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想见一见
舞蹈的节奏比较快,舞姿令人眼花缭乱,徐畅然眼睛紧盯着舞台,在舞蹈的后半部分,目光完全集中在蓉身上。
他几乎是在一种高潮状态下看完舞蹈,多次感到身体内部传来的颤栗,特别是在蓉把右腿抬起向外弹出的时候,他感到心尖的颤动,意识到自己正在体验前所未有的美感和激动,同时又为这一时刻伤感,因为它很快就过去了。
音乐停止,舞台上的人退下,下一个节目即将开始。徐畅然站起来,往大门外走去,脸色通红,神情严峻,逃一般地离开小礼堂。
接下来的节目,他已经完全没心思看下去。好比高潮过后的平台期,对什么都失去兴趣。
走出小礼堂,徐畅然的心情稍稍平复,站住思考了一下,向校门走去。
脑袋里仍然有些乱,徐畅然皱着眉头沉思着,明白了一件事,他在错过很多东西,而且是必然要错过的,如果今天不是突发奇想,跑到云州师专来,又被民族歌舞吸引,坐到小礼堂,他就会错过这场令人颤栗的美。
话说回来,这些都没有什么遗憾的,人生原本如此。转换一下思路,就应该为今天庆幸,看到了作为社会人的蓉,看到了她的另一个重要的属性,以前看到的,基本是和他接触时的蓉,其实是一个多少有些单薄的形像,今天看到的,虽然只有一小会,却极大地丰富了蓉的形象。
走到校门口,徐畅然却没有立即出去,他把手机掏出来,在路边站着,犹豫着。
试一下吧,既然看见了,就不应该……错过,对,不应该错过,要试一下,把皮球踢给蓉,看她怎么办!
又等了几分钟,徐畅然一咬牙,翻出通讯录,找到蓉的名字,拨了出去。
电话铃响了五、六声还没有接,徐畅然有点沮丧,也不知什么情况,有点想挂电话,随后,电话接通了。
“喂,是畅然?”蓉的声音有点小,估计周围还有人。
“是的。”
“哦,在哪里啊,怎么想起打电话了?”蓉的声音显得放松一些了。
“看见你跳舞啦,所以……问候一下。”
“啊,就刚才吗?你在学校?”蓉很吃惊。
“是,那什么金珠玛,你跳得相当好。”徐畅然对着话筒微笑着说道,现在心情已经放松了,他打算打完电话后就愉快地回家。
“还在学校吗?”蓉问道。
“在学校门口。”
“要回去了?”
“嗯……想见见你。晚上有空吗?”徐畅然突然说出后面一句话,自己也有点吃惊。
电话那端沉默了,徐畅然笑着说道:“没关系,改天有时间再来会你。”
“他们晚上要聚餐,这样,我去说一下,你等一等。”蓉说道。
徐畅然走出校门,在公交车站等着,车子开过来,又开走,徐畅然等着电话铃声,好决定上哪一辆车。
电话响了,蓉说道,聚餐还得参加,但她吃点东西就想办法回家,稍微有点晚,7、8点钟吧……
“你回哪里?”徐畅然问道。
电话那边又沉默了,随后才问道:“你要等我吗?”
“是啊,我又没什么事。今天看见你了,就很想……见一见。”
“好吧,我出来后给你打电话。”
“好,你要吃饱了再出来啊,我没关系的。”
放下电话,徐畅然长出了一口气,这下知道坐哪辆车了,他上了一辆去市中心的车。
下车后走到广场,给谢新芳打电话,说晚上要和同学见面,商量明天去保安公司的事情,在游泳馆那边,吃完饭就不回家了,在同学家住一晚,明天上午在保安公司门口和徐达国碰面,让徐达国带上身份证、体检表等。
然后又给尹飞扬打电话,他还在学校,说没问题,他明天上午给刘科长打电话,让他们直接去找他。
揣好电话,先到啃德基吃饭,吃完饭拐进一家药店买了盒套套。看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在电影院的椅子上舒舒服服眯了一会,电影散场后才7点过,绕着广场逛了一圈,慢慢走到蓉的住处附近,在马路边等着。
8点过,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蓉下车朝楼道口走去,穿一件灰色的长大衣,高跟鞋,朝徐畅然打了个手势,徐畅然朝她点点头,目送她袅袅婷婷地消失在楼道口。
稍后,徐畅然也上楼进门。这一幕有些熟悉,像是在梦中,看见蓉站着沙发边,才回到现实中来,走到这一步,今晚注定不会平凡。
蓉烧了水,又去卧室打开加热器,回到客厅和徐畅然聊着,看到她脸色红润,徐畅然问道:“你喝酒了?”
“没办法,刚开始为了庆祝研究所成立,大家都喝了一杯,后来有人又非要敬一杯,我就以喝多为由离开了。”
“实际上呢?”
“还好。”蓉说着,在沙发边坐下,朝徐畅然看了一眼,也许是喝酒的原因,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多情。
徐畅然也放开了,把蓉从沙发上拉起来,“吃饱了,别坐着。”两人相对站着,徐畅然下面已经膨胀起来,干脆走前一步抱住蓉。
“青青早放假了吧?”徐畅然在蓉耳边问道。
“嗯,送到荣城去了。”
徐畅然的手从蓉的后背下移到腰部,在腰部盘桓了一阵,又往下走,刚捧住蓉的臀部,她摆了一下头,望着徐畅然的眼睛问道:“畅然,在学校谈恋爱没?”
“你觉得我像是谈正规恋爱,或者谈流行恋爱的人吗?”徐畅然说着,轻轻拍打她的臀部。
“没有遇到中意的人,还是……”
“当然不会遇到,不过无所谓,我的人生目的不是寻找理想对象成立恩爱夫妻档,我真正重视的,是眼前的事物,和当下……”徐畅然说着,两只手伸进内衣,触摸到蓉后背的肌肤,真的是骨肉停匀。
蓉扭了扭腰说道:“今天跳舞了,我去洗澡。”声音轻飘飘的。
蓉在卫生间呆了很长时间,也不知她洗些什么,需要花这么长时间。徐畅然坐在沙发上等着,小弟弟一直挺着,不肯歇息。
唉,这就是人类的潜意识吧,它一定是从大哥这里得到消息,待会就要在温柔乡战斗了,久疏战阵的它,这回肯定凯旋而归。
蓉洗澡出来,给徐畅然拿了毛巾和牙刷,徐畅然也进卫生间洗澡,出来后一丝不挂地走进卧室,蓉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徐畅然两手捂着小弟弟,因为它一直倔强地昂着头,此时还是含蓄一点好。
“不好意思,这位大姐,没有带换洗衣裤,请多包涵。”见蓉瞪大眼睛望着他,徐畅然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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