽会玩!
但是嬴政心里又有点莫名的心疼和温暖,
心疼的是,赵牧之所以这般疯狂的捞小钱钱,是为了他这个老爹花出去的那‘一半家产’啊!
如果始皇帝不是他的话,恐怕...
我儿如走钢丝!
温暖的是,赵牧为了他这个老爹,可以不惜冒这样的风险,甚至还得罪了十八公子胡......
一切都是为了他这个老爹啊!
为了让他当上千古一帝,为了把钱弄回来让他这个老爹高兴,更是为了不让他这个老爹的血汗钱白花出去浪费了。
至少成本得捞回来不是?
看到赵牧这个样子,
嬴政忽然就有一种想要站到赵牧面前,直接告诉他......
儿啊!
你爹我现在就是千古一帝!
你爹我就是始皇帝嬴政!
咱不累了,不捞钱了行不?爹心疼......
可是嬴政知道,他不能说,只能偷偷的藏在心里,因为一旦说了,会害怕现在的一切都变味了。
纵为始皇帝,
也有害怕担心失去的时候......
原来,
他也是凡人!
......
不多时,
嬴政便与王贲来到了学宫,至于护卫与内监则是远远的跟在后面,并没有靠近。
与此同时,
趴在寝宫里的胡亥收到了父皇骂的‘废物、逆子’四个字的风声...
父皇这是得知了大哥想要拿着欠条温故知新的事件了...
是了!
这四个字就是父皇愤怒的表现,就是在怪罪大哥扶苏!
哈哈哈!
扶苏一定会遭殃的,
要是他敢来要钱......
胡亥感觉自己又行了!
要不...
不用扶苏来要,找个时机给这家伙送过去?
可是胡亥一想到今天的事,又莫名的有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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