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他叹了口气。"这只能意味着其他教派必须直接干预，以从历史中抹去任何关于这个恶魔的提及。
艾温皱了皱眉头。"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不能告诉你，"老人摇了摇头。"自从我被囚禁在这里以来，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时间的概念。它可能是几百年前，甚至可能是一千年前。很难说。
他似乎以一种非常冷漠的态度说出如此离谱的数字。然而，对于瑞德和其他人来说，他们几乎无法将脑袋包裹在如此长的时间上。
莱因哈特咳嗽着引起对方的注意。"这一切都非常有趣，但你仍然没有告诉我们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在听他说话！"纳尔查说。"不管是不是鬼，连和他互动都太危险了！"
长老笑了。"我猜我们是在为继承理由而进行审判，对吗？"
没有人回应，但他们的沉默对这个男人来说一定足够确认。
"恶魔修炼者一直有个习惯，就是把这些类型的挑战放在他们的遗产上，"老人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就直截了当地说——我需要你的帮助，把我的灵魂从这个阵型中解放出来。
"没办法！"纳尔查开枪打倒了他。
"拜托，请先听听我的提议——"
"我说不！"女人又插话了一句。"这就是鬼魂的所作所为！他们撒谎，骗你！
"拜托了，瓦尔特小姐。"轮到艾温阻止了她。"让我们听听他的声音。"
纳尔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艾温？！"
"瓦尔特小姐。"艾温凝视着她。"拜托，相信我。"
年轻女子眼中的某种东西似乎激发了纳尔查态度的改变。她愤怒地咬牙切齿，但仍然沉默不语。
在得到同伴的认可后，艾温回头看了看老人，"我碰巧也知道，一个没有肉体的灵魂复活的一种方式就是拥有另一个身体，不是吗，长辈？
老人对她笑了笑。"你很聪明。情况确实如此，但这几乎不是一个解决方案。一个人的灵魂是为自己的身体而生的，找到另一个与之相容的身体的机会非常低。即使一个迷失的灵魂可以占有任何人，也会有无数的问题需要处理，最终将导致他们在未来死亡。
"但这仍然会比你发现自己所处的情况更好，不是吗？"
他点了点头。"你是对的。然而，我的灵魂早已流逝。只要编队被摧毁，将我团结在一起的力量将不复存在，我将被允许传给来世。
"我们从中得到了什么？"莱因哈特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我教派藏藏的宝库的位置，"老人说。
"隐藏的宝库？"骑士皱了皱眉头。"谁知道你的教派被毁了多久了？是什么让你认为它仍然存在？
"我们藏宝的位置只有两个人知道——我们的宗主和大长老。两者都碰巧被那个恶魔同时杀死，其中一个就在你面前，"长老说。"它被保存在一个只有我们知道如何访问的口袋维度中，所以即使其他人知道它的存在，他们也根本无法到达它。国库里藏着我们教派几百年来积累的最有价值的物品，它们的价值超过了这个恶魔所能给你的任何遗产。
"这些肯定是一些花哨的话。莱因哈特似乎并不相信。"不过，你只是给了我们一个空洞的承诺。似乎对你灵魂的救赎没什么价值。
老人笑了。"我也有我的知识可以提供。我是我们教派的大长老，也是它最强大的成员之一。我所知道的技巧和秘诀，对于像你这样的修炼者来说，是无价的。即使它们现在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仅仅出售一些这些知识就可以为你提供足够的财富，推动你的修炼在未来几十年里向前发展。闯入灵芯境界只是时间问题，就连灵觉醒境界也不会太遥远。
瑞德之前从未听说过第二个字，但他以为这一定是修炼的第四个境界。从他同伴的表情来看，他们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
这些话似乎终于引起了莱因哈特的注意。"那就继续吧，告诉我们一些知识。
长老笑了。"孩子，你觉得我傻吗？首先，你需要同意帮助我。
"当然，当然，"骑士点了点头。"无论你说什么，我们都会帮助你！"
纳尔查似乎正要抗议，但艾温又把她拉了回来。
老人摇了摇头。"只有你的话是行不通的。
莱因哈特皱了皱眉头。"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需要你签一份合同。
听到这些话，骑士的表情中露出犹豫不决。"什么样的合同？"
"血契，"老人说。"这是一种修炼者用来确保他们的商业交易中没有任何形式的背叛的技术。
莱因哈特没有回应，以一种深思熟虑的表情陷入了沉默。
长老继续微笑。"你不必担心我有任何背叛。我将确保条款足够清晰，以便不留任何疑问的余地。我相信这对你来说不会有任何问题，对吧？"
骑士仍然没有回应。
老人皱着眉头看着他的沉默，看着其他人。"我理解你的不信任，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
"为什么这些坟墓的铭牌上都写着他们被活活烧死？"瑞德插话道。
由于黑暗而无法看清铭牌的纳尔查和艾温惊讶地看着瑞德。他们显然已经怀疑过这个老人，但这个新信息似乎暗示了别的事情。
然而，莱因哈特只是微笑着回应，所有伪装的内心挣扎都从他的表情中消失了。
长老带着悲伤的笑容看着瑞德。"这就是恶魔甚至在死后也发现嘲笑我的方式-通过烧死我们所有的教派成员。
瑞德皱了皱眉头。"不过，这似乎很奇怪。我以为你这一级的修炼者活了几百年，但这些铭牌上没有一个年龄似乎比一百年还要老。
老人脸上的笑容开始消失。"有数百名我的同胞埋葬在这里。当然，他们中很少有人会超过这个年龄。
莱因哈特笑了。"所以我想如果我们搜索足够长的时间，我们最终会找到一些恐龙的坟墓，对吧？"
长老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默。他周围的空气发生了变化，几秒钟后，瑞德和其他人觉得他们盯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发出了一种危险的压力，压在他们身上，与之前那条古尔特蛇相媲美。
"你们这些昆虫应该仔细考虑接下来的几句话，"老人说。"仅仅因为我处于这种阵型中，并不意味着你对我是安全的。
虽然老人发出的压力很强，但瑞德看着长老时，并没有感受到和之前的蛇相比的那种危险感。他盯着他的同伴。由于压力，他们的脚也在移动，但大多没有被灵魂的威胁性展示所困扰。
艾温看着他，点了点头，仿佛在安抚瑞德。然后她瞪了老人一眼，"如果你能伤害我们，为什么要费心去寻求帮助呢？"
长老笑了笑，这次表情更加疯狂。"如果我杀了你，谁来解救我？当然，如果我知道你不帮助我就会离开，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
"这些人呢？"她指着周围的地穴。"你杀了他们吗？"
老人不屑一顾。"我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费心去记住我杀死的每一个修炼者的名字，更不用说凡人了。
艾温皱了皱眉头。"你不为此感到懊悔吗？"
他笑了。"懊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修炼者的道路被雕刻在一堆尸体上——如果我停下来为他们哭泣或后悔我的行为，我永远不会达到我所做的水平。
"也许吧，但你也不会在这里结束，对吧？"
她的话让老人沉默了。
"你告诉我们的任何事情都是真的吗？瑞德问道。"你真的是教派的成员吗？"
老人皱了皱眉头。"我绝不会撒谎，布拉特。我的教派是我那个时代最强大的教派之一，我是带领它走向伟大的人。
莱因哈特笑了笑。"如果你这么强大，你怎么会被毁灭？"
长老的表情在愤怒中扭曲。"我受够了你的问题！要么你帮我离开这个地方，要么你的生命将被没收！
他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响起，在地穴的墙壁上回荡。
不过，艾温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动摇。"你不能伤害我们，迷失的灵魂。你摆出自信的外表，但你的行动胜于雄辩。你很绝望。你无法控制，你将留在这里，为你所犯的罪付出代价。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微不足道的昆虫？"老人的声音更大了。"我的名字激发了像你这样的凡人心中的恐惧和尊重！人们在我家门口排队表示敬意！我统治了这个世界！
艾温没有回应他，转过身来看着她的同伴。"我们应该搬家。
纳尔查一反常态地安静了好几分钟，点头回应。就连莱因哈特也叹了口气，似乎也默默地表示同意。与此同时，瑞德仍然看着那个愤怒的男人，注意到他从未越过房间的中央圆圈。
长老盯着这群人，眼中越来越疯狂。"你要去哪里？！你听见了吗？！如果你们背弃我，你们所有人都会付出代价！
艾温没有理会他，立刻转身向另一条走廊走去。其他人跟在她身后。
老人继续侮辱他们。"你们这些混蛋！白痴！如果我离开这里，你们所有人都要付钱！
没有人回应。
长老的愤怒似乎很快就被绝望所取代。"我没有对我的国库撒谎，你知道吗？！如果你让我出去，我可以带你去那里！
仍然没有回应。
"我能给你的比恶魔可能给你的任何东西都更有价值！我可以带你作我的门徒！我们可以一起恢复我的教派！
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房间的另一边，即将进入连接走廊。
一旦老人看到他的请求被置若罔闻，他似乎放弃了说服他们。"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承认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但这个地方的主人要糟糕得多。
他的话似乎终于让这群人有些停顿了。特别是纳尔查，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盯着老人。
长老一看到他再次引起他们的注意，就笑了。"我之前也没有对他的名字撒谎。可怕的蝰蛇。他是一个魔鬼般的修炼者，不仅如此，他还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
纳尔查嗤之以鼻。"你希望我们把你的话放在别人的道德上？"
"瓦尔特小姐"艾温看到她的同伴再次与老人互动时皱起了眉头。
长老笑了。"你可能会想从我的话中得到什么。可怕的蝰蛇使整个修炼界成为敌人-以至于根据你的说法，他们从历史中抹去了任何关于他的事情。然而，你认为他已经被遗忘了吗？他造成的破坏，他杀死的人-我不是在那里看到这一切的结束，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是教派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告诉我，水晶天空宗还活着吗？
纳尔查的表情变了。
这似乎是老人需要的所有确认。"哈哈，他们当然是！这个教派在人类有史以来面临的所有最大障碍中幸存下来。从野兽大战，到恶魔入侵，再到死灵女王本人！然而，你知道他们遭受了谁最大的损失吗？"
这一次，不仅仅是纳尔查的表情恶化了。
老人笑了。"没错！是这个该死的恶魔！告诉我，如果他们知道你接触到了他的遗产，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你注定要失败！你们都注定要失败！
纳尔查似乎正要回话给长老说话，然后艾温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艾温摇了摇头。"瓦尔特小姐，我们走吧。"
纳尔查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很快，这群人就走出了房间，而老人疯狂的笑声越来越微弱。
只有当他们再也听不到老人的声音时，互动的全部重量才降临到他们其他人身上。
莱因哈特叹了口气。"他妈的，真是一种体验！那个老人过去一定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才能被囚禁在这里！
没有人回应他，默默地沉思着。
不过，骑士似乎对此视而不见。他看着瑞德。"那么，你认为他说的是实话吗？"
瑞德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这整个被遗忘的历史似乎太方便了，因为没有办法肯定地验证他的话。
莱因哈特笑了笑。"然而，如果他说的是实话，调查它可能会让我们丧命。
瑞德点了点头。"我想他希望我们遭受不确定性，因为他不能伤害我们的身体。
骑士耸了耸肩。"我自己也不太担心。只要没有人四处窥探，没有人处于危险之中，对吧？"
瑞德认为他是对的。
"他的话令人不安，但还有其他事情困扰着我。"艾温说。
瑞德盯着她。"你想知道为什么这个试验的所有者把这样的东西放在这里吗？"
女人笑了。"没错。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他所声称的那个人，那么冒着让他自由的风险似乎是荒谬的。
纳尔查嗤之以鼻。"甚至有办法让他自由吗？我检查了那里的整个房间，我没有看到任何形成的迹象。除非它藏在黑暗中或别的什么东西里，否则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做，"她看着瑞德和莱因哈特。
两人都摇了摇头，表明他们黑暗的视野没有看到任何这样的事情。
艾温点了点头。"这仍然不能解释他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一场审判，不是吗？"莱因哈特问道。"也许他们只是在考验我们，看看我们是否会释放这个邪恶的灵魂。
纳尔查皱了皱眉头。"你必须愚蠢才能从表面上接受他的话！没有一个有脑子的人会释放那个人！
"你是对的。艾温说。"所以也许这不是关于我们是否会释放他，而是关于判断我们与他的互动。
"这很好，但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测试，我们不应该因为通过它而得到奖励吗？"骑士问道。
艾温摇了摇头。"我认为我们应该感谢我们暂时从那些鸟儿身上逃脱了生命。
那人自言自语地抱怨道。
这群人继续沿着这条走廊走了相当长的距离，仍然对这座陵墓的奇怪空间特性感到困惑。在某个时候，他们本以为会到达大楼的另一个出口，但他们却遇到了一个小房间。
莱因哈特看到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东西，他的眼睛睁大了。"灵石！"
"等等，什么？！"远在黑暗中看不见的纳尔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别想着冲上前去，你这个混蛋！"
经过一番争吵，这群人最终到达了房间。那是一个小方形的房间，直径不超过五米。在后面的墙上矗立着一张石桌，上面装饰着未点燃的蜡烛和各种珠宝，骨灰盒和金币。然而，引起他们注意的是，在桌子上的一些银板上聚集了大量的灵石。
大约有三十个。
莱因哈特笑了。"哈哈，我们很有钱！"
纳尔查也无法掩饰她的好精神。"我们有足够的石头来换取罗格的药丸！"
艾温笑了笑。"确实如此。但要小心，我们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否有任何陷阱。
"对，对！"纳尔查点了点头。她看着瑞德。"你感觉到什么了吗，孩子？"
瑞德摇了摇头。
纳尔查笑了。"在那里，我们很安全！"
然后，她和莱因哈特都去揭开桌子并收集它的贵重物品。他们只花了不到两分钟就把所有东西都分开了。他们得到的是33块灵石，三支奇怪的紫色箭，以及大量的珠宝，虽然仍然有价值，但与灵石相比却相形见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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