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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怒狂挑 下


  

  “哐啷啷……哐啷啷……”

  “轰隆隆……轰隆隆……”

  厮斗白热化的厉害,苍狼、岳人柏不亏武功高强。爆破连响,房塌地陷。从房上打落地,地上不过瘾上树继续。暴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周而复始席卷肆虐。“岳家城”变了样,宛若经受狂风骤雨犀利滂沱,乌烟瘴气。

  “啊啊、啊啊……”下人们在狂风中奔走逃命,头顶上不断坠落瓦片、断木残骸。跑乃唯一真理,只有逃至相较安全处才有机会活命。

  苍狼、岳人柏斗得难舍难分,将本领发挥淋漓。

  骆晶晶越观战越觉得害怕、越观战越抖抖停停,香汗湿透衣襟。揪住儿子手臂,凑近唇小声怕怕道:“烈儿,趁他正忙,咱们快走,若被逮回狼堡就完了。”

  骆烈看都不看她,目光未从厮斗移开,直接用脚踢路青小腿,说道:“路青,我娘要跑。有绳没有?绑了她。”他可不想错过顶尖高手对决的大好时机,走?没门!

  “耶?”路青出怪声,扭头看向脸色顿变之人,故作惊讶费解道:“夫人又跑?”

  “烈儿?”骆晶晶嗓音尖锐,难以置信儿子竟扯后腿,有没有搞错?

  骆烈不理,重复之前的话:“有绳没有?绑了她。”

  “啧啧……”路青摸下巴上下打量骆晶晶,为难道:“房太高,夫人你敢往下跳吗?若摔断腿、折断脚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很痛耶!”说罢锁定她白青不定的脸孔笑嘻嘻,“夫人选哪一个?断腿还是被绑?绳子到处都是,我可随便找根绑你手脚……”

  “不用,我不跑便是!”骆晶晶满脑门儿爬黑线,别开脸悲愤扭向一旁。臭儿子,说什么站在她这边,撒谎!

  放眼望去,整洁的“岳家城”狼藉颓废,庞大壮观的城池萎靡不振、瘪大半,灰烟弥漫浓雾纷绕,扰乱视野,使人辨不清何处是动、何处为静。

  骆晶晶、骆烈、路青以手当扇驱赶灰烟,可惜太浓、不论如何驱赶也无计于事。苍狼、岳人柏打去哪里?完全不清。

  “该死的,什么也看不见了!”骆烈不耐烦挥手,看得过瘾起劲,偏生阻挡。

  路青也觉得灰烟太碍眼,伸出右掌,莫名其妙一把长鞭尽现。

  “隔空取物?”骆晶晶惊愕,这不是苍狼的成名绝技吗?怎么?

  骆烈吃惊的程度不比她小,相较于行诛于事,他更将惊讶掩藏心底,只微微张大些虎目。

  “呵呵……”路青只笑不语,再清楚不过的东西没有解释的必要。

  骆烈心犯酸,好似喝瓶醋,面色阴下,唇抿。他定要学会生父所有武学!奶奶的,“隔空取物”未传他倒先教了别人!不可原谅!欠扁!

  骆晶晶眉微蹙,心下暗忖,不晓得路青与苍狼怎么认识,以置于关系好到苍狼可将自己的绝学暴光传授?

  路青甩鞭,“啪、啪、啪!”连响,灰烟受鞭力所迫,自动分成一条直线向两旁褪去。直路通劈,隐去多时的二人重新映入眼帘。

  岳人柏洁白衣衫破破烂烂,额冒汗,虽未受伤,却也够狼狈。

  苍狼完好无损,脸不红、气不喘,就是头发乱得厉害,像只鸟窝。

  “啪、啪、啪!”路青连抽数鞭,将四周围着的灰烟全部抽散。城池挑去大半,地上躺着不少受伤下人,有轻有重,打得够激烈强悍。

  见好便收,否则再打下去“岳家城”当真化为乌有。想到此,收回软鞭,单手做成喇叭朝苍狼背影运气喝喊:“堡主收手,夫人跑了……”

  此言一出骆晶晶恨不得将他一丫子从房上踹下去,这人也太狠了吧?她哪儿跑了?哪儿跑了?

  这招太管用,苍狼下劈的钢刀嘎然而止,豁然抽身回望。

  音落同时,路青极其阴险的抓住骆晶晶手臂把她从房上扔了下去。有内力护驾,使之平稳落地。

  爆烈目光迸射来时恰巧为某女落地弯腰之姿,真给人一种准备快速逃跑的感觉。

  “骆晶晶……”苍狼提着钢刀丢下岳人柏暴恨飙来,火烧势始无前例。

  “我没跑!我没跑!我没跑!”骆晶晶吓得身不能动,拼命摆手解释。

  苍狼狂燥怒脸骇死人,幻失刀,将大声解释的她抡起来扛上肩膀。

  “啊!”天地颠倒,骆晶晶惨叫,柔软腹部与结实的男性肩头硬触,好痛!“放我下去!别听路总管胡说,我没有要跑!”小手拍打他铁背,心里苦。

  “混蛋鳖,闭上你的嘴!”苍狼毫不怜香惜玉,大巴掌拍上她扭动的臀部,“啪!”真响、真有弹性……“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唔……”骆晶晶痛哼,立即停止拍打,臀部火辣辣仿佛火烧。拼命抬起低垂的头,明眸绽怒,瞪着揽儿子从房上下来的路青恨恨骂道:“路青,你无耻……”

  骆烈皮笑肉不笑,瞅着收鞭人也道上一句“你无耻”。这么缺德的办法亏他想得出来,真是阴死人不偿命。

  “我也觉得我挺无耻的,呵呵……”路青掸掸身上沾的尘土,笑弯眼睛,全当骂声是赞赏。

  “你真无耻。”骆烈冷哼,赏他一记大白眼,挪动长腿迈步。

  瞅着四人先后离去的背影、瞅瞅报废的“岳家城”、拽一拽破破烂烂衣衫,岳人柏悠雅收剑入腰,面上找不见丝毫怒气,笑容长存。

  苍狼骑着“火炼”疾速返回“狼堡”,回来时下人们全不在,没空理会这些,扛着骆晶晶一脚踹开房门将她丢上床。

  “唔……哎哟……”骆晶晶被摔得七荤八素,全身骨头险些散架,刚想起来却被健硕身躯威猛压下。反射性抵住他胸膛,惊恐万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苍狼阴狠狠的抓住她双手上抬固定于头顶上方以左手钳制,右手捏住她光滑的下巴醋味十足吼道:“你还敢问我干什么?嗯?”

  呃……骆晶晶差点咬舌,手腕转动无计于事,他钳得太紧。身子扭动,无计于事,他压得太牢。

  “岳人柏都碰你哪儿了?说!”失心疯,苍狼掐住她脖子,双目凸瞪。醋缸翻了,满房都是陈年老醋的味道。

  “咳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咳咳,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骆晶晶被酸醋味呛得泪水盈上眼眶,一边摇头一边咳嗽辩解。

  “回答我的话!他碰你哪儿了?”苍狼才不管这些,执意要知道自己在乎的。吼声穿刺耳膜,令人头昏耳鸣。

  离得这么近,路晶晶难逃摧残,头脑昏眩,在昏昏乎乎中作了回答,将与岳人柏有身体相触的片断一一告知。当说到膳厅那个吻时才吐出一个“嘴”字便没了下文,确切的说是被硬堵回去。

  当听见“嘴”字,苍狼脑中弦尽数崩断,嘶吼连连,嫉妒红了鹰眼,一拳头捶上床,俯头,狠狠吻住她嫣红蠕动的唇瓣。啊啊啊……这张嘴他从来都没吻过,该死的岳人柏竟敢吻!他从没尝过的味道竟被除已外的人先尝鲜!怎能不气?

  轰隆隆……骆晶晶头脑一片雪白,仿若被雷电击中般全身僵硬,瞠凸双目,眼底惊愕掩饰不住。他他他、他竟然、竟然,吻她?老天!

  苍狼疯了般,一旦尝到美味便再也克制不住,欲罢不能!

  “唔……唔……”闷闷的哼声从四片紧胶的唇中溢出,骆晶晶脸涨红,他吻得太烈,一点也不给她准备机会,挣扎扭动。

  紧压住她身子,苍狼抽离唇让她得已呼吸。

  氧气一来,骆晶晶什么都顾不得,拼命吸气。鳖死她了!憋死她了!

  只给予短暂休整,苍狼二次索吻。

  手仍然受锢,嘴被堵,骆晶晶说也说不出、动也动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苍狼从不认为自己是野兽,但此时此刻觉得已是,且名副其实!

  激情释放,满房春色涟漪。

  苍狼粗嘎喘息,翻身平躺,半眯双眼凝视幔帐。

  骆晶晶美颜艳红润丽,心脏“砰砰砰!”乱跳。头脑空白、身子虚软的,真不敢相信方才的缠棉是真。与五年前相比,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右手背搭上额头,苍狼吐出一口长气,紊乱呼吸得到调整。手拿下、转头,看向身旁人儿。

  有感他直视不掩的目光,骆晶晶无力转头,把后脑勺给了他。

  见状,苍狼伸手钳住她下巴扳过她的脸,不由分说狠狠吻住她已肿起的红唇,警告味十足的说道:“永远都别无视我的存在,我的耐性很有限,别让我一遍一遍叮嘱!听见没有?”厌恶她别开目光,喜欢她的注视,这就么简单。

  “是是!”骆晶晶忙点头应,心下暗道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谁无视他了……

  松开她,苍狼翻身下床,布满汗水的健躯暴露得清清楚楚。

  骆晶晶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忙别开视线,双手放于胸前、手指绞在一起。苍狼立在梳妆台前,抄起梳子半回身,瞅着床上羞红脸的骆晶晶道:“别像条死鱼躺在那儿,过来给我梳头。”抓抓发,折腾半天乱得像被炸过似的。

  脸红心跳消失的无影无踪,骆晶晶撑身坐起,气鼓双颊,想破口大骂却又一时开不了口,想骂得太多,全堵在一起。

  “瞪屁,过来!”苍狼将梳子往梳妆台上一扔,大爷似坐下,腰挺直等候服侍。

  咬咬唇,骆晶晶抄起枕头高举过头笔直的朝他扔去,“啪!”正中“红心”。

  “骆晶晶……”苍狼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才褪去情绪的脸上铁青一片,一边抹着后背一边“蹭、蹭、蹭”快步直逼床榻。

  见状,骆晶晶叫了声“啊”便光着身子在床上爬爬爬,朝墙角缩去。

  “臭鳖!该死的你!”苍狼长臂伸,大掌扣抓,抓住她纤肩,正想往回带时却突然停住。下一秒改单手为双手扣紧她肩,瞳孔紧缩,视线紧胶她的光果后背。

  骆晶晶不晓得怎么了,僵身不敢动。忽然,闪光掠过脑海,仿佛知晓什么似的开始挣扎,欲脱离钳制。

  “妈的,你给我呆着别动!”苍狼粗声粗气暴吼,施力,将她整个人按趴在床。

  视线沿颈扫视,一路向下,定于脚裸。来来回回扫视不下三遍,看罢的他一拳打在床住上。“喀嚓!”床柱断裂,摇摇欲坠。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吼声中透着阴戾、透着绝裂,透着毛骨悚然。

  骆晶晶整个背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淡淡伤痕,很淡很淡,时间太久,若不仔细瞧根本不会发觉。伤有的分布密集、有的分布稀松,伤痕狰狞了雪白身体,破坏了纯洁无睱的美丽。

  震吼害得骆晶晶的小心脏险些冲破胸口跳到床上,身子颤抖,仿佛那个打她的人正是自己。

  见她半天不吭声,苍狼气急败坏压下,恶狠狠咬住她耳垂怒喝:“别跟这儿抖,我要知道答案!说……”热气拂耳,进入耳朵又烫又辣。

  骆晶晶瑟瑟脖、缩缩肩,蠕动嘴唇想说又不敢说。

  “说……”她温温吞吞的模样苍狼看了就火,大拳头“砰!”砸在床上,愣是隔着床褥将床砸出一个大窟窿,连褥子都凹了进去。

  “哇,别砸别砸,我说、我说!”骆晶晶立即弃甲投降,硬邦邦的床板都烂了,要是砸在身上骨头必碎!

  “说!”牙齿咬磨“咯、咯”作响,苍狼等着听见人名后飙去杀了他。妈的,把他的女人打成这样,岂能容他继续存活!

  “是……是我……爹……”骆晶晶哆哆嗦嗦、困困难难的吐出四个字,边说心里边擂战鼓,相当忐忑不安。

  骆志敬?

  好啊,又是他!又是他!

  “呜嗷……嗷嗷……”仰天狼啸,胸膛内的疾火冲破胸膛暴飞于房,苍狼浑身冒火的蹦起,扯掉衣柜两扇门在里头翻衣裳。翻完套,套罢黑着脸便要破门而出。

  “不要……”骆晶晶吓得三魂七魄全无,奋力爬起追。怎耐身软、腿软、脚软一头栽地,“砰!”与地面接触的声响。

  豁然回身,苍狼一个箭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抄起来扔上床,指着她的鼻子哇呀呀喷火恨恨骂道:“蠢货,你想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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