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最终章
堪萨斯州。
入夜。
一处牧场。
一道身影于雨夜缓缓向不远处农场。
他朝远处亮出一道神盾局徽章。
“放心，我们被超人救下，明天回家。”
“嗯，谢谢老妈关心。”
身影收起手机，敲响房门。
“哒哒哒。”
“谁啊？”一位老妇人推开门。
一个从未见过英俊亚裔青年。
“你是？”接着又走出来一位金发美女。
她情绪低落，眼圈泛红，明显大哭一场。
“你们好，我叫苏晨。”男孩看着两位女人。
她们是超人地球养母以及在大都会女友。
雨珠落在苏晨单薄衬衫。
黑发湿漉漉贴着额头。
此刻男孩像是一只落汤鸡。
老妇人连忙拉他进入农场：“大雨天容易感冒，请进来。”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相较于老妇人温和，金发小姐倒是心怀警惕。
毕竟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出现自家农场，更值得怀疑。
虽然这家伙很帅，但是长得帅罪犯也不是没有。
超人之死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怎么说呢。”苏晨犹豫挠头。
他想告诉两人自己真实身份。
比如用低沉话语言说：“我是小丑。”
但，这两位女士看起来可不像能接受如此恐怖消息的人。
此刻屋内电视机还在播放有关小丑报告。
距离谈判已经过去两天。
罗斯将军主动赴死。
理应班纳由鹰酱带走。
但大毛祭出大杀器：怀疑鹰酱妄图制造大规模可控生化武器以走“小胡子”老路。
再然后就变成了五大流氓扯皮。
郑贤提前找苏晨也是想先一步带走班纳。
因为他知道，如果其余四个到了，那么单独带走班纳可能性将变成零。
但苏晨打定主意。
他没办法，只能看着苏晨召集五大神龙，之后在各国身上狠狠割了一把韭菜。
苏晨向他们提出了两个不算苛刻条件。
1.将罗斯将军列为恐怖疯子。
第一个条件自然没问题。
不说其他国家巴不得罗斯死，光是鹰酱人民以及当今执政也恨透罗斯。
所以其他代表默许，弗瑞只能同意条件。
2.于三日后召开超人葬礼，全球直播，所有国家每一个频道，每一台手机需要播放直播。
第二个条件也顺利通过。
超人是为了全世界牺牲自己，所以自然没问题。
罗斯将军亲自赶来酒店，在超人遗体前决然吞枪自尽。
于是苏晨带走了超人遗体，留下班纳给五大流氓头疼。
当自己将超人放进水晶棺椁，那些家伙好像已经开了1天1夜会议也没有得出最终结果。
之后苏晨向弗瑞要到了超人家庭住址信息。
作为战略级别存在，超人家庭一举一动都在神盾局下属机构天眼会监督。
刚才亮徽章含义是告诉对方，他是自己人。
.......................
“嗯，我很抱歉，超人牺牲了。”想了又想，苏晨决定用自己看来委婉些语气。
“所以你是官方人员？”金发女人，也就是露易丝情绪激动站起身，她盯着苏晨，身子微微前倾：“他在哪儿？”
“呃，不，我是小丑。”男孩挠头。
寂静。
露易丝保持前倾动作。
超人老妈面色惨白。
显然，小丑这个名字几乎成全鹰酱人民最惧怕存在之一。
苏晨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坐在沙发小口抿茶。
超人养母顿了顿，她是一个善良人，不会带有色眼镜看人。
况且苏晨与超人并肩作战视频几乎在电视台轮播，最后若不是鹰酱军方隐瞒数量，克拉克说不定能活。
超人养母玛莎鼓足勇气，轻拍苏晨肩膀：“谢谢你帮助克拉克。”
不是每个人有勇气与超人面对怪物。
而苏晨却与超人战斗到底。
“对不起，我没能救下超人。”苏晨颓废，神色落寞。
其实严格来说。
是自己为了格温等人主动挑衅怪物。
之后怪物想要杀他，是超人到来救苏晨。
“请不要自责，克拉克将地球视作家园，无论怎样，他都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女记者露易丝尝试开导苏晨，她了解克拉克，也清楚苏晨尽力。
“所以他的遗体在哪里？”露易丝声音发抖，双手微颤：“请务必让我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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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
农场外。
一辆四座跑车静静停靠路边。
弗兰克一支烟接着一支烟。
“哒哒。”鞋子踩雨水发出声响。
他看向不远处农场。
三道身影走来。
“这位是弗兰克，”苏晨介绍。
他走进驾驶位打开跑车遮雨棚。
后座放着一架水晶棺椁。
超人静静躺在里边，神态祥和，仿佛睡着。
大雨淋淋。
“哦，天呐，这不是真的。”
露易丝和玛莎相拥而涕。
............
大都会酒店。
格温心疼擦掉苏晨身上雨珠，不满催促：“快去洗澡。”
苏晨这段时间很忙。
两人很少待在一起。
毕竟发生事情太多。
两人神经紧绷。
现在一切几乎尘埃落定。
苏晨洗完澡，顺势躺倒。
调整姿势享受格温版膝枕。
格温有些担忧：“超人家人。”
“很伤心。”男孩回答，接着轻轻环住女孩细腰：“等葬礼结束，要和我一起住吗？”
“我不清楚。”格温摇头：“爸爸上班，妈妈也许孤独。”
“不是有心理医生？”苏晨想起自己见过那位哈莉奎茵医生。
“对了。”格温似乎被苏晨打开某个开关，她盯着苏晨：“回纽约去见她。”
“什么意思。”
“你要需要看心理医生。”
虽然苏晨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沉稳。
但是格温能看出苏晨心底隐藏情绪。
也就是所谓心结。
“再说吧，我想睡觉了。”
“哎哎哎！回你床上。”
“不，我很受伤，就像小时候打雷，你跑我床上求安慰，现在该还债了！格温小姐。”
于是，格温拗不过苏晨。
无奈。
女孩被苏晨搂在怀里。
时间宛如细沙流过指缝。
两人沉沉睡去。
这一晚，拥有彼此陪伴。
很安心。
...............
清晨。
第一缕阳光打在玻璃上折射出好看光芒。
苏晨睁开眼。
格温熟睡。
今天是超人入葬日。
酒店楼下数不清记者早已汇聚等候。
自发前来鹰酱民众几乎要将大都会填满。
那些超人救过的，倾佩超人的，来的人很多很多。
“哒哒哒。”
房门敲响。
洛娜带着旺达走进来。
视线扫过苏晨完美身躯，女孩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哼，不过如此。
当然，如果小脸不红，心底话会更可信一些。
她嗅嗅空气，接着递给苏晨一套黑色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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