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陈银，你们在这啊！又是一起回家啊！”我现在的女同桌说道。
“嘿，在这。”她招了招手，对着远处走来的男生说。
那男生正是我小学的同学，那个推过黎阳的男生，最后又自己奇怪摔倒撞伤额头的男生，他现在额头上还有一道疤，不是很明显，但也看得出来。
男生走到了我同桌身旁，我同桌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
“嗯。”我看着男生并没有要认识下的意思，也没有多开口，不过我确认我没有错过男生看向黎阳时带着的恐惧。
为什么恐惧？是害怕黎阳因为当时的事找他麻烦？还是其他别的什么，我并没有从黎阳口中得知，即使我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黎阳。
很快初三，迎来了中考，我考得还行，勉强和黎阳上了同一所高中。
初三毕业晚会时，看着身边的女同学都有了男朋友，不知道为何那么多年了，除了一个黎阳，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对我表白过，我有些不平，想来自己难道真的是太差了？或许吧，但比我更差的都有男朋友这是怎么回事！
结束时，我把这个当笑话说给了黎阳听，鉴于他这两年并没有再表现任何越轨的举动，我以为他早已放下了。
“黎阳，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我所知道的，跟黎阳表白的女生不下十个，而且还都是当面表白，优秀的也不乏，奈何黎阳就是拒绝了。
黎阳的脸在夜色下有些模糊，他推着自行车向前走，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说？都多少年的朋友了……”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自行车倒地的声音。
我被他一把搂住了，那双总是考试得第一名的手，现在把我搂得紧紧的，像绳子一样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再挣脱，勒得我生疼。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还需要我再说一遍？”他灼热的气流喷洒在我的耳边，拇指与食指掐住我的下颚，抬起，“陈银，你到底想要怎样呢？”
“是想要我这样吗？”他掀起了我单薄的校服，一只手探入。
那扣子很快就松开了，“你干嘛？快放开我。”
我一时竟被他一手完全缚住，身体动弹不得。
眼看着他触上了顶端红色果子，甚至捏了下。
“你有病，快放开我。”我颤栗着，低声骂他。
他反而更兴奋了，声音沙哑了起来，“我想看你在我怀里哭。”
我真的哭了，眼泪鼻涕糊在了脸上。他发出爽朗的笑声，看我蹲在角落戒备地防着他，拿出一张湿纸巾帮我擦拭脸上的凌乱。
“很晚了，早点回去吧。”我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再惹怒他，但实在不想和他处在同一片环境下，我把湿纸巾扔在了他脸上，快速跑走了。
我没骑自行车来，来的时候也是坐的他的。
不过已经离我家不远了，我花了五分钟跑回了家，那应该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我知道他一直在我后面跟着我，直到我回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现在很后悔和他选择了同一所高中，我跟陈妈说了下换高中的事情，因为我实在不想经历那晚另我恐惧的事了。
陈妈看我意志坚决的样，还是努力跟陈爸一起去找了找。
不过，没找到，太差的学校不同意，太好的又进不了，中等的又只招本地区的。
陈爸陈妈只好作罢了，我也无奈接受了最终结果。
“小银，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执意换学校。”陈珠拉着我坐到床上。
这叫我怎么说，我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沉默地摇摇头，知道无法解决问题，也只能接受了。
我考上的这所高中算是本市最好的了，即使我是垫底的名次，陈爸陈妈也很高兴。他们不知道缘由，甚至为没找到学校去换而高兴。
我只能把苦闷咽进肚子里。
暑假的两个月，我一直待在家里。
黎阳来过一次，我爸妈热情招待他，认为我考上这所高中，他应该也帮了不少忙。确实，他的确辅导了我很多。
我看着他堂而皇之地进入我的卧室，眼里排斥更深了。
“我们出去聊吧。”我想躲开他，却被他甩到了床褥上。
“我爸妈就在外面，你怎么敢？”我眼里快有水雾溢出，完全想象不到他是这种人，那个一向被老师夸奖成优秀楷模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他知道了我的顾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你快点放开我。”我害怕不已地缩成一团。
“不放，我怎么会放开你呢？”他看我挣扎不脱的弱小模样，摸上了我涨红的脸颊，看我呜咽出声，就像那被他握紧脖子、奄奄一息的小奶狗，他眼底的嗜血残暴就要挣脱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喘气声粗了起来。
他松开我的双腕，走到门边将门反锁。
我忙爬起来，擦掉眼角的泪，一点点挪到了窗上，正想打开窗呼叫，被他一把扯住，带到了床上。
“怎么？不害怕你爸妈知道了吗？”他脸上笑着，眼底却一片赤红。
“我……”
“你想想，他们看到了会怎样？他们这样保守，看到你被我这样，会不会就把你嫁给我了呢？”他嗤笑着，扯掉了我的短裤短袖。
“这里发育的很好呢？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给我一个人拥有呢？”
我任由那泪水滑落，只顾求着他，“你不要这样……”
“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这处吗？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那花苞闭合的样，鲜艳欲滴，诱人采颉。小时候他也曾摘下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红的就像我一样，他将它一瓣一瓣地掰开了，吃进了肚子里，很甜很鲜。那是他第一次吃过的美味，遇到我之后，他知道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了，我就是他要收纳在掌心的一束花。
只可恨他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依然没走进我的心里，逼得他只能用这种手段，“乖乖的，不好吗？像那只小奶狗一样？”
我泪眼婆娑地看向他，恐惧让我耳鸣，并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你说什么？”
……
“今天用嘴巴，好吗？”
我无声地摇头，眼眶慢慢蓄积了不知明的液体。
在他的房间，暗黄的灯光给房间添了一丝抑郁。
每一次喉咙都像被堵住，无法呼吸，无法呼叫，只能忍着作呕，忍着那漫长的夜色。
“嘘，别害怕，很快的。”他将食指放在唇上，那饱满鲜艳的唇。
墙上多的是不堪入目的照片。
有高一的，有高二的，有高三的。大学的还没洗出来，就已经无处可挂了。
“我再弄个照片墙就好了，放心，这里永远只有我们俩能看，只要你乖。”黎阳带着笑意道。
“你要相信我，任何人看了这照片都不会同情你的，他们只会欣赏，只会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只有我，才会毫无保留地爱你。”黎阳上衣完好，迫人的某处却没有停歇。
夜色很长，也许白天也会变成黑夜。
餐桌上，黎阳抱我在大腿上，喂着我不明的液体，我只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分不清天南地北。
“醉了之后更可爱了呢。”他抚摸着我滚烫的脸颊，亲了一口，同样带着酒香。
他将我放在一张平坦的长桌上，上面铺着厚厚的毛毯，四肢摊开。
饿狼捕食，也许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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