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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三章


  308错误路线

  空中侦察迅速证实了这名印军参谋的说法,确实有一支印度部队在向南调动,看起来印度指挥部并没有将绘制了最新调动情况的地图,下发到营团一级部队,这在部队快速推进的情况下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而值班的参谋此刻最担心的可能是各部队在夜里因为联络不畅而互相射击造成误伤,这也是最正常的反应。他应该不会想到会有一次大规模的,从结合部下手的渗透作战。自从印度军队跨过边界以来,巴基斯坦陆军还没有过任何向东攻击的记录,客观上,这种糟糕的表现也加剧了印度军队的麻痹大意。

  老丁此刻正在第一辆T90坦克上担任车长,和连队指挥,但是他只通过炮塔恻后的一组编码等发射闪烁的信号,进行有限的指挥。电台里充斥着附近各个单位的印度部队的呼号,他完全听不懂,尽管他和林淮生一样,是专门负责紧盯印度方向的参谋,不过他完全听不懂印地语,参谋们平时所有的计划和报告,都是建立在总参情报翻译部门的工作基础上的;实际上,早几个月前,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卷入一场这么遥远的战争。

  “怎么搞的,前面山口有敌人,不到200米。”丁克广说道,30分钟前,空中侦察显示这个路口附近没有敌人,是可以迅速通过的。显然要么是侦察没有看到敌人,要么就是敌情突然出现了,这是他和林淮生以及吉亚姆中尉最不想碰上的事情,虽然他们已经对各种情况,拟定了大量的应对方案。

  老丁通过夜视设备,已经看到了从一堆建议路障后面探头探脑的印度士兵,显然他们也听到了坦克的动静,并且有些迷惑。他们的车队由卡车和吉普车组成,数量不详,暂时无法判断是多大规模的敌人部队,从所有军车都沿土路左侧整齐停靠的样子看,很像是在一支在夜里迷路的机械化步兵。

  “打开前灯。”他说道。

  “什么?”驾驶员问道。

  “别怕,就是要让他们看见我们,好让吉亚姆去套套情报。我们沿道路右侧开进,对了,记得开到小光。”

  他说完,开始用编码灯,向后面的车队发出了缓缓停车的信号,这些信号是早就约定好的,以便于他可以保持无线电静默。然后他回到车长指挥仪台前,把脸贴到目镜上,紧握握住观察台两侧的握把,耳边可以听到嘶嘶的电机转动声音,观察镜内有一个晃动的红点,这是机枪参考瞄准点。T90上的这挺机枪可以在车长头不伸出炮塔的情况下通过潜望镜瞄准并开火,不过俯仰角操作比较困难。

  第一辆T90的灯光骤然亮起,果然,前面的印度士兵被刺眼的白光晃到了,他们纷纷遮住双眼,不停地大喊并挥手示意是自己人,显然也怕被误伤。

  后面的其余9辆T90也都渐渐停下,打开了车灯。按照计划,现在是那名自称无所不能的巴基斯坦情报局军官吉亚姆出场的时候了。

  一辆BMP-1型战车,从坦克纵队中转向30度,缓缓开出,然后旁若无人地向前面的印度车队开过去。纵队里没有其他的车长可以像吉亚姆中尉那样伸出头去,那是绝对会穿帮的。

  “看到车队后面的吉普车了吗,射击线瞄准它。要是那个家伙穿帮了,必须先敲掉那辆车。”丁克广说道。炮手立即着手进行瞄准,这里所有人都不相信吉亚姆可能得手,他乘坐的那辆BMP-1型步兵战车,实际上是由一辆ZBD86式步战冒充的,前装甲板上的金属横筋数目与印度自产的BMP-1不一样,炮塔一侧也没有白光大灯或者红外探照灯,这些严重的问题,对于林淮生仓促提出的计划而言是无法解决的,这里每一名坦克手都能一眼看出很多问题来。

  吉亚姆中尉的战车就在印度车队前面刹住,他径直开到了敌人眼前,丝毫没准备隐藏车体前面的细节,他深知印度陆军不会像提心吊胆的中国坦克手那样注意细节,所以他索性告诉驾驶员靠近些,以便印度人看到他的中校军衔。他穿着一件印度陆军中校的制服,这样他就可以冒充营一级的军官。

  一名印度士兵跌跌撞撞的走到跟前,向冒充的中校敬了一个礼。

  “混蛋,为什么挡住了我的路。”吉亚姆爬出舱口笔直站在车上,居高临下大骂道。

  “中校先生,我们……我们走错了路线,中尉正在……核对地图。”士兵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显然被一通臭骂唬住了。

  “走错路线?那就该上军事法庭了,让你们的军官快过来。快!”

  “是的长官,马上。”士兵迅速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一名大胡子军官跑了过来,在T90S坦克白光大灯的照射下,面色显得格外苍白、惶恐。

  “报告你的单位和上级。”假冒的中校再次先发制人,免得对方有时间多想什么。

  “报告长官,我们是第2军团、第4步兵师……呃……师属反坦克连。我的上级是直属营营长哈维姆少校,在他之前是托兰尼中校,我们正奉命前往奎达以东17公里的阵地,伏击敌人的重型坦克,但是今天夜里……我想我们走错了一个路口……33师后卫部队显然把路标搞错了,而我们的GPS一点儿都不起作用。”

  “傻瓜,你今天才知道GPS不起作用?”吉亚姆大喝一声打断了连长的解释,他进入角色后,确实有些莫名的愤怒,因为GPS不起作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一定要直接向上级报告你的失误。你让你的人赶紧让出山口。我们有紧急调动。”

  “向东调动?”印度中尉压制住恐惧,还是问了这个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没错,我们是107团的坦克营,正在向南调动,为了包抄敌人的主力,而你,却挡在了我们的路上,这他妈该死。”他说着假装看了看表。

  此时西南方向响起了一连串的炮声,显然那里正在进行激烈的战斗。

  “听见没有,你这个连地图都看不懂的白痴,那里正在战斗,正在死人。你必须马上把路障撤了,把路给我让开。”吉亚姆大声喊道,继续给那个可怜的连长施压,这样就回避了,为什么他的这队人马要与战场背道而驰的疑问。

  “我明白,我可以让我们得车辆尽量靠着道路北侧。”说着话,印度中尉转身去指挥他的部队搬开路障,并向道路一侧转向,以让出土路的大部分。

  吉亚姆知道他不能强行要求对方完全退出山谷,那不符合战场的一般规则,很容易引起怀疑,但是刚才印度军官提到他们属于一个反坦克连,这让他不由得心生警惕。他知道,这样的专业部队总是要接受远距离坦克识别训练,主要是为了防止误伤己方,也就是说,他们应该比一般部队更善于识别坦克,后面的那些炮塔巨大的99式坦克,几乎不可能骗过这么多双眼睛。

  中尉拿起步话机,他有些犹豫,尽管他对侵略者恨之入骨,但是对接下来该不该那么做,还是有些迟疑。

  “报告总部,他们让出道路了,是一支反坦克部队,我想我们只能按照特殊方案行动了。”他说道。

  对台那头没有回答。按照约定,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了。整个部队的行动将以吉亚姆的判断为准,所以这个倒霉的印度连,将要为走错路线而付出代价了。

  老丁一直在观察着那名冒充中校的巴基斯坦军官的反应,随时准备开火。他看到,吉亚姆半转过身来,用手里的电筒向后面的坦克群发出短暂的信号。坦克手们默读着二进制的信号,知道了接下来的计划。

  “你们都知道怎么做了?”丁克广说道。

  “明白了。”

  “行,打开大光。”

  “是。”

  驾驶员将前灯从30V的“小光”状态切换到80V的“大光”状态。骤然增加的光亮,让前面正在倒车的印度卡车里的驾驶员一时睁不开眼。

  这支在疲劳中连夜行军的连队,携带着“毒蛇”反坦克导弹,从遥远的木尔坦调动到此。这是斯潘加应对最新出现在南方的中国重型坦克,的一种利器,不光因为它有破甲深度不错的串列式战斗部,而且这种导弹具备一定的攻顶能力。

  坦克纵队缓缓前行,慢慢逼近敌人的连。渐渐地敌人车队完整地展现出来,这个印度反坦克连,由11辆军车和10辆携带导弹的吉普车组成,没有任何的装甲防护。此刻,他们正紧贴着山势,拼命为友邻让出通道。不少步兵从卡车里跳出小便,顺便对着这装甲部队报以欢呼。

  老丁一直在观察那辆没有反坦克导弹的连部吉普车,大致可以确定,主要的通讯设备就在这辆车上,并且电台正处于无人值守的状态,可能是连长还不想将迷路的情况报告自己的上级,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丁克广右手捏着“瞄准/脱离”按钮,如果他松开拇指,机枪将向左转动,当然最后的俯仰还得手动控制。不过,此刻他还不想转动机枪,以免引起敌人的注意。

  从观察瞄准设备里可以看到,坐在路边的印度士兵们向着坦克招手,大部分都裂开嘴傻笑,根本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这些阿拉哈巴德附近的乡下孩子,在印度人民党的民粹蛊惑下入伍参战,入伍后即被灌输对上级绝对服从的观念,从不怀疑上级和胜利,在今天之前,他们从未想过上级还可能会迷路;也没有想过,总理发动的战场战争,最终将会送了他们的命。

  10辆T90大致开到了与对方车队平行的状态,每辆车的车距保持着20米,丁克广的首车停了下来,后面的坦克也都踩住了刹车。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中,一丝不祥的感觉笼罩在了对面印度士兵的头上,一些人开始渐渐收起了笑容。

  一名发现苗头不对的印度士官走到仍然满脸堆笑,同时抬手遮住强光的连长身旁,小声耳语道:“你看那虎头,那是白虎师的坦克,不是107团的。”

  “不是107团?什么意思?”

  “这是31师的坦克,他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在我们北面50公里。我觉得……十分可疑。”士官继续说道,由于白虎师第19团惨遭毁灭的消息仍然在封锁中,所以这名士官暂时无法触及到疑问的实质。

  309射杀

  “你是说,白虎师的人会开小差?所以故意要骗我们?”连长仍然不得要领地追问道,在他看来白虎师的人开小差是不可能的,至于其他的可能性,他到死都没猜到。

  “不,不是的。我总觉的,有些问题。我还听见了那名中校的旁遮普口音,据我所知107团没有北方军官。”他继续说道,显然在派系横生的印度陆军中,这是最为可疑的部分。但是这些分析没有引起连长的注意,连长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走向了86式步兵战车。

  T90S的后方,隆隆的发动机声连绵不绝,看起来这支车队的规模相当之大。渐渐地,一些奇怪的战车轮廓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印度连长摇头离开疑神疑鬼的军士,仍然试图向上面的中校打个招呼。他希望这名107团的中校能给他几分钟说明原委。吉亚姆打听了他的上级以后,一直让他惶恐不安,他最害怕这名中校过于吹毛求疵,会向上级直陈这次微不足道的失职行为,他就一直这么等着,奈何战车上的吉亚姆一直自顾自地转身,用手电向身后发送信息,没有理他。忠厚的连长始终没有看出破绽,这名中校的行为古怪到了极点,他并不是通过电台,而是用手电筒发送信息的。更让人称奇的是,整个车队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不露头,这是夜间行军不可思议的部分,至少驾驶员应该把头伸出来。

  完成联络的吉亚姆终于转过身来,他对傻乎乎的印度连长报以诡异的笑容,然后利索地钻进了车内,顺手关死了舱盖。

  丁克广的坦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东侧的退路切断,他有把握封锁住这里的出口,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他松开右手按钮,在电机的驱动下,观察镜上方的机枪慢慢转向大致方位,但是车长观察镜并不能直接瞄准,这辆缩水版战车的成本控制,使得它的机枪并没有光点注入式火控。

  老丁将头凑到一旁的另一具视场较窄的潜望镜旁,这是一具与机枪枪管平行的潜望镜,可以随枪口俯仰,车内遥控射击,必须用它进行精确瞄准。

  对面的印度士兵们渐渐收敛起笑容,除了最麻木的人,谁都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了,因为10辆坦克炮塔顶部的高射机枪都转向了自己这面,这个玩笑似乎开的有些大了。士兵们觉得自己并不曾做错什么,即便是迷路那也是连长的差错,要枪毙也该是他才对。

  茫然无措的连长向86式步兵的车长观察镜挥了挥手,以示需要沟通。眼前的辆战车突然起步,将前面的印度连长撞倒在地,接着战车从连长身上碾过,然后迅疾倒车。这一幕让在场的每一名印度士兵都惊得目瞪口呆。这显然不是在做梦,履带上还在淌血,连长一脸的愤怒,手指向天,当手落下时,他已经咽了气。

  连队中只有几个反应快的,开始向四处奔逃,他们大致已经猜到了情况。

  10挺12.7毫米机枪同时开火,堵住路口的步兵战车也已经倒过车来,将敌人暴露在一侧的4个步枪射击口之下。印度士兵完全猝不及防,毫无装甲防护,在大口径机枪喷射出的金属风暴下,单薄的人体顷刻间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哭喊声在15秒钟内就停止了,然后枪声也渐渐停止了。几百米外的林淮生通过夜视仪看到了战斗的全过程,他知道没有谁能逃过这样的交叉火力。在战场上消灭一个连,谈何容易?现在他的头脑有些定格,他曾经毫不犹豫地从敌人背后开过枪,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吉亚姆的做法仍然让他晕眩。他当了那么些年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对着毫无准备的人群扫射,这与战斗机上投下激光制导炸弹杀人是不同的事情。如果让他来拿主意,而不是吉亚姆来做的话,他很可能会选择硬着头皮蒙混过关,一旦敌人有所察觉才展开反击,但是在内心深处,他也必须承认,吉亚姆的霹雳手法是最为稳妥,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山谷沉寂了一会儿,纵队中的巴基斯坦步兵开始下车搜查战场,吉亚姆想要寻找敌人的电台和还在喘气的敌人。这些车载步兵,主要由情报局直属部队和内务部边境别动队组成,历来以心肠硬闻名。对于那些仍然哼哼唧唧,没有断气的印度伤兵来说,或许不算一件坏事,因为可以快速解脱。

  寂静了一小会儿的山谷里,又响起了零星的枪声。一旁关注的中国士兵,都难免颠覆之前的一些观点,即完全正义的战争是没有的,即使作为侵略者,但是这些印度士兵也只是最普通的帮凶而已,很多人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加入了这场战争。这样的无差别的射杀,是否已经超越了战争行为?也许他们愿意乖乖排着队进战俘收容所。

  林淮生决定在车里多呆一会儿。虽然他对吉亚姆心生厌恶,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等到外面的枪声停止,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到,还是让心狠手辣的巴基斯坦内务部队来干。但是,他必须和那名巴基斯坦军官谈一谈,他与这名盟军方面派来的上尉认识了不过几个钟头,然后就给了他随机应变的权力,在通讯不便的情况下,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但是他现在很担心,吉亚姆可能太过残暴,会一路蛮干下去。

  吉亚姆正在研究敌人的地图,地图上行军路线标的清清楚楚,但是那名连长还是走错了。他瞥见林淮生远远走来,脸色很不好看,他假装转过身去,点上一根烟,盘算着怎么应对。

  “吉亚姆队长,还有没有受伤者?”林淮生用英语问道,吉亚姆处决伤兵的行为,他只能装作不知道。

  “相信我,不会有的,被12.7毫米的机枪扫射过,能有具全尸就不错了。”

  “你有没有想过这次战斗的必要性?敌人很可能会通过电台汇报我们的位置。”

  “这是战争,不可能面面俱到。”吉亚姆反驳道,他对这种事后的妇人之仁腻味透了。他在出发前就发现林淮生的这个异想天开的计划有很大的漏洞,非常依赖运气,这支走错地图的印度连队,只是第一个意外而已,自己将这个可能破坏全盘计划的意外扑灭于无形之中,而林淮生竟然想指责自己的处置不够精明。

  “你把这称之为战争?这完全是……”林淮生硬生生把后面这个词咽了回去。

  “你想说真正的战争不应该在一分钟报销一个连?应该让他们也有同等的机会向我们射击才对?”吉亚姆冷笑道,他完全猜到了林淮生的心思。“看看那些个纳格导弹,他们正要去伏击你们的坦克,而你却告诉我这不是堂堂正正的战斗,也许你们中国军人还在拘泥于人道主义和国际公法,不过这与我不相干,我的国家还有50公里纵深,我不怕上战犯法庭,我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杀死他们更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林淮生有些语塞,他发现吉亚姆用英语胡扯的能力比自己好。“我只是想说,千万不要让仇恨蒙住了双眼,那样只会把事情都搞砸了。”

  “放心,脏活我都替你们干完了,你又可以前进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得了,别假惺惺了,中校,”吉亚姆说道,“我研究了你的计划,难比登天,如果你还想对敌人心神怜悯的话,最好现在就回去。”

  林淮生只得作罢回头。他发现吉亚姆口才不错,而且这次战斗的起因并不是自己担心的那样,是因为个人仇恨;显然是吉亚姆对自己计划深入研究后认为必须这么做。现在他正用得着吉亚姆和亚希尼这样能打的人,所以他决定忍气吞声,不要闹出太大的矛盾。

  吉亚姆见中国军官转身要走,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毕竟全世界敢于帮助巴基斯坦的国家并不多。

  “我说中校,其实你的穿插计划,我觉得……非常有创造性,应该会让斯潘加吓一跳的。”

  林淮生停下了步子,他总算盼到了这名情报部门出身的同行,有了一些善意的回应。他板着脸回过身来,好像气还没顺一样。

  “你不必讨好我,你刚才不是说难比登天?是不是有所指?”

  “嗯,没错,你在山里必须特别当心一个人。”

  “哦?说说看。”

  “查拉比的特种部队,你总该听说过吧?”

  “突破苏库尔大桥的那名上尉?”

  “正是他,目前他的部队正散布在这一带山区进行侦察活动,我猜测你在机场上挨的那枚巡航导弹,和他们的活动多少会有关联,单靠着阵风是无法侦测到你的电台位置的。这些人可不像一般的印度部队那么马虎。那可是印度最能打的特种队部指挥官。”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不过么,我不认为他是印度最好的特种部队指挥官,我的心中另有人选。”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一定是孟买事件的那名指挥官,那名藏人?”

  林淮生重新走了回来,脸色也转好了些,两个人似乎找到了一些共通的话题,突然间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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