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爱上一匹野马


“对、对不起……”我感觉光一句对不起好像没什么诚意,又补了一句,“谢谢你……”

        他一个吻上来,吻住我的嘴唇,我想反抗两只手又被他按住,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我被压在座椅上怎么也动不了。吻了一会以为他要松开,我松了一口气他又吻上来。被他压着动不了,我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不得不坦然接受他的唇,他湿软的舌,他几乎要把我吞下去的欲望。

        我正被他吻得快要昏迷,一只手敲了敲车窗,大半夜的我在车里面吓得嗷嗷乱叫。

        车外的男人喊了一嗓子:“沈湘南!快出来,别TM的亲了!”

        沈湘南一脸不情愿,拉下了车窗:“干嘛?”

        “我说你不要命了,喝酒了还开那么快,我从KTV出来追你差点超速。”窗外的男的一身卫衣,看上去跟沈湘南的年纪应该没差多少。

        外面那哥们儿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大腿看,沈湘南把自己西装外套拿过来盖在我的腿上,那人才收回目光。

        “所以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白姐叫你回去,今天她生日,别扫兴。”

        “我临时有事儿,回不去了。过后我给她打电话道歉,你帮我说一声。”沈湘南正准备拉上车窗,又被外面的人给卡住。

        “沈湘南你傻逼吗?那可是白姐,圈子里谁敢得罪?你别说你撇下白姐不要就是为了这么个娘们儿?”

        沈湘南瞪了他一眼:“你嘴巴能干净点不?这是我女人。”沈湘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车窗给拉上,外头那哥们儿差点夹到手。

        老实说,他对外人说我是他女人的时候,我莫名开心。也许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自己就是属于他的。心和身体,都是他的。

        只是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刚刚外面那个人说的白姐是谁?

        我心里有些不安,扭头问他:“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他盯着我的身子,扯过我的手,放在他下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乔伊,我想要了。”

        他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湘南的身子又压了过来。

        我跟他在车上缠绵,车外还有路人,我不敢叫得太大声,紧张不安的心狂跳不止。想不到我一把年纪了也能玩这么刺激。

        他一边动着身子一边问我爽不爽,我面色潮红,脚趾尖都勾着,被他一次次侵犯的感觉好像上了瘾。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种比较理智的女人,至少我的人生面临很多次选择题的时候我都很清醒,唯独遇见沈湘南之后,好像所有的选择题都是他帮我做的,我变得很被动,任由他在我身上搜刮掠夺。

        没想过会和他发生第二次,这种感觉像久逢甘霖。

        事后他搂着我在车子后面,另一只手伸出窗外弹烟灰。我沉浸在他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习惯了那种淡淡清凉的薄荷烟草香。

        之前听说男人喝酒之后,那方面的能力会有加强,时间会变长,现在是对这个说法赞同无疑。我被他折腾得有些累,加上这个酒劲儿还没完全散去,瘫在他怀里分分钟要昏睡过去。

        “你困了?”沈湘南拍醒我,指了指街道对面的酒店,“我们进去睡。”

        这次我也没拒绝,和他相互搀扶着进了酒店,开了个房间,他把我扶到床上,帮我脱了高跟鞋,盖好被子。

        他没脱外套,只是搬了个椅子过来,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你不睡吗?”乍一看他就是有事,没准等我睡着他就走了。

        “你睡吧,我看着你睡。”他一只手拂过我的刘海,另一只手跟我紧紧相握。他的掌心好暖,握着特别有安全感。我一想到这样一觉睡醒可能再也不能见到他,我就睡意全无。

        “沈湘南,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是个普通人啊,你是普通人我就倒追你,把你吃得死死的。”

        他忍不住扑哧一笑,捏着我的脸说:“傻瓜,我现在跟你说的也没两样。”

        我好喜欢看他笑。感觉他一笑就是晴天了,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我硬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但是我好累又好困。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就记得灯关了,皎洁的月色穿过白色的纱帘,地板上的剪影朦胧迷人。

        沈湘南欣长的身影站在那,他看了看我,又转身。好像走得很急,不小心撞到了沙发。他走了,多半又是陪他金主去了,心底有些失落。

        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在折磨我自己,如果我跟沈湘南是不可能的,那就干脆想都不要再想了。我尝试着把自己和他的记忆,一点点的清除,痛苦的感觉让我落泪。

        ……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枕头边的电话声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原来是同事打来的。那边慌慌张张的说经理被送医院了,右手骨折了挺严重的,还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骨折?

        “经理说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他那个人脾气臭得很。你今天早点到公司吧,老板说有事找你。”

        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撂下电话的时候,脑子已经彻底乱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喝酒了我没太看清,可是记忆里沈湘南对经理出手不是很重啊,怎么就骨折了。要知道对一个设计师来说,那一双手是个多值钱的宝贝,断人家手不是毁人家前程吗?

        我着急忙慌地起身,冲到浴室里面洗漱,发现脖子大腿上全是沈湘南留下的痕迹,内心绝望而崩溃。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回公司上班啊?

        我气急了,拿了遮瑕粉底液在大脖子上狂拍,那个该死的沈湘南,下口没轻没重的!

        桌子上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码,底下有一行小字:“醒来给我打电话。”这应该是沈湘南给我留的。

        我盯着那张纸条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最终我把它揉成团,丢到了纸篓里面。

        算了,我何必自寻烦恼。

        爱上一匹野马,可是我没草原。放屁,我连根毛都没有。

        直到我彻底整理完,我才意识到我穿的还是昨天晚上的衣服,急得我赶紧先回家,换了套西装才赶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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