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爷的恶趣味
打从钱童儿从那间小黑屋里出来以后,就再也吃不下饭,连晚饭都不肯吃,整个人精神处于极度虚弱状态。
塔苛摸了摸光头,对她挺无奈的。
“我早就劝你别进去了,你偏要进去!你看你现在,伤大了吧?”塔苛带她去餐馆就餐,桌上一堆丰盛的美食,她一筷也没动过。
钱童儿看见那些食物就恶心,根本吃不下,虽然人已经很饥饿了,可是她的胃实在难受得紧。
她不想再吐,那就只能选择不吃东西!
反正,人饿上一天两天又不会死!
可是钱童儿不知道,她饿肚子,某男看着心揪,心里不舒坦!
“你要是吃不下,我给你弄点清粥?喝点小清粥,垫垫胃也好!”塔苛劝了她几句。
钱童儿摇头说,“不想吃!我难受。”
她吃不下,他也吃不下了。
“人家说,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这话说得果然没错!谁叫你好奇心这么重的?”
钱童儿一拍桌子,气势十足的骂了一句,“你就不能早点跟我说里面是啥东西?非要给我保持神秘?”
塔苛摊手说,“我不告诉你里面是啥东西,是不想让你听着恶心,哪知道我越不跟你说,你的好奇心就越重!”
“去你的!我猜你就是故意的!利用天真纯情少女的好奇心,给我下了这么一个大圈套!你不就是想给我来个下马威,杀杀我的锐气么!”
没错!就是这样的!塔苛用微笑,回答她的问话。
“算你狠的!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去地盘瞎逛了!我怕我被你的变态病菌给传染!”
钱童儿用满是厌恶的眼神,盯着塔苛瞧。
塔苛静默了片刻后,说,“我们混黑道的,手脚都不是很干净!你今天看见的,只是我其中的一部分!我还参与毒品,开妓院,开赌场,放高利贷,每一个场子,每一天,都会有几十个甚至几百个人死亡!我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毒药!你明不明白?”
钱童儿拧着眉,肚子里嘀咕了一句,迟早有一天,会有人过来收拾他的!为民除害!哼!
塔苛能清楚的看见钱童儿眼中那赤裸裸的厌恶感!
他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在看见她这厌恶的眼神是,免不得,他还是小小受伤了一下下!
其实,他带她过来参观他的地盘,另一个用意,就是想让她接受他最肮脏的一面!
如果他想和她在一起,那么以后,肯定要面对这些事情的,还不如一开始就把这些事情放在台面上,给她说说清楚。
日后他追求她,她要答应的时候,肯定会把这些问题考虑进去的!
他不想在她面前有任何遮遮掩掩的小动作。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是不可能遮掩一辈子的!
最后,塔苛叫人把饭菜打包带回家,回家后如果她肚子饿了,再放微波炉里热热。
钱童儿一回家就说要洗洗睡觉了。
钱童儿前脚刚踏进浴室房门,塔苛后脚跟进,手里也拿着换洗衣服。
钱童儿就叫了,“你干嘛啊?”
“一起洗!”塔苛理所当然的说。
“去!滚远点去!老娘才不要和你这个死光头洗鸳鸯浴!”钱童儿想把他踹出去,但是因为今天她没吃饭,整个人体力已经透支光光了,她连踹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
钱童儿深吸一口气,妥协了一句说,“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洗!”
塔苛拦着她的去路,顺手把她往冰冷的墙壁上一推,两条胳膊就这么挡在她左右两侧,禁锢住她的去路,说,“早洗晚洗都是要洗的,一起洗,节省时间和资源!不是很好么?”
钱童儿白了他一眼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知不知道在古代,没成亲之前,是谢绝有肌肤之亲的?”
“我们早就亲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是被强迫的!不是自愿的!”钱童儿试着和这死光头讲道理。
塔苛笑了下,说,“一开始,你是被强迫的,但到最后,你不是很心甘情愿的让我摆造型摆姿势么?”
钱童儿翘起中指说,“你有本事呢,就把手机的照片给我删光光,发誓永远都不骚扰我父母!你看看我还肯不肯心甘情愿让你摆造型!”
小丫头挺厉害的!嘴不饶人的!
塔苛松开双手,放她自由。
钱童儿赶紧抱着干净的内衣裤准备出门,这小手刚刚搭上门把,就听身后那畜生开口说话,“记得某人刚刚答应我的,如果进了小黑屋撑不过五分钟,就得心甘情愿的给我吹!某人是不是想说话不算话?”
握在门把上的手,僵住了。
钱童儿心里那个叫憋屈啊!难受啊!
她抗又抗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现在说也说不过他了?还被他烙话柄,她就不能争气点么?
钱童儿一时间脑子被枪打坏了,她把衣服往梳洗台上一放,走过去,一把把那死光头推到墙边,抬手把水洒从高处扯下来,握在手间。
打开冷水笼头,然后再用力扯掉他的裤子皮带,拉下拉链,把那家伙狠狠掏了出来。
她的动作又粗鲁,又不性感,好像在打仗似地。可是他就是喜欢!
这丫头动作越粗鲁,他就越兴奋!
只是这冷水一浇上来,真是够刺激的。
“丫头,你怎么不用纯热水烫我呢?”塔苛笑着问了句。
钱童儿腻了他一眼说,“是哦!多谢你提醒,我这就给你改纯开水!烫死你!”
钱童儿一伸手,塔苛以为她真的要去调水温,哪知道她只是凑过去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里,然后给他揉啊揉,洗啊洗。
“哦嗯”真心太舒服了!让人不淫荡出声都挺难!
“你闭嘴!”钱童儿低吼了他一句。
塔苛闭着眼,抬着头,任由她在他身上鼓捣来鼓捣去的,那乐呵呵的嘴角边,溢出一句话,“你这样子我要是还没感觉,那我不就成木头人了?丫头,你手势挺熟练的,哪学过?嗯”
“学你妹啊?我只是想把这东西洗干净点再吃,你别给我叫得那么淫荡!让人听着恶心!哼!”钱童儿鼻子哼哼,表示她心情严重不爽。
说真的,涂了沐浴露后那滑腻腻的味道,真让人受不了,有种快要喷发而出的欲望,就在他享受得正欢之际,突然间,冷水又浇上来了。
“撕”
那股喷发的欲望被彻底的给消灭了!
塔苛笑得挺无奈的,他觉得,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洗完了没?”
“没!洗!完!再洗一回!要洗得干净点才行!”钱童儿恶作剧的说,然后恶作剧的给他继续折磨!
好吧!这丫头想欺负他!那他就让她欺负一回,随便她怎么洗!
这一来一去,塔苛上半身也给湿透了,只不过不是被水淋湿的,而是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掉落个不停。
这一洗,将近洗了一个半小时,他的皮都快被她洗皱了!
最后,钱童儿终于满足了她的恶作剧心态,然后乖乖的蹲下身子,把脸凑到他裆下,她抬头,对着那死变态说,“你给我听清楚了!吹完,你我之间的帐就彻底两清了,以后不要再给我找什么借口吃我豆腐!知道没?”
塔苛理所当然的说了句,“当然!”是不可能的!塔苛在心中,默默补充了后话!
得到塔苛的保证后,钱童儿一闭眼,一张嘴,奋力干活起来。然后在心底里默默发誓,这死光头,迟早有一天要被她欺负得楚楚可怜!要不然,她钱童儿三个字,就给他倒过来写!
两人从走进浴室,到踏出浴室房门口,整整历经四个多小时。
最后钱童儿出浴室的时候,是被塔苛横打抱着出去的,她闭着眼睛,双手双脚无力的垂荡在身下,看这样子,明显是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钱童儿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侧头,又看见那张可恶的光秃秃的胸膛,她看他睡得正香,坏心眼一起,拉开嗓门就是一记尖叫,“啊”
睡梦中的塔苛,倏地睁开眼睛,直起身子,整个人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双眼犀利的环顾房间四周,三秒钟后,他黑着脸,低头看着那半张埋在被子下,半张露在被子外的脸。
钱童儿拿被子捂住口鼻,只露出笑眯眯的眼睛,盯着那光头。
塔苛无奈的叹了口气,问,“是你在尖叫?”
“对!”钱童儿边说,边把被子一扯,说话的口气,还很骄傲。
“你想干嘛?”塔苛温吞吞的笑着问。
“我听某哲学家说过,早上起床练嗓子,可以增加一个人的肺活量!”钱童儿贼贼着说。
塔苛一听,笑容就更加深了,“那你有没有听过另一位哲学家说,早上起来做运动,更能有助于一个人增加他的肺活量?”这丫头,欠摇欠捅一百回!
钱童儿哪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她赶紧摇头拒绝说,“昨晚咱们已经两清了!不对,昨晚我明明已经给你吹过了,你还强上我,现在是你欠我一回!所以你不能再对我怎样了!”
塔苛耸肩说,“好吧,那就不做运动咯!”看在昨晚她小嘴累瘫的份上,就绕了她一回。
塔苛躺回床上,一把把她搂近身侧,嘀咕一句说,“陪我睡个回笼觉!”
“我拒绝!”钱童儿的生理时钟,已经让她完全苏醒了,虽然她骨架很疼,起不了床,但她不想再睡觉了。
赖床不是个好习惯!她从小就没这个习惯!
塔苛挺无奈的,昨天晚上他趁她睡着之后出门办事去了,很晚才回来,到现在,也就睡了三个小时!
“陪我睡会儿,起来给你奖励!”
又是奖励?昨天的奖励让她吐了一整天呢!现在胃里空空的,啥感觉都没有,连饥饿感都没!
饥饿?话说昨晚她吃了很多那个东西,估计是那个东西吃饱了,今个儿还没消化,所以不感觉饿?
奶奶的!这死光头纯粹就是个变态!非要让她吃下去,还不准她吐出来!这畜生根本就不是人!她可怜得被欺负的好惨好惨!
昨天的折磨他还嫌少?今天又想变什么法子来折腾她?
奖励两个字,听在她耳朵里究竟有多么的刺耳。
不过,虽然钱童儿对他嘴里所说的奖励,并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句,“啥奖励啊?”
“今天晚上我有一笔交易,在海口。”
钱童儿一听,竖起耳朵问,“啥交易啊?”
“军火交易,从国外那边偷渡过来一批枪支,你懂的……”
哎呀!惨了!
她的好奇心,又被这死光头给吊了上来。她之前明明已经发过誓,不要再对他的地盘有任何好奇心!
可是!
可是枪耶!那种只能在电视里看见的黑家伙耶!长这么大从来都没见识过的玩意儿,她能不心动么?
钱童儿很没水准的,把自己的誓言忘记的干干净净。然后赶紧乖乖的把脑袋往他手臂上一枕,安安分分的陪着他,睡了个回笼觉。
大约睡到十点多,钱童儿又醒了,那死光头不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竟然还没醒?睡得那么香!
本来吧,钱童儿想再尖叫一回,吓唬吓唬他的,但是她忍住了自己恶作剧心态,她偷偷摸摸的扒开了他的手臂,偷偷摸摸下了床,静悄悄的走去浴室梳洗,顺便上个厕所。
当钱童儿关上浴室房门后没多久,浴室内,突然爆出她凄惨的尖叫声,“啊啊啊啊”
塔苛其实已经有意识要醒过来了,毕竟那丫头在他身上悉悉索索的,他能没知觉么?
塔苛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瞧见那丫头进了洗手间。他在睡梦中,竟然还裂开嘴巴笑了笑。
没多久就听见这丫头凄惨的尖叫声。
塔苛乐呵呵的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榻,都不肯穿衣服穿裤子,就这样顶着条黑色的裤衩,走到浴室门口,打开房门,把光秃秃的脑袋往门缝里一塞,问,“咋啦?丫头!叫得这么凄惨!出什么事了?”
钱童儿赶紧提起裤子,双手紧紧抓着裤子边缘,脸上的表情,又是羞,又是生气,还很无语!
“你这个死变态!我没见过像你这么变态的男人!”
“咋啦?”塔苛乐呵呵的问。
“你还敢问我咋啦?你这畜生自己干的事,难道还忘记了不成?”
塔苛很无辜的说,“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你你你!”钱童儿拿手指指着塔苛的鼻子说,“你这个老流氓,自己喜欢光秃秃就算了,你凭啥把我也搞得光秃秃的?你说,你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塔苛无辜的说,“我把你哪里搞得光秃秃了?你说清楚一点啊!”
“你个流氓!你还不承认?”
“你都不说清楚,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需要我说清楚么?你自己做的坏事,你心知肚明。”
塔苛摊手说了,“我真不清楚,感觉被冤枉了!”他摆明了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钱童儿蹭蹭两下,走到塔苛面前,抬头问,“我问你,你昨天晚上,趁我睡着以后,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塔苛懵懵的,状似在回忆着昨晚的事,想了下后,说,“嗯昨晚我把你搞晕之后……”
娘的!什么话!
钱童儿一听就脸红了。
塔苛笑眯眯的往下说,“昨晚我把你搞晕之后,把你抱出浴室,给你穿小裤裤,还给你穿睡衣睡裤,本来想让你裸睡的,但是怕你着凉,所以给你穿了睡衣睡裤,你说,你该不该感激我?”
“除了给我穿衣服之外,还做过什么手脚?”
“哦!”塔苛恍然大悟说,“我看你下边儿的小毛毛挺杂乱的,想帮你理理,可是拿梳子给你梳,梳不通,所以就索性帮你把它们剃光光了!剃光光之后,摸起来,手感倍加!”
“你!去!死!”钱童儿再也忍不住了,一抬脚,狠狠的往他裆下踹去。
塔苛赶紧后退,差点儿就让她给得手了。
这丫头的爪子,怎么一直这么锋利?
“我毛毛杂乱关你毛事?你干嘛这么多事给我剃光光?再说,这毛毛一共才多长,怎么可能梳子梳不通?”钱童儿已经气糊涂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丫的畜生,就是想找借口把我剃光光,满足你那死变态的无毛控!”
“难道你感觉不舒服么?我觉得一身清爽的呀!”
“你脑子有病!”钱童儿红着一张脸说,“你这样子一搞,你叫我以后怎么去公共浴室洗澡?这样太丢人了!”
“那就别去公共浴室洗澡,这样就不丢人了啊!”塔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还很不要脸的邀功说,“昨个儿我给你剃的时候,差点剃到手指呢!我还怕刮伤你,所以剃得格外仔细,我可是费了不少心神的!你自己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钱童儿听了一愣,楞了许久后才反应过来说,“我知道了,你这家伙,是变了法子找借口在我身上讨便宜,说什么都不肯放过我对吧?昨晚我怎么就这么傻呢,还以为给你吹了你就会放过我!跟你们这种不讲信用的流氓讲道理,真的是太傻太天真了!”
塔苛乐呵呵的笑着说,“你才明白吗?傻丫头!”
钱童儿看见塔苛笑得这么猫腻,一时气血翻涌,猛地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塔苛顺手一抱,由着她,把自己抱成熊抱。
钱童儿双臂挂在他的肩头,一张嘴,低头在他肩上,就是狠狠一咬。
“撕”塔苛一声抽气。
这丫头的牙齿,真够尖锐的,这一口咬下去,一般人铁定要被她咬掉一块肉!还好,他肌肉结实!
塔苛一手托着她的俏臀,一手托着她的后背,竟然就这样子纵容她狠咬自己。
他把肌肉这么一绷,跟她杠上了。
咬了那么半天,钱童儿抬嘴一瞧,就只咬出了两个压印,带了点鲜红色,根本就没出血。
钱童儿一拧眉,想着,她怎么就拿他没辙了?
这一想,她立马跳下他身体,火速蹲下身子,刷地一下,扒下他身上仅有的黑色内裤,那可耻的东西就这么弹跳了出来。
钱童儿扶住那混蛋玩意儿,然后嘴巴这么一张。
塔苛这下子被吓到了,他赶紧把自己的宝贝,从她手里抽回来,急急忙忙退开身子说,“喂!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怎么着?”钱童儿淫荡一笑,说,“塔爷,您老别乱动呗,让小妹给你吹吹!”说完,她又狠狠扑了上去。
“你是想咬,不是想吹吧?”塔苛赶紧把她脑袋抓住,硬是不敢让她红唇接近自己腿间半分!
这丫头心狠手辣得可以了!
塔苛忙着把裆处的女娃拎起来,往那床榻上一扔,扔完,就赶紧把裤裤穿上,把宝贝深深的藏了起来。
钱童儿奸笑一声,对着塔苛做了个十分粗鲁的手势,“你有种就把那家伙再塞我嘴里试试看吧!姑奶奶我洗干净嘴巴等你!”
这丫头!
塔苛听她挑衅的话,原本应该要恼她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乐意听她这些粗鲁的话!
不过惋惜了,估计以后都不能随随便便让她小嘴儿给他服务的吧!这小丫头已经被他彻底给惹毛了呢!
塔苛摸了一把光头,突然间想到了一样东西!
有那东西,他还怕她不给他吹么?
嘿嘿,那东西一拿出来,估计这丫头肯定会气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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