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儿吃醋
古代即便是再繁华的城市也比不上现代都市的夜生活,没有电,没有霓虹灯,黑了天入了夜,便只有特殊的几条街道灯火通明,什么街道?自然是处处都有的花街。
柳如心还是一身黑色劲装,将他颀长完美的线条勾勒,修长挺拔,他每到一处,在外拉客的姑娘们都恨不得倒贴钱粘上他。相比之下站在柳如心身边的路友儿便有些悲催。如若不在他身边,她较小的身材还算清秀的易容脸,多少姑娘们会称呼声小公子。但此时在英俊拉风的柳如心身边,她就立刻悲催的沦落为书童,还是那种连公子身上一块玉佩都不如不惹人眼的书童。
友儿郁闷,一路上没少瞪柳如心,心中反复后悔为何要跟着他来,应该等到夜深人静自己偷偷前来花街见识就可,如今柳如心来了,她彻底改名了,不叫路友儿,叫路人甲。
花街男男女女人头攒动,胭脂香气四溢数里,勾肩搭背打情骂俏,迎来送往欢声笑语。
柳如心更是郁闷,能感觉到路友儿的敌意,他哭笑不得,他才是最无辜的好吗?青楼是她要来的,男装是她要穿的,如今的一举一动他连声都不吭,这怎么还能惹到她?难道容貌也是错?此时,柳如心第一次觉察,穿女装也是不错的选择,如若今天穿女装来,想必就没了这么多烦恼。
友儿咬了咬牙,咽下满肚子的醋劲,“你,在我后面走,表现的卑微一点!”指着柳如心的鼻子命令。
柳如心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友儿的想法,于是便微笑着跟在友儿身后,尽量低着头。友儿则是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两人状态可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狐假虎威。但,骡子迁到苍穹还是骡子,友儿走在前面也不像主子,柳如心跟在身后,也隐藏不住其万千风华。
他们慢慢走着,友儿左顾右看地瞧着青楼以及出来拉客的姑娘们,甚是新鲜,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如今怀揣着这种心情来到花街,仿佛置身于这个时空之外,有种“角色扮演”的快感。他们走过的青楼姑娘都恨着,连拉客都顾不上了,狠狠咬着手帕无限怨念的盯着娇小身影后的修长身材,如果眼神可以带钩子,估计柳如心已经被她们勾得飞来飞去。
正路过一家青楼,姑娘们老远便看见了柳如心。其实这座城市并不少美男,因为地处苍穹和前达纳苏国分界线,混血男子众多,外形高大威猛,但如柳如心这般男子却甚少。说他瘦弱,但他身材结实挺拔;说他高大,却又没有达纳苏国人那般恶心的大块头,乌黑的发丝白皙的面颊,皮肤细的和女子无异,这种帅气中稍带阴柔的男子将这群吃腻了生猛海鲜的青楼姑娘们嘴馋不已。
终于,有几个姑娘受不住了,一下子冲了过来,直接无视路友儿将柳如心拉住,拽着就往自己店里走,“公子,公子,奴家定然伺候您高兴。”
但一旁的姑娘们怒了,也是忽略了路友儿直接拉住柳如心另一只胳膊,“公子,来奴家这里,奴家肯定让您快乐似神仙。”
“贱人,这是我的客人。”
“贱货,客人脸上写你名字了吗?”
“先拉到就是我的,啊……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话说女人和女人打架很难看,尤其是没武功的女人,拽头发撕衣服很是热闹,因为这两个争夺柳如心的青楼女子打了起来,柳如心自然是自由了,面色略略苍白地后退。他以前从未穿过男装,也没遇到过如此景象,这疯子也是女人?
路友儿气得鼓鼓的,如果那两个妓女不打起来,估计现在就是她上手打了。
柳如心拦住友儿的腰,“友儿,这太乱,我们还是回去吧。”
“放手。”她冷言。
柳如心一愣,“友儿,你怎么了?”
“你那手脏。”她将他的手甩开,一脸嫌恶。
柳如心不解,“友儿,我怎么得罪你了?从始自终,都是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你刚刚让那两女人碰你,你怎么不反抗?她们很脏,如今你被摸了,你就脏了,少用你的脏手碰哦。”路友儿一把甩开他的手,嘴里骂着,其实心中却知道自己在对柳如心发脾气,发泄心中的醋劲。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他穿着女装嘛。
柳如心哑巴吃黄连有苦吃不出,周围人越来越多,男男女女,有的是看两个泼妇撕头发打架,有的是看着两名穿着男装人牵扯不清,这两名男子,一人高大帅气,一人秀气,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是“小相公”。
“友儿别闹了,你看周围这么多人。”柳如心无奈了,凑到友儿身边,微微俯下身子,将嘴贴在友儿耳边说。“我也不想被她们拉扯,但她们是女人,我没法动手,再说我……也不脏啊。”
友儿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一红,知道自己也在出洋相,最终瞪了柳如心一眼,赶忙转身钻进了一个看起来最为豪华奢侈的青楼,为了避开这群看热闹的人群。
这家青楼在这条街上最大,怕是在这座城中也最大,名为“倚翠楼”。
也许是高档些,这里的姑娘素质也稍微高些,对着柳如心流流口水就可,最起码不会直接上手。友儿最终一咬牙,把气活活咽了下去。
“呦,两位客官面儿生的很,第一次来我们倚翠楼?不知是来玩的还是来乐的?”老鸨已经前来询问,“只要客官您说话,我们倚翠楼绝对能伺候好爷。”
友儿一笑,“玩是什么?乐又是什么?有什么区别吗?”
老鸨暧昧一笑,用香得腻人的手帕一扫友儿面颊,“小公子真是个敞亮人,这玩啊,就是到楼上房中玩姑娘。这乐啊,就是在大厅听听小曲寻乐子,不知两位爷是玩还是乐啊?”
两人衣着并不华丽,但是胜在气质。尤其是柳如心,不用说话,只要站在一旁,便有绝世而立的孤傲,他永远面颊带着淡淡的笑,既不失礼,也不客套。而路友儿的气质也绝不容小窥,虽一身男装,脸上抹着黄褐色的易容物,但浑身散发的却是富家公子的味道。老鸨见人多了,慧眼识丁,一眼便看出两人出身高贵,更是一眼看出路友儿是女子而不点名,照常招待,无论男人女人,出了钱就是好人。
友儿打赏了老鸨,后者眉开眼笑,将两人交给了一名龟公带到正厅雅座。
刚刚一入桌,便有青楼姑娘手斟香茶送到柳如心身边,含情脉脉地伺候他饮下。柳如心赶忙拒绝,谁想到那姑娘就吃定了柳如心谦谦有礼,硬是逼着他喝下那茶,最终友儿忍无可忍,一直下抢过茶碗一仰头,喝个底朝天,一甩手,一声脆响,那茶碗粉碎。
姑娘吓一跳,偷眼看柳如心的脸色,见他毫无气恼的样子,心知自己在这讨不到什么好,便暗暗瞪了友儿一眼,跺脚走了。
柳如心急忙拉住友儿,“别瞎喝东西,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若是茶水里有些迷药春药怎么办?”
友儿瞪他,“中了迷药就上楼房中睡一会,中了春药更好说,这里除了姑娘多就是男人多,随便一个……”
“闭嘴!”柳如心这回真生气了,面色铁青,“路友儿,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的气我,我这就带你回去,就是绑也把你绑回去。”
友儿一撅嘴,“你未必成功,我武功比你高。”
“你?”柳如心哑口无言,欲哭无泪。今天知道了,吃醋的女人太可怕。
两人正说着,便听到台上有龟公上台,先是给客人们行礼问安,而后讲了两个短小的荤段子,随后,重头戏来了,是舞蹈。
客人们激动了,欢呼着,呐喊着,调笑着,将怀里的姑娘玩得更狠。
友儿奇怪,“什么舞蹈能让他们这么热血沸腾?别告诉我这里也有钢管舞。”
柳如心也表示不知,其实这青楼,他真真是第一回来。
这里固然没有钢管舞,但是当歌舞妓上台翩翩起舞后,那舞蹈便逐渐变味,舞妓们一边舞着,一边开始脱衣服,一时间整个青楼都充满了淫秽的味道,有些脱光了的舞妓更是扭动如水蛇般的腰肢,下了台直接走向看上她们的客人。大部分舞妓第一时间都看向柳如心的桌子,路友儿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在手中飞快把玩着,她们才不敢前来。
柳如心只能苦笑。
最终还是有不怕死的。一个自持有些姿色的妓女妖娆地来到柳如心身边,“两位爷,来了倚翠楼怎能不玩得尽兴?知道的人明白两位爷怜花惜玉,不知的人还以为……”看了路友儿一眼,“还以为爷有暗疾呢。”
路友儿一拍桌子,“你才有暗疾呢,老子是看不上你们这些胭脂俗粉!”说完,便掏出一张丝帕,将桌上的茶水泼湿润,猛的擦脸。在众人惊讶中,易容物被卸掉,露出了友儿本身的倾城容颜,众人震惊,偌大的青楼几乎都静了,友儿的行动大大咧咧,毫无女子的娇柔,再加上此时情况的特殊,气氛的热烈,除了老鸨级人物,一般人都对友儿的性别产生迷茫,虽觉得她不想男子,但又不敢肯定她是女子。
柳如心愣了,心知友儿今天真受刺激了,赶忙拉她,“友儿,走,我们回去吧。”
“不,”路友儿气坏了,甚至行动运了内力,将柳如心一把推倒在椅子上,“我今天要让她们知道,你,是我的。”
说完,不等柳如心反应,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两只手一揽他的脖颈,直接低头吻上他的唇瓣。
柳如心双眼睁大,这场面已经白炙化了,友儿今天不知是打了什么鸡血,疯狂到这种地步,他也无法控制了。
友儿可不管周围人想什么,也不管柳如心想什么,死死吻住柳的唇,用行动告诉周围女人,她的占有权。她很愤怒,很用力,舌粗鲁地深入他的口中,毫无技术和享用可言的搜刮他,卷起他的舌,将它吸入自己口中,轻轻啃咬品尝。
柳如心的双眼越睁越大,对友儿如今的行为十分震惊,他从不知友儿竟有这种疯狂的一面,最终苦笑,只能顺了她的意,极力回应她,与她纠缠,口齿相交,香沫交融。友儿觉得腹部有一团火,这火引起了电流,将她浑身电得酥麻,她大脑一片空白,早忘了此时在何地,只是顺应自己脑海中欲望而动。
两只白嫩小手摸了他的脖子,一路向下,他的衣衫不厚,隔着衣料能摸到他紧实的肌肉,条理明晰的肌纹理,可以反应出他此时无论是精神还是身子都十分亢奋。
柳如心离开她的唇,反客为主吻上她柔嫩的颈,那滑腻的口感和香润的味道让他留恋不已,体内的血脉扩张到极限,当听到友儿发出美妙的声音后,那紧绷的玄终于崩溃。
根本不管周围人的眼光,一把将友儿拦腰抱起,运足内力,瞬时如疾风般飞走,目标,他们所在的客栈。
他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他将她紧紧揽在胸前恨不得揉入体内。“友儿,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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