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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顿时僵硬了一下,震惊地盯着那个黑色的大骰子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摆在桌子中间的可爱沙漏的上半部分几乎被沙子填满了,一些脾气暴躁的赌徒看到他的反应,开始严厉地催促他。他痛苦地看着黑色的骰子盒,试图弄清楚它出了什么问题。
按照他一贯的做法,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放弃。然而,他居然坚持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沙漏的强力压力和冲动,还是他强烈的不愿辞职。他紧紧地盯着骰子盒,眉头紧皱,努力提升自己调动天地之气的灵力强度,戳进坚不可摧的骰子盒!
戳进去!
被心灵之力极度凝聚的天地之气,终于将墙壁感知到了,仿佛是一根无形的细针!
感受着那种细腻的触觉,就像是热刀黄油里,手指奶油里,看着骰子盒底部的三个骰子,宁缺顿时觉得轻松了,皱着眉头的眉头渐渐舒展。
在沙子全部漏进沙漏下部之前,他拿出那张星形折叠的小纸条,轻轻地放在“大”的一边。
好看的荷官笑着看着他,缓缓举起了骰子盒。
“四、五、六。”
“大。”
那张星形纸条被那个女庄家优雅地展开,放在桌子中间,作为对其他赌徒的宣传方式。然后宁缺用一把细竹尺将自己赢来的银子推向了自己。
很少看到赌徒在骰子盒上使用200两银币下注“大”或“小”,即使在采星赌场也是如此。除了其他赌徒的筹码外,赌场的庄家还需要支付大量白银。那些筹码,无论大小,都被推到了宁缺身上,居然是一层层叠叠的高,真的很吸引人。
然后桌旁的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说:“我很少看到这么小的小伙子,能玩这么大的赌注。而且,你看起来并不自满。看到一个如此冷静的小伙子,真的很珍贵。
宁缺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他心想:“如果你拥有像我一样感知骰子盒的能力,你也可以像那些对凡人世界幻灭的人一样对赌博无动于衷。
真正看穿凡人世界的虚荣心的人,与那些假装看穿凡人世界却还想走名利捷径的人完全不同。前者几乎是在那些僻静的地方过着孤独的生活,或者等死在一些偏僻破败的寺庙里。因此,他们不可能为了钱来到长安最受欢迎的赌场,甚至盯着骰子盒,仿佛是他们的敌人杀死了他们的父亲。
想到这句话,宁缺显然并没有琢磨。事实上,赌桌上的情况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深入思考或反省的时间。随着掷骰子的声音不断,沉重的黑色大骰子盒被放下又抬起,他面前的赌场代币不断增长。虽然女荷官已经为他兑换了几大代币,但还是挡不住势头。渐渐地,令牌变成了一座小山。
每场比赛都赌上全部赌注的宁缺,打骰子盒就取得了七连胜。直到第七次,他的赌注是超过1两白银。即使在目睹过许多大规模和恐怖赌博的银沟赌场,这种基于极端运气的不可思议和神话般的行为仍然很少见。
宁缺和桑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褐色赌桌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些赌徒的表情中爆发出一股热情,但他们不想靠近这个小伙子,以防赌场不满意。
女荷官依旧美丽优雅,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很勉强。荷官声称她累了,在向赌徒道歉后退出了交易。然后赌场委托了一个中年荷官。桌旁的赌徒都知道,由于小伙子的好运气或他强大的赌博技巧,赌场派出了一位经验丰富且技术娴熟的荷官。认出她后,一些常客甚至出人意料地惊呼,那个中年荷官居然是银沟赌场的顶级赌徒。
赌徒们在比骰子数量上,没多久敢和宁缺比一比。从第四局开始,很多心思各样的赌徒跟着宁缺赌了赌注,也赢了不少。不过,在注意到中年经销商,听到周围的议论之后,大部分人决定暂时观望。
这些年,号称魏城顶级赌徒的宁缺,在边陲要塞积累了不少赌博的经验和方法。但是,他根本没有可能用赌招打败长安那些优秀的庄家。然而,他现在指望的不是赌博的把戏。而是靠着天地之气作弊为修炼者。如果赌场不作弊,没有人可以与他竞争,无论他的对手在赌博技巧上多么出色。
赌场会作弊吗?答案是肯定的。然而,银沟赌场是长安地方政府注册的三大著名赌场之一。与巷子里其他小而非法的赌场不同,除非走投无路,否则它不会采取那些作弊方式,所以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眼睁睁看着宁缺继续获胜。
中年庄家上台后,宁缺就取得了三连胜。随后,他身后的赌徒人群不停地等待了下来,然后又开始拿着赌注跟着宁缺。在这种情况下,赌场以更快的速度输掉了更多的两银。中年荷官微黑的脸颊上依旧露出平静之色,但很难分辨他的脸是不是更黑了。
骰子敲击骰子盒墙壁发出的声音逐渐消失。荷官慢慢地把手从骰子盒上移开,然后看了一眼刚刚被掀翻的沙漏。他没有看桌旁的其他赌徒,直接对着宁缺笑了笑。
“我的客人,请做出决定。”
他手里拿着细竹尺,缓缓皱起了眉头。沉默了许久,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把竹尺放到了离中年商最近的最小区域。
宁缺面前的赌场令牌已经堆积如山。由于每场比赛很难将这些代币推到特定区域,宁缺在与赌场沟通后,如果想下注全部赌注,就可以使用竹尺。现在,他把竹尺放在上面,这意味着他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这个游戏上。
赌桌周围的人群突然发出了惊呼声。这些平时很注重举止和举止的长安赌徒,再也压抑不住惊讶,看起来和魏城里那些喊叫大叫的士兵赌徒没什么两样。
“豹子!”(根据赌场规则,三个骰子的数量是相同的。
“豹子!他为什么要赌豹子!
“压低声音...他刚才赢了太多钱后,是不是故意把赌注输回赌场,考虑到他的安全?
“胡说八道!即使他想故意输,他赌整个赌注也是没有意义的。
虽然赌徒们开始震惊地议论和惊呼,但桌子后面的中年庄家并没有受到噪音的影响。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宁缺,轻轻道:“我的客人,你确定吗?
宁缺心不在焉地盯着那座山岳般的木桩,在被桑桑警告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如果投注豹,你可能会赢更多,但概率太小了。所以,没有人,哪怕是最大胆的赌徒,敢跟着宁缺。看着众人,手掌放在骰子盒上的中年庄家并没有发现结果,仿佛骰子盒重如山。忽然,他抬起头,笑眯眯地对宁缺道:“交朋友?
宁缺无意催促他揭开骰子盒,自然从谈话中明白了赌场的意思。然后他也笑着点了点头,低声对桑桑说了几句话后离开了赌桌。
那个不知不觉中再次出现在桌子旁的漂亮女荷官,恭敬地伸出右手,为宁缺带路。
宁缺和桑桑被带到赌场柜台后面的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房间关上后,房间外的所有喧嚣突然消失了。
随后,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富豪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他双手交叉在身前鞠躬,诚恳地对宁缺说:“我是银沟赌场的经理。如果您能与我们交朋友,我将不胜感激。
宁缺知道自己已经赢够了钱,所以才决定离开赌桌,没有催促中年荷官揭开骰子盒。此外,他应该为主持人挽回一些面子。在进入赌场之前,他已经想过在收获足够的赌注后如何离开。现在,既然赌场首先提供了一种和解的方式,他当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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