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如果我不在这里,又怎么能听到真话
顾临深说:“上辈子,我一定是欠她的,所以这辈子我只能对她一人好。”
于是,后来的宋言谨说:“这辈子,严竟是我所有的厄运,而顾临深是我上辈子修了福才遇上的男人。”
嫁给顾临深以后,宋言谨的生活完全颠覆了,一摇身变为豪门第一夫人,丈夫更是疼爱有加。彻底惊住了渣男眼,勾起了渣女的嫉妒,可宋言谨自己发蒙了……
宋言谨以为自己嫁的是一个平民,可为什么她老公又是送豪宅又是送豪车?
宋言谨以为自己嫁的是一个盲人,可为什么她老公总是用带色的眼神的看着她?
在她最落魄的时候,那个有过几面之缘的盲人顾临深递给她一纸婚书。
她守护男友六年,最终惨遭劈腿。六年的倾尽所有,比不了男友初恋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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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心嫣微睁着眼睛,看着谈铭韬:“四哥,我们的宝贝是女儿吗?”
“好。”谈铭韬将慕心嫣放好,便走过去,接过护士递上的剪刀,很是激动,他深吸一口气,轻轻一剪。这一刻的满足感充盈了他整个心房。没有什么时候能比这样的幸福更让人觉得快乐开心,胜过世间一qiē的拥有。
“四少,要亲自前脐带吗?”护士问他。
“累了吧,那好好的睡一觉,我会一直守着你的。”谈铭韬疼惜地将她脸侧的发丝别到了耳边去。
此刻的她已经透支了自己的体lì,疲惫袭来,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有你在真好。”慕心嫣轻靠在他的手臂上,无力地闭上眼睛。
谈铭韬吻了吻慕心嫣:“老婆,辛苦了。”
天刚亮,七点十分,慕心嫣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汗水把青丝润湿粘在了脸庞上。她感觉到腹中一空,耳边传来一声清亮的啼哭声,她惊喜地看向谈铭韬,两人都笑了。笑容之花在她满是汗水的脸上绽放出来,看在谈铭韬的眼里就是最美丽的。
有了谈铭韬的出现和加油,慕心嫣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拥有了无穷的力量。他们在这小小的产房里配合着,努力着,一起迎接新生。
“来,把手给我。”谈铭韬向她展开掌心,而她也把手顺势放到了她的掌心里,他温暖鼓励的目光与她坚定幸福的目光交织出美丽的未来。
“嗯。”慕心嫣点头道,笑容都有着特别的光芒。
看着他们如此恩爱的一幕,医生护士都动容了,谁得谈家的男人真的是幸运与幸福。这要多少年才能修来的福分才能拥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谈铭韬低首,用薄韬的唇轻轻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劝道:“好了,不哭了,就要做母亲的人一定要勇敢,来,我们一起加油,迎接属于我们的小宝贝。”
“四哥……”慕心嫣咬着唇,呼喊声着带着低低的哭声,也带着无限的欣喜。眼角又浮起了幸福的眼泪。
“心儿,是我,我回来迟了,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份痛苦。”谈铭韬很是自责,拿起了毛巾替她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也让她的视线回复到了清晰,“看清楚了吗?是我。”
“四哥……这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慕心嫣发现自己真的好想谈铭韬,想他陪着自己。
谈铭韬与谈希越对视一眼,然后随医生而去,换了消毒衣,才进了待产室,看到了躺在生产床上的慕心嫣,消毒布上已经有鲜红的血渍,看得人触目惊心。他的心猛地一抽疼,他急步上前,来到了慕心嫣的身边,慕心嫣疼得汗水直流,沾染着羽睫,加上疼得晕眩,所以她感觉到自己视线有些迷蒙不清,眼前出现的谈铭韬的模样有些不清。她极力地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
因为谈家的身份,又是院长的外孙,所以医生点了点头:“四少,跟我来。”
“既然心儿坚持,就依她吧,不过情况有变一定要告sù我们。”谈铭韬对医生道,护士点头,准备离开时,谈铭韬又叫住了她,“可以让我进去陪她,给她打气吗?”
“四哥……你怎么看?”傅向晚自然是征求慕心嫣老公的意见。
“百分之二十吧,情况也有可能有变。”医生面有难色,这可是谈家娇贵的儿媳女和孙子,他们医院可一点也不敢怠慢了。
“风险有多大吗?”傅向晚拧眉。
医生从里面出来:“傅医生,孕妇顺产有些困难,不过她坚持。你看你要不要劝劝她。”
可这样的时候,既是期待欣喜的,又是紧张不安的。
“医生说情况还好,四哥别担心。”傅向晚转告着医生的话。
他一到,就关心着慕心嫣:“心儿怎么样了?”
众人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都是无尽的煎熬,直到三个小时候谈铭韬也匆匆赶到了医院。他还穿着一身军装,神色匆匆,带着倦意。
“疼得厉害,见了红。”傅向晚也有些担心。
“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四哥很快就能回来了。”谈希越扶着她的肩,“四嫂怎么样了?”
谈希越打了电话然后过来,傅向晚迎了上去:“希越,怎么样?四哥她什么时候能来?”
“嗯。”方华琴抿了一口热水。
随后,慕心嫣被推入了产房里待产,而方华琴和傅向晚等人都在外面等待着,傅向晚去替大家倒了水。她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方华琴:“妈,喝口水。这生孩子需要点时间。”
“嗯,我会加油的。”慕心嫣充满信心的微笑映入傅向晚的眼里。
“能的,希越已经给四哥打电话了。”傅向晚用毛巾替她擦着洁白额头上的汗水,“心儿,你你可要加油。让孩子顺产下来。”
“只是四哥……四哥他能第一眼看到孩子吗?”慕心嫣想到孩子可能等不到他来就会出生,心里自然有些失落。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在这特别的时刻一直陪伴着自己。
“好,小公主。以后点点就能保护好妹妹了。”傅向晚微笑着,她的笑容如太阳一般温暖而感染人。
慕心嫣忍着一阵一阵的宫缩引起的疼痛,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晚晚,我和四哥想生个女儿。”
住进去的当晚十二点,慕心嫣就发作了,可是谈铭韬是第二天的飞机。慕心嫣疼得厉害,额头上都浸出了冷汗,傅向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心儿,加油,相信你一定能挺过去,给点点生个弟弟。”
谈家上下一家都十分紧张和期待,慕心嫣看到大家陪伴着她,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
自从那一夜,好像什么都改变了,也好没有改变。日子如水,傅向晚也开始复职,在医院里上班。而这个时候正好慕心嫣的预产期临近,谈家让慕心嫣提前入院。而谈铭韬也很快从西藏飞回来陪伴即将生产的慕心嫣。
“我去看看。”谈希越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回屋去,别感冒了。”
“爸这是怎么了?”傅向晚不解刚才谈启德离开前深深地看她那一眼。
而谈希越看着和兰婷模样七分像的傅向晚,无颜面对。他摇了摇头,越过他们急步离开。
“是啊,爸,就在这里歇一晚。”傅向晚轻笑着。
“爸,你喝了酒,今天不如就在这里住下,我给妈打个电话告知一声。”谈希越劝着他。
“哦,他们先走了,让我告sù你们一声。”谈启德才收回了神游的思绪,“我也该回去了。”
谈启德站在原地直到谈希越和傅向晚找来,看着发呆的父亲,他们唤了唤他:“爸,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二叔呢?妈呢?”
宁峻笙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默念着,还有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是啊,我只剩下晚晚了和点点了……”
“兰婷,所有的痛苦不过是给你的人生考验,只要你通guò了,以后就会拥有更多的幸福。你看晚晚不仅回到你的身边,还有一个那么可膑孙子。兰婷,所有的事情要往美好的方面看,那样你才能快乐。”
她那段美好的初恋其实早就溅上了污点,所有的一qiē都是她的自欺欺人而已。
兰婷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她咬着唇,渐渐地慢下了速度,踩下刹车停在了路边。她双手握着方向盘,埋首在上面,然后传来了她低哑哀伤的语气:“其实我也明白,当我知道晚晚嫁的人是他最小的儿子,我就明白了,只是我不想去面对现实,想要保留一分美好,只是被你们亲口说出来,被我亲耳听到,我觉得我所有的伪装就被你们硬生生的撕裂了。我必须要面对这样残忍的现实,面对被他欺骗的事实……”
晚晚……
“兰婷,为了晚晚,为了你的女儿,你不能这样轻贱自己,你是受骗的人。”宁峻笙感觉到她的悲哀和痛苦,“你不能让晚晚伤心,所以冷静些,有话我们好好说。”
“我不是在意,我是觉得我太笨了,这个上还有我这样笨的人吗?”兰婷恨自己的无知,“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结果速度往上一直升,而宁峻笙看到兰婷根本没看速度表,他也担心着:“兰婷,你冷静点!事情都过去了,你不用这么在意!”
兰婷连与傅向晚和谈希越告别都没来得及,就坐上车发动车子,宁峻笙也匆忙上车,她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
谈启德却站在原地,失魂落魄,事情总是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而去,当初,到底是谁错了?
宁峻笙一把推开了谈启德挡住他的手,然后冲上去一把扯掉了她握住兰婷的手。兰婷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地就离开了。宁峻笙深盯了一眼谈启德,也追了出去。
兰婷把胸口那股灼疼的气吐出来:“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了。各过各的生活,最好别见。放手!”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傅向晚是她曾经不想要地孩子,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打掉,所以只能生下来。她这个做母亲的太不负责任了,以后她会用尽全力保护她。就算牺牲自己也无所谓。
“谁说不是我自愿的!”兰婷勾唇浅笑,笑得比这寒梅还绽放得唯美,“你没有看到报道吗?如果不是深爱一个人,又怎么会替他生下孩子,晚晚是我自愿的。你再胡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不是她自愿的!”谈启德反驳。
“是,就算她不喜欢我,但至少我没有欺骗过她,我们还有共一个女儿。”宁峻笙觉得就凭这一点他就是自豪的,他爱的女人延续了他的血脉。
谈启德眸光深幽,回头看着宁峻笙:“如果你什么都不告sù她,我想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为什么要告sù她,不让她留个美好的回忆呢?难道就因为你喜欢上了她,所以才要如此针对我?所我说得如此的丑恶。才好让兰婷厌恶我,然后转投你的怀抱吗?她不会喜欢你的!如果要喜欢早就喜欢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没想过,可是你终究还是伤害了她。”宁峻笙觉得谈启德真的是想的和做的不一样。
他是军人,他对得起国家,人民,父母,妻儿,可就独独对不起她。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的一个心结,所以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她还是知道了。
“兰婷,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伤害你,请你原谅我。”谈启德觉得就算世事弄人,但他也有无法抹去的责任。他始终是负了她的情,她的意,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拘留她,让她一个人孤单承受。
兰婷的情xù有那么一丝的激动,她深吸着一口气,把眼角的那抹水气压下去,终于她可以松一口气了,不用觉得对不起谁了。
“好一个对不起……”兰婷的眼眶里已经聚满了泪水,“你可把我欺骗的好辛苦。当时我和你分手都觉得很对不起你,心里一直愧疚,虽然我也恨过你的不拘留,但一qiē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接受。但是直到二十年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不是欺骗她,是不想她受伤,也是不舍得让她知道,不想和她分手……”谈启德的眸光里都是无望的深刻痛苦,像潮水拍岸打得他呼吸窒息,“兰婷,我是对不起你,但我从没的想过要伤害你。”谈启德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时你去了首都,我爸的生日会上我遇到了留学归来的方华琴,有一次我和你在电话里吵架后,便喝醉了,后来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双方父母都知道了,他们本就属意我们在一起。可是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华琴她怀孕了,我有无法推卸的责任,我是男人,我必须我要负责。而对于你,我真的没想过要和你分手。我之所以不想举办婚礼也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想能瞒一时是一时,直到我再也瞒不下去。我去找你,你开口第一句便是分手,我当时真的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我想就让你先开口说分手,至少可以让你保留一分尊严。兰婷,对不起……”
“难道你让她永远被你欺骗吗?”宁峻笙不服,明明错的的人是他,为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谈启德没有回头,只是盯着兰婷:“告sù她残忍真相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阿德,你没听到兰婷让你放开他吗?”宁峻笙看着两人纠缠,他想帮忙却被谈房车德一手撞拦住,“你已经伤害兰婷够深了,不要再伤口上撒盐了。”
“你放开我!”兰婷挣扎着。
说罢,兰婷转身,急步离开,宁峻笙看到兰婷知道真相后,那痛苦的一刻,那样的难受,他的心也被揪疼了。他一咬牙,也追了上去,没想到谈启德也追了上前,他双他的速度快,一把拉住了兰婷。
“够了!谈启德,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解释什么呢。”兰婷往后退了一步,不去看他眼晴里的伤痛,“是我打扰了你们。”
谈启德则上前一步:“兰婷,你能听我解释--”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兰婷反问他,“如果我不在这里,又怎么能听到真话!”
“兰婷--”宁峻笙心一急,他不曾点破谈启德的背叛,也是想让兰婷不再更多的伤害,可终究还是让她知道了,“你怎么在这里?”
宁峻笙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就在这宁静的时刻凝结,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树枝的断裂声,在这宁静的空气里晃得更加的响动。宁峻笙和谈启德双双回头,眸光闪过惊愕,看到兰婷一脸的惨白,还有不敢相信。
谈启德的眸光被夜色渲染得十分幽暗,没有一丝的星光。他眼底原本的不甘与愤怒在宁峻笙所说的这一番话里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的是阴郁与沈寂,还有悔恨,伤痛,眸光华也夹杂着破碎。
“身为名门之后,我们这一辈的婚姻都不是完全由我们作主,所以我和耿怡柔订婚,而你在兰婷离开到首都工作后,就以工作忙为由难得来看她一次,而这个时候你已经同意了家里的安排,和方华琴交往,因为方家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唯一的继续承人。谈方两家的联姻是众望所归。你们结婚时恰好遇到了地震迷区需要救援,你便没有和华琴举办婚礼,直到你们生下了孩子,你们也没有补办。而兰婷呢,却一直活在你的欺骗你,你是喜欢兰婷不假,可是你却无法摆脱家族联姻的命运。你还是屈服了。如果你早一点屈服,我想我会用尽我的全力去追求兰婷,给她一分安稳,好过让他们母女都流落在外,饱受凄苦之痛。所以,阿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有没有说胡说你心里最清楚!”宁峻笙的俊雅容颜也被黑白的光影切割,“你和兰婷也交往了多年,兰婷后来到了北京工作,你留在这里,你们难得见上一面,如果当初,你们分手后你才和方华琴在一起的话,那么晚晚就比你所有的孩子都大,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的,兰婷怀孕回老家时你早和方华琴早就有了四孩子,所以晚晚才会比希越的年龄小,这足以说明你和方华琴在一起正是晚晚在首都工作那几年的时间。是你先背叛了兰婷!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去责怪兰婷?明明是你对不起她在先。”
谈启德的脸色变了变,在这清冷的月光下更显得阴冷,还有树枝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也增添了一分狰狞:“你在胡说什么!”
“为什么不告sù兰婷你本也准备和她分手呢?你已经瞒不下去了,是你对不起她在先呢?幸好是她对你先说出分手让你不再两难,你也不用背上负心人的罪名!”
“阿德,你这样说有意思吗?你觉得分开你们是我做了不道德的事情?”宁峻笙觉得可笑,“阿德,有些话我没有对兰婷说,是想念在曾经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份上替你隐瞒着,更多的是不想兰婷受到更多的伤害。可是如今你倒不是觉得你们分开是你的错吗?还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来,阿德,做人不可以这么无耻的!”
谈启德的些愤怒,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事情,他和兰婷虽就是一对恩爱夫妻了,儿女成双。对于兰婷,他曾经是用过真情的。只是事世弄人,他和她的缘分太浅,终究是擦肩而过了。
“可她是我女朋友,原来一qiē都是你在从中作梗,是你让兰婷怀孕,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和我分手!”谈启德想到他们以前分手的原因是这个,心里就不由地感到不堪,是宁峻笙带给他的羞辱,“是你让我和兰婷之间分开。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为了要分开我们,就对兰婷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样的谈启德是让宁峻笙陌生的:“我只想说兰婷至始至终都不是变太太,不是你的妻子,谁都有追求和喜欢她的权利。”
“你明知道我说的意思,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谈启德眉眼泛起了一丝凌厉。
宁峻笙自然一笑,并没有动怒:“我当然明白,所以我没有对谈太太从未有过任何心思。而据我所知你的太太是方家的方大小姐,并不是兰婷。”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我替当时的我问,那个时候我还是兰婷的男朋友,我怎么没有资格?我万万没想到我最信任的兄弟和我当时的女朋友竟然搅在了一起,还有了孩子。阿笙,你觉得我不该问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朋友妻不可戏,你不明白吗?”
宁峻笙看着谈启德,面对他的质问,他眼睛里全都是疑惑,他轻起了眉头,反问着他:“你怎么这样问我?阿德,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这么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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