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张出尘誓死相随,隋炀帝杀父弑君
爱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吗,若真的需要的话,我想,那只能是爱到深处,需要一个身份来证明而已。
张出尘的知足很是明智,她不知道李靖爱的是自己还是那个叫翎玥的女子,她听到李靖叫到翎玥的时候,心里面是有痛的感觉,可那又怎么样,只要能够和李靖长相厮守,这对于她而言,就够了。
所以当李靖问及“你愿意嫁给我吗?”的时候,张出尘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愿意。”
当李靖说你愿意跟我去我的世界吗,张出尘满脸洋溢着幸福,脑海中直接回答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正是这样的一份情,才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紧紧连在一起,秦琼看了看杨君,嘴角画出优美的弧度,想来也知道这是秦琼的幸福。
宇文成都听了李靖的话,也接下了李靖的锦囊,骑上骏马朝着长安城的方向消失在黑夜里。班柱和毛鑫打定了主意,誓死追随少将军,当年的兄弟所剩无几,尚且有几个下落不明,或许这辈子再也没有联系。李靖还有很多事想要去做,但是回到现代是他最大的心愿。
李靖紧握着张出尘的手,只希望再也不分开。
宇文成都匆匆赶回长安城,将李靖的锦囊交给沈光,沈光没有见到李靖,眼神之中不免有些失落,但是收到了李靖的书信,脸上还是扬着笑容,最起码没有辜负师父的嘱托。
沈光拆开锦囊,里面是一封书信,写到:
沈兄,见字如晤:
多年未见,始得汝信;方要离别,倍感痛惜。我李靖本不该来到这儿,现在就要返回我的地方了,想要劝你一句,宇文成都良心本不坏,望你悉心教导,将来方能走上正轨。炀帝昏庸,希望你不要死忠愚忠,万勿流连。明主尚未出现,我既知不得时,尚且能全身而退,别到了悬崖才知勒马,希望沈兄细细琢磨,李靖拜上。
沈光看完,几乎没明白李靖所指的是什么意思,细细琢磨一番,尚且不能够明白,现在是文帝在位,这炀帝又是谁?
沈光更加注重教导宇文成都,就这一句是明了白的。
李靖谢过了秦琼的帮助,正打算带着张出尘到沈家村一趟,说不定有机会能够回到现代,经别多年,具体在哪个位置也不清楚了。所以决定先到沈家村再说,而班柱和毛鑫愿意跟着李靖,虽然有时候不明白李靖所说。
李靖等人立即南下,离家多年,现在思乡的李靖,一刻也不想等。可是还有人一直等着李靖的消息,那便是李药王,作为家里的大哥,他关心家中的每一个成员,李靖没了消息,刘再奇也没有了讯息,难免让李药王担忧。
李客师游历惯了,到了的地方也比较多,于是李药王让李客师出游,一来寻找李靖的下落,二来,让李客师出去找找机会,大丈夫若不能报效国家,岂是好男儿?
李药王送走了李客师,叮嘱一番,这才放下心来,回身之时,发现树林之中有人窥视,李药王绕了几个大弯,突然出击,这探子哪里是李药王的对手,没一下就被李药王制服。
李药王审问了这探子,原来是杨素的手下。真是可恨,想我李药王,当年也算是一位人物,驰骋疆场,哪里受过这等气,现在被贬为庶民,还是不肯放过,我又不会影响你的仕途,为何要盯住不放?
李药王双手一挫,那探子脖颈之处,发出声声脆响,离手之际,小命早已归天。李药王咬牙切齿,从口齿之间蹦出“杨素”二字,此中夹带了多少恨与仇。
李靖南下,总不可能将班柱和毛鑫也带回现代吧,就算是带了回到现代,以他们的武功,那还不得是一个隐患啊。
李靖对着毛鑫说道:“鑫,你曾是我大哥的马前卒,现在我有一封信想要交给他,这个忙还得你帮,李靖谢过了。”
毛鑫急忙扶住李靖,“少将军,这可万万使不得,只要是你吩咐,我毛鑫一定办到。”
李靖给了李药王的地址与信件,毛鑫骑上了马儿,飞驰而去。李靖又转身对着班柱说道:“班,我们这么多兄弟中,就数你话最少,但是,你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也是最让人放心的。我这儿有两封信,一封是送给潞州二贤庄的单雄信,另一封是送给太原的李渊,拜托了。”
班柱拱手说道:“少将军只管放心,我尽力而为。”
李靖这番好意,只是为了让单雄信与李渊的仇恨能够化解,将来也不至于单雄信落得悲惨下场,他来到隋朝,原以为改变了历史的走向,而实际上,李靖已经完完全全的融进了历史,并且推进了历史的进程。
班柱离去之后,李靖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以战狼的仪式,敬了一个大大的队礼。离别之处,就再也不再相见了,要中是有缘,只等得千年之后再相见吧。
长安城中并不太平,太子府中,更是杀机重重。太子找来了宇文成都,安排了他一项任务,而且还不得告诉沈光。这一天,太子抽掉了太子府的守卫,让沈光好生守护太子府,任何人都不得离开。
沈光知道将会有大事发生,但是没想到会是什么大事。
毛鑫经过数十日的骑行,终于将书信送到了李药王手中,但是李药王知道已经被杨素监控,又得知刘再奇身亡的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班柱将书信分别送到了潞州和太原,交到了单雄信和李渊手中,他们分别拆开了信件,面对当年的误会,到底李靖的解释能不能让两家冰释前嫌?
而文帝的病情依旧不容乐观,太子日日与宣华夫人相见,但只能够远观,即便是近身,也只能够自己幻想一番,文帝尚在,万不得奈宣华夫人何,真的是挠的太子心中直痒痒。
竹心苑又传出文帝病重的消息,太子急忙赶赴竹心苑,而塌前却跪着柳述与元岩,似乎正在听文帝讲着什么,凑近身前,而文帝又不在说话,难道文帝发现自己的不轨了?
太子惺惺作态之后,便退出了竹心苑,来到甘露殿见到了杨素,见这情形,文帝的归期差不多就在这几日了,太子让杨素暗中准备登基事宜,杨素听了之后,便下去准备。
宣华夫人和容华夫人在塌前伺候着文帝,而宣华夫人这几日睡眠较少,不免得打了哈欠,有些困了,于是融化夫人便叫她回寝宫小憩一会。
宣华夫人行至半路,恰巧撞见了太子,太子难耐了这几个月,真是心中直恨文帝为何不早些归天,将此等美人闲着真是浪费。太子与宣华夫人插肩之时,一把搂住了宣华夫人,光天化日之下,幸亏这时候周边没人,不然传了出去,坏了名声。
宣华夫人强力挣脱,太子缠着不依不饶,“夫人今早从了本太子,将来尚且有一夫人名号,本太子对夫人仰慕已久,想来夫人是早已知晓,不然也不会每日对本宫眉来眼去。”
宣华夫人呵斥道:“太子糊涂,你我相隔辈分,怎可乱论?”
宣华夫人挣脱之后,快步跑进寝宫,一阵快跑,汗水竟然浸湿了衣衫,宣华夫人命下人准备了温水,想要泡个澡再行休息。
太子此时已经跟着宣华夫人的脚步来到了宣华夫人的寝殿之外,太子命所有的下人全部退下,而自己悄悄的闯进了内室,正巧宣华夫人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些许遮体的薄衫,太子偷偷瞧着,已经血脉喷张。
太子从屏风之后突然出现,一把抱住宣华夫人,任由宣华夫人如何挣扎,也丝毫没有用,又不敢大声呼救,被人撞着,那该如何是好,只有任由太子在自己身上乱来。
宣华夫人极力的反抗着,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太子撕扯掉了身上的唯一一件薄衫,此时完全展现在太子面前。太子一用力,宣华夫人被活生生的扔在了床榻上,太子疯了一般的扑了过来,一边脱了自己的衣物,一边也不放过,将宣华夫人全身探了个遍。
“夫人,皇上召您伺候。”
门外一个传令,宣华夫人极力挣脱太子,慌忙拉扯了一件外衣裹了身子,眼泪还在眼中打旋,捂着脸便逃出了寝宫。太子听到皇上二字的时候,犹如晴天霹雳,现在反应过来,宣华夫人早已经远去,想要追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在宣华夫人进入竹心苑之前,御前太监递进来一封书信,本来是杨素要人送到太子手中的“军报”,可是送信之人不见太子,心想,这军报送给皇上看也是一样,便交给了御前太监。
文帝的身子刚有好转,正要召见宣华夫人,而御前太监送来了这封书信,容华夫人拆开给文帝一看,竟然是安排自己身后事以及太子登基事宜。文帝简直难以置信,一直以来看似孝顺的太子,竟然是大逆不道之辈。
这时候宣华夫人慌乱的跑了进来,面色紧张,衣衫不整,眼眶之中略带着泪珠,文帝知道定是有事发生,便逼问宣华夫人,宣华夫人难以启齿,只是诺诺的吐出四个字“太子无礼”。
文帝似乎被人当头一棒,口中直呼“独孤误朕,独孤误朕哪,快宣柳述、元岩,朕要废了这逆子,重新立勇为太子。”
御前太监宣来了柳述和元岩,文帝将重立太子的事情讲了,让柳述立即拟诏废掉太子,并要求马上去房陵宫释放杨勇。
杨素见到了太子,太子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杨素听,杨素大怒,直怪太子沉不住气。太子跪着求道:“越公救我。”
杨素脸色大变,扶起太子说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可行,那就是...。”
太子听了心中慌乱,但是也只好如此,于是便横下心来,命人拿了手令急忙出宫。宇文成都见了手令,便带着一对太子护卫匆匆出了府,沈光见了,定是有事发生,但是太子有令,也只好作罢,不去管他。
宇文化及偷偷拿了父亲宇文述的兵符,调集军队来到了玄武门外,将皇宫围的水泄不通,杨素老成持重,稳住了太子的心。
柳述和元岩拟好了圣旨,匆匆前往房陵殿,谁知在半路便遇上了宇文成都带领的太子府卫,宇文成都一下令,卫兵们将柳述和元岩捉拿交给了太子发落。
而文帝依旧躺在病榻之上,御前太监挺直了身板,进入竹心苑,将宣华夫人和容华夫人请了出去,太子与宣华夫人在门槛之处又是插肩而过。太子一脸的□□,宣华夫人只好掩住身体和面貌,急急退出了竹心苑。
太子进入竹心苑,没一会儿,御前太监发布丧信,一代开国之君就此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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