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闹事

　　

　　介绍小绮进赌场的同学小君，常常排班在我们夜班，做扑克二十一点的发牌员。同事里面也只有小君知道我们两个就是表面情人。也知道那天在旅馆里两人并没发生什么事，平常也会蛮配合我们的演戏或帮小绮解围。有次有个客人在小君那桌输多了，又喝了很多酒，开始有的没的碎碎念了起来，也开始有点小小摔牌的举动。那个时间客人最少，大家精神最松懈，很多同事都会相约一起溜去休息区，抽烟打屁开小差，平常雄哥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远远看到就感觉出那个人不太对，就跑过去小君那里在旁看着，雄哥也发现了异常，就跑去找回那些去摸鱼打混的男外场。我这里才刚回来两个男外场，那个赌客果然发起酒疯，把桌上的扑克牌横扫一地后，很快的速度就捉住了小君的手腕，大喊“操！！臭□□整晚作弊，害我输钱，我要你把钱还给我。不然我就＠＃＄％……。”

　　连我在内，在场的三个男外场见状马上把客人拉开，就差一点点就打到小君了，我们挡了下来架住客人，三个人也被他喝醉胡乱的拳打脚踢下挨了几下，很快的赌场保安也来了。以前入职训话说过，外场人员在任何情况下，切记不可以与客户发生任何争执。

　　按惯例这种在场内过分喧闹的客户，外场可以帮忙或找保安，但不能骂人打人，要等保安来处理就好。而一般保安的处理就会把他拖到后面防火巷去痛揍一顿，给他教训让他知道是谁的地盘闹事。但基本上客人也都知道赌场都是黑道势力，还有白道罩着，很少人会敢闹场。这次赌客是喝醉了又输多了才闹事，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保安把人带走后，我就过去安慰下小君，小君可能觉得我比较熟，马上就抱着我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使劲的都往我身上擦。连小绮过来时想说换人来安慰，她同学小君就是像八爪鱼，紧紧抱着我不放开。我本来想把小君推开给旁边的小绮，看到小绮对我摇摇头，就没推开小君，也轻轻抱着小君让她可以感觉好受些。小君可能感觉到我的拥抱、小绮的安慰声音跟小绮对小君轻抚背部的动作……，小君才开始说的出话来，断断续续、边哭边说。

　　“一晚上被凶恶的瞪着一直压力山大啦……自己也就按规定发牌，没有做手脚，真的没作弊啦……从客人开始碎念就很害怕一直硬撑着啦……刚刚还差点就被那个客人打到啦……客人好凶好可怕吓到她啦……”

　　小君把我抱得那么紧，差点要喘不过气了。小君对旁边别人的安慰也都没回应，还一直自顾自的诉说委屈，是惊吓过度了吧！后来雄哥要我跟小绮把小君带到办公室里，要其他同事都回去工作，免得影响赌场其他客人。在办公室里，在小绮跟我还有雄哥不断安慰安抚下，小君的情绪才慢慢恢复过来，雄哥也让小君提前下班了。

　　事后雄哥在例会中，给了小君一个大红包压压惊，也给我们三个男外场小红包，说我们几个遇到特殊状况表现良好，还点名我反应够快，能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并在现场守着……然后趴啦趴啦的把我们四个称赞一堆，要大家向我们看齐。也重申上班时间要轮流去休息，不可以一次跑掉那么多人，特别是男员工。

　　还有遇到这类特殊况的处理流程，又说了那个闹事客人被保安揍了一顿，成了黑名单，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们场子。小君拿到那个红包，下班就马上请我跟小绮去吃饭，主要是为了感谢我那时陪她壮胆又挡下发疯的赌客。小君聊着还开玩笑说要小绮考虑一下我。

　　小绮回说“人家帮的是你，干麻要我牺牲！！那你怎不考虑一下他。”

　　小君说“看你们两个说话很合得来啊，每次两人斗起来，火花四射，别人都插不上话。而且他是你喜欢的菜，不是我的菜。”

　　看到小绮被她说穿有些尴尬，我就把话接过来，对小君说“很抱歉啊！你也不合我的胃口啊，我最怕女孩子哭得唏哩花啦。对了，那天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弄脏我的衣服，想要怎么赔偿我啊。”

　　小君说“请你这顿大餐就当感谢加赔偿啰！”

　　我说“我又没要你请吃饭，是你自己要请客的，况且我只喜欢……『肉偿』”。

　　小君说“那天被你抱那么久，还…贴那么紧，我一个女孩子多吃亏啊…你赚的不够吗？”

　　我说“好像是你自己扑过来的，还差点没被你弄到窒息，况且……”我故意停顿下，还上下扫着鄙视的看了她同学小君几次。我又继续说“你那小身板，只感觉到骨头那么硬，其他好像都没感觉到甚么哩。也可能是那时没法注意啦，要不现在再来抱一下测测看顺便『肉偿』下……。”

　　小君被我这样一讲，就装作气鼓鼓的跟小绮说，“你看他啦！大庭广众下欺负我啦！快帮我打他啦！”

　　小绮赶紧说“你再别玩她了。……”

　　后来小绮私下跟我说“还好场子里有你挺我，不然我也早跟那些骚扰的人打起来了。”

　　我说“放心啦！有我在会罩着你。不过想要报恩的话，要不你也考虑『肉偿』回报一下好了。”

　　小绮瞪了我一眼说“你想我『肉偿』是吧？？”……然后我就被她爆打了一顿。小绮说“好了…够了没…不够再来……”

　　我说“够啦！够啦！我不要这样的『肉偿』啦！…后！！女孩子也不会温柔一点，老动手动脚的。啧！啧！”

　　小绮说“不好意思啊！我就只懂这种，不够就再来，不要就拉倒！！”

　　两个人就越来越暧昧的氛围下，感情也越来越好，偶尔小绮会对我玩闹般的动手动脚的拳打脚踢，有时我走路说话也会搂一下她的肩，或着小绮也开始一起走路时会拖着我的手臂，两个人的距离也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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