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阮酒酒哭丧着一张脸,“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武大郎眼里的温柔溺死个人:“娘子掐掐自己,疼的话就知道自己不在梦中了。”
有道理哎!
阮酒酒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无辜地从大郎半敞的领口处掏了掏,如入无人之境般在结实的胸膛处狠捏了几把。
嚯!这滚烫的肌肤!
嚯!这羊脂玉般的触感!
嚯!这低沉的闷哼声!
嚯!这该死的美味!
嚯!这就是男人!
阮酒酒前世待业闺中时,扛过个把月水泥,送过饿了妈,这手劲说实话可真不是盖的。
武大郎被捏得眉头紧锁,缩着身子发出吃痛般的“嘶嘶”声。
阮酒酒满脸心疼:“是不是捏疼你了?我看看捏成啥样了?肯定都红了…”
说罢两眼放光,动作凶猛,双手揪着衣领就要扒拉。
“娘子这一觉醒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到底是个男人,武大郎一只手钳住了阮酒酒的双手,笑得满脸玩味。
两团红晕飞上了脸颊,阮酒酒抽不出双手,只能在心中捂脸尖叫:好霸道!我好喜欢!武大郎,你就是我的神!
“咳咳,相公你有所不知,昨日夜里黄粱一梦突然点醒了我,我…我方才醒悟,人生乐事不外乎:吃、喝、玩、乐,piao”见武大郎脸色瞬间黑了,忙解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不外乎吃喝玩乐还有你…”
“什么样的梦竟能在一夜间改变一个人的脾性?”武大郎松开了阮酒酒的双手,理了理衣襟。
“再者,娘子还未回答我,‘西门大人’又是谁?
后世的科学家果然不靠谱!阮酒酒在心中暗骂:是谁说个子矮的聪明!是谁说浓缩的都是精华!是谁暗自败坏我马爸爸的智慧都是靠身高换来的!
明明高个才是最阴险狡诈的!
“昨天夜里,我梦见…”阮酒酒以袖捂面,憋出一声虚假的哭腔,“我梦见西街的西门大人贪图我的…我的美色,竟将我强抢了去,那我能干吗?我是那种人吗?我就这么没有骨气吗?我会为了帅哥和金钱就放弃我的人格我的尊严吗?”
我会吗?我当然会啊!
“你娘子我,那是抵死不从啊,谁知他一气之下就把你给刀了,结果你那莽撞冲动的弟弟回来之后误会我和那西门官人私通,竟将我也给害了!”
阮酒酒眨巴着眼睛,“戏不戏剧,抓不抓马?是不是得抓紧时间,行人间乐事?”
“可是娘子,武植乃武家独苗,哪里来的兄弟?”武大郎笑意更深。
阮酒酒脑子已经不会转了,痴痴地看着他。
“娘子该不会想反驳说,我有个力大无比,会打虎的兄弟,日后还得上那梁山,认上几十个哥哥?”
阮酒酒激动得直点头,啊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该不会还想问我,今日怎地不去卖烧饼?”武大郎扶着院墙,笑得几乎弯了腰,
啊对对对。
嗯???
阮酒酒警惕地后退一步,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心中诞生。
她大吼一声:“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二营长——!”
“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
阮酒酒越说越来劲,“这是缅甸北部,我生长的地方?”
武植忍着羞耻,“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娇贵的小公主…”
阮酒酒泪流满面的扑上去:“家人啊!难不成你也是因为小说错别字太多被流放穿书的吗?”
武植目光深深:“你真的是因为错别字太多才被流放穿书的吗?”
他对这句话的真实性深表怀疑。
你说什么大实话,她写出来的东西,她自己说的出口吗!
说出来能播吗?那不得满屏的马赛克加“哔哔哔”!
“嘤嘤嘤。”阮酒酒不好意思地搭腔:“哒咩瑟瑟!你还是别问了,我怕跟你说实话,你会害羞…”
武植:…
“那你呢?”阮酒酒双眸危险地眯起,“你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被流放穿书的。”
“咳…”武植轻咳了声,“我在某网站…男频写文…读者说我不愿意开后/宫,写什么男频…”
“太过分了!”阮酒酒一拳砸向武植,“他们怎么能这样!”
说罢义正严辞地抬头,眼眶红红:“你做的对!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
男人的清白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就是一种原罪!
武植捂着胸口出气多吸气少,也有些意外,“我都做好早死早穿回去的准备了,日日催着你喂药,没想到你竟也是个穿书者…”
合着他之前都幻想要不要去卖烧饼走走剧情了,熬过了一个人艰难摸索故事大纲的路,天上掉下个潘金莲,全捡现成儿的。
阮酒酒不以为然,“回去做什么?穿越大宋之躺平做潘金莲呀!拜托,这可是宋徽宗时期,以你我的脑洞文笔和九年义务教育背的古文诗词,那不得迷得皇帝老儿头昏眼花,赏个官做做?”
到时候模仿他的《宴山亭》,她阮酒酒也来上一手:
三月初醒,四月淡妆,羞窃香腮珠颜。
相映重叠,小台梳窗,眉上更添弯月。只笑风吹易凋,可经起几回摧残。无言,院中新蕊难现。
此月色,怎堪惆怅绵绵。酒饮微醉,长歌一笑,知他彻夜可眠?能不思绪,盼梦里几回相见。独叹,相逢时花开半看。
再去练得一手漂亮的瘦金体,就此改变人生,封官加爵,惊得作者和网站的小编们叫妈、妈!
武植弱弱开口,打破阮酒酒的幻想,指着她身上的衣裳问:“你是不是历史学得不好…,褙子样式,对襟小袖,无领无袖的比甲…你穿的是…明制的服饰。”
阮酒酒小脸一僵。
“那现在是明朝?这小说作者怎么乱来啊!怎么把武大郎和潘金莲写穿越了啊!”
武植扶着额,“算了,你还是别说话了…”
从武植的口中,不学无术的阮酒酒听到了武大郎故事的另一版本。
真实的故事是这样的:
【武大郎,明朝人,本名武植,父母早亡,自幼家贫。武植之墓,早在19世纪就已被人发掘,他身高七尺,经科学测验,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以上,是一位读书人。
而武大郎的配偶潘金莲,出身名门,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对武大郎一心一意。
她是知州家的千金小姐,住在距武家那村不远的黄金庄。她喜欢武植,经常接济他,并与他私订终身。两人结婚后和睦恩爱,养育了四个子女。
因此,早在武大郎还未中进士前,潘金莲不顾家人反对接济他。武大郎金榜题名后,这段良缘终成正果。
武植早年贫苦,接受过好友黄堂的资助。武植做官后,黄堂家的房屋失火,他便投奔武植,希望谋个一官半职。
不料,他在武家住了3个月,天天好酒好菜,却始终不见提携,黄堂感到不满。
为发泄心中怨恨,黄堂在回乡路上四处编造宣扬关于武潘的谣言,并张贴传单捏造武潘二人的“丑事”。当地恶少西门庆与他沆瀣一气,添油加醋。
但黄堂回到家里后,却发现家里建起了新房子。
妻子告诉他,这是武植派人建的。
黄堂无比懊悔,但他捏造的武潘俩人的丑恶形象,早已轰动四方,虽然这位同窗最后含羞自杀而死,但是人们错误的认知并没有停止,反而流言四起,为人熟知。
经后世添油加醋,成就一段丑闻。】
好比如小学课本的《半夜鸡叫》里面的周扒皮,真实的周扒皮和陈忠实《白鹿原》里面那个舔碗的老财东一样,勤俭节约和勤勤恳恳一辈子才积下来的家业。
武植和武大俩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完全是小说和历史混为一谈给青少年和广大读者朋友带来的误导啊!
阮酒酒托着腮十分刻苦地听取教诲,武植欣慰地看着她,虽然笨了点,不过看上去还算是孺子可教,又问她,“这下你懂了吗?”
阮酒酒用力点头,“听懂了!”
呵呵,这有什么听不懂的啊!
一米八以上,哦嚯!
是个官,不用卖烧饼了,哦嚯!
这个时代没有武松,不用被打死了,哦嚯!
没有梁山108好汉,不用满头大汉了,可惜!
阮酒酒两眼放光:“那…那你是魂穿,还是身穿啊?”
武植坦诚道:“魂穿。”
毕竟在后世他本人长得比武植帅多了好吗!
阮酒酒可不这么想,内心血次呼啦,原以为对方是只貌美爱洁大帅b作家,原来同她一样,只是披了张美人皮,内心一样是只抠脚死宅啊。
她佯装着坚强:“你不行啊小兄弟,你们男频网站福利就是不好,你看我都是身穿来的,网站编辑说了,我这容貌,不体验一把潘金莲都可惜了!”
武植狐疑地打量几眼,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阮酒酒闪躲着回避,“那,现在是明朝什么时期啊?明□□朱元璋?建文帝朱允文?…”
武植摇摇头,“是明成祖朱棣。”
建成四年,永乐年间。
明成祖朱棣在位期间,北伐多年,得失孰多孰少?
永乐年间,正值蒙古内部分裂时期。明朝廷采取以夷制夷之策,分而治之,削弱其力量。
军事上,六次北征,各个击破,但战略战术上处理得并不高明,大军动辄50万,循基本固定的行军路线进军,这条路线为蒙方掌握后,利用游牧民族的优势、特点,战则进,不战则走,所以明军方面并未获多大战果。
朱棣五次亲征,除第一次获胜外,第二次胜负相当,第三、四、五次几乎未见敌人,徒耗兵力。每一次出征,兵励、民夫、粮饷之征集,倾动天下。
所以第三次出征,已遭朝野上下的普遍反对,朱棣本人也在第五次出兵途中劳累身死。对明廷来说,这是一场得不偿失的战争。表面的太平盛世,受苦的依旧是平民百姓。
明不称臣,河套送给蒙古人。
明不和亲,也先立祠裱一新。
阮酒酒听得肩膀耷拉下来,所以说,她穿了个寂寞。
眼泪已经窝在眼眶中打转了,“照你这么说,我们俩一起喝药回家吧,这还折腾个屁啊!”
“不!”面前的中二少年眼里燃起斗志,“穿越就是为了改变历史,是为了封侯称将,为了名垂青史。”
阮酒酒无奈地捂住他的嘴:“骚年,慎言啊!”
茶馆门口都贴了:勿谈国事。
多说多错,与其冒着鲨头的危险来回踩线,不如快乐种田来得美满幸福啊!
她微笑着打击武植:“先说好,网文界有规定的,你说的那些不能播啊!”
“咱穿的可是晋江,还是安安心心一年抱俩,两年抱三,拳打西门庆,脚踩黄堂,做好你的清河县县令,安居一隅过上快乐种田文的生活吧!”
武植满脸绝望:难道穿越网文都摆脱不了三胎的命运吗!
不抱三胎非好汉,屈指日更二万!
阮酒酒满脸斗志昂扬,穿越的使命是什么,是哪个王八犊子龟孙子给她造的谣,她就给谁造回去!
她摇晃着武植:“给老娘振作起精神来!别忘了我们是干嘛的!改变不了正史难道还弄不死他西门庆吗!改明儿我就去茶馆说书去,往西门庆和黄堂身上泼大粪!骂得他们管你叫爸、爸!”
她都想好了!武植现在大小也是个县令!又不是个卖烧饼的,凭什么被这两个小人捏扁搓圆?
打起来!让他们知道她阮酒酒不是一棵任人拿捏的韭菜!
大郎来!干了这碗毒鸡汤!
武植捂着她的嘴:“女孩子不要这么粗俗…”
“那好吧。”阮酒酒眨巴眨巴眼,换了个话题“厨房里还有饭吗…”
“你不刚吃过吗??”
“嗷!你给我送了三个实心大馒头!老娘要吃米!大米饭!”
武植叹了口气,“清河县自古是北方来着,府里的厨子只会做实心儿大馒头。”
阮酒酒捂着嘴直哆嗦,眼含泪花:“那也没有甜豆花?”
“也没有咸肉粽子?”
“也没有糯叽叽的青团?”
…
“行吧,那再来俩馒头…不,来三个!”
她真想穿越回去给自己“piapia”俩巴掌:阮酒酒你给我醒醒!互联网非法外之地!
(https://www.tyvxw.cc/ty19664551/42976759.html)
1秒记住天意文学网:www.tyvxw.cc。手机版阅读网址:m.tyvx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