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多梅隆看着他，这一次瑞德没有避开他的目光。他脸上的蛆虫似乎成倍增加，从所有的孔口中蹦出来，他的眼睛无处可见。感觉好像没过多久，他们就吃光了他剩下的行尸。尽管如此，他仍然能够形成文字，即使他的嘴唇被薄薄的肉线挂在嘴上。

        “你为什么这么说？”剑客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瑞德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这严峻的景象。“女孩她有些不对劲。

        伊丽莎白。瑞德仍然记得她给他们起的名字。他看不出她那时候在她腐烂的肉体下的真实面貌，但他知道，光是看着她，就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他以为这只是他的身体对看到一个孩子处于那种状态的自然拒绝，但是在瑞德经历了一切之后，他可以用新的眼光看待这种互动。

        多梅隆似乎持怀疑态度。“我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奇怪的。

        奥蕾莉亚也皱着眉头盯着他。“你以前问过我关于她的事情。我告诉过你，我对她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我检查了好几次。

        瑞德摇了摇头。“她给我的眼神当时没有理由怀疑它只是传递兴趣，但我从未设法摆脱我从中得到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不过，我们仍然有更好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当时选择忽略它。

        瑞德通过他深红色的感觉可以感觉到，多梅隆仍然感到困惑，但他似乎愿意给他怀疑的好处。“发生了什么变化？”

        瑞德也能感觉到奥蕾莉亚从侧面给他一个好奇而强烈的表情，等着他详细说明。

        他继续说道。“在我进入之前幻觉，我看到了那个白发黑裙的女人。

        “我猜想，匕首产生的幻觉让所有失踪的人都看到了。

        瑞德点了点头。“是的。看着她的眼睛，那是一个可怕的景象，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个女孩也感到不舒服了他们俩的目光看起来都很熟悉。

        随后一片寂静。一般来说，在大多数情况下，提到这样一个古怪的理由作为怀疑的理由是荒谬和可笑的。然而，他们都是修炼者。他们总是处理古怪的事情，他们的本能被很好地磨练出来，在他们的意识自我甚至无法接受它之前发现某些奇怪的事情。

        空气是如何感觉到的，光线是如何从表面上反射出来的，凝视背后的感觉。大多数人都会错过的微小事情，但它们是与灵能有深厚联系的修炼者非常适应的事情。因此，他们会注意到与他们习惯的相比最轻微的变化。

        最重要的是，瑞德已经非常习惯了这些感觉，他们过去曾多次拯救他和他的同伴。他首先是一个理性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学会了注意自己的直觉。

        正如他所提到的，奥蕾莉亚的表情变得丑陋，而多梅隆似乎陷入了深思。

        “我自己检查了她，”女人用严厉的语气说。“我没有感觉到她体内有任何不死的存在。

        “我不能说我有明确的证据来证明我所暗示的，但是当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时，你会发现许多奇怪的方面。“瑞德说。“那时候，她看了我很久，我感觉到她通过我的检测能力感到惊讶。直到这之后，她才决定提到她的母亲，好像她注意到了我的一些事情。

        奥蕾莉亚的表情变得更加丑陋。“这可能只是痴情！”

        “还有一个事实是，她是她母亲与鬼魂交谈并在桌子上刻上信息的唯一见证人。他继续说道。“这并不意味着她在撒谎，但这是一个想出谎言的方便机会。

        这名妇女的表情每过一秒都在恶化。

        瑞德摇了摇头。“这还不是全部。她提到她母亲要去的地方也非常方便。月球与地球相遇的地方就好像她确切地知道该说什么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一个只有我才能知道位置的地方。然而，当我们到达那里时，我们什么也没发现，相反，我被一种幻觉所吸引，这种幻觉将我带到了匕首的真实位置。感觉好像我被设置了一个陷阱。

        也许瑞德误解了这个信息，还有另一个地方月球与地球相遇，他不知道。然而，这似乎太方便了，难以置信。有人可能会争辩说，她本可以用匕首把他送到洞穴的确切位置，但在这种情况下，她无法一个方便的地标并吸引他的注意力。

        多梅隆和奥蕾莉亚现在都沉默着沉思的表情。

        “还有灰色光环的问题。“瑞德一边说，一边看着多梅隆。“直到我们到达这个村庄，它才影响到你。以前，我们认为这是匕首深远影响的产物，但如果它是来自这个村庄的东西呢？我们不知道里莫尔德是什么时候得到的，但我们肯定地知道，他也经过这里。如果这是它标记受害者的方式呢？

        多梅隆沉思着咕噜咕噜地想着。“雇佣兵和死灵法师身上没有这些光环。

        “也许他们在一起工作也许鬼魂把这个信息留给了死灵法师本人。

        剑士再次陷入沉默，脑袋低垂。

        瑞德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再盯着同伴可怕的面孔，继续说道。“我们以前认为这些失踪都是匕首在整个地区影响的产物，但是当我发现它时，拥有它的人处于虚弱的状态。相反，如果有人把祭品送到匕首上，也许是为了解放它，那该怎么办？

        奥蕾莉亚皱了皱眉头。“我想，也许鬼魂是在利用骨头来自的修炼者的形象来吸引它的受害者。但是，如果是单独进行这些绑架，那也是有道理的。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没有一个受害者看到这个多臂鬼魂的任何图像。

        瑞德朝她看不见的身影点了点头，这在多梅隆的眼中是很奇怪的，但那个男人太专注于他的思想了。“这个可能无法拿走匕首本身的存在，可能认为释放它的唯一方法是以它的方式发送更多的牺牲。拥有匕首的幽灵，似乎因为吃掉了那里所有的尸体而变得更强壮了。死灵法师，雇佣兵，他们可能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匕首献祭。

        多梅隆笑了，蛆虫从他张开的嘴里掉下来。“但后来，它遇到了你，它看到了你身上的一些东西，使它确信有更好的方法来完成它想要的事情。

        “我想我证明了这一点是正确的。

        那人停止了笑声，摇了摇头。“还有很多事情仍然没有意义。如果这个女孩和这个被绑架的人的鬼魂是同一个人，那怎么会把整个地区的人都带走呢？里莫尔德会注意到，如果同一个女孩在所有这些地方。

        “鬼魂可以一时兴起就脱掉身体。“瑞德说。“这个女孩可能是最近被附身的，但无论如何，这并非不可能。

        “那她妈妈呢？”多梅隆问道。“为什么现在改变她的方法？”

        “这我不知道。瑞德摇了摇头。“也许她是想吸引别人的注意，或者她利用她的母亲带路让死灵法师去洞穴，或者给他发信息。我不能肯定地说。

        “那匕首呢？”剑客问。“现在是免费的，不是吗？为什么精神没有来接受它？为什么要在村子里等着，设置这种陷阱呢？”

        瑞德犹豫了一下，看着奥蕾莉亚。当谈话走到这一步时，女人对着地面皱了皱眉头。

        逻辑是显而易见的。由于幽灵给奥蕾莉亚留下了一条信息，告诉她不要干涉，这意味着这个女人可能会搞砸它的计划，在这种情况下，它不会选择直接的攻击。相反，在她的脑海中播下怀疑的种子，为伏击做准备，本来会是一种更有效的方法。

        “它可能在带我进行直接对抗时有所保留。瑞德说，回头看了看多梅隆。

        剑客叹了口气。“虽然你的提议确实是可能的，但没有证据支持事情发生在你所提议的那个地方。

        “我说的都不重要，”瑞德摇了摇头。“它可能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发生，仍然有很多细节没有加起来。最重要的是我所看到的女孩的眼睛和我看到的鬼魂的眼睛唤起了我内心的相同感觉如果我们去追她，我们可能会死。

        瑞德说得越多，他对此就越有信心。到目前为止，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多梅隆和奥蕾莉亚相信，如果女孩和鬼魂是同一个人，事情怎么会发生，但最重要的是他在孩子身上感受到的恐惧感，然后在白发女人身上增加了十倍。他们属于同一个人。

        尽管他说了这么多，剑客似乎还是犹豫不决。“你知道，如果你错了，我们最终可能会留下一个无辜的女孩死去，对吧？”

        瑞德点了点头。“我知道。”

        “就算她真的被鬼魂附身了，也不代表我们没有道德义务去救她，不是吗？”多梅隆问道。

        瑞德皱起了眉头。“这个存在可能依靠这个确切的推理来伏击我们，即使它的意图是要实现的事实是，她可能已经注定要失败了。

        没有人能保证他们能够驱除她，即使有瑞德的能力或奥蕾莉亚的帮助。一个人被附身足够长的时间后，他们原来的意识就会被消灭，就算鬼魂从他们的身上移走了，他们的心灵也会被毁掉。谁知道这个女孩被附身了多久？

        剑客叹了口气。他正在经历的冲突甚至在他腐烂的面孔上也很明显。瑞德从未把多梅隆当成一个拥有强大道德指南针的人，他的过去更是如此。然而，留下一个无辜女孩的决定给他带来了压力，即使所有的逻辑都告诉他，她可能无法得救。

        瑞德知道，他所说的再也不会说服他了，所以他只是等待。剑客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做出决定。

        他严肃地点了点头。“我们不会去追她。

        他一说完，瑞德就觉得自己的眼界扭曲了。他发呆了几秒钟，但很快就过去了。然而，当他再次抬头看多梅隆时，他不知所措。

        剑客的人类外表似乎恢复了。

        当瑞德看到这一幕时，就像一个古尔特重担从他的肩膀上卸了下来。情况给他带来的压力，现在他才明白，它已经消失了，在这种变化之后，他甚至感到头晕目眩。他忍不住坐在地上。

        多梅隆困惑地盯着他。“现在是什么？”

        “你恢复了正常。”“瑞德说。

        “你是说我不再是尸体了？”

        瑞德点了点头。

        多梅隆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那太好了!不，等等，这不就是说”他的表情倒下了。

        瑞德瑞德又点了点头。“你不去追捕她的决定可能救了。你

        剑客沮丧地皱了皱眉头。“我不能声称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你的话是拯救我的东西，那么我想我欠你我的生命。

        瑞德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重要。仅仅因为我把你从即将到来的死亡中拯救出来，并不意味着它不会到达你身边。

        事实上，他有点困惑，为什么他有这些预感。这个女孩，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那个占有她的存在，是什么让他对受害者有这些看法？仅仅是因为他与不死族有关的任何事情都有联系吗？

        话又说回来，他被告知这些预感并不是很有道理的。人们不能强迫它们出现，有时它们可能意味着无数不同的东西，只有对信仰阴谋有深入了解的修炼者才能解释。值得庆幸的是，瑞德的预感似乎在本质上是非常直截了当的，如果有的话，瑞德现在知道他们不是一成不变的。

        他站起来，环顾四周。奥蕾莉亚还在那里，被多梅隆看不见，还在默默地思考着。

        “我们需要离开。“瑞德说。“即使我们避免进入陷阱，也不意味着她不会来追捕我们。

        剑客点了点头。“我们首先需要对尸体做些什么。

        瑞德皱起了眉头。“我们没有时间埋葬他们。

        “我知道。然而，我们仍然可以使他们免于死后尸体被侵犯的侮辱。

        瑞德犹豫了一下。“你想阻止他们转身吗？”

        这是他甚至没有考虑过的事情。这个村庄住着一个幽灵，就在死去的森林旁边，所有的居民都在他不敢想象的条件下死去。即使没有任何死灵法师或外部力量的干预，这也可能成为不死族的产卵地，因为周围的精神能量受到这里发生的一切的影响。

        多梅隆点了点头。“这正是我想做的。

        "即使我们摧毁了他们所有的头颅，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仍然不能变成不死族。瑞德说。

        “也许是这样，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更彻底。多梅隆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让我们把这个地方烧成灰烬。

        起初，瑞德对这个想法还是犹豫不决，但他知道剑客是对的。如果他们把所有这些尸体都留在这里，他们可能会成为镇上的问题，反过来，他们的教派以后也会成为他们的教派的问题。把所有东西都烧成灰烬是这些尸体在来世不会对城镇构成威胁的唯一保证。

        當然，他們的靈魂仍有可能被腐化，變成鬼魂，但他們兩人對此無能為力。这并不是这些无辜的人当初应得的葬礼，但这是两人来世为他们某种尊严的唯一途径。

        他们迅速采取行动。瑞德和多梅隆挨家挨户地走来走去，把散落在镇上的灯笼油倒在尸体和木制电器上。几分钟后，他们聚集在村子的中心，然后瑞德用火钢在每栋房子里都着火。

        这里的一切都是用木头建造的，所以没过多久，火焰就被捕捉和蔓延了。不过，他们都没有打算留下来看着大火燃烧。

        “我们走吧。”“多梅隆说。“我们已经在这里尽了我们所能。

        瑞德点了点头，还没等他跟在剑客身后，就看着奥蕾莉亚。

        女人仍然在那里，以她的人形，用专注的表情思考着什么。瑞德条件反射地被迫敦促她跟随他们，然后他才注意到那会是多么愚蠢。相反，当他们离开村庄时，他只是转过身来，走在多梅隆的身后。

        “你以为那个鬼魂会追上匕首？”剑客一边问道，一边走开。

        “当然可以。”瑞德点了点头。“如果我是对的，并且它是所发生的一切背后的原因，那么它也将不惜一切代价获得匕首是有道理的。

        多梅隆咕哝着。“嗯，也许我们把它给他们会更好。

        瑞德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呢？”

        事实上，这也是他所考虑的。没有一个宝藏值得他的生命。

        剑客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们无法确定鬼魂会不会让我们独自一人，此外，正如你所声称的那样，它用某种东西标记了我和里莫尔德，那是在我们甚至拥有匕首之前。据我们所知，它可能计划杀死任何曾经接触过的人。

        “那是很有可能。瑞德点了点头。

        它已经消灭了这个地方的每一个村民，这足以证明它的无情。

        “无论如何，如果我们已经处于危险之中，我们不妨从中获利。多梅隆看着瑞德，笑了笑。“你明白吗？”

        瑞德瑞德又点了点头。“我愿意”。

        回报和风险都以同等的方式出现。

        他们继续旅行了几个小时，直到黎明到来。值得庆幸的是，通过这一切，他们没有遇到其他任何事情。没有鬼魂，没有帝国，没有死灵法师，没有雇佣兵。

        这是一次和平的旅行，但他们仍然没有放松警惕。

        “新月明天就要来了。

        前一天晚上，绿色流星的频率还在增加。如果瑞德还没有习惯黑暗的视觉，他们会让夜晚的黑暗看起来太亮了。

        然而，新月即将到来，还是让他担心。他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来通过月光石能量从他的穴位流出，更不用说他仍然需要在那之前重新填充这些能量，考虑到类昆虫核心看起来有多亮，现在应该是可能的。即便如此，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打开他特殊的第三只眼“穴位”后即将经历这个过程，他有一种明显的感觉，这次会发生一些不同的事情。

        他已经警告过多梅隆这件事，所以当他提到这件事时，他并不感到惊讶。

        “你需要什么样的藏身之处？”他问。

        瑞德犹豫了一下。“最好是隐藏在山丘上的地方。但是，我不会太挑剔。

        他知道找到一个像罗格之前给他看的藏身之处的机会几乎为零，所以他不能有选择性。

        “你究竟什么时候需要做这一点‘停‘？“剑客问。

        “晚上住。”“瑞德说。“不过，我们可以继续移动，直到太阳开始落山，或者至少直到我们觉得找不到更好的藏身之处。

        多梅隆点了点头。“好吧。到时候，我就跟着你的脚步走。

        瑞德很感激他的同伴没有问他这次停留的目的。当谈到谨慎和理解他的秘密时，没有人比多梅隆更擅长。

        他们继续走着，然后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瑞德。

        “我想通了。”奥蕾莉亚说。

        瑞德几乎想大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忍住了。相反，他把手伸进袋子里，抓住了昆虫的核心，然后用他扩大的意识伸向它。

        “你弄清楚了什么？”他问。

        “他们怎么知道我是琥珀军刀教派的一员。奥蕾莉亚说。

        "我全神贯注。

        她继续说道。“首先，你需要了解我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是鬼，对吧？”瑞德感到困惑。

        女人嘲笑道。“没错，但还有更多的东西。鬼魂是被不死族影响腐化的人类的灵魂。我们与物质领域互动的方式有限，甚至我们的存在也是大多数人看不到的。在某些方面，我们可以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生活，这是大多数灵魂无法完成的，但最终，这并不能改变我们存在所基于的本质。我们仍然只是败坏的灵魂。

        瑞德对这个概念很熟悉，尽管有些事情对他来说很突出。

        “你是说有些灵魂可以没有身体？”他问道。

        “他们可以，但这不是重点。她把他的问题打死了。“看，灵魂是心灵和意识的集合。它包含你的自我意识，以及你脑海中保留的每一个记忆和思想。这就是为什么，当你的灵魂被消灭时，即使你的心脏还在跳动，你也会不复存在，而如果你的身体被摧毁了，如果你是一个足够高层次的修炼者，这并不一定意味着结束。

        瑞德有个领悟。“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活了下来，并保留了你的记忆，即使在死后？”

        “嗯，我的灵魂可能被俘虏了，卖给了死灵法师，但重点仍然存在。奥蕾莉亚说。“如果我没有到达灵觉觉境界，开始修炼自己的灵魂，我再也不用被不死的能量腐化后，就再也不留不住记忆和自我意识了不过，我想让你明白，在被杀之前，我甚至没有在灵觉觉领域呆过十年，所以我对灵魂事务的经验还是有限的。

        瑞德感到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奥蕾莉亚沉默了一会儿。“正如我所说，鬼魂基本上只是没有身体和腐败的灵魂。我们存在的每一部分基本上都是由我们的意识和记忆组成的，每当我们扩展我们的力量和范围时，就像我们在暴露自己的一部分”

        瑞德开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意思是，当你试图调查那个女孩时，你可能已经暴露了自己？”

        “这就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她说，证实了他的怀疑。“当然，在大多数情况下，如果有人试图调查我的信息，我会感觉到，但是由于我在试图调查他们时暴露了自己，他们也可能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从我这里闪闪发光。

        瑞德沉默了一会儿。"你不知道这会发生吗？

        “我当然知道这会发生！”奥蕾莉亚猛地向他扑了过去。“然而，我在灵魂问题上的经验有限。此外，对于一个能够避免我的发现并且仍然在不被注意到的情况下探究我的记忆的人来说，这只能意味着他们在这个领域拥有比我更多的经验和知识！

        “所以，他们得知你来自琥珀军刀教派，你的秘密语言是什么？”瑞德遵循了她的逻辑。

        “这些事情中只有一件是真的。奥蕾莉亚说。“他们肯定知道了我作为内在门徒的身份，因为这是我认为自己的核心，因此可以很容易地在我的表面记忆中被发现。然而，他们永远无法通过一些普通的探究来学习我教派的秘密语言。我可以向你保证！

        瑞德想问她怎么会知道，但这个女人听起来对自己的假设非常自信。然而，这带来了另一个问题。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你的秘密语言呢？”他问。

        “有几种可能性。奥蕾莉亚用严肃的语气说道。“他们可能曾经是我教派的一部分，我教派的秘密语言可能在被摧毁后被泄露，或者他们自己可能已经破译了它。

        “我以为你说这些语言是为了让外人无法理解而制造的。

        “这确实是他们的目的，但你应该知道，修炼界没有绝对的，”她说。“它以前发生过一次，尽管不是我们的教派。一个离升天只有一步之遥的极权修炼者，竟然能够破译晶天宗的秘密语言，破坏了它所有的秘密行动，让他们的宗派经历了他们最大的危机之一。

        “等等。你的意思是”

        一股寒意从瑞德的脊椎上流过，一种可怕的可能性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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