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多梅隆显然被野兽的出现所感动，但当他看到它落在瑞德的肩膀上时，他放松了。但他的手仍然放在武器上。
“你在哪儿找到的”多梅隆问道。
瑞德走到一棵树旁，又坐了下来。“峡谷附近森林里的一个洞。它可能是一窝蛋中唯一的幸存者。”
多梅隆皱起了眉头。“所以你就驯服了它”如何这不是像我们这样没有打开灵海的人所能做的。”
瑞德耸耸肩。“我有我的诀窍。”
剑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意识到他不可能从瑞德那里打听到这个消息。他看了看，他认为蛇就在瑞德的肩膀上。“你训练过它做什么吗”
瑞德摇了摇头。“我没有机会。老实说，在我们遭受了伏击之后，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它了。”
“蛇表现出任何情感依恋都是不寻常的，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它还会回到你身边。”多梅隆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想我从来没见过六眼蛇。”
瑞德皱起了眉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吗”
“我不知道。他摇了摇头。“蛇的视力不好，但这条蛇可能是个例外。你试过它的视力吗”
瑞德摇了摇头。“我没有机会。”
“我们可以在旅行中这样做。”多梅隆说。“这是有毒的吗”
剑手接着问了他关于怪物的各种问题，瑞德尽可能详细地回答了他们。令他惊讶的是，多梅隆似乎对怪物相当了解，这是他在教会从未展示过的。
“它能合上自己的蛋壳吗”多梅隆似乎很困惑。“你抓到的是一只非常奇怪的怪物。”
“你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怪物吗”瑞德问道。
水母嘲笑。“你以为像他这样的凡人会知道，连我都看不出来”
“……我可能有一点预感。”多梅隆点点头。
“什么!”
瑞德也同样感到惊讶。“你知道吗”
“我不能肯定，但很久以前，当我和一辆商队在北部平原上游荡时，我们从远处看到了一只六眼怪物。”多梅隆说。“它太大了，我们从几公里外都能看到。”
“那是什么动物”
“这是乌龟。”多梅隆说。“当地人告诉我，有时他们会看到它在回到大海之前，每隔十年左右就会在干旱的北部平原上游荡。很多人甚至把它当作神来崇拜，因为每次它在那些干燥的土地上游荡，雨水就会跟着它来灌溉他们的家园，形成河流，可以持续数月。”
水母哼了一声。“呸，这些东西之间有什么联系”
瑞德皱起了眉头。“他们之间的关系充其量只能说是脆弱的。”
多梅隆笑了。“你没让我说完。我清楚地记得，那只乌龟的眼睛长得和你的蛇一样，但除此之外，它还有别的特别之处……每当有人试图接近它时，它就会消失，就像海市蜃楼一样。”
这一次，瑞德吃了一惊。“你是说它会伪装自己”这行得通吗”
“不，不只是伪装。它会消失。”多梅隆说。“只要有人离它太近，这头巨兽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没亲眼看到，但这说得通。我无法想象像那样的野兽会被单独留在那里那么久。”
瑞德默默地考虑着那人的话。
“你可能仍然认为这种联系充其量是脆弱的，但这是一个开始。”多梅隆说。“有时候，完全不同种类的怪物之间可以传递血统，所以认为乌龟和蛇有血缘关系并不是最奇怪的事情。无论如何，我能给你的信息都是有限的，所以如果你想在未来了解更多，你可能需要在未来访问这些平原。”
“他们到底在哪儿”瑞德问道。
多梅隆笑了。"在北方新近被征服的帝国领土上"
瑞德立刻把这件事放在最不重要的位置。
两人继续讨论这条蛇，直到多梅隆建议给它喂点东西。
瑞德当然很犹豫。
“你把那东西缠在它鼻子上已经一个星期了。”多梅隆说。“它一定饿坏了。”
如果蛇感到饿了，它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因为它对瑞德和多梅隆吃的食物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然而，瑞德不得不同意这个人的观点——尽管这条蛇已经快两米长了，但它仍然是一条幼蛇，所以尽可能多地喂它，以促进它的生长是很重要的。
“喂，试试喂它这个。”多梅隆朝他扔了什么东西。
瑞德抓起它往下看。那是一片牛肉干。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多梅隆。
男人耸了耸肩。“在抱怨之前先试一试。”
瑞德也做到了。他把牛肉干拖到蛇的头上，用斗篷遮着几乎看不见。蛇吐出舌头，嗅着面前的食物。
它没有出现进一步的反应。
瑞德回头看了看多梅隆，摇了摇头。
那人皱起了眉头。“我们试试别的吧。”
他们就这样做了。他们几乎用光了所有的食物，试图看到一些能引起蛇反应的东西，甚至给它干果，但没有成功。
多梅隆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你得找些新鲜的东西来喂它了。”
瑞德点了点头。“我宁愿等到我们做完这件事。它本来就不怎么饿。”
这很合理，但最好趁热打铁。谁知道什么时候你还会有机会在森林里漫步呢”
瑞德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它”
这名男子不断地纠缠和询问这条蛇的问题，这让人感到奇怪，因为他似乎在20分钟前就准备杀死这只野兽。瑞德不禁怀疑起来。
多梅隆笑了。“我年轻的时候一直想要有自己的怪兽宠物。只要想象我通过你而间接地生活。”
瑞德没有回应。
“不管怎样，既然你可能反正也睡不着，你不介意晚上值班，对吧”多梅隆问道。
瑞德叹了口气。“随你便。”
多梅隆点点头。“我愿意。”
那个人毫不犹豫地靠在树上躺下睡着了。
仅凭他的视觉，瑞德无法判断剑客是否真的睡着了，但谢天谢地，他有自己的瑞德感觉来检查他的波动。大约十五分钟后，多梅隆似乎真的睡着了，他的波动变得平静，不再那么活跃了。
“我不喜欢这个人。”奥蕾莉亚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他太自负了，对他自己没有好处。”
瑞德皱起眉头，但仍然没有回应。
奥蕾莉亚继续说。“你真的要相信他的话吗”如果他说的都是谎话呢你可能会和一个可以毫无疑问杀死你的叛徒在一起。也许在这次旅行中最好找机会摆脱他……就像现在你面前的这个一样。”
瑞德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水母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不会这么笨的，瑞德。即使你错了，你至少可以消除被背叛的风险。在这个世界上，你比任何人都懂得冒险，不是吗”
瑞德不再回应她了。
女人嘲笑。“随你便!”
她沉默。
瑞德知道自己在讲逻辑，但这不是此时的瑞德的性格。他冷酷无情，精于算计，很难相信别人，但最重要的是，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无论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坏事，他都会给予同等的回报。他已经认识多梅陇七年了，他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剑术都教给了他，并通过他的教导间接地多次救了他的命。
瑞德不可能把这一切都抛到一边，以怀疑为依据，采取如此激进的措施，而这种怀疑在他回到镇上时还可能被澄清。当然，就像奥蕾莉亚说的，如果多梅隆是叛徒，那么此时的瑞德肯定会出问题。然而，为了保持真实的自己，他愿意冒这个险。
．
几天过去了。
这是瑞德旅行的紧张时期。如果多梅隆想要伪装的话他在这段时间内不能离他超过五十米，这意味着他们很容易就能在杀戮距离内。一个箭步就足以让他们在这样的距离内攻击对方。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旅途中并没有发生意外，这多少减少了他对多梅隆的怀疑。尽管瑞德仍然不愿意背对剑手，但至少他不担心剑手会突然转过身来扑向他。
他们仍然找不到蛇的食物，而瑞德又不想特地去找蛇，所以训练蛇的工作也没有进展。话虽如此，它却安静地呆在瑞德的肩膀上，没有任何喝水或食物的需要，也没有任何动作。
“有时候我甚至都忘了它的存在。”
“我们都在这里。”多梅隆用一只手指着说。“我能看到远处的村庄。”
瑞德朝他指的方向看了看。的确，透过茂密的树叶，他看到的是几栋建筑，还有烟囱升起的烟，直冲阳光照耀的天空。
“你以前来过这个村子吗”多梅隆问道。
瑞德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去过该地区的任何村庄。”
那人皱起了眉头。“真的吗你在这里待了七年，从来没有去过一个村庄”
“我在城里有我需要的一切。”瑞德表示。“我为什么要特意去看这些地方”
据瑞德所知，这些村庄是森林里与世隔绝的人类聚居地，没有什么可看的，也没有什么对他有用的服务。在部落和帝国的入侵后，这种情况加剧了，许多这些小村庄被惊恐的居民抛弃，剩下的村庄的生计受到了影响。
多梅隆听了这些话，叹了口气。“是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期待。不管怎样，在我们接近它之前，让我们先从远处调查一下……还有，如果真的发生了，让我来谈。”
瑞德点点头，没有表示异议。
他们都躲在树丛后面，尽量不被人发现。他们刚走到500米以内，瑞德就举手示意他们停下来，因为他注意到有什么东西。
他们已经可以从这里看到村子里的动静了。
“你在这儿能感觉到它们吗”多梅隆惊讶地问。
“是的。”瑞德点了点头。“给我点时间。”
瑞德开始专注于他的瑞德感觉，并把它延伸到村庄。他能够毫无问题地覆盖它，他在那里感受到了很多人的波动。
他检查了每一个人，寻找任何异常情况，可能会暴露他们中间的间谍。村子里大约有30个人，最后，瑞德没有感觉到任何人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瑞德睁开眼睛，看着多梅隆。“他们看上去都像普通人，只有少数人的血管开了几口。”
多梅隆扬起眉毛。“这么说没有帝国间谍了”
瑞德耸耸肩。“如果他们在那里，要么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要么我感觉不到他们。”
“好”。那人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从小路上去吧。”
村子里有一条通往主干道的土路，任何游客都可以从这里进入。因为瑞德和多梅隆现在并不想隐藏他们的存在，他们在众人的注视下接近了村庄。
他们很快就被村民发现了，村民们显然不习惯接待访客，更不用说武装访客了。几个在村边玩耍的孩子最先发现了他们，跑回父母那里，警告他们陌生人即将到来。
多梅隆举起手来打招呼，此时离村子还有几百米远。瑞德，另一方面，开始放慢速度，因为他更清楚地看到村民的出现，直到他停在路中间。
他的脊梁骨打了个寒颤。
多梅隆注意到了这一点，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他。“怎么了，瑞德”
“……你没看见吗”瑞德问道。
那人皱起了眉头。“看什么”
瑞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相反，他回头看了看聚集在村里广场中央，看着这两个陌生人的居民。
然而，瑞德看到的却是一群腐烂的尸体，表情模糊地盯着他。
瑞德怔怔地盯着村民们，愣了好一会儿。多梅隆注意到此时的瑞德的反应，皱起了眉头，他在村民和瑞德之间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当一名村民走近他们时，他们失去了主动权。在瑞德魔的视线里，那是一个老人，穿着老人的衣服。他的皮肤从脸上脱落，露出腐烂的肉和骨头，蛆虫和各种吃尸体的生物在那里安家。他的一只眼睛被眼眶里蠕动的东西完全吞噬了，而另一只眼睛则笼罩在灰色的薄雾中。
瑞德见惯了恐怖的景象，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尸体或类似僵尸的东西了。然而，他越盯着老人和村民们看，就越感到不舒服。当长老接近他们时，瑞德觉得有必要拔剑进攻。
谢天谢地，奥蕾莉亚趁他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把他从恍惚中拉了出来。“你怎么了，瑞德毛”
瑞德皱起眉头，把手留在那里。他闭上眼睛，数到十再睁开。
不幸的是，在他面前一切都没有改变。村民们，甚至孩子们，看上去都像死尸一样，这种奇怪的感觉继续在他的脑海中蔓延。不过，瑞德还是设法克制住自己，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
这时，老人来到了他们身边，停在了安全距离之外。
老人举起一只手表示问候。“唔,。你到我们村里来干什么”
在瑞德的耳朵里，长者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至少不像是从尸体里发出来的。有那么一会儿，瑞德想知道他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我们只是路过这里，想要交换一些物资。”多梅隆从腰间掏出一个口袋，摇了摇。硬币沉甸甸的丁当声从里面传来。
瑞德从那老人腐烂的脸上看出了他认为毫不掩饰的贪婪。
“你想买什么”老人问。
“食物。一些新鲜的可能。我们现在已经吃够了口粮。”多梅隆说。
老人盯着他们，沉默了很久。
“我们可以做到，对。”老点了点头。“但你们在我们村里的时候，必须把武器交出来。”
瑞德皱起眉头，立刻反对这个主意。多梅隆似乎也不太高兴。
“我们把它放在一个木桶里，让你看得清清楚楚。老人说，似乎是为了减轻他们的忧虑。“就是不能让你带着它们在村子里到处走，仅此而已。”
多梅隆似乎还是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把木桶一直放在我们身边，否则我们会认为你在谋划什么。”
“对的。”老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看了看聚集在他身后的村民们。“你们谁，给我拿个桶来!”
一个瑞德，至少在瑞德魔看来，在他腐烂的肉体下，飞快地跑向村边的一个棚子。不久，他提着一只木桶回来了，疲惫地走到村长面前。
“好了，劳驾。”长者朝木桶挥了挥手。
多梅隆看上去还是很不情愿，他解开腰间的剑，然后把剑扔进了木桶。瑞德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瑞德。
“你太的小伙子。老人说。
瑞德犹豫着，盯着前面拿着枪管的人。一只蛆突然从鼻子的洞里钻了出来，吓得瑞德皱起眉头，把剑抓得更紧了。
“啊，他会杀了我的!”瑞德吓得往后一跳。
“闭嘴，你这个没用的白痴!”长者瞪了他一眼，然后回头看了多梅隆一眼。“叫你的孩子放下武器，否则你们谁也不许进我们的村子!”
多梅隆看着瑞德，苦笑了一下。“你不需要它。”
“……我不太确定。”瑞德表示。
“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你真的会让这件事阻止我们吗”
瑞德犹豫了一下，几秒钟后，他让步了。他解开腰间的剑，把剑举在身前，看着瑞德。
村民用颤抖的双手走近他，直到枪管正好在瑞德的武器下面。瑞德把剑扔下，让剑滚到水底。
瑞德如释重负地跳了回去，站在老人的身后。“我们现在拿它怎么办”
“带上它。老人说。
“把它吗但是”
“跟我到我家去。”长者打断了他，回头看着多梅隆和瑞德。不过，他的目光停留在瑞德身上。“把兜帽拉回来，孩子。我们村子里不收流氓。”
瑞德又犹豫了一下，多梅隆意味深长地瞪了他一眼。瑞德叹了口气，然后把兜帽拉了下来。立刻，村子里传来一阵惊讶的喘息声和窃窃私语。
“他的头发!它是瑞德!”
“他妈妈在流血吗”
“我听说瑞德头发的人是恶魔的孩子!”
瑞德皱起了眉头。他本来就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看，而当盯着你看的都是腐烂的尸体时，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了。
长者似乎也很惊讶，但他什么也没说。“跟我来。我们在我的房子里谈。”
多梅隆摇了摇头。“如果对你来说都一样的话，我们宁愿在公开场合进行。”
老人腐烂的表情似乎扭曲成眉头紧锁。“你怀疑我们吗”两个无害的村民”
剑客笑了。“这对我们的生意有帮助。”
老哼了一声。“那么，我们就照你的意思办吧。孩子，去给我们拿几把椅子来!”
瑞德似乎不知所措。“可是我拿着桶。”
“放下它，去找他们!”
“好吧!”瑞德按照要求跑去做了。
“你们这些人在看什么!”长者向其他村民挥手。“去你的事吧，别呆呆地看了!”
村民们带着不情愿的呻吟和表情开始散去。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继续好奇地盯着瑞德，包括每个孩子。
瑞德尽量不让自己直视他们太久。出于某种原因，这些孩子腐烂的尸体似乎引起了一种比任何成年人都强烈的错误感。瑞德不认为这是因为他太敏感，但他不知道原因。
尽管如此，他还是急于了结这件事，尽快离开这个村子。
瑞德很快就搬来了三把椅子，把它们放在村子中央靠近水井的地方。虽然整个地方看起来相当偏远，但在瑞德看来，他们在这里的生存绰绰有余。
无论是水、庄稼，还是几头牛和其他农场动物。然而，瑞德想知道这些人是如何对付森林里土生土长的怪物的，但考虑到目前的情况，他觉得没有必要问。
“那么，你想知道什么”长者在椅子上坐下问道。
多梅隆扬起眉毛。“你怎么知道的”
老哼了一声。“像你们这样的城里人总是来找借口，比如买我们的食物或粮食。呸,胡说八道!很明显你想要别的东西!你们真幸运，凡是能到手的东西，我们都拿来交易，包括情报。”
多梅隆犹豫了一下，看着瑞德。很明显，此时的瑞德进入村子后的态度让剑客产生了一些怀疑，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幸的是，瑞德似乎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只是朝多梅隆点了点头。“问他。”
多梅隆回头看着长者。“在过去的几年里，你的村子里有没有人失踪”
长者没有立即回应，但瑞德感觉到他的波动变化。
“这是我的爸爸!”一个孩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瑞德看了看，他以为是一个女孩在旁边偷听他们的谈话，旁边是一群孩子。
长者怒视着他们。“这两个都不是你爸爸，你这个傻孩子!”
“不，你这个笨蛋!”我是说我爸爸不见了!”女孩瞪着他。
“你们混蛋!滚开!”老人气势汹汹地举起手来，孩子们吓得四散而去。
多梅隆清了清嗓子，再次引起长者的注意。
老人回头看着他们，无奈地叹了口气。“没错，她爸爸不久前失踪了。”
“你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多梅隆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他开始发疯了，说他听到声音，看到东西。然后有一天，噗!”长者摇了摇头。“只是不见了!”
多梅隆皱起了眉头。“你就知道这些吗”
“……我要说的就这些了。”
瑞德甚至不需要用他瑞德感觉就能看出长者在说谎。
击剑手能看出这一点。“你介意我们和那个女孩和她的家人谈谈吗”关于他失踪的任何线索对我们都很有价值。”
“不可能!”长者毫不犹豫地否认了。“我不会再让你们这些人骚扰他们了!”
多梅隆是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长者怒视着他们。“几个星期以来，你和你们那帮人一直跑来打听加文的事。现在连他的妻子都不在了!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尽管问我!”
瑞德和多梅隆不知所措。他们知道瑞莫德之前调查过这个村庄，但根据长者的说法，他似乎不是唯一一个四处打听失踪事件的人。
“你能告诉我们是谁来问这个问题的吗”多梅隆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长者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雇佣兵，跟你一样。皮甲、武器、丑陋的马克杯……当我们拥有足够多的这些东西时，其中一个威胁着我们。让他把剑插进屁股里，还说如果他们回来，我就叫卫兵，看来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来骚扰我们村了……”
老人的描述太笼统了，他们无法将其与任何具体的人联系起来。镇上有很多雇佣兵穿着和装备都是这样的，所以瑞德和多梅伦知道他们不会得到太多关于这方面的询问。
“他们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了吗”多梅隆问道。
“不。”长者摇了摇头。“除了它们来这里的目的，什么也没告诉我们。”
现在看来是死路一条了。
“你说他的妻子也失踪了。发生了什么事”剑客接着又问了一个问题。
“她来告诉我，她要把他找回来。”长者摇了摇头。“胡说，”我告诉她。我说她压力太大了，但她下定决心了。她说她知道他就在那儿等着她……现在她走了，他们可怜的小姑娘孤身一人。”
多梅隆和瑞德交换了一下眼色。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多梅隆问道。
“一个星期左右。老人说。“有些人想去找她，但太危险了。不能再冒险失去更多的人了。”
“就只有这两个人失踪了吗”
“明白”老点了点头。“为什么我是不是该担心我的同胞会更多地消失”
多梅隆摇了摇头。“不，如果我们有话要说，就不会……看，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助你呢”长者皱起眉头，露出腐烂的表情。
“是的。“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失踪事件，所以我们需要我们能得到的所有信息……我们想调查加文的房子，和他的女儿谈谈。”
长者摇了摇头。“其他的人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在说同样的废话。当他们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时，他们就开始摆布我们。”
“好吧，我们的武器现在在你身边，对吧”我们怎么能这样摆布你呢”
老人犹豫了一下。“你只有一只胳膊，这孩子的皮肤对一个纳尔查来说太柔软了。”
瑞德和多梅隆同时皱起了眉头。
“很好。”老点了点头。“你可以和她说话，但必须有我在。”
多梅隆笑了。“你不会后悔的。”
瑞德也松了一口气，但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似乎每一分钟都在流逝，村民的尸体在继续腐烂，虽然此时的瑞德不确定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确定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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