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救人变杀人

若明做梦也没有想到，牛忠瞬间就变成了水，她牵着他的胳膊，也随之变成了水！她虽然化作水形，却仍然能听到，看到，触碰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看到自己的手脚身躯和鼻梁，是在林间的一涧溪水里，冷得要死，哆哆嗦嗦地起来，发现牛忠在身边躺着，脸色已经发青，好像已经死了。

        她赶紧去摸他的鼻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连忙给他按压肺部，还给她做人工呼吸，鼓捣了半天，累得半死，也没抢救回来。

        等她从抢救溺水者的紧张中沉静下来，突然发现周围不知道何时，站满了围观的人，通通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无论大人孩子，看上去都脏兮兮乱糟糟，近闻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众人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一会儿来了位长者，穿着稍微正经好看些，还带着形状奇怪的帽子，摸着胡须对她说：“你是谁，从何而来，衣裳为何如此怪异，这牛忠是你杀的吗？”

        若明连忙摆手：“他是不小心淹死的，不是我杀的！”

        村民提醒老者：“里长，我刚才明明看到这个女人在打牛忠，打完又亲，亲完又打，我过来一看，牛忠就死了，不是她是谁，杀人偿命，她当然不会承认！”

        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跛腿老妇人和一个搀着她的小女孩，大喊着“忠儿”“大哥”，跑过来跪在牛忠旁边嚎啕大哭起来。

        若明站起来辩解说：“我刚才做的那叫急救，是急救，我在救他，不是杀人。”

        可是她的声音太小，两个妇女面对亲人的惨死悲痛欲绝，她们的哭声盖过了一切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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