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是谁?
已经高三的黑崎一护是个很普通的高中生,除了亲近的朋友和家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还客串过代理死神,说出去他其实还能吹一把。
面临高三这个紧张的人生节选的时刻,一护是一点都不紧张,该吃吃该喝喝,到了学习的时间就好好学习,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周末上好几个补课班。平时打打工,为了以后上大学和为自己未来一个人生活积攒金钱。
无忧无虑又开心快乐的度过了这近一年的时间。
他的生活和以前有着明显的不同,最明显的就是每天回家和去打工在路上行走的时候,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站在一旁的街上对幽灵说话,再也没有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去看他,但他每经过以前熟悉的街道总是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停留在那里一两分钟,行人望了他一眼,因为混混颜色的发型行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这几年的时间因为过往的经历,他比同龄人拥有着不一般的成熟和丝丝的忧伤,但还没有将自己那少的可怜的忧伤散发出来就被田径社和跳高社的社员们拉住了。
他像往常一样敲诈着他们,促使他们的价格不断地提升,一护可没有什么愧疚感,过几天就是区大赛了,学校要是通过了可是会有一大笔的奖金的,和那笔奖金比他的‘工资’算什么,毕竟他也是出力了好吧。
还没有在两个社团里选好,兜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手机那边传来的是他的万事屋的老板,万屋育美。
“哟,一护,你是想要在黄泉的路上走一走么,现在还不来上班信不信我扣你工资”万屋育美的口气绝对称不上好。
一护吊着他的小眼睛,满脸的贱兮兮的,用着揶揄的口气说“哎呀,这不是万屋小姐么,其实我一直想要离开了,不按时发工钱又贼事逼,今天刚好我就辞职了吧,再见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万屋育美的脑子一崩,顾不上屋里还在读书的孩子,单枪匹马的杀进了一护的高中。
一护本人还在和田径社的社员说话,穿着一身红,在老板的嘲讽以及威胁之下,无奈的回到了‘鳗屋’。
一护第一次见到银城空吾的时候,只是当对方是不小心被偷的人,第二次见到银城空吾的时候就是现在,对面的人拿着一碗拉面进来说是要调查他父亲。
当他是白痴么还是弱智,有备而来的样子让一护产生了抵触情绪,许是察觉到了对方不是一般人,和现在自己也只是一般人来进行对比,失去死神力量的他总是有些式微。
银城空吾在安慰着他,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他在告诉一护,他的家人到底瞒了他什么。
一护赶走了银城空吾,无视了老板万屋育美那实体肉痛的表情,但也没有扔掉银城空吾临走前给他的名片。
他听到——难道你就不想要想起全部里的记忆么,不觉得生命里少了些什么吗?
因为这句话,一护忍住撕烂名片的动作。
他想知道那片灰蒙蒙的地方到底是存在着谁,他做了很多短篇的情景剧,每个情景都是不同,有的时候是一个女孩和自己闹着情绪,背对着自己的样子特别的像生气的小猫咪,不能轻易哄好的那种,也有的时候他抱着一个女孩躺在床上做着亲密的动作,他看不清少女的脸庞,但女孩明媚的眼眸和深情的眼神都在告诉着他,他们很亲密,但是记忆里他想不起来她是谁。
做了梦的第一反应就是微笑,他也是,他就像是痴汉一样,闭上眼睛又会故意的去回想梦里的情景让梦境再继续下去,他想要再次见到女孩,但是无果,他会把梦见的内容写成笔记把自己的心情和想对女孩说的话都写下来,他会在路过首饰店的时候下意识的挑选发带。
当他拿起一个草莓发带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并不是很喜欢草莓,因为他的名字和草莓的读音很像,之前经常有混混和看不惯他的人那他的名字取笑他,所以草莓被迁怒了。
但现在他却下意识的拿起了草莓发带,拿起来发带的时候他很惊喜,他快速的买下了发带,找到了无人的街道紧紧的搂着发带,生怕有人会和他抢一样。
心脏的跳动他都能听得清,咚咚响,跳的他有点心悸。
眼泪掉落在手背上是他无法预知的事情,路边有孩子走了过来,天真的孩子问妈妈“为什么这个哥哥在哭。”
孩子的妈妈教育着自家孩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告诉自己的孩子“哥哥他现在失恋了,我们快走吧。”
他想告诉刚刚那位女士,他没有,他没失恋,虽然很丢脸但他长那么大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过一个前/现女朋友,虽然很丢脸就是了。
他带着发带回家,坐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发带,好像好像是真有那么一个人。
他把这一切都归于和蓝染打架失去了死神的力量而带来的后遗症,他安慰着自己时间一长就没有什么了,可时间越长他梦见她的次数越多,可每次都是那几幅画面在不断的循环播放。
在有一天他找到了许久不见的浦原喜助,他带着少见的黑眼圈和忧郁的气息,他说了自己的情况,浦原喜助给了他一颗药说是能治好他的病,他内心对黑科技21的浦原喜助并不是很放心,总感觉吃了他的药下一秒得死,他留了个心眼放在腮帮子里,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走的时候他问“我以前是不是和一个女生关系很密切,就是我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
他看到奸商的眼眸一个闪烁,打开扇子挡住自己的嘴鼻,讨厌且贱怂怂的声音传来“噢呼,一护你是不是思春期到了,其实我这里也是有些合适你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看的,价钱方面好说。”
知道问不出来什么的一护更是对奸商警惕了一点,男人虽然说着不着调的话但他就是知道这全都是为了转移话题,他很趁势的下了□□,一脚踢过去“不正经的奸商滚一边去”。
他回家的路上就把那颗白色的不知名药丸给捏碎了,之后他每天的睡眠都很好,可同时再也没有梦见那个女人,他想见她,就算单单是眼睛也好,嘴唇也好,他都想要见见。
可是见不到,见不到那个女人的一护心情开始烦躁,那段时间的睡眠都很不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黑眼圈很清晰的占据着眼下的位置,为了维持基本身体需要,他偷偷买了安眠药,吃了安眠药他很快就睡着了,在梦里他再次见到女人,他很激动,但还是只能勉强的看到女人的轮廓,其他的地方都是灰色的雾,早上睡觉时间结束,他又和女人分离了。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都会吃这个牌子的安眠药,只有吃了安眠药才能梦见女人。
从手到胳膊,从眼睛到唇,他看的越来越清晰,他像是瘾君子的对这瓶安眠药有了依赖,每天都在加大剂量,一天一粒到一天两粒甚至是一天五粒,日期和吃下去的颗粒数成为了正比例,有的时候吃糖一样的咽了下去,朋友之间的邀约也不再出门,一心想着那个女人。
他控制不住的想着那个女人,刚从睡梦醒来的一护又拿起了那瓶安眠药,吃了下去,在梦里他和女人快乐的玩着游戏,女人的轮廓还是不清晰,但他就知道她在害羞,样子也一定特别的可爱。
在快牵手的时候,他醒了。
游子的哭声使他醒过来的,夏莉的脸上也满是颓废,连平时吊儿郎当一点都没有一个父亲样子的老爸也都低着头沉默不语,更加的邋遢也在昭示着身为父亲对他的关心。
一声‘对不起’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
他从梦里醒了过来,重新面对生活,不想让重要的家人再担心他。
他把安眠药扔到了垃圾桶,手悬空在垃圾桶上方的时候他有点犹豫,但想到家人他还是扔掉了。
所谓的安眠药的作用从来不是安定而是致幻,他是从混社会那里买的药,他吃的从来就不是所谓的安眠药,而是致幻药,把致幻药放到安眠药瓶里,还自欺欺人的告诉告诉自己这就是安眠药。睡过去了之后,梦里的场景都是他脑子里虚幻虚构出来的,不是真实的,他该扔的。
但是这样他就看不到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了,突然他被拍到肩膀,愣神下药瓶子掉下去了,他把这种情况定义为天意,不再纠结的和朋友出去玩。
可是之后那种丢失东西无名感觉就越是明显,满是无力感和空虚,勉强自己度过了些日子,他通过给万屋育美的鳗屋打工,因为工作力度他异常的喜欢这里,有的时候也会压榨运动的社团们,虽然这样很罪恶,还算开心的他立马抛弃了这个不华丽的感知。
夜深人静的时候,时不时的他会控制自己只吃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梦里他还是能再一次见到女人,时间很短,他却知足激动的不得了。
药慢慢的不再有作用,也不能再见到女人,他停药也有了一阵子。
所以在听到银城空吾的话,他立马有了决定。
难道你就不想要想起全部里的记忆么,不觉得生命里少了些什么吗?
想要,不管是多么痛苦的记忆他都要知道,梦里的那个女人是谁他也想知道,虽然很虚假但他还是想力证下这个女人的存在,还有自己梦里对这女人情感的真实程度。
他的眼神变得坚毅,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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