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他恼了
这么一想,这里女子地位真是低贱哇。。根本就是爷们的消遣,供着他们肆意玩乐!实打实滴附属。。。何谈独立人格!
念及此,舒念宁小童鞋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愤慨之情。。然而,她很快便蔫了劲头。。。
愤愤不平,又当如何?!无可奈何啊。。。
这见鬼滴夫权社会!
继尔,她阿Q的想:男人们也不容易啊!快活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听说那事对男人来说,不单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忒耗元气~容易肾亏!
虽然就她这三两回,少得可怜的新手经验来看,她是没瞧出晏逸初那厮事后有哪里,身疲力亏了。
相反,倒是她每每累得身困体乏,而他始终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她肯定,他有顾及过她的感受,不然,依他每次事后望着她的那一副意犹未尽,好像没吃饱似的神态;
还有那灼热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的露骨眼神。
她要受地折腾可想而知,远不止疲乏酸痛而已。
就是这几日清晨,他也明显是压抑着对她的渴望。两人贴身躺于一个被窝,他身体上的异状,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说来,他这只大沙猪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起码,他对她没有如一般寡情薄义的鲁男子那样,不当女人是人,只顾自己泄(xie)欲尽兴,享乐快活。
事实上,她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温存和暖意。不管他是不是贪图一时的新鲜,至少,他的确是善待着她。
她想到,为数不多的几次欢(huan)爱过后,一应的善后事宜都是他在做。
他给予她的尽是温存与体贴。他耐心的为她擦洗身子,拥她入眠。他那般柔情的拍抚着她,在她耳畔喁喁细语。
他对她一如现代社会,恩爱两不疑滴寻常夫妻中,丈夫对妻子的疼惜与爱护。
她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呵宠,安然入睡。
对一个从来一呼百应众星捧月似,由着人鞍前马后侍奉的贵公子而言。顾惜妻子,包容她的礼数不周,这应该是极不容易的事。
想想,她很是怅惘。
他终是不会只为她一人。
这时空,根深蒂固深入民心的承继香火,传宗接代的观念,使得身在其中的男人们,完全成为了种(zhong)马般滴存在。。
繁衍子嗣是他们肩负的责任,所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过话说回来,他对梅萍与对自己的态度,却是大相径庭,迥然的不同。。
是这时代,男人对正室与妾室固有的区别吗?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
舒念宁看着梅萍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陡然间感到悚然而惊。
几乎没有人能超越自己身处的时代。所以,为晏家做妾,被当作开枝散叶的生育机器,梅萍不以为辱,反觉得是一种荣幸。。
这点不难看出,因为梅萍脸上期盼的神色那样明晰,显而易见。
天啦,年长月久,她会不会也被同化?!如这梅萍一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切天经地义!!
瞧瞧,眼下,她不是已经心平气和,与他的妾室同坐一堂,波澜不惊的商议着,共享丈夫的相应事体。。
ORZ。。细思极恐。。。
梅萍回话后,便乖顺的等着她家爷的下文。
可是,她的爷却沉默着,迟迟不语。
这让她有些不明所以,有些不安。
但其实,晏逸初不开口,只因他看到他家的小娘子,又去了太虚殿。
把她拉回来吧~
他推了推怀里的馨儿,示意她“叫醒”娘亲。
“娘亲,娘亲……”馨儿从善如流,一迭声的叫唤。
舒念宁回神。
对着小馨儿笑了笑,随即望进晏逸初子夜般,黑漆的眼眸里。他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
舒念宁自知失态,佯作镇定,不好意思的望向梅萍,心里颇懊恼。
待见得梅萍低着头,状若小媳妇等判决般,楚楚可怜。
心中益发不是滋味。
又疑惑,不知道说到哪了?
看梅萍这等候着的情状,晏逸初应该还没有,说出什么具有实质性的决议来吧。
“那便从下月起,每个月中时候排七天,去你屋里头安歇。”晏逸初轻道。
说话时,他并没有看梅萍,言罢才看了看舒念宁和梅萍,添了句:“你们意下如何?”
。。。。。。
舒念宁。。
大老爷金口一开,还不是一锤定音的事。谁有胆质疑?!
只是这人也忒实诚了。。全无掩饰意图,目的昭昭。
将梅萍的侍寝时间,安排在她的排卵期。。感觉有些伤人啊!
舒念宁心里甚为梅萍不值。又自嘲,这世间象她这般心大,为妾室不能多承自己夫君宠爱,而不平的正室,怕是绝无仅有。
人要知道她有这想法,定当要嘲弄她:圣母情怀“拎不清”。。
“一切但凭爷和夫人做主,贱妾没有异议。”耳际响起梅萍恭敬的声音。
舒念宁看向她,含笑点头。同时间,心里却有种异样之感。
是错觉么?她分明看到梅萍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神色。失望也是人之常情吧。
正如那句:此之蜜糖,彼之砒(pi)霜。
畸形的妻妾同堂,三人同行的封建情爱世界,攥着话语权的男人,对一方偏袒宠爱,必是建立在对另一方相对的不公与无视之上。
舒念宁心里并无“胜利”的欢喜。
反倒生出一股难耐的物伤其类的郁卒之感。
她不禁再望过去一眼,却只见梅萍面色温驯平和,瞧不出丁点失意低落的情绪。
。。。。。。
舒念宁。。
好吧,今天是她的幻觉日~
若不是考虑到场合不适宜,她真想好好揉揉自己的眼睛。。
“时候也不早了!你下去吧。”晏逸初对梅萍言道。
“是!贱妾告退。”梅萍听话的对晏逸初与舒念宁福了福身子,行了礼后便退出房间,自去了。
晏逸初唤了声:“谢嬷嬷。”
随后,谢嬷嬷连同馨儿其中一个奶娘便进得屋来。
晏逸初将馨儿交给那奶娘抱着,摸着馨儿的头,温声道:“馨儿乖!爹爹有事要和娘亲商量,先让奶娘,嬷嬷陪你玩会。等下,娘亲得空了,让她陪你玩可好?嗯?”
“我想爹爹陪我玩。”小孩子没有城府,直抒胸臆~亲疏立现~·~
晏逸初哈哈笑,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道:“得嘞,爹爹一有空就来陪馨儿玩耍,好不好?”
“嗯。”馨儿点头,成功被自家爹爹偷换概念,高高兴兴被奶娘抱出了门~
屋内只剩下他二人。
“过来。”晏逸初朝她招了招手,低声与她言道。
那神情就好似逗猫溜狗似~随意得不能再随意了。。
舒念宁不情不愿,一步一挪行至他身前。
他大手一伸,将她捞坐到怀里。姿态与先前抱馨儿别无二致。。
“你倒是大方!”他盯住她,没头没脑甩出一句。语气罕见的阴阳怪气。
奇异的,大条的舒念宁居然听明白了。。
不是吧,这人难不成还会读心术?!
舒念宁诧异极!不自觉张着小嘴,愣愣的看着他。
他眼神一黯,俯首便咬住了她的小嘴。以近乎惩罚的力道,肆虐着她的唇。
他一反常态,攻势迅猛而急切。她感觉到疼痛,她想,她的唇大概要被他亲肿了。。
这家伙,是不是觉得她没有表现得争风吃醋,没有对他显示出强烈的在意,因而,伤到了他那颗高傲的男人的自尊心。。
自大又自私的男人!
她心有怨念。倘使她真的表现出妒妇模样,碍了他晏家繁衍生息的香火大计,他怕是又该不喜了吧。
心随意动,她开始挣扎。小手徒劳的推拒,他不为所动,只一个劲的啃咬着,从她的唇转向她的脸,再到她的脖颈,很快便有了往下的趋势。。
这人哪里是属龙的,根本就是属狗的!
枉她之前听谢嬷嬷说他属龙时,还道,真是挺符合他这个人设的~天生贵气逼人。。
晏逸初感觉到小人儿使力的挣扎,他一努唇,抱她起身直直向房内行去。
窝滴个圈圈又叉叉。。
他的意图昭然若揭,舒念宁羞得脖子根都红了。。
这个大污龟!!
特么的,书上不是说,古人最是避讳白日里行房,意谓“宣(yin)淫”,不成体统!
怎么到了晏逸初这全成了大大的屁话,半分约束力都没有。。
梅林里也罢,现在晏府要被人传出闲话,她可怎么办!
她拿手捶他,小声提醒他:“大白天呢,隔不了一会得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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