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东窗事发
唐翩离开淳骇的怀抱,来到淳虞面前,看着淳虞神伤无比,“淳将军谢谢你舍身相救。”
话音刚落,淳虞微笑着起身费力的单膝跪地,“娘娘言重了,守护娘娘安慰是臣应应尽的义务。”
是啊,他们现在是分身有别了,连说句话都要行礼,可悲可泣。
“这是他应该做的。美人不用挂怀。”淳骇大步上前激动的一把拉唐翩入怀,冷冷看着淳虞。
淳虞相对无语。
在场的人都各揣心思。是的,一直以来宫中就是这样。杀戮纷争,勾心斗角,各怀鬼胎。
淳骇这才迟钝的想到唐翩怎么这么凌乱,是否是宣奇言侵犯了她?他担心的看向唐翩,“美人,你没事吧?有没有被这个混蛋侵犯?”
“没有。”唐翩冰冷的回答着,不带一丝感情。她对他最后始终做不到顺从。
淳虞撑着受伤的身体,看着气绝的宣奇言他神色狐疑又担心的开了口,“皇上,您不觉得整件事情很蹊跷吗?宣奇言怎么会如此大胆夜袭娘娘寝宫?定是有人想毁了娘娘清誉而引导此人这样做的。”
话一出,所有人不禁思考到底是谁指引宣奇言这样做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互相看看,与唐翩积怨的人太多,都是女人,妒忌她的专宠,男人则是想沾她的荤,沾不到就使用下三滥的技俩。
唐翩无力,倚靠在椅上。忽然她想起一个女人,娆千玫。看今天娆千玫最后与宣奇言敬酒时的表情猥琐而暧昧,难不成这是他们俩的阴谋吗?
古装宫斗剧看了那么多,她还是能猜测出一两分。古代的阴谋在她这个现代人看来,即使再深的阴谋,只要她想得到,破解的神速。
好,娆千玫,如果真是你毁我名誉,我就看着你怎么死。唐翩紧握拳头,一直以来,她低调不想招惹任何人和事,可是偏偏要将她卷入事非纷争里去。
“皇上,臣妾想到一人,可是没什么证据,又不太确定。”唐翩一如往常的冷漠,对淳骇忽然热情了几分,挎起他的臂膀,轻声在他耳边细语着什么。
太后看到直翻白眼,握着凤仗的手加重了一丝力道,手指上的翠绿宝石戒指发出森绿的光。
淳虞想着肯定是唐翩有什么线索了。
淳骇听完唐翩的细语,他微拧眉头,一把抓过古玩重重的摔在地上。“要真是她,朕这次绝不轻饶。即使他哥哥来说情也没用。”
太后、淳虞等人看到皇帝忽然发那么大火,都很惊讶到底是谁做的。哥哥?这宫里的嫔妃有哥哥的太多了。他们猜不出是谁。
“移驾繁奢殿。”淳骇牵着唐翩的手经过轩中的所有人朝娆千玫寝宫走去。
所有人都跟随出了轩,都朝繁奢殿走去。
繁奢殿——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莲欣边说边朝坐在大厅中的娆千玫汇告。
娆千玫也是听她派去的宫人才知道唐翩轩中出了事,至于宣奇言到底有没有得手,又好好的怎么会有淳虞拼力一救,这事情超出她预料的范围。
“这么快就来了,本宫这次怎么办,该怎么办?”娆千玫如热锅上的蚂蚁起身来回走着。
她转而气急败坏的看向缃妃,“你倒是说句话,现在这刻该怎么办。”
“娘娘,您做这事之前,没有告诉臣妾,此刻皇上定是非常生气,如果纯妃没有被宣奇言得手,那么事情还有转机;但是如果得手了,那娘娘就把责任全部推在宣奇言身上就好了。”缃妃为娆千玫出谋划策着。
“说的容易,我怎么自圆其说。万一,万一她要被宣奇言得手的事给皇上知道是我做的,我该怎么办?”娆千玫激动的抓起缃妃的膀子质问。
“娘娘这时一定要沉着冷静,要是皇上看出破绽就完了。即使宣奇言到娘娘这赏花也没什么,在宴席上不是有说过赏花一事么,那么就是光明正大的,至于宣奇言自己做了什么,娘娘一推六七八,谁能把罪责硬加给娘娘呢?”缃妃帮娆千玫分析,劝戒她冷静对待。
“好了好了,只能这样了。”娆千玫不耐的挥了挥手。
“皇上驾到!”殿外单公公的声音响起。
“臣妾参见皇上。”娆千玫看到皇帝作揖,不望撇了眼唐翩。
自唐翩看到她就认定是娆千玫做的。
“平身。宣奇言死了。今晚宣奇言到你这赏花后,你做了什么?他又做了什么?”淳骇眼神威凛像只黑豹,好似随时能把她撕成碎片,令娆千玫心虚到极点不敢看他。
“臣、臣妾自是在寝宫中了,哪都没去,这点缃妃可以做证,她一直在陪臣妾闲聊。”说完娆千玫示意缃妃附和自己。
“是啊,皇上,臣妾一直在陪同皇贵妃闲聊家常。出了什么事吗?”缃妃故作镇静,像个局外人一般的问出。
“宣奇言去你那赏花后就夜袭纯妃寝宫,想要侵犯她。这突然转变的很蹊跷,宣奇言怎么会有胆子侵犯美人的?依朕看定是有人在背后怂恿与精心部署。”淳骇说完死死盯住娆千玫,看她的眼神好象在说直接招了,还给她留条活路。
“皇上这话问的很突然,难道是怀疑臣妾所为吗?臣妾这段时间闭门思过,已经悔悟。对于当初所做的悔不当初。哪敢再造次呢。”娆千玫说的一脸无辜,好象她比窦娥还冤,受了很大冤屈。
“呵呵.”唐翩忽然发出一声轻笑,里面参杂着讥笑。
笑声一出,使娆千玫觉得万般诡异,好象她这一笑,就会结束她的命一般。
娆千玫很清楚,今时不同往日,唐翩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把她的地位压了下去,即使她现在拥有权利,可是远远不及专宠来的更实际。
“爱妃你怎么笑起来了?”淳骇不明所以的问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奇怪。
“臣妾是欣赏皇贵妃的仪表,深更半夜,皇贵妃是效仿天上的仙女,休息时都不褪去衣裙而棉,凤冠霞披依然完好在身。臣妾也理应向皇贵妃学习。”唐翩话一出,就如同放出的一只箭,刺了下娆千玫的心虚,心中惊悸,直念糟糕,忘了换睡裙。
淳骇也敏感的发现先前她到娆千玫寝宫时所铺的床单并不是这颜色。“这床单怎么换了?”淳骇一针见血的问出,娆千玫眼神慌乱,“这,这臣妾不小心把枣茶打翻了,给浣衣局拿去洗了。
唐翩不理会她说的,径自绕过娆千玫,看到她的床上床单确是新铺的。她刚要离开,却脚下在床下边缘拐角踩到一块东西。
唐翩拿起这东西仔细一看,是一块刻着生肖的香木,香木被一根黑绳系着,香木上赫然刻着宣奇言的名字。
唐翩顿了下,她握在手中,并没有拿出给皇帝查看,她已经可以确定是娆千玫的诡计,可是她脑中又想起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淳骇却眼尖的望到那块香木。“拿过来给朕。”淳骇对唐翩严肃的说着,示意她赶紧拿给他查看。
唐翩站在原地,看着娆千玫脸上大惊失色,眼神中竟是担心与害怕,她顿了下足,没有把东西交给皇帝。
“拿来。”春骇伸出手问唐翩要着。
唐翩略过娆千玫的神色,慢慢走到淳骇面前,把香木交给了淳骇。
娆千玫心中直叫不妙,缃妃看向娆千玫,眼神在问她,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太后走上前和淳骇一起看起香木。
当淳骇看到刻有宣奇言名字的香木时,他把香木扔在地重重的踩去,木头发出被踩烂的刺耳声,娆千玫额头渗满汗珠。
此时外面墨黑的天空下了雨,丝丝冷风还未吹进殿中,娆千玫已感到凉意入骨。
“贱人说,宣奇言的香木怎么会在你床下里面。要不是翩儿发现,朕还不知你们赏花居然赏到床这儿来了。”淳骇的怒吼与斥问使娆千玫的心急速跳动着.
娆千玫又看向太后,只见太后紧抿着嘴,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恨意与失望。自己的姑姑初次这样的表情对待自己。娆千玫此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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