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
奸夫这两个字踩了叶老爹的痛脚,他一想到早起看到叶老娘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些暧昧的伤痕,一看就是欢好时留下的,他有多久没碰过那老婆子,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不要脸,敢与奸夫私通。叶老爹越想越来气,恨不得现在就宰了那对奸夫。若不是一大早胡老板来要人,他定然打死那老婆子。
“你真看清楚了?这屋子可不像住人的样子?”胡老板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房屋有些狐疑。
“胡老板,我哪敢骗您呢?”
赵老四被疼的一夜没睡,一直担忧着叶老爹半夜来寻仇,后半夜实在熬不过,收拾收拾行李就打算跑路,可临走前他又想再见叶篱音一面,于是他就躲在叶家门外,想着或许能再见上一见,谁知就那么赶巧,正好看到出逃的叶篱音一路狂奔,他身上伤拖累了他的速度,只远远地看到叶篱音进了这间破屋,他正想上去一亲芳泽,可想到这间屋子闹鬼的传闻,他也不敢独自前往,思来想去,最终前往叶家探了究竟,没想到正好遇到来要人的胡老板。
赵老四一直觉得叶篱音对她有情,即便嫁给胡老板日后他两也可以偷偷相会,说不定还能给他些钱财,打定了这个主意,他才与叶老爹和胡老板说,自己看见叶篱音与奸夫躲在这里。
胡老板将信将疑,让小伙计先进去探个究竟。
那破木屋独自杵在山间,四周荒草丛生,偶尔传来吱呀声响,屋子虽破,但窗子还算完好,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平白添了些许恐怖气氛。
小伙子也不敢太靠前,他哆哆嗦嗦地向前走,却被背后的胡老板踹了一脚,一下子扑倒门口。他还没推门,门却开了,小伙子听到吱呀一声,头都没抬就吓背过气去。
叶篱音推开门,独自一人走了出来,有男人在她也有了底气,“爹,我娘呢?”她是故意的,叶家人不痛快,她就开心。
不提还好,一提叶老爹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想起今早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杀人,这小妮子一定知道些什么,才故意如此,可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问,这等丢人的事,不仅他,绪儿也会受到影响的。
叶篱音看着叶老爹想问不敢问的样子,心里好笑,明知故问道,“爹,咱家还真是祖坟冒了青烟,弟弟读书那么好,日后一定能当大官,也不知随了咱家谁?”叶篱音说完捂嘴一笑,看着像是为弟弟出息感到高兴的姐姐。
可这一番话却让叶老爹犯了狐疑,他叶家往上数三辈都是屠户,从来没出过读书人,叶绪不仅书读的好,长得也端正,如今细想下来,这叶绪长得根本不像自己,叶老爹想到这气得丢下家伙事,不管不顾地跑回家,儿子都要没了,他还拼个什么劲。
可胡老板哪能轻易让人走,一个眼神过去,两个手下就把叶老爹架住,连带着把嘴也给堵上,任由叶老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胡老板看到叶篱音恨不得把眼睛黏在她身上,几日不见这小姑娘出落的更漂亮了,真是一日一个风情,他哪还有别的心思,只想赶紧把人带回去好好疼爱一番,他一双吊梢眼色眯眯地看向叶篱音,仿佛已然看到自己雄姿驰骋的模样,“小美人,跟老爷我回去,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叶篱音皱了皱眉,躲过胡老板伸过来的咸猪手,虽然心里恶心,但明面上确是娇娇弱弱的,含情脉脉地看向赵老四,“赵大哥,你不是说要带我走,今儿胡老板在这儿,你快与他说。”
只见话音刚落,胡老板一个眼刀过去,瞪着赵老四,胡老板虽然为人好色,但手段狠辣,不然也不能攒下这万贯家财,赵老四被吓破胆,他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小丫头敢这么正大光明地挑破私情,他赶紧跪倒在地上,鼻涕眼泪一大把,哀求道,“胡老板,您别听她乱说,分明是她藏了人,在这狡辩呢。”
胡老板素喜美人尤爱处女,也最不能容忍别人染指他的东西半分,他府里女人众多,自然有不愿跟着他的,可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后院。
他挥了挥手,手下立马会意,他们做这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曾经有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也是这么求着胡老板的,可最后呢,胡老板生生废了那男人的双腿,那女子也被胡老板玩弄后扔进了乞丐窝,两个手下熟练地架起赵老四往旁边的小树林走去,没多久就听得里面传来的痛呼,先时还是中气十足,渐渐地连声音都没了,只有大片惊鸟从林中飞出。
两手下出来时偷偷扫了眼叶篱音,想着若是这女人被丢进乞丐窝,他们怎么着也要馋个先才是。
胡老板虎视眈眈地走向宛如小白兔的美人,手下则默契地带着昏死过去的叶老爹离开,在不远处把风,一个胡老板叶篱音自是不怕的,她捂着嘴巴,状似害怕地往破屋跑去,胡老板见状,意味不明地笑了,这捉迷藏的游戏他最喜欢了,紧跟着叶篱音走了进来。
叶篱音一进来就跑到稳坐在床上的沈端临身旁,而沈端临只淡淡地扫了一眼,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又矮又丑的老冬瓜嘴里污言秽语地跟了进来,胡老板没想到屋里还真有个男人,还是一个如此俊俏的男人,哪怕他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屋里这对男女简直集天地之精华,真没想到他还有意外之喜。
沈端临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了些,在胡老板眼里简直是一个病弱美男的模样,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两个美人,快来让我好好疼疼你们。”
叶篱音瞪大了眼睛,她竟不知这个老不死的男女通吃,她小心翼翼地撇了眼旁边男人的脸色,果然气得脸都白了。
仿若看到猎物的沈端临舔了舔嘴唇,眼神也越来越兴奋,流淌的血液也不断叫嚣着,他已经一天没杀人了,前天那几个黑衣人死的太容易些,一点都不好玩。
叶篱音还在想男人此刻的身体状况,若是不行她可以亲自解决,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就是一黑,昏过去前她仿佛看到一个状似胳膊的东西以弧线砸向地板。
屋内静悄悄的,胡老板捂着被砍掉的胳膊躺在地上直打滚,可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床上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他还不想让叶篱音看到他残暴的一面,毕竟他们之间的游戏还没开始,他点了叶篱音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而后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疼的直打滚的男人,不行还是不够好玩,他运功排毒了一天,除了外伤,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跳下床,慢条斯理地走向胡老板。
咚咚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进胡老板的心里,他害怕地往后挪动,连带着在肮脏的地板上画出一道血迹,看着这些血迹,沈端临更兴奋了,他蹲在胡老板身旁,拿出长剑在胡老板的胳膊上比划着。
被废掉双腿的赵老四匍匐着往前爬,双腿宛如拖累一般,好半晌才爬出树林,他正想往山下爬去,却突然听到破屋里传来动静,那胡老板定然是在办事,赵老四忍着剧痛,爬向破屋,他遭了这么大罪,过个眼瘾也是好的。
当赵老四爬到门口时,正好看到沈端临拿着剑仿若片肉一般,一下一下地片着胡老板的胳膊,这场景让他想起了叶老爹杀猪,每每村里杀猪的时候,都是叶老爹去宰杀,偌大的猪头几下就被叶老爹剁下,而后是猪身,叶老爹刀法一流,他顺着猪的纹理,一刀下去,纹丝不错,那猪肉伴着血水,馋的村民直流口水。
可此刻赵老四却吓得脸色惨白,想要出声却发现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端临的剑,那剑锋利无比,每一下就有一片肉被割下,伴着血水,诡异无比,赵老四觉得那剑仿佛在他身上挥舞着,他捂着胳膊,仿若沈端临割得不是胡老板而是他。
赵老四呆滞地看着男人和胡老板,鲜红的血液止不住地流淌,他似乎除了红再也看不到旁的颜色,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以为自己瞎了,眼前赫然出现了除了红色的白色,只是那白色混着红色,格森,他再也忍不住了,惊慌失措地疯叫起来。
沈端临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嫌弃地把沾血的剑在胡老板身上蹭了蹭。又拿着剑挑开胡老板的嘴巴,一顿乱搅后,神色轻松地收回了剑,做完一切后他才转过头朝着门口的赵老四阴森地笑了笑,男子白衣翩翩,身上伴着诡异的红色,日光中恍若催命阎罗般,明明是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可却做着地狱修罗的夺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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