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该摸的动方 1
“老大你起来了么?”在外面久久不闻回音的大熊心中一急,就要翻帐进来。
“出去!”
莫离殇急得大喝一声,这时沧海明月如脱兔般动作奇快,她只觉身上一轻还未来及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又沉沉地禁锢住了她。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沧海明月的手中疾射而去,穿过了内帐的门帘,直扑向了外帐。
“啊!老大,你居然拿鞋子砸我!哎呦,我的鼻子,天啊破了相了……”外帐中传大熊上窜下跳的痛呼声。
南风戏谑道:“熊哥,你破相等于美容,这下感觉倒顺眼多了。”
顿时外面传来轰堂大笑。
莫离殇心头微有歉意,用力推开沧海明月,羞怒地压低声音道:“好啊,原来你早就醒了却装睡来着!还把大熊给打伤了!”
“嘿嘿,谁让这小子天天跟在你身边,我早看着不顺眼了。”沧海明月开心的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仿佛天边的孤月照亮了整间屋子。
“所以你就捉弄他?”莫离殇哭笑不得,啐道:“快起来,我得出去训练了。”
“别去了,陪我一天吧,明天我就走了。”他像孩子般缠着莫离殇不肯放手,那大手更是固执的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无法捍动分毫。
“你这是请求么?”感觉到腰间力量的坚定,莫离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嘻嘻,当然不是请求……”就在莫离殇欲发作时,他嬉皮笑脸道:“我这是撒娇呢,你难道没发现么?”
“扑哧!”莫离殇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啐道:“堂堂太子爷还撒娇,你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去!”
“那又怎么了?我跟我娘子撒娇,关别人甚事?”沧海明月理直气壮的抬起了高贵的头颅。
被鞋拍飞的大熊见莫离殇迟迟不出来,遂喝退了众人将鞋放在了外帐前,这时似乎听到帐内传来别的男人的声音,微觉奇怪,但他也不敢再闯内帐了,于是在帐外再次提醒道:“老大你还去不去训练,弟兄们都等着呢!”
“咳咳……”莫离殇轻咳了声,微红着脸,将声音变得正常些道:“今日我有些不舒服,不去了。”
大熊听了紧张道:“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没什么大不了,睡一天就好了。”
“噢,好吧。”
“他还挺关心你啊!”沧海明月有些吃醋的将牙轻轻地咬住了莫离殇的颈动脉,惹得她全身一麻,差点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羞道:“讨厌,大熊还在外面会听到的,别闹了……”
“他怎么这么讨厌,不知趣,耽误咱们夫妻亲热……”
“是你耽误了别人训练好么?”
“明明是他耽误我……”
大熊转身时听到帐内嘀嘀咕咕的调笑声,十分奇怪于是狐疑地转过了身道:“老大你帐中还有别人么?”
“噢……”莫离殇惊慌地瞪了眼沧海明月,她想说没有,可是沧海明月刚才的嬉笑声大了点,别说大熊有些内力,就算是平常人都听到了,她要是不承认倒是欲盖弥彰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道:“是的,昨夜有一个朋友来我帐中与我商议大事。”
“噢,那老大你好好商议吧,注意身体,我先下去了。”
一直等到外面响起了操练之声,莫离殇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见沧海明月的脸还埋在她的脖间为所欲为的辛苦耕耘时,伸手用力扭了把他的腰肉。
“啊,疼死我了,你这小野猫!”他在她的锁骨上用力的吸了口,直到吸出了一朵艳绝的红梅来才满意的松开了口。
“这下好了,你满意了?不知道大家会怎么说我呢。”
“说你什么?”沧海明月笑着将手又抚上了她的颈,顺着她弧线优美如天鹅般的脖子慢慢的游移着,敏感的指间享受着她肌肤的柔滑细致。
“啪”莫离殇用力的拍下了一只狼爪:“你往哪摸?”
“呵呵,自然是摸该摸的动方?”
“什么是该摸的地方?”莫离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摸摸就知道了……”狼爪又袭了上来。
莫离殇一面躲一面笑道:“讨厌,我可跟下属说,我与是你是谈正事呢,你这是正事么?”
沧海明月峰眉轻挑,挑出无限风流冶艳道:“这难道不是正事么?不但是正事而且是大事,关系到西秦前途的大事!”
“切,尽胡扯,你倒会为你的好色找理由,但请找个适合的理由!”
“我怎么胡扯了,咱们现在做的事就关系到西秦的皇嗣,关系到西秦的千秋万代,关系到西秦的国富民安,你说这事大不大?正不正?”
“你……”莫离殇无语的羞红了脸,这就是沧海明月把这种事都能说得冠冕堂皇!
“别你了我了,现在趁着天还没亮透,咱们来办大事吧!”说完叠上了她的身体,唇紧紧的吻住了她的唇。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莫离殇轻喘着,任凭他的手在她身上撩拔起点点火花,欲抗拒又期待,低喃道:“别……大家都知道我不舒服,要是听到了……会……”
“你轻点叫就行了,昨天不是也没有人听到么?再说了你不是不舒服么?不舒服的人都会呻吟的……”
暗中翻了个白眼,这两种呻吟是一样一样一样的意思么?
这时头顶传来沧海明月邪恶的笑声:“嘻嘻,小妖精,你不是不舒服么?你一会就会舒服了……”
说完将被子盖住了两人,那层峦叠帐之下演绎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风情。
这一天莫离殇没有出现在帐外,帐外的人都担心不已,可是有了大熊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进帐,可是帐中分明传来怪异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有点像那种声音,但想到老大的为人又让他们捉摸不定。
终于南风憋不住了……
“大熊,你说老大帐中是不是藏了个女人?”
“胡说八道!”大熊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过有些心虚:女人当然没有,不过有一个男人倒是真的!难道……
他浑身一抖,不敢想像下去……
南风搔了搔头,愁眉苦脸道:“可是我怎么感觉老大帐中有些暖昧呢?”
“暖什么昧?你就会瞎想,就知道你思春了,去做一千个俯卧撑去去你的火。”
“啊?熊哥,你有什么权力罚我!”南风听了吓了一跳,上次一千个俯卧撑做完后,他两天没爬起来,现在又让他做?有没有搞错?
“因为你叫我熊哥,因为我是总队长,所以你就得听我的!”大熊板着脸看向了他,威胁道:“难道你想让我把你刚才说的话告诉老大么?老大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
南风顿时气焰全无,无可奈何道:“好吧,算我倒霉,我训练去。”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其余的人见南风都被罚了,更是脚底抹油跑了个没影没踪。
大熊待人都走后,听到里面还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轻吟声,紫红的脸顿时胀得更紫了,心里暗道:“原来老大喜欢男人,唉,搞了半天,南风不是断袖,老大才是!怪不得老大平日看着有些娘娘腔……”
心中有些惋惜,但对老大的敬重之心倒是不曾改变。
他坐在那里帮莫离殇守着,免得哪个不开眼的在附近听到了瞎想,坏了莫离殇的名声。
莫离殇哪里知道因为沧海明月的胡闹自己在大熊的心里成了断袖了。否则更要把沧海明月骂个半死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沧海明月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营帐,走之前千交待万交待,让莫离殇一定要小心。
莫离殇抱着他亲了又亲才不舍地放开了他。
西北寒风吹,月冷霜华凝,沧海明月一骑孤影消失于天穹之间,莫离殇站在天地之中,月,将她的身影拉得极长,渗出孤单的意味……
她回到了帐中,看着烛光点点,不禁心生伤感,原来相见时难别亦难,才在转身之间相思已然浮上心头,那思念之情却如这夜烛,煎泪几千行……
她独自坐着,直到一唱雄鸡天下白,外面渐渐传来人声鼎沸,才定了定神整理好的仪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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