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侍卫大哥,我要见你们家王爷。”我对着守门的侍卫说道。
“可有王爷的请柬?”侍卫问。
“没有。”我摊摊手。
“去去去,我们家王爷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侍卫开始挥手赶苍蝇了。
靠!啥鸟态度,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我不悦地皱起眉头。祁王若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那俺还是他的老相好呢。
“侍卫大哥,劳烦您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家王爷,你家王爷看了信,包准他马上就会见我。”我从袖中掏出刚写好的信笺,再塞了锭银子到侍卫手上,钱情事故俺还是懂的。
侍卫掂了掂银子的重量,满意地点点头,“好吧,我就替你跑一趟。”
还是有钱好办事哈。
俺就等着好了。不过古代有钱跟有权的人超麻烦,要见个人还得先去通报一下,要知道等待是很烦人滴,那俺就找点乐子好了。
我轻轻煽着折扇,不时地朝着街上来往过路的漂亮美女放去几道强电,不少美人都拜倒在俺的西装裤下,哦不,是锦衣男袍下,好几个美媚驻足不前,其中有一个居然不顾古代女子该有的矜持,婀娜多姿地走到我跟前,羞涩地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很贵,姓张。”俺用折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色眯眯地看着她唇红齿白的娇颜,她小脸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切,装啥子装,敢在众目睽睽下公然走过来让俺调戏,摆明了跟萱萱我一路货色,色女一枚。
“哇,张公子真是风采翩翩,英俊过人啊,这么多美妞都贴上来了。”有侍卫谄笑着道,其它一旁的男人也是羡慕地看着我。
嘿嘿,萱萱我穿着男装自然要调戏美女,穿着女装嘛,当然是勾引男人——勾引很帅的男人。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啥人。”俺轻笑着在那妞脸上摸了一把。呼!好嫩好滑,跟摸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畅快!
她羞道,“公子是啥人?”
“不甘寂寞的人。”我淫笑,刚想低头在这小娘子的嫩脸上亲一口,却给人叫住了。
“公子,我家王爷有请。”刚才进去禀告的侍卫恭敬地道。
瞧,这鸟侍卫,他家王爷要见我,他对俺这太度可客气多了,狗就是狗。祁王看了我信上的十个大字,当然会见我。
我折扇一收,对着美人放了道电,“小娘子,在下有要事在身,只得先告辞了。”
俺说完,貌似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大步跟着领路的下人走进了祁王府。
“张公子……”
俺听到后头那美女不舍地唤着我,嘿嘿,看来萱萱俺不止是帅哥堆里的祸水,更是美女堆里的克星啊。
祁王府内,我跟着领路的下人,一路上所见尽是红墙绿瓦的古式建筑,那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处处彰显着大气磅礴和威严肃穆的皇家气度,珍稀的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假山流水,美丽得令人目不暇接,气派却又显得雅致,充份展现出主人的尊贵霸气与不俗品味,好个祁王!
七拐八绕地,领路的下人带着我停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庭院内,院内雕梁画栋,花木珍奇,清静幽深,下人指着不远处树下静坐的白影,告诉我那是祁王后,便退下了。
那是一株古老的榕树,枝繁叶茂,树下,一个静静端坐在精致木制轮椅上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他的头发很整齐的用白色的锦带绾在后脑勺处,风轻轻吹动着那华丽的锦带,掀起他衣摆的一角,给人一种飘逸,不可捉摸的感觉。
我慢慢朝那抹白影走近,心跳顿时加速。他,祁王,真的是古墓里的帅尸吗?
察觉到我的靠近,站在一旁的下人推动轮椅,让祁王正对着我。
他的五官跟帅尸大哥是一模一样的,只是眼神很柔和,没有那种尊贵的气势,连那张帅脸也是少了些许韵味,不能给我极品的那种味道。
他不是帅尸大哥,我失望地垂下眼睑,却发现他震惊地盯着我,那惊奇的目光里有着惊艳,有些呆愣愣地盯着我。
我知道我自己长得很漂亮,现在穿男装也超级迷人,但祁王也犯不着一副傻瓜眼神吧。
堂堂一个祁王,怎么这么没气势,外界均知祁王虽然身痪残疾,却依旧权倾朝野,其气势锐不可挡,但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怎么跟当今皇帝抗衡?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莫非?
“见到祁王,还不下跪?”祁王是个哑巴,一旁的下人开口呵斥道。
靠!我张颖萱一没跪过天,二没拜过地,连我爸妈都没跪过,现在居然要我跪这么个没用的孬种瘪三,笑死人了,王爷又如何,老娘就是不跪,俺当作没听见。
“放肆,叫你下跪,没听见吗?”那下人又发标了。
“你们王爷都没出声,”他是哑巴出不了声,我睨了那下人一眼,“你这只狗乱吠什么!你家王爷还没转身的时候,我已经行过礼了。”俺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那下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祁王一个手势打住,转而扬了扬我让侍卫通传时写的信笺,代替祁王问道:“张公子在信中写明,有皇帝的密事禀告王爷,十个字,不知是何密事?”
依目前的朝庭形势,皇帝是祁王的死对头,我不这么写,凭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陌生人,祁王他怎么肯见我,当然是瞎写蒙人的喽,俺哪有啥皇帝的密事,俺这不是找古墓里的帅尸情哥哥来了嘛。
我以为祁王一定是我的情哥哥,哪知马有失脚,人有失蹄,俺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居然猜错了。这下我要说不出皇帝的密事,怕是祁王不会放过我,俺脑袋不保。
不过,没关系,俺怀疑眼前的孬种是冒牌货。俺还可以赌一把,把真的给逼出来。
我没有回话,只是目无焦距地望着园中别雅的景致,凄凄惨惨地吟道: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是一首很幽怨的诗,而此时,我的脸上也是一副十足的怨妇表情,就差没流下泪来,装得超可怜啊,我停顿了下,继续道:“你可知,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你,你这样躲着我,让我好难受,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
俺假意抽噎了一下,可惜没眼泪,算了,这样子也够像怨妇了。我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园中的某一处,俺作戏作得这么认真,他该被俺感动,滚出来了吧?
果然,我猜对了,那个一脸懦弱的祁王是假的,是被真正的祁王临时抓来滥竽充数的,怪不得俺觉得他暴假。
瞧,正主儿出现了。
一名下人推着檀木制的豪华轮椅,轮椅上坐了个锦衣玉袍的绝色男人,慢慢从一株枝叶繁茂的矮树后走了出来。
轮椅上的这个绝色男人才是真正的祁王君御祁。
我望着祁王那张熟悉的绝色的面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我一眼便认出,他是古墓里的那具超极大帅尸,那个有着一双火红双眸的神秘尸体。
也许是因为在‘鸭’院风满楼时见过他的双胞胎兄弟,尽管不是他,却也是跟他一个样貌活生生的,所以我现在并不觉得害怕了。
再说了,现在是白天,就算真有鬼神之说一类的,那些‘脏’东西也出不来,因此,眼前的帅尸祁王是活生生的人。
只是此时,他的眼眸不是跟我爱爱时的火红色,而是清明透亮的黑色,他的眼神锐不可挡,霸气袭人,犀利得几乎将人看穿,那眸里子的幽幽的深邃散发出强烈的邪恶之气,让一向强悍的我,几乎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但,咱输人不输阵,俺不能给咱现代人丢脸,俺就是拼起小命也要瞪死他!
我瞳孔放大,直直瞪着他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靠!极品就是极品,俺的口水不知不觉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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