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金蝉脱壳
购物中心内，顾客不断地来来往往，韩飞龙在人群中飞快地穿行。
几名警察在后面紧追韩飞龙。
韩飞龙跑到一家大型女式服装店门外，看一眼女装店，转身冲进去。
警察迅速追上来，追进女装店。
女装店内，摆满挂着衣服的衣架。韩飞龙在挂满衣服的衣架中飞快地穿梭。
几名警察来到衣架前，在众多衣架中搜寻韩飞龙。
韩飞龙弯腰躲在一个鞋架后面，悄悄探出头，瞥一眼远处的警察。
几名警察正聚集在一起。站在中间的警察抬手冲其他几名警察挥了挥。其他几名警察点点头，迅速分散开，呈一字型对周围的衣架展开地毯式地搜寻。
韩飞龙拿起鞋架上一双粉色的高跟鞋，扭头瞥一眼四周的衣架，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挂满帽子的货架上。他弯着腰走到挂满帽子的货架前，从货架上取下一个黑色女式贝雷帽。
他目光扫视一眼周围，眼睛注视着不远处的一个挂满连衣裙的衣架。
他弯腰走到衣架前，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红色连衣裙。
韩飞龙拿着红色连衣裙走到镜子前，拿着连衣裙在身上比量了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韩飞龙脸上露出一丝诡异地微笑。他扭头看一远处的几名警察，拿着连衣裙、高跟鞋和贝雷帽，弯腰朝不远处的处的试衣间走去。
女装店内，几名警察在众多挂满衣服的货架中展开仔细地搜寻。其中一名警察朝韩飞龙的方向走来。韩飞龙弯腰走到试衣间门前，拉开门，飞快地躲进试衣间内。
“咔！”
韩飞龙关上门，将门锁上。
……
试衣间内，韩飞龙摘下背包，麻利地脱下身上的运动服和鞋子，将衣服和鞋塞进包里。
他拿起红色连衣裙，套在头上，抓住裙子角，慢慢往下拽。
他穿好连衣裙，弯下腰，拿起地上的高跟鞋，穿在脚上。
他穿好高跟鞋，拿起背包旁的贝雷帽，戴在头上，把头发遮住。
韩飞龙抬头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清纯漂亮、美丽动人窈窕女士。
韩飞龙满意地一笑。
他伸手把裙子上的吊牌塞进衣服里，把贝雷帽上的吊牌塞进帽子里，拿起背包，从包里取出一只口罩，戴在脸上，将脸严严实实地遮起来。
……
“咔！”
试衣间门打开，扮成女人的韩飞龙手里拎着背包从试衣间内走出来。
一名警察正站在试衣间对面的衣架前，向四周扫视。韩飞龙急忙转过身去。
警察扭头看一眼韩飞龙。
韩飞龙手挎着包走开。
警察凝视着韩飞龙的背影。
“哒，哒，哒……”
韩飞龙穿着高跟鞋向远处走去，屁股有节奏地左右扭动。
……
女装店结账处，韩飞龙穿着一身女装站在结账台前，四处张望。收银员弯腰看一眼韩飞龙身上的连衣裙上的吊牌，又蹲下看一眼鞋子上的价码牌。
韩飞龙摘下帽子递给收银员。
收银员看一眼帽子上的价码，把帽子还给韩飞龙。
“一共两千八。”
收银员抬手按收银台上的数字键。
韩飞龙戴上帽子，掏出手机，向收银员出示付款码。
收银员拿着扫码枪扫了下。
韩飞龙看一眼手机，显示支付成功。
他拎起包转身走出女装店，向远处走去。
收银员眼神怪异地看着韩飞龙的背影。
女装店内，几名警察依旧在衣架周围四处搜寻韩飞龙。
……
购物中心大门外，路灯明亮，顾客不断地进进出出。
“哒，哒，哒……”
韩飞龙穿着一身女装从购物中心内走出来。
他来到大门外，目光谨慎地扫一眼四周。
大门对面不远处站着一伙身穿西装的男子，目光紧盯着购物中心大门。其中一名男子目光投向韩飞龙。韩飞龙低下头，拎着包朝远处的马路走去。
……
购物中心外的马路上，过往的车辆不停来来回回，川流不息。
韩飞龙拎着包走到路边的一辆白色轿车前，拉开后排车门，上车。
“哐！”
车门被用力关上。
轿车内，韩飞龙摘下贝雷帽，脱下高跟鞋和连衣裙，从包里拿出运动服，麻利地穿上。
他从背包里拿出鞋，放到车座下，弯着腰穿鞋。
他把鞋套在脚上，伸手系鞋带。他抬头看一眼前排驾驶座。驾驶座上，一名身穿Polo衫的男子趴在方向盘上。韩飞龙系好鞋带，冲驾驶座上的男子喊了声：“小黎，别睡了，快开车！”
驾驶座上的小黎没反应。
韩飞龙盯着小黎，眼神微微一变。
他伸手推了下小黎。
“扑通！”
小黎的身体从方向盘上滑落，躺倒在右侧的车座上。他眉心中弹，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流满整张脸。韩飞龙盯着小黎，猛然发现小黎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难以察觉的细绳。
韩飞龙大惊。
他立刻抓起背包，推开车门，飞身冲出去。
“轰！”
韩飞龙刚刚冲出汽车，汽车瞬间爆炸！剧烈的冲击波将汽车玻璃全部震碎，一股猛烈火浪迅速从车内涌出。韩飞龙被爆炸冲击波击中，身体飞出好几米远，重重摔倒在人行道上。
“啊！”
周围路过的人群惊慌失措地四散逃窜。
韩飞龙趴在地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呃……”
他嘴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缓缓睁开眼。
韩飞龙抬起头，看一眼周围。他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咳咳……”
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
……
购物中心大门外，一名身穿黑色衬衣和西装裤的男子拎着包，步履匆匆往购物中心走。
“轰！”
震耳的爆炸声忽然从远处传来。
男子立刻停下脚步，扭头朝爆炸的方向看去。
远处路边的行人仓皇地四散逃窜。
行人散去后，马路周围变得一片空旷。路边的人行道上，身穿灰色运动服的韩飞龙扶着地面，挣扎着站起来。黑衬衣男子看到韩飞龙的脸，微微一惊，立刻朝韩飞龙走过去。
人行道上，韩飞龙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身体摇摇晃晃。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背包。
购物中心大门外的一伙西装男子飞快地朝韩飞龙跑过来。
韩飞龙看到这伙男子，瞬间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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