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挚情
友儿很尴尬地看着自己面前坐着的宫羽落,其实她刚刚恶作剧了,他不用脱得这么干净的,但她就是想恶作剧地再看一眼他那浑然天成的优美线条,果然,他的身材永远是这么好。
“很难受吗?”友儿好奇的问,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其上,让宫羽落后背猛的僵直,一股不知是难受还是爽快的感觉如电流一般瞬间穿过他的身体,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大的痛苦,那种想积聚却不允许积聚、那种像释放却不允许释放的感觉让他疼得发狂。
艰难的点了下头,豆大的汗从他脸上掉落,声音嘶哑,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难……难受……”
宫羽落刚刚低头,看到路友儿!
友儿也急了,其实这开锁很简单,在给他弄上之前她已经开锁关锁实验很多次,怎么现在就开不开?
其实能开开就怪了,那锁眼都差不多封死,如何开开?
友儿抬头看向宫羽落,“我说宫羽落,你能不能放松一下,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你是不是在想美男子?这个节骨眼你就别意淫美人了,一会摘下来我就找十个美男子伺候你。”
友儿一直在摆弄这个,看着宫羽落难受其实也十分着急,脸孔上粉红粉红,一层薄汗更是让她的小脸儿如桃花一般绽放,水灵灵的眼睛大大,小嘴红红的因为生气略略嘟起。
宫羽落低头看着友儿那上扬的小脸儿,不自觉想到了之前为了折磨友儿对她的吻,当时没觉得怎样,如今却觉得那吻异常甜美。
“嗷……”一声干嚎,宫羽落直挺挺平躺在床上,刚刚又一波快感,他难受死了!他要疯了!
友儿怒了,大吼,“宫羽落,你还有完没完,现在这节骨眼别想什么美男子美少年,你想想别的好吗?”
宫羽落虽然很疼,还是因为愤怒一下子坐了起来,狂吼,“我没有,我没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没想!如若我想了,我兰陵王宫羽落就不举一辈子!”
友儿一愣,没想?随即便是一种怀疑的眼光,“没想啊?那你想什么呢?”
“……”宫羽落语噎,让他怎么回答?让他说在想她?想她路友儿?他……说不出来。
友儿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这样,宫羽落,听我的,现在什么也别想,保持大脑空白,来,跟着我做,深呼吸一次……深呼吸两次……深呼吸三次……”突然友儿觉得怎么好像在教一个准备临盆的孕妇?算了,现在无论什么孕妇孕男,只要方法有效就好。
跟着路友儿做这奇怪的深呼吸几次,宫羽落果然觉得好多了,虽然没有减小的迹象却已经停止增大了。路友儿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她开始着急了,这样妨碍血液循环时间太久,搞不好他这个就要废掉了,不行,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因为友儿身上的汗,那种淡淡桃花香越来越浓,而那女子身上的香甜刺激了宫羽落,宫羽落悲催的又一次……
“路友儿,你没事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无聊不无聊?”宫羽落咆哮,他将一切都归结于她身上的胭脂水粉。
友儿也怒了,“放屁,我才没涂脂抹粉呢,都说了你别瞎想,刚刚状况已经好一些,现在又开始了,再这样下去你这个就废了!废了!懂吗?”
“我也知道要废了,但闻到这奇怪的香味,我忍不住!”宫羽落继续咆哮。
“你鼻子有毛病还是脑子有毛病?哪有什么香味?莫名其妙!”友儿喊着,突然只听到一声小小悦耳清脆的响声,那细小的钥匙突然一声断裂,“啊!”紧接着便是友儿的一声惨叫。
“又怎么了?”宫羽落继续叫着。
“那……那个……对不起……”友儿满头大汗,刚刚一个手劲没用好,竟然将钥匙弄断了,一咬牙,“宫羽落,我要用内力将这银环掰开。”
“别……别……”宫羽落尖叫,“你不是说这银环是特制的吗?中间那药粉要是弄出来伤了我怎么办?”
“笨蛋,是骗你的,哪有什么药粉?”
“啊……路友儿……你!你!你!”连说三个你,宫羽落就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骂她,他在宫中生在宫中长,出宫便整日在王府玩,没人教他骂人,他不会骂人,根本找不到什么词语去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友儿却无计可施。
“行了,宫羽落,一会会有一点疼,你要忍住。”
宫羽落狠狠白了友儿一眼,“疼?现在就够疼了,本王还在忍着呢。”
紧接着,兰陵王府主屋最为豪华的主卧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屋外巡逻之人皆一愣,却不敢上前查看。
“好了,下来了,哈哈。”友儿成功掰开了那个银环,那可怜的银环已经变了形,惨兮兮在友儿手中静静躺着。友儿看了一眼宫羽落的红肿,心情大好,一丝坏笑,“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宫羽落见友儿正直盯盯看着自己,匆忙滚上床,急忙拉下薄被盖住自己修长的身子,“不用!”虽然口中这么喊,其实心中突然萌发了一种感觉,他喜欢友儿摸摸他,就像刚刚。
友儿将那坏了的银环一握,看着宫羽落那犹如刚刚被人凌辱完的小媳妇一般,扑哧一笑,“好了,宫羽落,鉴于你最近表现甚好,今天便奖赏你,一会我去找几名美貌男姬,你今天开开荤如何?”
“我……”宫羽落刚想拒绝,却突然心中警铃大作,他怎么了?为什么要拒绝男姬?那不是他最爱的吗?
“别害羞,人,食色性也。这些都可以理解的,对了,你要几个?五个?六个?有什么钦点的人名?”
宫羽落面上有一丝苍白,他咬了咬下唇,“随便喊来一个吧。”他想试试,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对男姬丝毫没兴趣?这银环摘下,他远离了她,那种欲火竟然逐渐减淡,即便是想到男姬,他心底也没什么乐趣。
“哦,对了,忘了和你说了。”正准备出门的友儿突然回过头,巧笑嫣然,那双大眼睛在柔和的灯烛光下闪闪发光,水盈盈的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宫羽落心中只有一个词能形容看到此刻友儿的感觉!动人……十分动人!
“什……什么?”宫羽落咬了下下唇,觉得自己身上燥热了一些,他咬住唇是怕他失口喊出让友儿回来。
友儿笑一笑,看着床上雪白薄被下的宫羽落,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实话,觉得你和那些男姬一起,你吃亏他们占便宜,因为怎么看都是你更绝色一些,你是我见过最为绝色的男子,哈哈,我走了,给你找男姬去了。”
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在床上目瞪口呆、若有所思的宫羽落。
“最为绝色?友儿是在说我吗?”胸口有一种感觉荡漾开来。他从未在意过自己的长相,不过这一刻,他真的庆幸自己的皮相,友儿会不会因为他的皮相留在他身边?
女人?他虽然不喜欢,不过对方是路友儿就是另一种情形,如果她需要……他给她又如何?
很快男姬带到,如今天星地星不在,事情已到了如今这样,友儿便不用对自己武功藏着掖着,直接抓起那名自愿前来的美貌少年,运起轻功飞檐走壁,瞬间便将男姬带到宫羽落身边。
“好了,我的工作做完了,你们好好休息,我走了。”将男姬往里屋一推,友儿便转身而去。
宫羽落看着友儿远去的背影,心中感觉空落落的,甚至没发现那美貌少年向他见礼,慢慢爬上他的床,慢慢轻抚他的身体。
一种反感猛的在他心头升起,他一脚便将少年踢了下去,“滚!”
他咆哮,他愤怒,因为这个少年的到来所以友儿才离去,他现在只想路友儿在他身边。“滚!立刻滚,不然本王砍了你脑袋!”
那少年赶忙抓起衣服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只留下宫羽落自己在床上粗喘,他乱了,他头脑太乱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而此刻的友儿,已经回到了她的木屋。
室内隐隐还有药香,但是人已离去,友儿长叹一口气,坐在床上。
蓝翎,他去了哪里?
兰陵王府新的一天,完全是一种新气象。
昨夜整个王府少了平日里的寂静阴沉,一派喜气洋洋。全因王府的未来王妃路友儿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释放所有不愿留在王府的男姬,并根据在王府的时间长短进行一系列精神损失费补偿。所有男姬都喜气洋洋,因为他们自由了,还得了应有的补偿。
阳光和煦明媚,前厅门外,一张桌子一张椅子,王府信任账房先生汪智达坐于其上,每一个前来领银子的男姬都笑容满面,领了银子得了自由,今日真是个好日子。
“那个……王妃,您还记得我吗?”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刚领完银子,一个少年立于原地,面向桌子旁边亭亭而立的友儿。
友儿点了点头,微笑,声音温柔。“你便是那一夜我在菡萏河遇到的少年,出了府有何打算?”
少年高兴起来,“我要回家,学习,考取功名。”稚嫩清秀的脸上充满阳光的笑容,看向友儿的眼神中有一丝不明的迷恋。汪智达看了一眼,低下头暗暗发笑,为了掩饰笑意,赶忙翻本子找下一个男姬名字,因为他们领了钱,他便要将男姬姓名划掉。
友儿微笑,“好的,祝你马到成功。”
“是,是……王妃,如若将来我考取了功名,定然会报答您。”就要离开了,少年眸子中有深深留恋,自然不是对这王府的,而是对王府女主人的,这是他今生碰见过最为睿智善良的女子。
友儿笑笑,看来这少年还想和她聊天,但是她没时间。“好的,去吧,下一位。”
下一名美貌男子前来,而少年只能被迫离开,一步三回头。友儿忙于下一人的事宜,并未在意,刚刚粗选完伢子们送来的待买下人的王府新管家官可秋,一身白衣翩翩,踱步而来,看着正在忙碌的友儿,微微一笑。
当友儿忙完最后一名男姬后,终于漾开了笑容,因为高兴,不自觉伸了个懒腰,“真是轻松了许多啊。”
旁边如珍珠流玉盘的圆润声音响起,是轻笑,友儿才恍然大悟,这是古代南秦国,她一个女子还是未来王妃这么大庭广众下伸懒腰也实在太不妥了。赶忙脸红的放下手臂,不好意思地笑笑,吐出可爱的粉色小舌头。
轻笑之人正是官可秋,官可秋也为难得的美男子,身材颀长发丝如墨,双眉入髻,目如明珠,“路姑娘,在下已经粗选了一些奴婢,还望路姑娘亲自挑选把关。”
“不用,”友儿笑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虽然我不是特别了解你,不过既然用了你便要完全信任你,这些事都由你决定把,我相信你。”官可秋身上的气质不会是假的,就算不是皇亲国戚怕也是下面的富商子弟,那身上的贵气逼人,而不卑不亢双目睿智,一看便是人才,友儿说了几句好话直接将这些事推到他身上,其实她想偷懒……
官可秋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面前女子,口中喃喃自语,“好一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正在这时,宫羽落已经前来,“友儿,还留多少男姬?”
其他在场的人都给宫羽落跪下见礼,友儿则是扑哧一笑,“怎么?心疼了?”
“不是,本王的意思是将他们都送出去,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所有人都震惊,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宫羽落,这其中也包括友儿。友儿夸张的伸出手摸上宫羽落的额头,“王爷,您今天没发烧吧,怎么说胡话?”
宫羽落一把拿开自己额头上友儿的手,随后,那手便一直紧紧握在自己的大手中,任由友儿挣扎,他也死不放开。“就这么定,都放出去,一个不留。”说完便拉着友儿离开。
友儿被宫羽落拉着,一边走一边回头嘱咐,“官可秋,剩下的事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能办好,如果有男姬想赖着不走直接卖南风馆,哦不,最低等的男妓馆。”
“是,路姑娘放心吧。”
官可秋的眼睛一扫宫羽落紧紧拉着友儿的手,饱满如女子一般的朱唇勾起。这王府的天,真是变了,因为这个女子。
宫羽落一直将友儿拉到自己房内。
“怎么了?哦对了,虽然你表现的不错,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你怎么突然就舍得将男姬送出去了?”
“我……”那些男人已经勾不起他丝毫欲望了,他的眼中、心中全是她,一想到夜夜身边没有她,宫羽落便十分闹心。“我想做一名堂堂正正的王爷,不想被人嘲笑,不想被百官弹劾。”
重重一拍宫羽落的肩膀,因为高兴不小心还用了一些内力,宫羽落一下子被拍得生疼一声惨叫,友儿赶忙上去揉揉又吹吹,“抱歉啊,我刚刚是太兴奋,是不是很疼,没武功真麻烦,怎么一个大男人不练武呢。”后半句话是她嘟囔出的,可惜宫羽落还是听清了。
他一把抓住友儿的手,“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想做个堂堂正正的王爷,让你成为身份地位最为显赫的王妃,让你享受尽荣华富贵,让你接受百姓爱戴,让你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陪伴我。但是这些话,他说不出来。
“你怎么?”友儿抬着头,皱着淡淡小眉,今天的宫羽落怎么有些奇怪,总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难道有什么事吗?
宫羽落一咬牙,猛地将友儿抱住,狠狠吻了下去,千言万语说不出,终化为这一缠绵转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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