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何尝不是梦境
鲜仲远在外面打电话,这件事出现的太突然。才刚刚对外界有好的开始,就遇到因她而被别的公司告上法庭。
他不想让小家伙知道,毕竟这件事的责任是自己。太大意了。吕田当初推荐蕊玉拍时装秀时,没有想到里面会有猫腻。现在能做的就是走法律途径。
那个牛仔时装的买家有两拨人。其中一个公司和国外有关联,平常他们家定的服饰都是国外模特拍。现在不接货要退单并谎称是质量问题,要求赔偿。
给李萝莉回了电话,简要处理下问题。
鲜仲远打开房门里面声音都没有,是累坏了吧。刚刚吃饭时就看得出精神萎靡。
果然,小家伙鞋都没有脱趴在床上。
脱掉鞋子和外衣,把人抱到床中间盖好被子。
鲜仲远说:“晚安kiss。”
轻轻触碰,眼中溢满了爱。希望早些敞开心扉,忘记以前的事。
潘蕊玉睡的酣畅,是真的疲倦了。
......
她茫然中睁开眼。不知怎的来到一片空房前,四周破破烂烂。好像在哪见过。她有点诧异,身后传来声音。
七八个混混嬉皮笑脸看着自己。在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相熟的少年坐在有些破损的水泥板上。
“弟弟?”通过背影她认出是潘谨齐坐在那儿。为什么一动不动的,还隔的那么远。
潘蕊玉想上去与他打招呼,但被这几个少年围住了。她有些害怕,一双漂亮的杏眼使劲看向水泥那边。
不知道谁先伸出只手摸到她脸上,“好滑啊,长的真漂亮。小齐啊,你不来尝尝?”一个猥琐的混混这捏那摸摸。
“你们..干什么?!”潘蕊玉动手打掉他的手。
这些混混不怒反而笑嘻嘻把女孩推倒在地,其中有一个横坐在她身上。他们分别拽住潘蕊玉的胳膊,双腿被强行掰开。一个弱小的姑娘怎么可能抵的过群男孩。
她害怕的尖叫。
不停的喊着弟弟,弟弟,弟弟。有张恶臭的舌头往嘴嘴里塞,潘蕊玉狠狠咬住。
“妈的!”啪。被咬出血的男孩,伸手给她一拍掌。
人被打得双眼冒金星,意识出现昏迷。天好像永远这么灰色,许倩的身影出现在上面。“妈妈?”潘蕊玉脑海中喊出过世的许倩。
所有人都离开自己了吗?他们舍弃她吗?
单薄衣服撕坏带来的疼痛让潘蕊玉注意力恢复到眼前,她的视线对焦到身上这些争先恐后的男孩——后面。
潘谨齐偷袭这些小混混。他拖着衣衫不体的潘蕊玉一路狂奔。
画面转动。
陌生而又诡异的地方,里面传出许多呼救和哭喊的声音。她看到弟弟在那,他咬着牙面对别人一棍子又一棍子的抽打。
不要,不要!不要伤害他。
潘谨齐嘴角血流下来,眼神不服输。恨意,全是恨意。
那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打弟弟?明明他是救了自己的,结果却待在这种地方
鲜仲远刚躺下一会,还没有入眠。
“弟弟,弟弟。”惊恐尖叫声
他皱眉呼喊:“蕊玉,你醒醒,蕊玉,蕊玉!”
“啊!!”潘蕊玉骤然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做恶梦了?”鲜仲远扶她坐起来问。
“嗯……”心有余悸的潘蕊玉拍拍自己胸口。梦里的感觉太可怕了。
“梦到什么了。“如此害怕的表情?他担心看着她。
潘蕊玉摇头,不想告诉对方。
鲜仲远把眼前人的散乱发稍扒到后面。“乖,告诉我。我们一起战胜它。”
她犹豫的说:“先是……梦到奇怪的一群小男孩,他们……撕坏……梦到了弟弟被好多人欺负。我叫了他们不要打,可是没人听我的……”
潘蕊玉隐瞒了那些男孩,这事到底是梦还是以前发生过。为什么那么真实。
他想了想,知道是什么地方。自己不也是在那第一次见到潘谨齐的吗。当时被打的可惨,所幸把人从那里救出来了。
鲜仲远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梦到十几年前的事。
两人失去睡意。
沉默环境,鸭绒黄的灯光。酒店的双人大床,看不到边。
他突然问:“有没有梦到过我?”
潘蕊玉转头看着男人,摇摇头。
鲜仲远严肃:“那现在罚你,晚上只能梦到我。”
潘蕊玉懵:“梦还能被人控制吗?”
他翻身虚压住潘蕊玉:“有一种梦境可以控制。”
她纯洁无瑕的眼眸看着他:“你说的梦境是指喝酒的晚上吗?”
鲜仲远意外,她怎么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潘蕊玉轻声说:“那天我后面真的睡着了,所以对来我的说,就是梦……境。”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嘴瓣。对于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梦境。
微微刺痛迫使潘蕊玉张开小嘴。热情如火,对方缠住了自己的舌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肩膀缩起来,是害怕。
感觉到小家伙全身僵硬和紧张。他并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是把对方手掌放于自己胸膛。
四周很安静,潘蕊玉仿佛只听到手掌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墨水般的眼眸出神的看着自已。她心跳开始加速,这和之前的草莓印带来的酥麻感不一样。
“仲远……”潘蕊玉低低叫一声。
声音很轻,很细。
在鲜仲远耳里就变成了邀请。
原本慌乱的眼神泛着羞涩的坚定,她想那种梦境也许不用喝酒。
凝神对视,透着那种只有恋人间才能读懂的心意。
白晳的胳膊挽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气息洒到对方。
潘蕊玉垂下双眸想看地上。
鲜仲远开始亲吻她眼睛,顺着下来的还有鼻子。最后停在小嘴上,柔情的吸取她独有的味道。
身上的衣服悉数丢倒床下,全身最软的地方被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来回揉捏着。她实再忍不住,被堵住的小嘴轻轻的哼了一声。睁开双眼,迷茫中带着某种渴望的眼神看着鲜仲远。
他移到她耳边温和道:“别怕,放松..”
两只手被对方握着放在身体的两侧,头也从自己的上方慢慢下移。一路的吸|吮让潘蕊玉心痒难耐,某个地方竟犹如水池漏水般顷刻涌出。
自从那次人事之后,和鲜仲远相处经历了草莓印,亲吻等等。现在也逐渐明白那不是尿,只是一种生理反应。身体之所以会莫名发热难受,全因为这个男人。
这种感觉,莫名觉得可怕。它可以让人完全沉浸于抓不到,摸不到的感觉中。覆溺其中,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唔……”空虚的地方被填满。
除了轻微的异样感,更多的是舒畅。情难自控的人儿发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处于情|迷意|乱的潘蕊玉当然不知道自己给对方带来如何的视听效果,她只想让内心的那阵阵骚乱全都吐露出来。
直到天边开始泛白。两人在最后一次大战后,才汗津津入睡。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他们还没有起床。酒店经理被迫无奈的站在门口。如果他不能叫动屋里的人来开门,自己也不用干了。这是上头下达的指令。
又是门铃又是敲门声,鲜仲远想不醒都难。奋斗了一晚上,就算男人恢复的再快。他也会想好好睡一觉。
看看身边小家伙。被自己折腾一晚的人连头都埋进被子里,铃声有时候真是讨厌的东西。
他穿好浴袍,去开门。
经理表情很不安。
“怎么了?”鲜仲远站在外面,反手关上门。
白班经理其实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早上他刚上班,就接到上面下达的命令。要把这房里的两人叫醒:说他们涉嫌重要的事,但又不能让对方知道。
这真是让自己难办,鬼晓得上头搞什么。只是上面的人也真是不懂小情侣之间的事。一般早上肯定是有多晚起多晚,毕竟晚上睡的晚。这是恋城的定律,公认的。
墨迹到快中午才来敲门。因为再不来的话,自己的饭碗可就不保了。但又不能说实话,只能瞎编说下午酒店要例行消防演习。所以对每个房客都会通知倒位。
“消防演习?今天?”鲜仲远皱眉看着他,有点不相信。因为如果是真的,昨晚不就该告诉自己了吗?
“是这样的。上面的人说是临时来抽查,看这项指标是否达标。”经理说出先前想好的答案:“你们要么下午来参加这个演习或者去外面游玩恋城的其它景点,晚些回来就好了。”
鲜仲远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恩,知道了。你去通知其他房客吧!”
经理在看到他转身的那一刹松了口气,饭碗终于保下来了。
床上人还睡的很甜。她无意翻身的动作让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白皙的肩膀上点点红斑可以看出昨晚是多么的缠绵。
鲜仲远冲完澡出来,就看到大半的美背对着自己。
而小家伙还无意识的把身前被子挤到头的一边,这样不仅后背腿的一半都暴露在外。
这样的姿势差点又让某人血槽爆满,他冷静冷静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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