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等下就走
魏冬再也按捺不住,低头亲下去。
潘谨齐脸色一垮,悲从心来。眼看着对方就要贴上去,他只想到了同归于尽。
在晃神的功夫,耳边传来了物体砸向墙上的声音。他抬眼一看,不知何时屋里多出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其中一人把魏冬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全都趴在地上。
紧接着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半腔普通话。
“啧啧啧,我自认也是一个好色之人,我和女人做|爱,对方肯定是清醒自愿的。哪像你们这种下三滥。”凯德嫌恶的看着地上疼的只叫唤的五人。
“凯德?”潘谨齐听清楚了,也看得真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完他就晕在地上。
“哎,你没事吧。”凯德跑过去,吃惊:“我靠,怎么被打的这么重,是欠人钱了还是...?”他抬头看向同伴,顿时瞠目结舌。
一个高大的阴影把潘蕊玉抱起来,她双手顺势搂着他脖子。敏感的身子嗅到属于的男人浑厚气息,兴奋又难耐。更何况对方衣服还带着冬天的冷意,潘蕊玉使劲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来缓解身上的燥热。
凯德猛吞口水,两眼只冒精光:“轩鸿,要不让我抱着吧?”
傅轩鸿扬眉看对方一眼,揶揄他:“我没意见,如果你敢抱的话。”
凯德心有不甘,但又畏惧鲜仲远的拳头。看着如花似玉的女人贴在别人怀里那样饥|渴,自己只能干瞪着。他心里很不是味的说:“现在怎么办?”
“仲远…仲远,我错了。不该取掉手机电池,不该没和你一起来恋城。不要再罚我了。”潘蕊玉眼泪汪汪,迷离的望着抱住自己的男人。某处瘙痒成瘾,她控制不止住的摩挲。
傅轩鸿皱眉,试图喊清晰女人:“你认错人了。”
潘蕊玉不干了。她搂着对方脖子,双腿盘住男人腰。学着之前仲远教的动作,只不过这次是轻轻的摩擦。小嘴还想堵住这个否认的是仲远的男人,嘀咕:“你说过永远是我的人”
傅轩鸿不是圣人,他要把人放回床上。还是等药效过了再来,这女人真是太可怕。
凯德在旁边看得起了生理反应,他去撞墙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
鲜仲远火急火燎的赶到一栋屋前,发现门敞开着。也听到小家伙不寻常声音,他快速跑到里面。
傅轩鸿把怀里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放到床上。可手脚还缠着自己,他正取下对方的手。
“混蛋!”鲜仲远扯起傅轩鸿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
凯德听到声音回头。
傅轩鸿蹭掉自己流血的嘴角。以为对方是这伙人的头,那么只有解决掉才能安全。
鲜仲远也不示弱。拳头挥过去,袭下盘。
傅轩鸿左躲右闪掉拳风呼呼的攻击,避开踢过来的脚。用手接住再次打来的拳头,鲜仲远手反扣过来。
鲜仲远借力拉过傅轩鸿的手,从后面往下按住肩膀。
傅轩鸿用另个手的后肘去袭他眼睛。
鲜仲远后退,准备再打下去。
凯德看的过瘾,叫:“继续,继续。看鹿死谁手!”
“凯德?!真没想到是你!”鲜仲远瞪他一眼说:“死性不改!”
也摆着打架姿势的傅轩鸿有些疑惑,两人认识吗?
鲜仲远右脚扫过去。
傅轩鸿双臂差点没挡住,连连后退。
凯德喊:“瞧,我说了吧。这小子脚下功夫了得。”
傅轩鸿算是整明白了,有人嫌事不够大。他一只手握住另个手腕,转动自己的拳头看向墙边某人。还不说清楚,连着你一起打。
凯德立刻堆满微笑:“鲜总,我们救了你的人。不感激不说还把我们傅总打出血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恩将仇报。”以前没少被人打,现在老怕了。
鲜仲远这才发现地上还躺着几个人。
“仲……远,仲远。”空气传来女人妖媚的渴望喊声。
床上的潘蕊玉一直在打滚,或撕自己衣服或摸自己私|处。刚刚男人间的较量盖过一切,他们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失去理智的人。
傅轩鸿靠近床边,二话不说走开。
结果……
潘蕊玉被快|感折磨的崩溃。见床边有个黑影,她扑到他怀里。喊:“仲远,我…想,我……想你。”
傅轩鸿推开她,闪到一边。
鲜仲远过去给小家伙披上衣服。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求欢的动作。鲜仲远突然想到他们的第一次,表情更是阴沉。
凯德躲在别人背后,结结巴巴的说:“要不,你先去隔壁解了她的药性再说?”
鲜仲远没说话。手指对着潘蕊玉脖子上的某个地方拧了下,人就晕了。看到她一边脸红肿的厉害,心里的火焰才降了些。
另外两人吃惊,合着就这么简单化解了让人头疼的问题。怎么他们就没想到。
傅轩鸿:“还是把他们俩人先送到医院去吧。”
“那他们呢?”凯德指了指横躺在地上几个人。
鲜仲远:“把他们交给警察。应该还有一个朋友被绑架了,请帮忙问问她的下落。”
傅轩鸿:“你说的是一个带眼镜的姑娘吗?她已经在医院了。”
“嗯,就是她。”鲜仲远搂紧怀中人,“我需要给姐弟两人一个交代。请不要让他们的保释,最好守口如瓶等我去处理。”
傅轩鸿点点头。
迷糊中潘蕊玉听到耳边传来争吵的声音。脸上除火辣辣的感觉还有点凉凉的,如冰丝敷在上面让人舒适。她感觉好累,湿透的衣服全黏在身上,很难受。
不要,她心里叫到。
有人在脱她的衣服,潘蕊玉想阻止。但嘴巴两瓣紧紧闭合着,她没有力气开启。全身发软无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溺毙了再活过来一样。对方的目光很是炙热,原本降下温的身体又开始在心里作用中热起来。
热乎乎的柔软毛巾从自己脖子开始向下擦起,掠过锁骨、玉峰、到肚子。潘蕊玉的汗毛到竖,尖叫起来,当然只是在心里。那只手停在自己的大腿,原本湿润的地方更是不受控制。
她很害怕,这个人是谁?是那个让自己喝水的男人?潘蕊玉想睁开眼看看,但眼皮就像有千斤重怎么抬都抬不开。幸好对方仓促的擦完该擦的地方,给自己换了一件干燥柔软的衣服。
熟悉的擦头发动作终于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谁。
虽然不能说话,但脸还是不受把持的红了。随着温柔的动作,身子放松后疲倦的厉害。潘蕊玉意识又开始混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潘谨齐在重症病房里,性命堪忧。没有大面积骨折,但五腑六脏都受到创伤。特别是上半身和脸上都有很多破皮,纱布几乎把他埋起来。鼻子和嘴上盖着呼氧机,两只手背上分别插着针管,一边是透明输液瓶一边是血袋。
李萝莉有些无措坐在走廊长椅上。两天过去他还没有醒,说是脑部有积血。
李枫走过来拍拍她肩膀,安慰:“你怎么不好好躺着。放心,他会没事的。”
她低头问:“蕊玉醒了吗?”
“醒了。听医生说她吃的..那个东西有很重的后遗症,这几天还不能下床。”
李萝莉头低得更厉害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潘谨齐是不会屈服的。
李枫想想就觉得后怕,他说:“这次幸好遇到人家傅总,要不然你们三个就完了,特别是你,晚一步我就见不到你了”
“嗯。”她点点头,头靠在李枫身上。
“咦?”他觉得不对,手摸了摸妹妹额头,大呼:“你在发烧!”
“我没事。”李萝莉想坐正身子,但高烧导致全身力,她倒在了哥哥的怀里。
“这傻孩子。”李枫心痛的摇摇头。
四周很白净,床的正前面有一个窗帘被拉开了。窗外的太阳照到小台上的盆栽,显得生机勃勃。
潘蕊玉头疼欲裂,她想摸摸头。却发现手根本无法抬起,干涩的眼睛缓慢的转动着欣赏屋里的一切。
门开启的声音。
四目对视。
潘蕊玉眼露欣喜。
鲜仲远淡然的看着她。眼底暗藏的一丝放心的情绪,但仅仅仅是瞬间的事。
他一声不吭的走到床边,摸摸她的额头,若有所思。
“仲远..”
无法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这么嘶哑,看到对方的漠然表情,潘蕊玉很纳闷。
鲜仲远问:“要喝水吗?”
潘蕊玉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觉得哪里不对。
他转身去倒水。
背影还是那个背影,但为何却如此的怪异,难道自己在做梦?
她被扶起来,温热的水进入自己疼痛干燥的喉咙管里,很清爽很舒服。
鲜仲远放回水杯,低头看了看手表说:“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我在。”
言下之意,他等下就回去。
鲜仲远没回头:“会有人来照看你。
她说:“哦。”
潘蕊玉失落的表情让鲜仲远险些冲上去把人狠狠抱在怀里,好好慰籍下自己的担惊受怕。但他没有这样做。心里的不忍太过单薄,而连日来的怒气就像厚厚的墙一样——很重。
是的,他生气了。
生气小家伙不接电话,这么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经历了凯德事件后,他就在手机里安装了追踪器。就算电话关机了,依然可以追到她的位置。
若是没有呢?要是傅轩鸿没碰到晕在水里的李萝莉,又或者凯德那天没来恋城,又或者和他们同流合污。一样样的后怕,鲜仲远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蕊玉。
潘蕊玉动动干燥的嘴唇,眼中分明不舍。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起了潘谨齐,有些慌张:“弟弟呢?”
鲜仲远:“他没事,医生说你这几天会没有力气,过些天再去看看他吧。”
简单的一句话可以让潘蕊玉放心下来,省得人想乱跑。两人的谈话又停下来。因为干涩泪水自动分泌,显得她的眼睛除了些红肿还有些湿漉漉的。
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鲜仲远眼神一暗,果断站起来走到窗台。他心里深吸口气,背对着她说:“我先走了,等下就有人来。”
潘蕊玉只能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白白刺眼的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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