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作者有话要说:</br>《我靠作死制霸豪门》求预收(づ ̄3 ̄)づ
1晋江无cp世界的主角洛朝岚穿书了,还是古早的带球跑文学,她将会有一个天才儿子,以及腹黑霸道的总裁丈夫。
为了达成命定的孤寡结局,她勤勤恳恳,不断作死。
和谐第二天,她就跑路了。不但没按规矩丢下5毛钱服务费,还携款潜逃。
男主在经历(没手机联系不上万能助理)(翻遍口袋没找到半张支票)(强忍洁癖套上前一晚的衣服)后,悟了——他这是遭遇了仙人跳啊!
数月后,警局里
嫌疑人洛某和男主再次见面。
总裁老妈匆匆赶来,强势塞钱给她:“五十万,离开这!”“我儿子不可能被人骗!”
推搡间,两道杠的试纸从包里掉落。
总裁他妈大喜,当即绑着两人去了民政局。
嫁入豪门后,她加大力度,疯狂输出
孕期因为嘴馋,半夜踹醒男主那是常规操作了。
崽崽落地后,冲奶,换尿布,哄崽崽睡觉,统统一句话搞定——老公,都交给你啦!
不仅如此,洛朝岚还很有甩手掌柜的觉悟。
崽崽智商惊人,她说:崽崽这么聪明,随我!
崽崽闯祸了,她说:孩子不听话,都是你没把他教好!
男主既要赚钱养家,又要貌美如花,还得家里家外一把抓。这个男人不一般,他居然统统做到了。
洛朝岚心里一慌:这婚,她还离得掉吗?
2
邱宇泽,原本只是一个坐拥百亿身家,平平无奇的带球跑文学男主,直到他遇到穿书而来的晋江女主,至此开启了他丧偶式带娃的一生。
从前他自持身价,82年的红酒,勉强入口;现在小崽子的奶粉,一口能闷三杯。从前他享受赛车引擎的轰鸣,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现在随意一哼,就是舒伯特成名已久的摇篮曲。
更离谱的是,
他的上市公司再度出现在新闻上,
居然是因为——
全世界的老婆们都争着把老公送入集团,接受男德学院再教育???
众人翘首以盼,摄像机运转声中,白棉棉也在镜头前飞速奔跑。让人疑惑的是,不管她的动作多么剧烈,衣服多么累赘,白棉棉瓷白的小脸上却始终没有汗水的痕迹。
难道这就是小说中形容的冰肌玉骨?工作人员心中齐齐打了一个问号。
“话说……你们刚才靠近白棉棉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
说这话的人很快被人敲了一个板栗子:“快倒倒你脑子里的水吧!还凉意,你当是开冰箱呢?”“要我说,该不会是已经中暑了吧!”
那人仔细一想,很有可能。要知道,人体在中暑的时候,因为毛孔堵塞,是不能自动排汗的。
再一观察,白棉棉脸色发白,呼吸急促,症状全对上了啊!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让导演停下。
白棉棉气喘吁吁,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到嗓子眼了。远超出她强度的运动,让她火热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她无法再去像人类一样思考,只留下身体最本真的欲求。
那边导演在喊些什么,一个劲猛的向下挥,这是让她停下吗?
太好了。
白棉棉顺应内心的渴望,安详地在地上躺了下来,双手缓缓交叠在腹部。双眼紧闭,渐渐地,不动了。
“还有气没?”
“活着呢,人都散开点!”
“快,扒她衣服。”
“于炀你来!”
兵荒马乱中,于炀被人推着上前,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似乎很久之前也发生过这么一次。他熟门熟路地解开白棉棉的领口。
白棉棉只觉胸前一凉,她指尖微动,捂住自己的领口,瞪着来人。
“乖啊,你只是中暑了,听话就能好。”于炀低头去掰她手指,一边温声诱哄,一边提出凶残的要求“藿香正气水呢?”
“来了来了。”场务蹬蹬蹬上前,从保温箱里抽出一管褐色的液体,冰凉的管身接触到外面的空气立刻带上了小水珠。
于炀捏在手里,大力掀开瓶盖,嘶,怪凉的,要不要捂捂?
“你们要给我喂什么?”白棉棉望着眼前的可疑液体,目露惊恐。
“是药。”于炀用手给她扇风。
白棉棉疯狂挪动,想远离这是非之地:“我没事,我好得很,不用吃药。我只是……”
肚子不甘寂寞,发出“咕噜噜”的震天巨响。白棉棉的脸蛋瞬间爆红,像地里熟透了的番茄。
她躲到于炀怀里,闷闷地吐出两个字:
“饿了。”
卧了个大槽!
众人目露惊愕,面面相觑。
咱兴师隆重地搞这么大场面,忙活了这么久,合着都是一场乌龙?
什么,你说白棉棉脸色发白?——饿的。她还呼吸急促?——馋的。
确实是对上了啊。
不过,能够这样近距离围观别人社死场面的机会,可是千年一遇啊。众人嘴上说着同情,身体却不由凑得更近了。
感受到众多探究的目光,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叹声,白棉棉蜷着脚趾,不由埋得更深了。她今天就扎在于炀怀里不走了。
掩耳盗铃地遮住旁人目光,白棉棉回忆起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心思不由飘远:
好一个阴险狡诈的导演。
一开始她也和大家一样,以为崩人设后面临的难度加倍不过是室外的高温、夏天的烈日。再后来她以为导演看穿了她运动废柴的本质,给她在剧里安排了一场高强度的跑动戏,那也勉强可以接受。
万万没想到,所谓的难度加倍居然来自于食物。
你知道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跑途中闻到烤串的芬芳,那一刻她的内心有多崩溃吗?还要注意表情管理,不能让泪水不争气地从嘴角滑落。
这一波你以为导演在第三层,实际他在第五层;等你到了第五层,实际他的操作又到了大气层。
呵,成年人的阴险,她算是见识了。
白棉棉思绪翻飞的同时,于炀也心潮涌动
——她该不会是想逃避吃药吧?
于炀把白棉棉从怀里□□,不放心地追问三连:“胸闷吗?头晕不晕?有没有感觉四肢用不上力?”
“不闷,不晕,我很好。”白棉棉在地上活蹦乱跳,试图证明自己很健康。
那我就放心了。于炀没有说话,身体下意识传达出这一信号。
是否挂念一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的。
围观人群没有散去,纷纷挤眉弄眼,一脸嗑到了的满足模样。
“等等,我有问题。”一片皆大欢喜中,导演声音沉稳,颇具威严,背着手盯住了白棉棉,“你说说,不流汗是怎么回事呢?”
“啊~您说这个,这是天生的啦。”白棉棉低下头,似乎很不好意思。
被子出水,那得是什么情况啊?回南天也没这么潮啊?
围观群众也看不下去了。
什么人呐,害得人家饿晕,不说关切慰问,第一反应居然是找茬。黑心!资本家的走狗!
导演顶着众人谴责的目光,终于罕见地良心发现了一回。他咳嗽两声,“先休息两小时,要吃饭要睡觉的抓紧时间呐。这条街上的东西你们敞开了吃,我买单!”
好噢!众人欢呼雀跃。
白棉棉是人群中笑得最甜的一个。
当然不可能头顶着烈日就地吃烧烤,要不火上加火,还得倒下去几个。
导演随即在附近联系了一个空闲的剧院,请小吃摊的摊主们到阴凉处制作吃食。大家在剧院里吹着空调,聊天打屁吃烧烤,美滋滋喝一口冰啤酒,别提有多惬意了!
能免费宣传,摊贩们都牟足了劲,一个个拿出了自己的看见本领,送过来的食物好吃得不得了。
白棉棉左手里脊肉,右手小青菜,还时不时喝一口沁人心脾的雪碧。
两个小时里,她张开的小嘴没有一刻空闲,她要吃空黑心导演,让他也见识见识劳动人民的无穷力量!
吃饱喝足之后,众人趁着天色未暗完成了后续的拍摄。
这次的拍摄有惊无险,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算圆满。
节目组说到做到,住宿上给他们安排的是五星级酒店,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白棉棉和于炀住一个单独的大套间。说让他们中场休息,果真没有在里面放任何摄像设备,给他们的二人世界创造了优良的条件。
终于能够休息了,从早上开始就维持着工作状态的白棉棉不由得松懈下来,她没骨头一样地倚靠着房门。
吃饱喝足,她感觉到眼皮有些沉重,简单地对于炀道了晚安。
于炀看着门在他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是他的错觉吗?
总感觉白棉棉最近对他的态度过分随意了些。不,与其说随意不如说不在乎,更贴切些。
然而唯一能解答他心中困惑的人,此刻已经在纯白色大床上呼呼大睡,呼吸声宁静悠远,显然睡得极为香甜。
第二天,在摄影棚里,白棉棉见到了前一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女主演。
对方有些憔悴,即使上了一层粉也没掩盖住。
听工作人员说她没找到六位数的开门密码,因此一天都没走出过房间。
白棉棉心有戚戚,幸好节目组给她的人设是暗恋于炀的女孩子,而她,又那么巧合地记住了于炀的生日。
否则,那个被关在房间里一天的恐怕就是她了。
虽然躺着不动也很好,但总归还是外面的烤串更香一点。
很快节目就开始录制了,白棉棉知道接下来的镜头这是他们来这的重头戏。
还是昨天的那位主持人,她穿着黑色赫本风连衣裙,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在‘逃离小洋房’环节中,有三位嘉宾的人设都ooc了。”
白棉棉第一个被点名,她一个激灵,在椅子上挺直了脊背,小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膝盖上。冲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甜美的微笑。
“但白棉棉昨天已遭受双倍惩罚,今日取得豁免权。”
白棉棉顿时放松许多。
主持人握着话筒,口风一转:“蒋勋,ooc次数无法计算;莫春晓,高智商女侦探人设挑战失败。”
“按照节目规则,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里逃离小洋房,你将永远困在小洋房中扮演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人。”
“作为节目组拯救你们的代价,你们将接受好大一桶冰、加料茶水间挑战。挑战成功者,才能赢得本次录制过程中开口说话的机会。”
看过很多期《神秘星期天》的白棉棉知道,这两个是节目的保留曲目了。无论嘉宾们来来去去换了多少人,每回必有人踩中陷阱。
好大一桶冰,顾名思义,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一大桶冰水洗礼。而加料茶水间,则是在十几杯加了些奇奇怪怪东西的茶水中,挑出三杯茶水喝下。
白棉棉坐在一旁,爱莫能助,向男女主们投去同情怜悯的视线。
“两位,请选择,在两个挑战中任选其一即可。可以用手指告诉我答案。”
主持人话音落下的瞬间,男女主演不约而同地将手指向了加料茶水区。
主持人笑得狡黠,补充道:“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两个项目都必须要有人选择呢!”
男主演退而求其次,一脸痛苦地选择了好大一桶冰。女主演如愿喝到了加了料的茶水,那一刻,她无法控制乱飞的五官,这后来和她在剧里的表情一起被网友做成了表情包。
值得一提的是,在白棉棉扑闪着大眼睛准备围观男主演挨浇的瞬间,于炀突然从侧边伸出长臂,挡住了她的视线。
这一画面后来被绵羊cp反复推敲,最终被一级磕学家鉴定为:这是来自于炀的独占欲,只许看我的身子不许看别人的,爱到极致不讲道理。
小绵羊们纷纷在底下直呼:太会了。
现场,主持人也因为这个举动注意到神隐了许久的两人,只见一脸从容的姨母笑,问道:“方不方便和我们透露一下,第一次知道于炀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呢?”
啊。
白棉棉一下陷入了深思,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她刚刚产生意识,整个摊开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一股勾人的甜香。
那个大蛋糕,很香。
白棉棉很馋,可惜却吃不到。后来在店里吃的蛋糕,也不是那个味道。
于是,她就记得了。她醒来的那天,是他的生日。
从此她心中就有了惦念,想要光明正大地吃一次他的蛋糕。
欸?这难道就是我变成人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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