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文学网 > 婚姻主权:拿下腹黑狼少 > 只有你可以

只有你可以


  错愕过后吧,江太太的脸上竟然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右手食指挑起江先生的下巴,双眸直与他直视,“江先生,原来你不止受女人的欢迎,竟然连男人也看上你,对你有兴趣啊?你说,做为你太太的我,该是感到荣幸呢还是不幸呢?是该捶胸顿足的哭呢还是挠心抓肺的笑呢?”

  说这话的时候吧,那双如星星般璀璨的美眸竟然还朝着江先生挑起一抹勾魂一般的电波。

  江先生立马的,彻底的被江太太的那勾人的电眼给电的浑身僵硬了,整整有那么三秒钟的时间,江先生竟然就那么傻呆呆,笨痴痴的看着江太太那勾人的眼神没了反应了。

  这个样子的江太太绝壁的是勾人,又是诱人的。

  “江太太,这可是你自找的!”朝着江太太扬起一抹邪恶中透着浓浓欲望的阴笑,那扣着江太太腰际的大掌也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做起了坏事。

  呃……

  江太太那叫胆儿颤啊,肝儿拌,心儿跳。

  江先生说的木有错啊,这就是她自找的。她没事学着杨小妞那风骚的二货个什么劲吧。得,这会把这只流氓的邪恶因子再一次的勾了出来了。

  江太太悔啊,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江先生是谁嘞?

  那是一逮着江太太就直接流氓无下限的禽兽。

  江先生可不单只是挠痒痒了,那绝对的是在挠痒痒的同时,还在挠着她的小心肝啊。而且还是上下同挠,一起进攻的。

  “嗯,江大川,别……别挠了,别挠了。痒……真痒……”江太太整个人已经软趴趴的趴在了江先生的肩膀上,嘤嘤咛咛的求着饶,双手直揪着他的右手,想把那一只给揪出来。但是,不止没有把那一只流氓手给揪出来,反而吧,还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明明是想把他的流氓手给揪出来的,可是却怎么成了她推着他的手继续了呢?

  窘啊……

  江太太觉的她真是窘到家了。

  为什么每一次遇上这流氓,她就彻底的没辙了呢?

  “宝贝儿,痒?”男人对着她哈气。

  江先生嘴里此“痒”自然不会是江太太嘴里的彼“痒”了。

  了解江先生如江太太者,就算在这个时候吧,那还是能很清楚的明白这个流氓嘴里的流氓话的。于是一咬牙,一瞪眼,狠狠的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把,“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一进门就耍流氓!”

  小手那么一拧,江先生浑身一个灵激,跟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了,。然后吧,江大川同志脸上的流氓笑容更浓了,朝着江太太很是无赖的沉声说道,“江太太,这不是还没进门吗?怎么算是耍流氓了?嗯?”

  江太太“……”

  什么话到了这流氓嘴里,那就没个正型了。

  被逼无奈的江太太于是只能求饶:“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老看在我知错认错的份上,手下留一回情呗?”

  大人眉梢一挑,双手继续,脸上却是一脸认真:“江太太,你错哪了?”

  江太太窘!

  丫,敢情你还来真的了啊?刚才谁跟个孙子似的,一口一个“宝贝儿,我错了”。丫,给你点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但是,尽管心里这么想着吧,为了不让自己现一次被某一只流氓无耻的榨干,江太太只能服软,“我不该以自己的美色诱惑大人,更不该用自己的身体扰乱军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面壁思过去,我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呗。”

  呕……

  江太太嘴里说着酸不溜叽的话,她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犯呕了。

  哎哟,丁宁哎,你咋能说出这么不是人话的话来呢?果然,跟着流氓久了,你也成一小流氓了。

  流氓江先生拿自己的鼻尖拱了拱江太太的鼻翼,笑的一脸内敛而又沉深,“江太太,大人就乐意被你勾了魂,就喜欢你用美色诱惑我,就喜欢你用身体打乱军心。你说这该怎么办呢?你看,已经开始在向你很友好的招手了,不然,你再用身体来打扰一次军心?”

  啊噗——!

  江太太想喷他一脸的口水!

  丫,跟流氓就不能讲道理。你跟他讲道理,只能让他更流氓。

  狠狠的一咬牙,丁宁决定来以痒制痒。

  身体微微上前一倾,凑近他的耳际,吐气如兰:“江先生,痒不痒啊?”

  痒,非一般的痒!

  “宝贝儿……”江先生的声音沙哑了,看着江太太的眼眸发光了。

  “痒啊?”

  江先生很老实的点头,“痒,想你了。”

  “那……不如……进房了?”水光氤氲的双眸望着他。

  “好,进房。”江先生已经被撩拨的七晕八素了,还不就是江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江太太双手一个快速的收回,“我去帮你准备洗澡水,一会侍侯你啊。”

  江先生乐啊,乐的那叫一个心里开了花了,乐的那叫一个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一乐吧,那圈着江太太的手也就自然而然的松开了。

  于是乎,江太太见状,一个快速的从他的大腿上跳下,又一个快速的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冲进了江小柔的那个房间,然后还是在江先生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呯”一声,房门关上,“咔”一声,反锁。最然后,房间里传来江太太幸灾乐祸的声音,“江大川,洗澡水自己放了!今天我是不会出这个房间的门了。”

  “……”

  让你这么受欢迎啊,让你想事情想得都不瞟我一个眼神了,让你一回家就耍流氓了。哼哼,这下你自个流氓去吧。

  江太太心里那叫一个欢脱了,想着门外,江先生那一脸憋屈的样子,江太太乐了。丫,这流氓肯定是黑着一张包公脸了。

  江太太是了解江先生的,这会看着江太太跟只兔子似的在自己手里给逃窜了,江先生的脸确实黑的跟包大人没什么两样了。

  房间里,笑的一脸快感又灿烂的江太太将自己个整个人往那张大床上一扔,背靠床背,拿过摇控器,打开电视机,心情愉悦的翻找着频道。

  嘴角边上的那一抹逞笑一直都没有退去。很难得的有一次把江先生给治了,那还不得笑的弯了腰了。

  只要一想到男人那张黑的比包大人还在黑的脸,还有那无处可泄的难耐。于是,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密了,简直都笑的快要弯了腰了。

  江大川,你也有今天啊。对付你,姐有的是办法。看,就这么三两下的,就把你给扔门外了。

  哈哈哈……

  丁宁笑的一脸得瑟又自恋,还十分的得逞。

  但是,江太太忘记了,有一种结局,它叫乐极生悲。

  正在江太太优哉乐哉的靠在床背上,拿着摇控器,翻找着频道的时候。

  “咔”一声响。

  江太太寻声望去。

  幻灭了。

  只见江先生手里正拿着钥匙,很轻而易举的打开了被江太太反锁的房门。然后迈着大步身姿凛然的朝着床上呆幻中的江太太走来。

  江太太下意识的那就是逃。

  但是,江太太的速度又怎么及得上手长脚长,动作敏捷的江先生嘞。

  江太太还没来得及下床,那便整个人已经直接被江先生给扑倒按在了床上。

  “宝贝儿,你说现在该怎么罚你?嗯?”江先生的脸上扬着一抹邪肆的阴笑,说着后鼻音上扬的声音。

  呃……

  江太太彻底的凌乱了。

  凌乱过来,江太太唯一能做的那也只剩下继续求饶了,“我错了,江先生,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临阵脱逃,我不该说话不算话。真的,我真的知错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放洗澡水,现在就侍侯你洗澡。”

  “晚了!”江先生咬牙切齿的吐了这么两字个,那看着江太太的眼神啊,何等的欲火熊熊,“嗤嗤”燃烧。

  “江大川,我们能不能先说正事?”江太太选择转移话题。

  “老子现在做的就是正事。”江先生不为所动。

  “那个,贺自立是谁啊?竟然能让江先生想的都忘记了自己老婆,哎。我好奇呀,江先生,你跟我说说呗。”江太太继续一脸狗腿的讨好又卖乖,“我保证,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了,我一会就满足你了。”

  “想知道?”江先生一脸阴凉凉的俯视着一脸好奇的江太太。

  江太太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一点头,“想啊!特想!我说,一男人他都为了引起我男人的注意力,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呃……不是,是把主意打到我家小妞身上了,想通过一层两层的关系打入咱内部了,我能不好奇么?我能不了解一下么?万一,他把我男人给挖走了,那我多没面子啊!就算被女人给挖了吧,那也总过被一男人给挖了吧!你说,是不是?江先生?”

  江先生松开了那扣着她手腕的左手,右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江太太,你真是出息了啊!还是狗血剧看多了?”

  “错!”江太太毫不犹豫的纠正,“喜欢看狗血剧的是我们家杨小妞,我看的向来不多。至于出息呢?嗯,”双眸弯弯的看着他,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我这辈子最出息的事情,那就是在大街上掂了个未婚夫回来。江先生,请问你对我这个把你掂回来的太太可还满意?”

  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啃了两口,“还凑合着吧。”

  “啊!”江太太怒目圆瞪,“凑合是吧?江大川?”

  这话说的那声音可不止是提高了两个分贝了,那绝对的是带着一抹红赤赤的威胁的。

  “不是!是很稀罕!”江先生立马改口。

  笑话,老婆大人眼眸里的威胁之意可是已经很明显了,他要再不见风使舵,他还有福利吗?

  江太太瞥他一白眼,“那还差不多!”然后脸色一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问,“到底贺自立为什么要为了你而接近我?”

  搂着她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拂着她额头前的刘海,沉声道,“他可能是小柔的叔叔。”

  “啊?”江太太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是小柔的叔叔?那他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宝儿。”双手捧起她那巴掌大的脸颊,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不再似刚才那般的无赖与流氓。

  她手肘支着他的胸膛,双眸与他对视,“嗯,你说,我听着。”

  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我现在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朋友没有说错,他对你的态度。”

  “你是说他对我有兴趣?”

  “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了江太太的臀部,江先生恶狠狠的瞪着她,“性趣?嗯?”

  “嗤!”江太太轻笑出声,柔软的双手蹂躏着江先生那纸老虎一样的帅脸,“江先生,关于性趣这一点,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你太太我,除了对你的性趣感兴趣之外,对其他男人没有半点的兴趣,更别提性趣了。这么说,江先生可还满意?”

  江先生咧嘴一笑,“嗯。”

  “嗯?”江太太双手继续蹂躏着他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江先生,你这一声‘嗯’是什么意思?”

  江先生由着自个小女人蹂躏着他的脸,一手揉着刚才被他拍打过的江太太的臀部,一手搂着她的软腰,“嗯,就是总算没白疼你一场。记得这会自己说的话,除了你男人之外,不可以对别的男人有兴趣。”

  “知道了,知道了!”江太太腻歪歪的应着,然后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矣,江先生,你这是对我没有信心呢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呢?又或者是对小江先生没信心?”

  嗯,跟着流氓时间久了,江太太偶尔间的小流氓耍起来也是蛮得心应手的。

  “小妖精!”江先生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她,然后又一改流氓状,继续换上一脸严肃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宝儿,总之自己小心着点。别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知道吗?”

  江太太浅笑,笑的跟个二百五似的看着他,“江先生,关于这一点,你还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江太太的虚,只有小江先生一个人可以入的!”说完,定定的望着他五秒钟,然后笑趴在了他的身上。

  “小妖精,现在就把你给填实了!”一个起身,抱着江太太迈步出了房间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走了,洗澡去了,边洗边填。”

  江太太:……

  彻底的无语中。

  她这算不算是玩火自焚啊。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白杨与司马追风是陪着海棠一起用了晚饭,在小唐说海棠在休息后,两人才离开的疗养院。

  看着白杨与司马追风离开的背影,又想想不过大半天的功夫,司马追风就与海棠有说有笑,还能一大半的听懂了海棠的话时,小唐的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痛苦,纠结,失落,无奈,茫然,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都袭上了她的心头。

  看一眼床上已经闭着眼睛睡着的海棠,小唐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那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啊,紧紧的握着了拳头。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已经完全的六神无主了。如果连海棠的支持也失去了,她还与白杨之间还有可能吗?

  她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海棠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明明前两天还一直在问着她,是不是喜欢白杨,她希望她与白杨之间可以有希望。可是为什么,这司马追风才来这么一会,就让她的态度完全的改变了?就直接把司马追风给当成了准儿媳妇了?

  那么她呢?

  她到底算什么?

  她这两年来的努力又算是什么?

  她一直以为,只在她对海棠好,用心的照顾着她,总有一天,她得到海棠的认可的同时,也能得到白杨的心。可是,到头来,却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只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她由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一个护工而已?

  呵呵!

  小唐冷笑。

  护工。

  多可笑啊!

  但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输了一切。不甘心就这般被那个半途杀出来的男人婆给夺走了一切。这一切本就该是她的,凭什么让她放手呢?凭什么让她退出呢?该放手,该退出的应该是那个男人婆才是,而不是她。

  从这一刻起,她要对海棠加倍的好。只要她把海棠的心给拉回来了,她就不信那个男人婆还会有机会。她与海棠两年的相处,难道还比不过那个男人婆一天的相处吗?

  是的!她不能气妥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一定要让海棠回心转意,认准了她才是她的儿媳妇,那么白杨那里就绝不是问题。

  如此想着,小唐的斗志再一次的高升了。

  白杨开着车,司马追风坐在副驾驶座上,垂头闷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老白微转头,看一眼闷声不吭的司马追风,沉声问着。

  “啊?”正处于沉思状态的司马追风听到老白的话,抬头,转眸略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说什么?”

  红灯,老白停车,双手继续握着方向盘,转头,与司马追风直视,“你没话要问我吗?”

  司马追风点头:“有!”

  老白抿唇一笑:“问吧。”

  大侠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语气很是沉重的问了句:“你还好吧?”

  老白的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我应该不好吗?”

  大侠反问:“不应该吗?”

  为什么他好像没什么不妥的样子?他妈都全瘫了,怎么没见着他有一点难过的样子。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了?又或者说他只是想那一份难过藏在了心里。

  这么想着吧,司马追风长吸一口气,继续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沉重说道,“你妈……这样多久了?”

  “十年。”

  “十年?!”司马追风很是惊讶的看着他,有些不敢想像,“这十年都是在这疗养院吗?”

  老白点头,“是!十年来,她从来没有出疗养院半步。就算她想出,她也没这个力。”

  司马追风沉默了,轻轻的咬了下下唇,拧了下眉头,好一会又继续说道,“上次……就是你带我去军区大院那次,你是接到疗养院的电话,是因为你妈出事?”

  别看大侠穿着打扮那么中性,但是心细程度也一点也不输给江太太与杨小妞的。如此这么一窜联的,那还能不窜联起来吗。

  老白又是点头,“是!”

  司马追风再一次不说话了,继续轻咬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纠结,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绿灯,白杨继续开车向前。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只要你问了,我都会告诉你的。”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着司马追风很是郑重的说着。

  马司追风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要问的。这些都是你的私事,我没有挖人私隐的癖好。再说了,这也是伯母的事情,其实什么事情都已经不重要的,都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伯母健在,你可以看到她。”

  白杨侧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重新目视前方,“你不好奇吗?”

  司马追风侧头看着他,“好奇什么?”

  白杨深吸一口气,目光依旧直视前言,语气有些微暗,“我妈以前也是一名军人,跟静姨是最好的朋友与战友。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妈那时候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样子。如果我妈没有出事,她现在应该跟静姨一样,也会是少将的军衔了。可惜,我妈出事了,不止穿不了军装,就连站都站不起来。虽然她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明白她内心的那一份苦。你能想像,一个那般要强的人,一个立誓流血不流泪的女人,如今吃喝接拉撒全部都在假手于人,她的心里有多苦!如果不是为了不让我失望,她不一定能撑过这十年。”

  司马追风点头,“我能明白。所以,你有空就多来这里看看她,陪她多说说话。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支持。”

  “呵!”白老一声轻笑,“你不觉的她也很想多见你吗?”

  “我?”司马追风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然后抿唇露出一抹苦涩的干笑,“白杨,你别跟我说,你来认真的?”

  老白转眸,一脸肃穆的看着她,“你觉的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的吗?”

  摇头,“不像!”

  老白斜她一眼,“那不就得了。”

  “可是,为什么?”司马追风还是不明白了。

  “什么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是我?”司马追风也是一个很轴的人。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挑中了就挑中了,哪那么多废话?”

  “你确定不是为了哄你妈开心?”

  “挑中了,才带来哄我妈开心!”

  “我们才见了几次面?”

  “跟见几次面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跟霸王别姬有关系!”

  靠!

  追风大侠怒了!

  丫丫个呸的!能不能不提那个霸王别姬啊!

  “行了,扭捏个什么劲?”老白斜她一眼,“江小柔不还说了,她小娘第一次面见就把大川给拿下了!我这都几次了,你怎么不学学她?”

  我靠!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能一样的吗?这是能比的吗?谁说丁美人第一次面见就把她家男人给拿下了?那不也是被人给耍了流氓给耍去的么!

  “江小柔的话你也相信?”司马追风直接用了丁美人的话堵向了老白了嘴。

  老白抿唇一笑,“江小柔的话向来都是可信度最高的!”

  司马追风:……

  丫!

  那熊孩子的话要是可信度最高,她家丁美人至于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还次次被骗了之后屁颠屁颠的给她数着钱!

  大院,正窝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的江小柔同学猛的打了个喷嚏。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来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江小柔同学鼻孔哼唧着。

  “有件事,还希望你帮个忙。”老白一脸严肃的看着司马追风。

  “什么事,你说吧。”能让他说帮忙的,那定不会是小事了。

  “我妈有这疗养院还有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希望你别告诉大川女人。”

  “为什么?”司马追风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然后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可能的念头,“伯母的事,跟文静阿姨有关?”

  除了这个可能性,司马追风真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性了。可是,却又觉的,这不太可能。怎么看,宁宁婆婆都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不是!”老白一口否决,“是我妈不想让静姨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听此,司马追风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能理解。换成是我,估计也不会愿意让宁宁和小妞她们看到的。放心吧,伯母的事情,我不会和第三个人说起了。除非伯母自己愿意见文静阿姨他们了。”

  “谢谢。”老白说了一句不太适合他身份的话。

  谢谢两个字让司马追风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抿唇轻笑了,“很难得嘛,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么有礼貌的两个字。”

  老白转头勾她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没礼貌的人?”

  大侠继续浅笑:“从来就是!在我眼里,你就根本是一个不知礼貌为何物的土匪!”

  老白咬牙,“行!反正既然在你眼里,老子就是一个不懂礼貌为何物的人,那索性老子就土匪到底了。以后,但凡是我来疗养院看我妈的日子,你都必须随行!而且随叫随到!”

  “凭什么啊!”大侠驳怒。

  老白冷哼:“土匪做事,什么事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了?”

  大侠:……

  丫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土匪头子!谁跟了你倒霉!

  大侠,这个谁可不就是你么!你觉的你还有可能逃出这土匪的手掌心啊!大侠与土匪那就是绝配!

  大侠闭嘴不语了。

  跟土匪是没道理可讲的,既然说不过,那就避呗。

  今天的婚礼对于宁言希来说,那绝对是她这辈子的污辱了。婚礼当场,被贴出了那么一张艳照,老妈与婆婆当场闹了个不愉快,明俊轩当着她的面跟丁宁示好,哥哥宁朗甩袖走人,老爸宁振锋也对她甩了脸色,公公明景辉虽说没对她说什么,但是那句里话外的也全是对她的责备。这才结婚第一天,明家人就显然已经不待见她了。且,一回到她与明俊轩的新房,明俊轩根本就没回来,直到她等到第二天早上,依然不见他的影子,打他的手机,他倒是接了,但是却只是冷冷的扔了一句话,“你有这个资格来管我吗?”

  然后不给她任何说话的余地,直接就挂了电话。

  宁言希狠狠的砸出了手里的手机,手机瞬间的四分五裂。

  明俊轩,你好样的!

  丁宁,你个贱人,这一切全都是你害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宁言希将所有的怒意全都转到了丁宁的身上。愤愤然的看一眼这个她与明俊轩的新房,又看一眼那两张放在床头柜上,早就订好的飞法国蜜月的机票,一把拿起,撕成了粉碎然后一抛。碎纸片如天女撒花一般散开落下。

  拿过自己的包包,又拿过车钥匙,一个转身,离开,然后只听到“呯”的一声,是门被甩上的声音。

  白色的宝马车驶入宁家别墅。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李婶在看到宁言希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抹错愕。

  宁言希没有回答李婶的问题,踩着那细细的柳钉鞋,“蹭蹭蹭”的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李婶赶紧大步跟上。

  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宁振锋不在,季敏淑不在,宁朗也不在。

  “李婶,人呢?”一肚子气无处出的宁言希,直接将气撒在了李婶身上,环视一眼别墅对着李婶一声大吼。

  “老爷和太太在书房里,少爷还没回来。”李婶一脸小心谨慎的对着宁言希说道。

  宁言希没有说话,再次踩着那细细的柳钉鞋直朝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走廊处,在经过宁振锋的书房时,却是听到了季敏淑撕心裂肺的吼声。

  “宁振锋,你对得起我啊!”

  “一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疯啊!”宁振锋朝着季敏淑直接吼回去,凌厉的双眸怒视着完全没了高贵形像,跟个骂街泼妇没什么两样的季敏淑,“是不是还嫌我昨天的事情不够烦,是不是嫌日子过的太舒适了,你非得在找出点事情来?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看看你!言希都被你教什么什么样子了啊!就这么个婚礼一出,你让我从今往后,这张脸往哪搁?你让明市长的脸又往哪搁!你还嫌不够闹腾,还要再整出点什么事情来吗?”

  宁言希整个身子一个颤栗。

  这是她的错吗?

  原来她的父亲竟是这般看她的?为什么?

  “我闹事?呵呵!”季敏淑冷笑,双眸一片腥红的看着宁振锋,狠狠的将手中的一份文件给拍在了桌子上,“宁振锋,你不是说丁宁不是你的女儿吗?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啊!她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这份DNA签定报告显示,你宁振锋与丁宁的父女关系高达99。99,!宁振锋,枉我这么相信你,三十年来,我全心全意的对你,一颗心全都扑在你的身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那个小贱人到底是不是你跟丁净初的女儿!到底是不是!”

  站在门口走廊上的宁言希整个人都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说什么?丁宁是爸的女儿?是真的?

  她一直以为不是可能的,毕竟宁朗对丁宁的那份心思,尽管宁朗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如果丁宁是宁振锋的女儿,那么他怎么可能会赞同宁朗与丁宁的事情?所以,就算宁振锋再怎么对丁宁好,宁言希都觉的丁宁不可能会是宁振锋的女儿的。可是,现在,她却亲耳听到了季敏淑说宁振锋与丁宁的父女关系高达99。99,。

  99。99,是个什么概念?

  那就是100,了,那也就是说丁宁是宁振锋的女儿,是他的私生女!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DNA签定报告?

  宁振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发疯中的季敏淑,然后快速的拿过那份她拍在桌子上的签定报告。在看到报告上写明的:父女血缘99。99,时,宁振锋整个人也傻眼了。

  怎么可能?

  宁宁是他的女儿?

  99。99,是一个什么概念,他又岂会不知道?!可是,宁宁怎么会是他的女儿?不可能的,宁宁不会是他的女儿的,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了。

  “这份报告你哪里来的?”宁振锋双手微颤的拿着报告问着季敏淑,眼眸里尽管浓浓的不可置信。

  但是,这一抹不可置信与双手的微颤看在季敏淑眼里,却是成了宁振锋的喜悦与激动。于是,更加的刺激到了季敏淑的某一根神经了。直接一把夺过宁振锋拿在手里的鉴定报告,狠狠的撕成了粉碎,然后朝宁振锋的脸上重重的一甩,“宁振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你当年说的话全都是在放屁吗?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找丁净初?竟然还把她生的这个小贱种带回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天言希的婚礼就是被她给破坏的,只有你跟个瞎了眼似的。我真的傻啊,竟然笨到相信你的话,你说那个小贱人不是你的女儿,我就真的相信不是,我掏心扒肺的想要对她好!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我给丁净初那个贱人养了十五年的小贱人!丁宁,丁宁,你们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啊,不就是丁净初与宁振宁么?宁振锋,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她小贱人就别想进这个大门,她就别想姓宁!”

  季敏淑是真的疯了,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喊着丁宁。在看到那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时,季敏淑彻底的被打击到了,再也不复往日的高贵与优雅了,就好似一只发了疯的母狗一般,见着宁振锋那就想扑上去咬两口,更或者说,如果这会丁净初与丁宁在的话,她同样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们才甘心。

  “啪!”宁振锋一个重重的响亮的耳光直接甩在了季敏淑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季敏淑一个站立不稳,往后踉跄了两步,差一点摔倒在地,足可见宁振锋这一个巴掌甩的有多重了。

  “宁振锋,你打我!”季敏淑一手捂着被宁振锋甩了一个耳光的左脸,愤愤然的怒瞪着他,“你竟然打我!你为了那一些贱人母女竟然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宁振锋赤红着双眸,手指直指着季敏淑的怒斥,“你再说一个‘小贱人’试试看!贱?有你贱吗?也不想想,当初到底是谁犯的贱?啊!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的宁太太是净初而不是你!我告诉你,宁宁还就是我跟净初的女儿了!我跟净初本就是未婚夫妻,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强行加入,净初会离开我吗?贱?再让我听到从你的嘴巴里说出一个对净初和宁宁不尊重的字来,你就给我滚出我们宁家!”

  “我贱?你竟然说我贱?你让我滚出去?”季敏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振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竟然会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个她爱了近三十年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竟然说她狠贱?

  这些话,就如同一把刺刀,狠狠的刺进了季敏淑的心脏。而且,他还说,丁宁就是他跟丁净初的女儿!

  呵呵!

  季敏淑冷笑,他承认了。是啊,在这份亲子鉴定报告的铁证下,他还能不承认吗?

  眼泪顺着她那腥红的双些,滚滚而落。此刻的季敏淑已然再不复豪门贵妇的形象了,简直比那骂街的泼妇还要疯狂上几倍。甚至于在宁振锋的眼里看来,这会的季敏淑那就是一只发疯的母狗了。

  “宁振锋,想让我滚好给她丁净初腾地是吧?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我季敏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给她丁净初腾地的!你宁振锋的太太,这辈子都只能是我季敏淑,她的女儿就更别想进这个家门!你想都别想!我死都不会跟你离婚的,拖也要拖死着你!”

  季敏淑咬牙切齿的对着宁振锋一字一句的说道。

  宁振锋冷哼,眼角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随便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说完,一个转身,朝着书房的门走去,离开。

  门口,宁言希早早的就已经离开了。早在听到季敏淑说丁宁是宁振锋女儿的那一刻,她便是离开了。不是她不想继续往下听下去,而是她不可以让宁振锋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丁宁的身世。

  她绝不可以让丁宁再一次夺走属于她的一切,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因为昨天的事情,宁振锋对她已经不再似之前了,所以她绝不可以再惹怒到了他。她现在必须回到明家,就算她与明俊轩的关系僵了,她也必须跟成雪把关系调回来。如今,她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成雪身上了。

  “宁振锋,你混蛋,你没良心!”见着宁振锋离开,季敏淑撕心裂肺的喊声再次传来,可惜宁振锋连头也没有回一次,不止离开了书房,还离开了别墅。

  世贸君亭,二十七楼的某个房间。

  一贵妇人正坐在落地窗前的玉石餐桌上,拿着刀叉十分优雅的用着早餐。

  “夫人。”一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进来,很是恭敬的站在长餐桌的对面,弯着十五度角唤着她。

  贵妇人没有抬头,继续优雅的用着自己的早餐,“东西送到了?”

  中年男子点头,“是,按夫人的意思,一早就送到了,这会应该已经闹开了。”

  贵妇人抿唇一笑,“那多好,昨天一幕戏,今天又一幕戏。也算是我回来送给他们的大礼了。”

  “夫人,接下来该怎么做?”中年男子依旧弯着十五度的角,很是恭敬的问着。

  放下手里的刀叉,抽过一张面纸,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从椅子上站起,走至落地窗前,辽望着外面繁华的一切,“这个城市还是一点都没变,只可惜人却变了,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人了。什么都不用做了,先这样吧。”

  “是!”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那我先出去了。”说完,对着贵夫人又是微微的一躬身,然后转身离开。

  贵夫人没再说什么,只是站在落地窗着,静静的望着窗外的一切,目光有些落寞。

  8001总统套房。

  夜出!青狐妖。

  裹素腰,纤媚笑。

  流目盼,生姿娇。

  从容步,回首一探万千瑶。

  杨小妞的手机响起,妞正睡的香甜,迷迷瞪瞪的伸手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发嗲的女声继续响着,妞有些烦燥了,倏下睁眼。

  “啊——!”惊叫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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