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虚
充满怨念的灵魂，在死神世界中可以堕落为虚。
那么在火影世界中，拥有查克拉体系的怨念灵魂，加上灵压会有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鸣人非常期待。
他知道卡卡西一直在暗处观察，但谁在乎呢？
“嗡。”镜花水月微微晃动，整个世界都如同湖面一样泛起细微的涟漪。
无人察觉。
在卡卡西的眼中，成功杀死首领的鸣人看似平静地站在那边，双肩却在微微颤抖。
这是第一次杀人的恐惧吧。
即使是温暖如太阳的鸣人，在面对这样残酷的事情时，也无法泰然处之吧。
卡卡西的眼中闪过理解之色。
依稀记得当初他们小队第一次执行见血的任务，原本大大咧咧的带土在杀过人后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许多，反而是琳比自己所想的坚强许多。
给鸣人一点独处的时间，以他的性格很快就会走出来的。
卡卡西淡淡一笑，悄然隐入黑暗中。
“卡卡西绝不是简单的上忍，五感的操控竟然如此艰难。”在卡卡西走后，鸣人松了口气，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也让他深刻感受到灵压的重要性。
自己需要尽快寻找到合适灵压修炼的场地。
.....
当灵压进入首领灵魂身体的一刹那，灵魂一阵抖动。
鸣人体内的蓝染紧紧盯着这一幕，鸣人现在所做的实验是他还未接触到的构想。
首领的灵魂同时蕴含了查克拉，在灵压进入体内后，并没有像那些死神实验体一样身体直接溃散。
反而逐渐出现蒸腾的白色浓雾。
“这是什么？”
鸣人皱眉靠近，细细观察。
“咔咔咔。”灵魂的身体各关节都发出诡异的错位声，那充满怨念的双目更是被浓郁的白雾笼罩。
连续的关节错位声响起，原本躺在床上的灵魂身体如同被什么物体顶起来一样，胸膛高高隆起，口中也发出奇怪的声响。
随后是物体灼烧的“嘶嘶嘶”声音，灵魂原本光洁的胸膛陡然凹陷，诡异的黑色圆圈从胸膛处出现，如同绘画一样开始留下印记。
与此同时，圆圈内的胸膛开始虚化，逐渐变得透明。
浓郁的白雾也开始在灵魂面部凝聚出一张惨白的面具。
鸣人瞪大双眼，内心震惊。
想起了虚的定义：
虚是邪恶灵魂。
虚的特征是胸前有空洞，代表着他们内心的空虚，以及脸上带着的虚的面具。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
这个灵魂在向着虚转变！
很快，灵魂转变为黑色外体，戴着白色长鼻子面具的一只虚。
“我成功了！”鸣人内心涌现出狂喜。
虽然没有创造出死神，但创造出虚也不错。
“嘶。”新生的虚缓缓站起身，面具后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嗯？体内竟然有查克拉，还有灵压，这是截然不同的虚？”鸣人静静打量着新生的虚。
“竟然对我产生了杀意，不知他是否保留了意识。”
“不知道忍者能否看到这只虚，体内拥有查克拉后，相信对于人类来说，他将不再是不可见的吧。”鸣人低声自言自语，眼中满是求知欲。
“忽。”虚扬起爪子朝着鸣人头部落下，后者依旧纹丝不动。
爪子掠过鸣人的身体的残影，下一刻，镜花水月从虚的头部穿过，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从目前的来看，虚有很大的研究价值，不过现在还不能留你，所以请你去死吧。”
“等时机成熟，再开启虚和死神的研究吧。”
收刀，轻声推开门，走出屋子。
在鸣人离开后，屋内的虚全身燃起白色的火焰，逐渐溃散消失在这个世界。
一点痕迹都未留下。
.......
不知道是谁下手时出了纰漏，惊动了城镇内的山贼。
现在，剩余的山贼走出家门，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柴刀，镰刀，苦无，甚至是长刀。
他们面露憎恨之色地聚集在一起，凝视着从首领家中走出的修长身影。
“他怎么从首领家走出来的？”
“首领不会死了吧？”
“混蛋，我们要给首领报仇！”
“报仇？他们可是忍者啊！”
“我们人多，怕什么啊！”
听着山贼们声音不小的议论，鸣人很快在不远处发现了一脸抱歉的佐助和小樱。
心中也大致明了，是他们失误了。
“也好，与其在沉睡中死去，倒不如怀揣着对世界的留恋和恐惧死去，这样至少能后悔地看一眼世界。”
镜花水月轻轻低鸣，带起的反光让人胆寒。
鸣人就这样手持着镜花水月，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山贼们走去。
“这小子不要命了？他疯了？”
“混蛋，他是看不起我们吗？”
“他的同伙都在另一边没动呢，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连一个人都打不过，杀了他。”
“他年龄那么小，就算是忍者又如何，一起上！”
“杀啊！”
这些双手已经沾满鲜血的山贼这一刻内心中也会杀意填满，朝着鸣人蜂拥而上。
他们面目狰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鸣人那张自信的脸露出恐惧的表情。
只是。
当寒光闪过，他们内心的所有愤怒和杀意都烟消云散，他们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只是瞳孔放大，生机开始流逝。
随着第一批山贼的倒下，鲜红在空中划过曼妙的弧度，洒落在地面，温暖因月色而冰冷的地面。
后面的山贼没有恐惧，前赴后继地扑向鸣人。
“今晚的月色太适合染上曼妙的血色了。”伴随着呓语，穿着白色死神袍的鸣人没入山贼中。
“这......这家伙........”佐助一脸震惊地看着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
鸣人就如同轻盈白蝴蝶，漫步于愤怒的山贼之间，所有的攻击都被他轻松闪避，就如闲庭漫步间，每一次眨眼都会有一名山贼的脖颈出现一条血线。
是那般的优雅，那般的从容。
就好似。
杀人如同一场艺术的描绘。
让人流连忘返。
“啪。”随着最后一名山贼的倒下，鸣人收起刀，洁白的死神袍没有沾染上一点鲜血。
凄惨的月色下，鸣人的身后尸体遍布，清冷的地面上流淌着滚烫的血液，鸣人站在血红之上，笑容温暖和煦地对着佐助和小樱道：
“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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